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前方有破面,請繞道
明月星辰下,一支由衆多妖怪集結成的隊伍在空中游蕩着,作為百鬼夜行的代理BOSS,露草位于隊伍最前端,舒适的坐在轎內起着精神領袖的作用,精神領袖的工作很輕松,簡簡單單往那一站,接受衆人膜拜,用以提升手下士氣。這也是當然的,鯉伴把偌大的奴良組托付給他,完全沒考慮過他一個人類根本不懂妖怪內部的行政運作,想讓鯉伴的父親奴良滑瓢出山,可人家以只想做個到處吃白食的普通老頭子為由拒絕了他的請求,真是的,後腦勺凸的那麽厲害怎麽看都不是普通老頭子好不好!所以一些政務上的事露草全權交給成天無所事事只知道如何幹壞事獲取“畏”的幹部們。
沒有鯉伴的領導,一度繁盛的奴良組如今日漸衰退,露草真不知道該怎麽向九泉之下的他解釋。
進行百鬼夜行的同時,露草也在觀察是否有虛和徘徊在現世的整,雖然諸多抱怨,但他對工作還是兢兢業業。
露草是人類,自然會有妖怪不願臣服,好一點的只是不參與百鬼夜行,惡劣點的總是不聽從指揮還故意引發事端,這不,又有劣跡斑斑的妖怪把露草的話當耳旁風在他眼皮子底下襲擊走夜路的人。
露草頭痛的進行武力鎮壓,不料愈發激起猴面妖怪的反抗心,“區區人類也想統率百鬼夜行!別太狂妄了!不過是個人類!我要吃掉你!”
猴面妖怪當然沒能傷到露草一根頭發,他被首無的線捆住動彈不得,只能用憤怒的表情和眼神死死瞪着,黑田坊和青田坊一左一右位于露草身前,保護露草不受傷害,他們雖然也不明白二代目為什麽要将奴良組交給身為人類的露草,但他們選擇相信二代目。
“首無!你難道真想窩囊的跟在一個人類小鬼身後嗎!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是三代目的!奴良組在他的領導下哪還有往日的繁榮!他根本沒懷好心!他的目的是想從內部開始讓奴良組崩壞!”猴面妖怪狠狠的大聲吼道,“我可不管他和二代目是什麽關系,讓我對人類卑躬屈膝絕對不可能!有本事就殺了我!”
“我說……”露草從黑田坊青田坊身後走出,來到猴面妖怪跟前,平靜的擡頭迎上他不甘憤怒的目光,“我從來沒有要做三代目的打算,也不會是奴良組的第三代總大将,你們不認可我也沒關系,不想聽從我的指揮的話不聽也可以,如果不是鯉伴最後的請求,我才不想收拾這爛攤子。但是,在陸生能夠背起奴良組的‘畏’之前,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從這個位置上離開。”
“如果真的那麽看我不順眼,就努力變得強大吧,強大到可以殺死我。”露草揚起下巴,形成一道居高睥睨的特殊弧度,挂在唇角的笑目空一切,對在場所有妖怪這樣說道。
那種眼神屬于對力量有着絕對自信的強者,所有妖怪都被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震懾,一時間整個空間陷入死寂當中。
“時間不早了,還想進行百鬼夜行的就跟上。”
轉身之際誰都沒有看到露草眼底隐隐有決然氤氲,他也不想進行恐怖統治,他知道鯉伴的百鬼夜行都對奴良組忠心耿耿,不服從他的出發點是為了奴良組的未來考慮,剛才的話其實不是要說給他們聽,而是想讓組裏部分野心勃勃企圖發動叛亂的幹部知難而退,他明白只有這樣才能鎮壓住存有異心的妖怪,不管怎麽說,他決不能讓奴良組就這樣土崩瓦解。
話是這麽說,但陸生讨厭身上四分之一的妖怪血,口口聲聲想作為一個人類活下去,要怎麽樣才能讓他主動肩負起奴良組的“畏”呢?
露草坐在轎子裏思前想後,努力回憶劇情,啊啊,果然要把牛鬼叫過來嗎?說實話不太想看見牛鬼那張誰都欠了他幾百萬沒還的臉……
百鬼夜行結束,妖怪們作鳥獸散,露草确認一遍沒有魂魄徘徊在現世也回家睡覺了。
醒來時時鐘的時針正好停留在數字7上,露草不由感慨起日本學校真是輕松,還記得前世每天作業做到半夜三更早上天沒亮又要爬起來,睡眠不足絕對會早死的!而現在,跡部每天準時6點起床,吃完早餐習慣性的去騎馬散步,8點去學校,從來只參加晨練的後半部分,第一節 課要9點開始,露草琢磨着還能偷會懶,把被子一拉蓋過頭頂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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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點30分,女仆美雪拿來昨夜燙平的冰帝制服前來敲門叫露草起床。日本校園的校服款式大多采用水手服,男式無任何特點,女式樣式繁多,很不幸的,露草要穿的是女式校服,好在女裝在長輩的或壓迫或哄騙下已經穿成習慣,早沒有最初的抵制,所以很快接受了跡部的如此安排。校服和網球部的灰白相間制服不同,嶄新的白色裏衣加上淺棕色小夾克,因為是冬裝所以裏衣是長袖,材料也是棉質的,在大翻領領口處系上紅色領結,整個個人顯得精神起來。校規沒有明文規定必須穿外套,追求青春靓麗的女生一般都不穿夾克,露草體質差需要保暖就一并套上了。下半身是深棕的百褶裙,沒被剪裁改動過的裙子長度剛好蓋過膝蓋,黑色的長襪拉到小腿肚,搭配一雙制服皮鞋,本就纖細筆直的雙腿被襯得更加妩人,最後為露草挽起長發,美雪覺得自家二少爺美得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如果他真是女人,地球上99%的女性都會自行慚愧不再踏出家門。
露草異常淡定的望着鏡子裏漂亮到不像話的女孩,第一次覺得他的個子的确太小了,最小號的女裝穿着居然剛剛好!不過随即釋懷,身材矮小是鐵铮铮的事實,這麽多年他從沒多在意自己的身高和體型,何況這種事由不得他,又不是他想長高第二天就能蹿上一米八。
“對了二少爺,昨天您吩咐的要把學校的凳子換成貴妃椅,大少爺一大早就讓人按照您卧室書桌前的貴妃椅樣式命人買來送去安置好了。”
露草聞言朝書桌方向看去,那張貴妃椅是紳人爸爸高價讓國內頂級大師特別制作的,比起一般的貴妃椅要小巧許多,無法容納整個人卧上去,只得半坐半卧,而且還得是像露草這樣的體型,如果換做成年人恐怕怎麽坐都不舒服。框架是紅木的,右側有扶手,靠背彎曲,有着優美玲珑的曲線,與扶手渾然一體,布套可以根據心情或季節更換不同顏色和面料,現在天氣未回暖,還是羊絨的面料,羊絨輕柔光滑細膩韌性好還保暖舒适,靠墊也是羊絨的,還備了張貂絨毯子。本來這樣的設計是很不實用的,沒有人樂意花大錢給小孩買張奢侈的貴妃椅,誰知道椅子一做出來連制作者都驚豔了,輕巧優雅的造型頗受上層消費人士喜愛,若把布套換成平價實惠的面料,還能吸引更多消費層次的人群。
露草在腦海中把貴妃椅的大小和教室座位間距安排做了個比較,發現只要前後桌稍稍移動一下就能放下,滿意的點點頭,也沒去在意奢侈華貴的貴妃椅和教室搭不搭調這個問題。
下樓後露草來到餐廳就餐,跡部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晨報,露草知道跡部其實很寵他,比如說從來不要求他幾點起床,明明已經吃過早餐還在旁邊陪着,如果嘴上能直白點他一定會很高興。
跡部從報紙中擡起頭,淡淡的掃了眼正在喝粥的人,就同齡人而言,在女生中露草的身材也算嬌小了,不由想到他是因為體弱多病才導致發育不良,難免一陣心疼,當然,這些他才不會說出來。
喝一口粥,露草面露驚喜,“今天的蛇肉粥很好吃~和以前吃的味道不太一樣!”
美雪笑着回答,“二少爺,今天用的是水蛇肉。”
“是這樣嗎?那以後煲粥就用水蛇好了,還有。”露草說着叉起半截香腸,“明天開始不要再把香腸切成章魚形狀,花形也不行,說好多次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美雪忍笑稱是,明明不管從哪裏看都是個孩子卻總不承認。
吃完早餐,露草在美雪的督促下雜七雜八吃掉很多藥,一些膠囊和西藥倒還好,主要是中藥和沖泡式的,光聞氣味就讓人受不了。天天這麽吃一直吃了十多年,他還是覺得如果沒人監督自己十有八九會偷偷倒掉。赴死般吃完藥,美雪體貼的剝出一顆牛奶糖遞到他嘴邊,露草趕忙含住,這才稍稍減輕嘴裏的苦澀。說真的,現世的藥再好也比不上卯之花烈和浦原喜助開的藥,別看浦原喜助那個樣子,怎麽說也是開發了崩玉的男人,他的研究發明能力是得到公認的。
話說露草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認自己的貴妃椅有沒有安置妥當,事實告訴他跡部辦事還是挺靠譜的,除了顏色花紋等細節,和家裏那張沒什麽區別。不去看旁人的眼光,露草大步離開教室去茶道社活動室申請退部,跟着在宣傳板前考慮很久最後報了游泳社,那麽多運動類社團,他覺得游泳應該是最輕松的。
去過日本或者對日本校園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日本初中的課程對于學業繁重學習壓力大被作業講義考卷壓的透不過氣來的中國學生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人家高中課程都沒有□□初中課程難!所以我們的主人公按理天天睡覺也能考第一……本來是這樣的,問題是他從痛苦的學生時代解放已有多年,完全被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悠閑日子打磨光從前的知識,這世更是因為健康問題從沒踏入過學校,家裏雖然給他請了家教,但不是每個家庭教師都和reborn那個鬼畜系教師一樣對廢柴學生拳打腳踢動不動就扔□□,他們只要拿到工資才不管學生是在認真聽講還是睡覺玩游戲,所以……露草翻着課本簡直和看天書沒什麽兩樣,隐約還記得些什麽,但仔細回想偏偏腦子一片空白。
反正家裏有錢以後不愁吃穿。
這樣想着,決心日後當個社會米蟲的人幹脆合上課本趴在桌上睡覺,所以說,這種上一代有權有勢有錢下一代只管吃喝玩樂的二世祖想法要不得!
老師站在講臺上講課,學生們的一舉一動盡在眼底,對于露草這種公然在上課睡覺的行為倍感壓力,你說你要睡覺最起碼拿本書打打掩護,這樣正大光明的趴在桌子上是想幹嘛!換做別人他肯定是要過去叫醒他然後讓他去走廊罰站,可上頭交代過這是跡部家的小少爺,從小體弱多病,讓老師們遇到這種情況睜只眼閉只眼就好。
要真叫他去罰站,沒站幾分鐘心髒病發作怎麽辦?他背不起虐待學生的罪名,果斷選擇無視的老師繼續講日本戰國時期的歷史。
露草的午餐是在教室解決的,冰帝是貴族學校,學生一般不自帶便當,都到食堂吃,味道比起外面的高檔餐廳不遑多讓。不過露草這種被寵壞的富家子弟,家裏的女仆已經做好每天中午來送午餐的心理準備了。
感覺二少爺上了學後比上學前還要讓人費心呢——女仆們一致的心聲。
這時一個人回到教室,有點眼熟,想了想沒想起來露草便作罷,兇神惡煞給人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誰會笑臉相迎?
“你是跡部景吾部長的什麽人?”來人是日吉若,網球部成員,虎視眈眈的觊觎着正選的寶座,這樣的人來找目前和網球沒半毛錢關系的露草只是為了确認他和跡部景吾的關系,其實他心裏已得出答案,但還是需要聽他親口承認,百分之零點零一的可能性只是偶然他們同姓偶然長得像部長又偶然送他來教室而已。
聽見對方在跟自己說話,出于禮貌露草放下筷子疑惑的擡頭,“你是?”
對方皺起眉頭,說話語氣稱不上太好,“日吉若,至少記住同班同學的名字。”
露草恍然大悟般發出一個單音節,“a——那麽,找我有事嗎?”
日吉若的耐心快要被磨光,耐着性子重新問一遍,得到的卻是對方的反問,“诶?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才會來問你。”
原來他那自戀狂哥哥沒有告訴別人嗎?他鐵定以為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在全校廣播通告所有學生來着,不過這也不用刻意說明就是了,畢竟兩個人同姓跡部,長得又像,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他們是兄弟。
露草若有所思的低下頭繼續吃他的飯,嘴裏喃喃什麽,所以說,日吉若同學就這麽被無視了。
午休時間結束,露草開始漫長的午睡……
那些個老師全都假裝看不見,倒是班主任三枝關心了幾句,還讓他去醫務室躺一會或者回家休息,露草忽然很感動,當場發了張好人卡給他,決定以後國語課要好好聽講天天向上。
最後一堂課快結束時,露草敏銳地察覺到異樣的靈壓,不是死神,也不是虛,難道是破面?死神的劇情終于進行到這裏了嗎?他記得來現世的是烏爾奇奧拉和牙密……原本該再過幾個月才發生的劇情到了這個綜漫世界時間都提前了,希望不要發生劇情之外的意外才好。
露草從書包裏掏出改造魂魄,悄悄吞下後靈魂出竅,确認沒人發現他的異常才對改造魂魄吩咐說,“接下來是社團活動時間,游泳社的人會來找你,記得做事不要太張揚,好在沒人認識我應該不會穿幫,我會盡快趕回來,這裏交給你了。”
上課時候突然對着空氣說話太引人注目,改造魂魄只是小幅度的點點頭,露草很滿意他認真且老實聽話的模樣,那麽多錢總算沒白花。
而此時東京東部的林子裏,地上像是被隕石撞擊了似的出現一個大凹坑,附近的人群很快聚集過來,猜測是不是隕石之類的,随着飛揚的沙塵褪去,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漸漸清晰。
“雖然還有面具的時候也來過幾次,現世依舊是無聊的地方,靈子稀薄得讓人呼吸困難。”牙密顯得有些厭惡。
烏爾奇奧拉拉着張面癱臉,說話的語調也沒有起伏,看來是個自身感情淡薄的人,“別抱怨了,我應該說過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想跟來的是你。”
牙密從凹坑中走上來,發現上面圍滿了人,弄得他渾身不自在,一怒之下張大嘴深深吸了口氣,這當然不可能是單純的深呼吸,受其影響看熱鬧的人的魂魄全部從肉體中分離出來進入他的肚子,末了還做出極差的評價,“難吃死了。”
烏爾奇奧拉面無表情的回了句,“那是當然的,這種薄弱的魂魄怎麽可能會好吃。”
“誰叫這些家夥把人當做東西一樣看個不停。”
“他們看不見我們,并不是在看你。”
“雖然知道但還是很火大!然後呢?我們到底要殺多少人?”牙密一副蠢蠢欲動的好戰模樣,眼睛裏已經閃現出血的味道。
“一個人,其餘沒有殺的必要。”
“這麽密密麻麻的只需要殺一個啊。”
“現在現世擁有能夠與我們正面戰鬥的靈壓的人頂多只有三個,除此之外都是垃圾,找起來很容易。”
……
趕往東部樹林的途中越是接近目的地越能看見路上橫七豎八倒着的人,露草不禁有些惱怒,東京是他的管轄區,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藍染那個混蛋!居然一點不買他的面子!
等露草來到案發地點,有澤龍貴失去意識倒在樹下,因體內的虛搗亂黑崎一護被失去一條手臂的牙密完虐,井上織姬和茶渡泰虎也受了傷。
露草及時在牙密做最後一擊時上前拔刀抵擋。
被當做垃圾一樣丢棄在地上的一護虛弱的擡起頭,“……跡部……”
“礙事的人一個接一個出現,既然插手進來,就等于叫我先殺了你,我這麽理解沒錯吧!”牙密一拳朝露草的臉上打去,後者眼疾手快在他出手的瞬間騰空而起,在半空翻轉身子一腳踢向他的腦袋,同時以他的頭作為借力點向後躍開好幾米遠。
露草忍住右腳傳來的鈍痛站穩腳步,他太小瞧破面的鋼皮了,剛才那一腳和普通人用力踢在鋼板上沒兩樣。
烏爾奇奧拉目光移至對方深藍瞳孔上,透過那層藍色,能隐約看見一層血色光芒,是戴着隐形眼鏡之類的東西嗎?果然如藍染大人所說,這個人的眼睛很危險。
和牙密比力氣不是明智的行為,露草沒有和他正面沖突,利用體型優勢敏捷的避開所有攻擊還玩弄他于鼓掌之中,牙密卯足全力打了數十拳始終沒傷着對方的一根毫發,便把主意打到斬魄刀上,誰料烏爾奇奧拉突然上前一掌劈在其腹部,牙密受力的作用滑出十米開外方才停下,“烏爾奇奧拉,你幹什麽!”
“我看你是沖昏頭了,這個人是跡部露草,從他身上的羽織就能看出來吧?他是護庭十三隊五番隊隊長,這樣下去以你的程度是勝不了的,我們走。”烏爾奇奧拉轉身點開黑腔。
“在我的地盤上害了那麽多人,這樣就想走嗎?”那麽多無辜民衆被吞噬了靈魂力量,雖然不會有姓名危險,但昏迷幾日還是輕的,露草已經能預見明天新聞的标題了,不知道媒體會怎麽挖掘真相,外星人說的解釋還是比較靠譜的。
烏爾奇奧拉在露草身上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
為了确認,烏爾奇奧拉上前一步,露草這才仔細打量起他來,暗自驚嘆98将這個人物刻畫的真不錯,虛的面具位置為頭部左半,呈帶左角的盔狀,一頭黑色的碎發,膚色和景音的病态白不同是種沒有一絲血色的極端的慘白,平靜的激不起一點漣漪的綠色眸子下方是象征破面的面紋——類似眼淚的深綠色淚痕,身上散發出一種深沉的憂郁氣質,這個人便是NO.4十刃烏爾奇奧拉·西法。
看見唯一一個會二段歸刃的破面有所動作,露草可不敢藏拙,用最快的速度凝聚查克拉,簡簡單單的目光接觸,烏爾奇奧拉便陷入月讀的世界。
在月讀的世界裏還能幹些什麽?無非是單方面的施虐,為了不讓讀者對主角産生負面看法,我們就不一一舉例他究竟對烏爾奇奧拉施展了多少殘忍刑法。
從月讀中解放出來後,烏爾奇奧拉只是身形一晃,連露草也不得不佩服,“我應該說一句不愧是藍染手下的破面嗎?中了我的月讀精神居然還沒有崩潰。”他這招也叫月讀,但月讀不是他的瞳力,這是模仿鼬的僞月讀,說白了只是寫輪眼的高等幻術,即使這樣,一般人也絕對承受不住那樣的精神傷害。
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自我感覺“寫輪眼在手天下我有”的露草每每想到烏爾奇奧拉就特郁悶特想吐槽:
這丫絕對在藍染給十刃編號時偷懶應付了!隐藏實力什麽的全給我見鬼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本來就是希望能被大家看到,但真的有人收藏咱還是差點哭出來,哪怕只有一個人咱也會努力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