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大空戰開始
雲之戰的戰鬥場地是室外空曠的運動場,取名為cloudground(雲之地),場地四周被有刺的鐵絲網包圍,八門自動炮臺會對30米之內的活動物體産生反應并攻擊,地下還設置了無數的重量感知型地雷,報警音響後就會爆炸。雲之守護者的使命是成為不受任何束縛,獨自守護家族的孤高的浮雲,所以才選擇了最殘酷的戰場。
綱吉被reborn要求無論如何都要在今天內完成死氣的零地點突破無法觀戰,想到出戰的是并盛最強的雲雀,他還是很放心的。果不其然,哥拉·莫斯卡被雲雀一擊打敗,但戰鬥并未結束,一切向XANXUN設計好的發展着,看似被打倒的哥拉·莫斯卡暴走,對在場敵我雙方的人進行無差別攻擊,炮彈、導彈、鋼彈、加縮粒子炮不要錢的往外丢,現場一片混亂。
幸虧綱吉完成彭格列初代的招式後急急忙忙趕來并盛中及時阻止哥拉·莫斯卡的暴走,不然傷者會增加許多。可是他沒有想到九代目會被當做動力源關在哥拉·莫斯卡內部,原來XANXUS不是想讓失去控制的哥拉·莫斯卡殺光所有人而是計劃讓澤田綱吉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錯手殺了事先關在哥拉·莫斯卡身體裏的九代目。
因為XANXUN知道即使他贏了指環争奪戰獲得下任Boss之位,也得不到八年前知曉搖籃事件的上層幹部和參與戰鬥的彭哥列超精銳的承認,但讓沢田綱吉背上罪名,在吊唁戰中讨伐九代目的仇敵就另當別論了。
雙方眼看就要打起來,切爾貝多站出來以九代目的名義賦予大空戰,之後迪諾匆匆趕來命部下拆除地雷并将九代目和受傷的人送去醫院,雲之戰才宣告結束。
大空戰和之前的争奪戰不同,守護者全員接到強制召集令,按規則,大空戰必須由雙方堵上六枚指環以及守護者的生命。本想無視它的露草被reborn用巨額金錢誘惑別扭地跟着雲雀一起來到并盛中學。
切爾貝多回收所有指環後說明規則,這一次的戰場是整所學校,為了方便觀戰,她們事先在各處設置了小心攝影機,觀衆席之外也有許多大型屏幕,至于各位守護者,必須戴上搭載錄像機以及屏幕的手環,然後移動到之前各自進行争奪戰的戰場。
吊着一條手臂的了平假裝咳嗽一聲吸引大家注意力,“那麽,要做那個只有了趁現在了。”
綱吉、獄寺和山本立刻反應過來了平說的是圍陣打氣,并且很配合的靠過去,不過即使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極限大哥也很明白讓雲雀和露草加入是不太現實的,所以只讓他們在一旁站着就好。
到達體育館,露草繞着設置在中央區域的柱子走一圈,若有所思的盯着左手手腕上的手環看起來,手環裏設置了名為死亡高溫毒的毒/藥,會瞬間麻痹體內神經,中毒的人難以站立,三十分鐘後致死。
柱子頂端放有相應的指環,将指環嵌入手環才會啓動隐藏在手環內部的解毒劑。
這下麻煩了……剛才頭腦一熱被reborn誘惑,現在冷靜下來一想,以他的體質根本挨不到三十分,估計五分鐘就會game over,這次真是被reborn坑慘了。
在露草有所動作前,一種被灼燒似的劇痛從四肢開始瞬間蔓延至全身,他和瑪蒙一同倒下。
“解毒劑……我能不能用買的……”瑪蒙痛苦的喘着氣,能讓一個錢奴說出這樣的話可見這種毒帶來的痛楚有多大。
倒在不遠處的露草情況要更加糟糕,他那柔弱的心髒功能根本經不起劇毒的摧殘,在大腦完全被黑暗占據前,他在心裏忿忿的怒吼:錢什麽的本少爺不要了!reborn你這個混蛋給我等着!!
XANXUN利用雙槍把憤怒之炎進行壓縮後射出,破壞設置在雷和岚對戰場地的柱子,得到指環的貝爾和雷維成功解毒。綱吉顯然沒有想到還有這招,不過即使想到他也沒法付諸實行,因為他沒有遠程攻擊的手段,難道要把手套丢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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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觀衆席的reborn倒顯得很冷靜,XANXUN雖然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但綱吉的守護者們也不是泛泛之輩。
讓reborn有此自信的正是雲雀,雲雀的自尊心極強,而且意志力過人,誠然,能夠從始至終都貫徹自我的人,一定會有極其強大的自信做支撐,同時也會有強大的意志力和執行力,大空戰中,即使被毒素困住行動都抱着“這點毒素不能拿我怎麽樣”的想法成為大空戰中唯一一個自行解毒的人,是扭轉局勢的關鍵所在。
雲雀一能自由行動就筆直朝體育館趕,途中順手解救獄寺和山本,理由是如果他們在校內死了會擾亂風紀。
體育館受到剛才XANXUN和綱吉的戰鬥波及塌了一部分,瑪蒙和露草皆倒在碎石瓦礫中,身上多是被石塊砸傷壓傷的傷痕。雲雀抿緊雙唇大步上前,一拐子打斷柱子撿起掉落在地的指環,扶起露草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把霧之指環對準手環上的凹洞。
即使解毒劑發揮作用露草的臉色仍然沒有好轉,他想起reborn很久之前告訴過他的事情,開始摸索露草身上的口袋,最後在褲袋找出一瓶硝酸甘油片。奇怪的是,倒出來的藥丸顏色詭異的一點不像是硝酸甘油片,來不及想太多,雲雀急忙給露草喂下兩顆藥。
吃下藥後露草的呼吸心髒漸漸恢複過來,呻/吟了聲後悠悠轉醒,開口第一句話就在詛咒reborn。
确認露草沒事後雲雀開始處理剛才和貝爾戰鬥時受的傷,右臂的刀傷包紮起來很不方便,他只能用嘴代替手。
忽然,布條被一雙手接過去,擡起頭,是少年擔憂不忍的面容。
露草的靈力只恢複零星半點,但他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反而用這點靈力替雲雀進行治療,一面關切的問,“疼嗎?其他還有哪裏受傷了?”
在記事以來極少有人對他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就算擔心也不會直接表現在語言和表情上,因為雲雀的驕傲和榮耀絕不允許,不過,此時此刻被人這樣擔心着急,似乎生不起氣來,心裏是從來沒有過的柔軟。
雲雀不回答,露草也沒在意,在他的字典裏,對病人的诠釋本身就是擁有任性的權利的。
治療結束,露草看向還在聆聽大地呼喚的瑪蒙,猶豫幾秒後替他解了毒,瑪蒙飛到空中居高臨下的俯瞰他,“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領情,我是不會感謝你的。”
“我并不是為了得到感謝才這樣做的。”
瑪蒙抿着唇,悶聲從屋頂的洞飛走了。
“嘛,比起争奪戰,我現在最想做的是把那個家夥揍一頓!”露草氣勢洶洶地捋起袖子,沒有注意到戴在無名指上的彭格列指環發出忽明忽暗不規則的靛色火焰。
雲雀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這樣的身體你還想去哪裏?”
露出低頭看自己身上都是出血不止的細小傷口,掏出另外一個瓶子,裏面裝的同樣是從浦原喜助那兒花天價買的特制藥丸,效果一如既往的立竿見影,“呦西,靈力也在恢複了,現在該去算算總賬了。”
“小嬰兒說的沒錯,你很強。”
背後悠悠響起雲雀饒有深意的話,露草僵住身子,糟、糟糕,雲雀那個好戰分子不會想和他打一場吧……
雲雀哧了聲,“校內的打掃工作還沒做完。”
傷口開始愈合,不過這藥畢竟不能讓人滿血滿狀态原地複活,所以當露草活動了下手關節具現出斬魄刀想去找reborn算賬的時候身形一晃,幸好被雲雀接住。
“謝了雲雀……呃,雲雀君——啊!”
因雲雀突然松手而摔在地上的露草黑着臉看背對自己朝門口走去的人,他能感覺到雲雀在生氣,絕對不會有錯的,但是為什麽?
“喂……等……我說……那個……等我一下啊!!!”
露草姿勢不雅的爬起來去追雲雀的腳步,剛走出體育館又停下來,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莫西莫西?啊啦鯉伴,這麽晚了有事嗎?”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嗎?】
“當然不是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也沒什麽,一只叛逆期的小貍貓在調皮搗蛋而已,露草你沒有被騷擾吧?】
“什麽啊,關心我的話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放心吧我沒事,倒是你那邊還好吧?”
【爸和納豆目前行蹤不明,不過我想他們應該去四國了,四國八十八鬼夜行的總司令隐神刑部貍和爸在300年前就認識了,兩人是至交。】
“是這樣,那麽陸生呢?”
【陸生把幾個要好的同學叫到家裏來合宿,是想保護他們不被四國妖怪襲擊吧,那小子終于有繼承奴良組的覺悟了,所以我也在考慮要不要玩一把失蹤。】
“真是壞心眼啊,随你吧,既然你不打算插手我也不幹涉了,讓年輕人多活躍活躍吧。”
【怎麽說的好像自己是年紀多大的老人一樣,可愛的露草醬可是鮮花一樣的十二歲啊。】
“不要你管!”
【露草這麽有精神比什麽都好,本來我還想派人給你做護衛呢。】
“我用不着護衛,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
【護庭十三隊五番隊隊長。】
“……!!不要搶我臺詞,鯉伴你這個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眼看國慶快要結束了,咱特猶豫到底要不要出去浪一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