第92章 森林合宿
對于自家弟弟毫不臉紅的說出這樣的話,跡部十分懷疑他游戲玩多了心理早熟,真是的,屋裏的網線已經不止一次拔掉,可總也杜絕不了他上網玩游戲,要知道整天沉迷在游戲裏的人不是無所事事的懶人廢柴就是心裏扭曲的癡漢變态,弟弟正處敏感的青春期,長時間和這種人相處絕對會被帶壞的!
露草可不管跡部內心的憂郁,把喝完的奶瓶瞄準遠在二十米開外的塑料垃圾桶桶口,手腕稍一發力瓶子就被準确無誤的丢了進去,随後拿起擺在邊上《魏爾倫詩集》翻看起來,一面問道,“那麽,這次森林集訓這個女人也會去嗎?”
對于“女人”這個稱呼,跡部雙臂疊于胸前,一手撫上眼角的淚痣,皺起眉頭糾正,“她叫若島淺沐,你從哪裏學來的這種話,太不華麗了。”
“難道她不是女人嗎?”
“普通的初學生應該稱呼同班同學為若島君。”跡部再次認識到自己平時對弟弟的心理健康管教太過松懈,稍不注意小時候那個可愛的弟弟就消失不見,對學校的高年級前輩從不使用敬語,對老師和長輩說話也沒大沒小的,現在叫女生也用“女人”代替,再這樣下去弟弟就會在人生的大道上走向崎岖的岔路。
“我現在正處敏感的初中二年級,都說人不中二枉少年,再說比起某些人我覺得自己還是非常正常的。”露草說的是心裏話,最起碼他沒有天天操着拐子揍草食動物,也沒有天天想着要創造新世界。
不滿跡部岔開話題,露草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跡部這才答道,“身為網球部的經理她一起去是當然的吧。”
“我也要去。”
“周六你要去醫院複診。”
“提前一天去複診也沒多大關系。”露草怎麽會不放心把一只狼丢到一群綿羊裏頭,“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偷偷跟去,到時候路上出了什麽意外哥你可沒辦法跟爸媽交代。”
“你以為這樣威脅我就會妥協嗎?”
“還是說你想謀殺親生弟弟?”
“……拿你沒辦法,到時候給我乖乖的待在一邊看着就好。”
“我也沒打算真去那邊訓練。”
因為這樣的理由,露草這個慣犯又一次把東京的巡視工作交給一護,在他的白眼下跟冰帝一幹人等來到輕井澤跡部集團名下的別墅。
正選們大清早就開始訓練,先是爬山跑步等體能強化,接着是揮拍擊球等基礎強化,然後是對打,感覺和在學校的訓練內容沒什麽兩樣。
見露草戴着帽子還背着小包準備出門的樣子,跡部忙叫住他,露草受不了跡部把他當成三歲孩子去哪做什麽都要報告,沒有停下腳步只懶洋洋的回了句“去附近散步”。
山裏的空氣質量是城市沒辦法比的,深呼吸幾口,全身細胞都鮮活起來。大戶人家的小孩總有一個壞毛病,平時出門有司機接送,所以十個裏面有五個是路癡,當然,露草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迷路了的。
“熱帶雨林中隐藏着無數的毒蛇,要将它們驅趕吓走。”
“熱帶雨林?這裏雖然比較原始但離熱帶雨林還差得遠吧……”
“注意氣氛氣氛,我和你現在是遇難者,應該懷着悲傷的心情。”
“沒有這樣的心情,又熱又渴。”
“還有很長的路等着我們,在這美麗的大自然環境中,讓我們充滿希望的前進吧。”
……
在露草的面前出現了同樣遇難的同胞,小個子的是青學的一年級正選越前龍馬,帶着墨鏡的大個子露草沒見過。
乾貞治收集來的情報沒有露草的各項能力值和絕招,卻有露草是個女裝癖一條,所以龍馬對露草這一身休閑襯衣和運動短裙不做評估,倒是奇怪他為什麽會在這裏。
露草捏住遮陽帽的帽檐往後轉了轉,不動聲色的将正前方的蕾絲蝴蝶結轉至後方,對龍馬的提問也雲淡風輕的表示,“總的來說我正處于散步和慢跑之間非常暧/昧的一種狀态。”
“越前君,你認識這個女孩子嗎?”墨鏡君指了指露草詢問龍馬,龍馬似笑非笑的說,“跡部露草,冰帝男子網球部的。”
短短一句話包含着許多信息:露草的名字,龍馬認識露草,露草是冰帝的學生,露草也在打網球,露草是個男生。
聽了龍馬的話,墨鏡君重新打量起露草,作為一名男生,他的臉部輪廓過于柔和,喉結等男性特征也十分不明顯,而且身上的衣服完全沒有說服力有沒有。
露草不去理會墨鏡君的審視,沖龍馬挑了挑眉,“我聽說你們青學馬上要和立海大比賽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有興致來這種地方閑逛,是自信過度還是已經放棄比賽了?”
這話讓龍馬想起日前慘敗于真田一事,壓低帽檐不再言語。露草對他的反應微感驚訝,他認識的龍馬應該自信滿滿的抛出一句“MADAMADADANE”,看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了這幅表情,讓我來猜猜,昨天因為下雨比賽延後一星期,但你等不了這麽久,懷着滿腔熱血去挑釁立海大,結果被打的落花流水。”露草瞧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心道居然被自己說中了,那麽打敗他的人應該是……露草回憶上次見過的立海大正選,按照龍馬的性格他挑釁的人應該是立海大的部長,聽荻原他們的部長因為某些原因無法參賽,剩下的就只有副部長真田弦一郎。
露草理清事情始末後繼續刺激着某人,“沒想到你居然會輸給立海大,不過真是奇怪啊,當初輸給我之後你可是還能活蹦亂跳的向我尋釁,現在垂頭喪氣的一點不像你,難道在你看來,我竟然還不如那個部長臉?”
龍馬低着頭悶聲道,“你知道和我比賽的是真田?”
“稍微動下腦子就知道了吧,再說立海大單打能打敗你的人可不多。”
大概是露草這句話說到龍馬心坎裏去了,臉上的陰雲散了開去,口頭禪又出現了,“一周後的比賽我一定會贏,MADAMADADANE。”
三言兩語就讓龍馬重拾信心,墨鏡君不由多看了露草幾眼,本來他還假裝滑下山坡故意讓龍馬和他單獨相處好借機讓他明白“不管是輸是贏,網球就是網球”,看來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還是先找路回去吧。
回到青學正選們住的別墅,露草一臉嫌棄的表示這根本不是別墅,說是破爛的鬼屋還比較合适。向龍崎教練借了電話打給跡部,他當然不會直接說自己迷路了讓他來接他回去,而是婉轉的表示青學也在這裏合宿訓練,散步的途中正好遇上他們。
深知露草脾性的跡部無奈的嘆氣,他怎麽會聽不出露草話中的深層含義,一下子明白過來他是找不到路回來想找人去接他。
在等跡部過來的空暇,墨鏡君,不,是青學的前任網球部部長大和提議在他走前讓露草和龍馬打一場練習賽。從剛才樹林中露草和龍馬的對話可以知道龍馬曾經輸給了露草,他現在這樣提議是有考慮的。與真田的比賽,龍馬一分未得就被打敗,重要的是真田沒有使出什麽絕招,力量、速度、控球完全是不同等級的。大和雖然看不出露草的深淺,但後來問了大石他們,知道露草絕不似他看見的這般無害。
這樣一來問題就出現了,為什麽和露草比賽後輸得一敗塗地的龍馬沒有變的消極?
讓出來散步的人比賽什麽的,露草當然不會答應,憑什麽要他燃燒自己照亮他人,龍馬和他非親非故的,他可沒義務陪練。
正要拒絕,腦袋裏突然閃過一個想法,他陰滲滲的笑了起來,掃過站成一排的青學正選們,目光最終落到不二臉上,走過去同他耳語幾句達成秘密協議,兩人皆散發着邪惡的黑色氣息,讓其他人不約而同的齊刷刷退後一大步。
露草點了頭,大和用只有他倆聽得到的音量小聲道,“跡部君,我希望你能和真田一樣在不使用任何絕招的情況下以絕對的優勢輕松打敗越前君,當然,那個和手冢領域相似的招數也不能使用。”
“我說這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你就這麽有信心認為不使用任何絕招的我能打敗越前龍馬嗎?”露草斜目看向大和,故意挑起尾音。
大和只笑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咱咱咱咱咱咱咱咱咱咱咱咱咱咱好像要被關小黑屋了怎麽辦Q_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