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啊……”南川悠沉默地看着盒子裏的手,?槍,又看了看面前俯視着自己,目光緊緊鎖定自己的毛利小五郎。
“我想我可以解釋的。”南川悠吞吞吐吐地說道,?同時腦海裏飛快地劃過了非法持有槍/支罪應該受到的處罰。
嗯……
南川悠也不是學法的,?自然是記不太清的,?但是一曲鐵窗淚可能是跑不掉的。
就在這個時候,沢田綱吉的聲音在南川悠身後響起。
“小悠,?你在哪?”
“你看我找到了什麽?”
感覺到毛利小五郎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後,?南川悠微微松了口氣,?結果剛低下頭就對上了柯南好奇的表情。
表情緊繃,故作淡定的南川悠緩緩回頭,?結果就看着拿着同款盒子晃來晃去的沢田綱吉。
“小悠,?這上面寫了我們的名字欸。”
洗漱完的沢田綱吉在房間內找南川悠,?結果意外注意到茶幾上的盒子,于是拿了起來,?随後在套房的門口看見了南川悠的身影。
“……啊,?我。”南川悠想要後退的關門,房門卻被毛利小五郎伸手擋了一下。
“能說明一下,你們這個盒子的來源嗎?”
此刻的毛利小五郎,?沒有了往日的輕浮,?目光灼灼地盯着兩人,?就像是在逼問罪犯。
沢田綱吉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盒子翻倒,?從中掉出了和南川悠盒子中同款的手/槍,不過同時還掉出了兩張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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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槍證。”
“國禮證。”
沢田綱吉有些意外地盯着地上的槍,正懵逼的時候,柯南敏銳地穿過了兩個人,?率先撿起了地面上的證書。
“你個小鬼!”還不等好奇的柯南翻開證件,毛利小五郎一把奪過證件,仔仔細細地看了看說明和公章。
毛利小五郎一臉的複雜,雖然從這兩個少年居住的是這家昂貴的要死的酒店的總統套房就能察覺到其身份的不普通,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麽不簡單。
先不說那兩把由意大利政府贈與的代表着友誼的國禮,單說兩個還沒有成年的十四五歲的少年是怎麽辦下來的持槍證就顯然證明了兩人身份的不凡。
“啊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大笑着将手中的證件塞進了南川悠手裏,“你們有證件就沒事啦,下次不要吓我一跳啊。”
自覺用大笑緩解了尴尬,毛利小五郎熟練地伸手拽起試圖看看南川悠手中證件的來滿足好奇心的柯南,“柯南,你亂跑什麽,快跟我回去。”
“……”人小體弱的柯南就被毫不留情地帶了回去。
南川悠看着手中的證件,長長舒了一口氣。
“明明被吓到的是我好嘛。”南川悠撿起沢田綱吉的盒子,和自己的摞在一起,用胳膊肘拐了拐沢田綱吉,“阿綱,你說的沒錯。”
“什麽?”沢田綱吉其實還沒從剛才的變故中反應過來,他下意識地轉頭,看着南川悠正在滴水的發絲,“你怎麽不把頭發擦幹。”
“我馬上擦。”南川悠将手中的盒子塞到沢田綱吉的懷裏,拿着毛巾飛快地在頭上揉搓着,水珠飛濺中,南川悠怨聲載道,“裏包恩先生果然是個惡魔,他就沒安好心。”
“他是故意的!”
裏包恩的确是故意的,他的目的就是想吓一吓南川悠,免得這個依靠外力保護的少年又将自己陷入道什麽危險中。
沒想到的是效果太好了。
一層層的巧合下來,讓南川悠此刻的心都定不下來,慌亂地狂跳着。
擦完頭發,坐在客廳中,南川悠目光沉沉地看着兩把手/槍。
“你說裏包恩先生給我們這個是幹啥?”
“難道這次的邀請有陰謀?”
南川悠從盒子裏翻出那兩張證明,一張持槍證明上是自己和沢田綱吉的身份信息,而另一張證明是用日語和意大利語雙語标注的,是給兩個**的證明。
“彭格列還真是……”南川悠看着槍托上印着代表彭格列的花紋,不得不感慨彭格列實力的強大。
沢田綱吉一直在出神,他的目光落在南川悠發絲末梢的水珠上,水滴晃呀晃地落下,從後脖頸處滾落,隐沒在脖頸和衣領之間。
“怎麽了?”南川悠有些迷茫地低頭看自己,“阿綱?”
“啊。”沢田綱吉回過神,在對上迷茫的眼神後十分的愧疚,他低着頭道,“你……頭發長了。”
“嗯。”南川悠點了點頭,伸手捋了捋被自己胡亂擦了一通,還帶着些淡淡濕氣的發尾,“現在可以紮個小揪揪,我覺得挺不錯的。”
“也對。”沢田綱吉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可。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雖然時間還有很長,但是今天一天的疲憊之後,兩人也沒什麽心情欣賞落地窗下外的橫濱的美景,互道晚安後就各自挑房間睡去。
南川悠以為自己能睡到第二天,可是沒想到,滿是血色的恐怖夢境勾起了他白日被壓下的恐懼。
被噩夢吓醒後,南川悠坐在床上微微喘氣,眼前的血色仿佛還沒有消散,漆黑的房間給他帶來了未知的壓抑。
南川悠有些睡不着了,明明七月份的溫度已經熱得驚人,哪怕是在空調房裏也能感覺到窗外進來的熱浪。
但南川悠還是用厚厚的被子将自己包裹成蠶繭,甚至不敢将手伸到被子外面去摸出手機看看時間。
和黑夜僵持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的南川悠還是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被子,飛快地打開了床頭的燈。
溫暖的燈光瞬間灑滿了整個房間,南川悠這才感覺自己安全了一般,松了口氣。
沖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南川悠想了想,也沒回到床上,就帶着手機推開了沢田綱吉的房門。
沢田綱吉睡得很沉,規律的呼吸着,仿佛絲毫沒有收到白天血腥場面的影響。
“……難道脆弱的是我?”
看着月色下沉沉睡着的沢田綱吉,南川悠羨慕極了。
“明明當時大家一樣害怕,為什麽現在滿腦子恐怖畫面睡不着的只有我自己?”
想不明白,南川悠沒有繼續胡思亂想,而是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被子就鑽了進去。
躺在同一個枕頭上,有個熟悉的氣息在身邊,南川悠閉着眼睛,鮮血淋漓的畫面似乎在離自己遠去,南川悠終于放松了下來,緩緩地陷入了黑甜的夢想之中。
——
清晨,陽光通過落地窗灑在了隆起的被褥上,沢田綱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就看了一個熟悉的面容。
“早上好啊。”沢田綱吉迷迷糊糊地說了一聲,接着翻身,“唔,小悠,我再睡一會兒,不會遲到的。”
“還沒到時間,我也眯一會兒。”大半晚上睡不着的南川悠這個時候也是迷迷糊糊的,聽到了熟悉的話語,他也就下意識地回答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好一會兒意識回籠的沢田綱吉猛地坐起,看着身邊的南川悠,眼神中滿是震驚。
“小悠!”
“什麽,遲到了?!”
聽到了沢田綱吉的驚呼聲,南川悠本能地從床鋪上彈起,接着才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哈哈,睡迷糊了。”
“不是,你怎麽睡在我這邊。”
“咳……”雖然說承認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南川悠還是實話實說,“昨晚噩夢睡不着。”
聽到南川悠的話,沢田綱吉緊張地打量着南川悠的臉色,在發現對方只是眼圈下有些青黑,其他沒什麽變化才松了口氣。
伸了個懶腰,南川悠站起身,“快收拾吧,今天還要去參加什麽首航呢。”
“嗯,好的。”沢田綱吉愣了愣,看了一眼時間後點了點頭。
兩人起身洗漱完畢,換上了和**放在一個盒子裏的西裝,然後按照從西裝上掉落的紙條佩戴上完全不會用的槍支。西裝十分的合身,顏色雖然是深沉的黑色,但是配合着合适的裁剪,穿在兩個少年身上卻不顯得稚嫩,反而是帶着些成熟,卻又彰顯着兩人的年輕和活力。
一身西裝的兩人看了看彼此,又不适地伸了伸胳膊和腿,常年穿寬松校服的兩人覺得這樣的衣服束手束腳的。
南川悠摸了摸下巴,看着沢田綱吉的模樣,莫名開始想象起多年以後沢田綱吉穿西裝的模樣。
“阿綱穿這身還是非常帥氣的。”
沢田綱吉愣了一下,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羞澀笑容,不過不善于表達的他就只能吶吶了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小悠這麽穿也好看。”
“哈哈,走走走,去和大家彙合吧。”南川悠的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笑盈盈道。
“好的。”
——
兩人從酒店下來,門口就有一輛有着彭格列标志的車在等候着。
“哇,看着這麽鄭重嗎?”南川悠感慨着拉開了車門,就對上了面無表情的獄寺隼人,
“你這個讨厭鬼!”
“砰!”南川悠順手關閉了車門,果斷繞到了車子的另一邊。
“小悠,阿綱,早上好啊。”另一邊的山本武果然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之前小嬰兒說你們跑來橫濱玩了,不用等你們,沒想到是真的啊。”
“……哈,哈”對上山本武真誠的眼神,南川悠視線有些飄忽,明明之前還是理直氣壯地,卻莫名感覺到一絲愧疚。
“抱歉,山本……”
“沒什麽抱歉的,不過下次單獨跑出去玩也要記得給我們說一聲,大家會擔心的。”
南川悠感覺……
更愧疚了。
“不應該啊?”南川悠陷入了回憶,“之前我是為什麽能理直氣壯地怼他的,山本是進化了嗎?”
在南川悠和沢田綱吉坐上車離開之前,毛利一家也剛從大廳出來。
看着長度驚人造價不菲的豪車,柯南的眼神閃了閃。
又是那個标志,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涵義呢?
雖然十分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但是柯南還是對自己今天的行程充滿了期待。
一次福爾摩斯迷的聚會,是屬于所有福爾摩斯粉絲的樂園。
哪怕柯南心中非常清楚,這次的活動只是為了主辦方的電影宣傳造勢,柯南仍然對即将相遇的同好充滿了期待。
這種期待壓下了柯南對沢田綱吉和南川悠二人身份的好奇,三人在毛利小五郎困倦的抱怨聲中趕到了橫濱的港口。
——
彭格列的車在游輪前的樓梯旁停了下來。
幾個十幾歲的年輕人穿着統一定制的西裝,從容下車,幾人身材修長勻稱,雖然看着仍然稍顯稚嫩,可是當他們站在一起,已然鋒芒畢露。
迎賓的在看見那輛車上的标志後立刻心頭一突,他早已經被老板強調過多次,所以在看到車挺穩後立刻沖了長來,低頭鞠躬,神色肅穆。
剛下車的沢田綱吉還在暗自驚嘆面前這艘游輪的是如此的龐大,就被這種恭順的态度吓得手足無措。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身邊,獄寺隼人表情淡定,顯然對這種恭敬的态度習以為常;山本武撓了撓頭,無所謂地撇過眼,并不将旁人放在心上。
“擡頭挺胸,然後走過過去。”南川悠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小聲安撫。
沢田綱吉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一行幾人被帶到了這次宴會的主辦人,也是這艘游艇的主人面前。
船主池田源太郎是橫濱首富,他的工廠。??産業遍布橫濱的大街小巷。
橫濱這個地方雖然危險,風險與利益并存,對于池田這樣的資本家,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都會踐踏法律。
從擂缽街中找來的勞動力,沒有戶口學歷,不需要交保障金,只要付出微薄的薪水,他便能獲得那個人的全部付出。
當然,池田也能用這樣的“慈善”行為,獲得政府的稅收減免。
在橫濱這個地方立足,池田總是黑白兩道都有關系,也是因此,他意外得知了地下世界的大動靜。
為了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也為了在正在陷入動蕩的橫濱有不被人盯上的籌碼,池田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邀請到這位一直在日本長大,卻能成為裏世界龍頭老大的彭格繼承人沢田綱吉。
雖然很意外這位地下世界霸主的“太子爺”的年輕,但是目前的資料看,他們可是戰勝了實力強大的敵人才贏得的繼承權。
身處在橫濱這個地方,他自然見過不少的年紀輕輕便有着強大實力的人,他們有着驚人的天賦,那種天生的東西赤/裸/裸地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站在沢田綱吉面前的池田一直彎着腰,态度比起迎賓更為的恭敬,卻将嫉妒深深藏在眼底。
真是年輕而強大,真是讓人嫉妒啊。
沢田綱吉并不知道面前一臉褶子的老人為了邀請自己參加宴會到底給彭格列了多少好處,但他從男人身上感受到的不善的氣息讓他極為不适。
這位池田首富先生自然不是蠢人,在發現沢田綱吉的不滿後适時地彎腰躬身,“沢田先生,還有彭格列的諸位貴客,老夫還有些事就先行告退,船上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如果你們需要的話,就随意吩咐船員即可。”
池田源太郎離開後,沢田綱吉松了口氣,趴在了欄杆上,如同一條正在晾曬的鹹魚。
南川悠側靠在船舷上,看着港口上來來往往的人,海風輕輕吹拂,南川悠居然覺得這次的行程感覺還挺不錯的。
嗯,沒有超直感的南川悠自然是感覺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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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幾個少年正在享受着夏日的海風時,游輪樓梯下檢查入場邀請函的安保攔住了一個披着長風衣,蜷縮着身體的少年。
“先生,請出示一下邀請函。”人高馬大的安保十分警惕,他目光鎖定着面前垂着頭,用長長的劉海遮住了雙眸的男子,聲音十分嚴肅。
在橫濱這個地方,不警惕的人根本活不下去。
這種衣服在大夏天穿,顯然十分的奇怪。
被人盯着的感覺非常的不好,紫發男子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邀請函,同時頭低得更低了幾分。
安保看了看邀請函,又不确定地仔細檢查了幾遍。
聽着紙張在面前人手中摩挲的聲音,紫發男子就連呼吸都緊張了幾分。
邀請函是真的,但是面前這個人的态度卻讓安保皺了皺眉,“抱歉,浣熊卡爾先生,您不能上去。”
“為……為什麽?”
“……我們的游輪上不允許攜帶寵物。”安保遲疑了一會兒,視線停在一直乖巧地趴在愛倫坡肩頭的卡爾身上。
“卡爾不是寵物,他是我的夥伴。”
“但是抱歉。”保安的态度十分的強硬。
少年有些糾結,他已經有些後悔自己貿然地遠渡太平洋跑來參加聚會了,但是讓他現在回去,他也有些不甘心。
“我還是想見一見……”
他只是随意在網上參加了一次推理比賽,卻沒想到他遇到了一個全場碾壓自己的對手。
在比賽結束後,聽說了主辦方将邀請前五名,拿着邀請函的他便興沖沖地趕來。
“啧,事實上,你們的邀請函上并沒有說明這個要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紫發少年的身後響起。
随後,兩根白皙的手指間夾着和紫發少年同款的邀請函,從自發少年的肩膀上伸了過去,在安保的面前晃了晃後收了起來。
“我是江戶川亂步。”自稱江戶川亂步的少年帶着卡其色的貝雷帽,穿着小鬥篷,雙眸完成月牙。
“吾輩,愛倫·坡。”
“哦,沒聽過。”江戶川亂步平淡地點了點頭,敷衍道,“很高興認識你。”
“啊……”被江戶川亂步的态度搞得有些無措,愛倫坡只能抱住自己的小浣熊,呆愣在原地。
“嘛,讓我們上去,或者讓你們老板下來。”江戶川亂步大大咧咧地拍着安保的肩膀,自說自話道,“所以,你的答案是?”
“你,你們是武裝偵探社的人。”安保作為橫濱本地人,跟着自家老板見識過不少,也認得這個被官方承認的異能力組織的核心,大名鼎鼎的偵探先生。
“啊,看來你是同意了。”江戶川亂步滿意地點點頭,邁着輕快地腳步就要往甲板上走。
然而走了兩步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江戶川亂步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就發現愛倫坡還抱着自己的浣熊呆愣在原地。
“啧,走啊,還冷着幹嘛?”
“啊,好。”愛倫坡順從地跟在了江戶川亂步的身後,等到越過安保才松了口氣。
自己居然上來了欸?
好神奇。
不過他的表情都被劉海所遮擋,沒有被人看到。
因為被江戶川亂步所搭救,他有些想跟江戶川亂步搭話,但是社恐的本能讓他在心底裏琢磨着話題。
“哎呀。”走到一半,江戶川亂步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怎……”
“我把社長給忘了。”江戶川亂步抱怨了一句,腳步匆匆從愛倫坡身邊略過,匆匆又往樓梯下跑去。
站在樓梯中央,向上是人流攢動的甲板,往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愛倫坡抱緊了卡爾,感覺有些冷。
“沒問題的,吾輩可以的。”在心底默默給自己打氣,愛倫坡艱難地擡腳往甲板上走去。
“吾輩要向波子汽水先生挑戰。”
“吾輩還要向江戶川亂步先生表示感謝”
“吾輩可以做到的。”
——
江戶川亂步的腳步倉促,而這個時候,銀發和服的劍客已經站在了安保面前,滿臉擔憂的詢問着什麽。
與此同時,三夥人拿着相似的印着福爾摩斯叼着煙鬥經典形象剪影的邀請函,慢慢向樓梯前靠近。
服部平次拿着邀請函,一臉無所謂地來到了樓梯前,他的目光瞬間被銀發劍客腰間的長刀吸引。
是真家夥!
服部平次雙眸亮晶晶地仔細打量着那柄武器,卻對上了銀發劍客轉過來的帶着殺意的冰冷視線。
服部平次被福澤谕吉本能的警惕吓了一跳,後退之下與另一個正在欣賞游輪的男人撞到了一起。
“啊!是你!關西來的黑小子!”
“是你們啊?!”服部平次看着被自己撞到的毛利小五郎顯得十分驚訝。
“你怎麽在這裏?”柯南十分驚訝,“你喜歡福爾摩斯?”
“我喜歡埃勒裏奎因。”服部平次自然地反駁,“怎麽,工藤沒跟你們一起來?我以為他個福爾摩斯死忠一定會來的!”
已經來了的真·工藤新一死魚眼呵呵。
他以為的四個同好混進來一個找茬的,真是糟糕的體驗。
“麻煩你們讓一下好麽?”一道清朗的帶這些口音的男聲在幾人身後響起。
男人手中握着同款邀請函,邀請函的上的名字“亞瑟”。
作者有話要說:??好的,參加福爾摩斯迷聚會的五人已經全部到齊。
那麽問題來了,其中有幾人是福爾摩斯迷?
答案:1人。
不知道是冷還是熱的知識:福爾摩斯的創作者——亞瑟·柯南·道爾寫到後來十分厭煩福爾摩斯,于是寫了《最後一案》把福爾摩斯寫死。
後來在多方的脅迫下才開始寫前傳。
柯南:我以為我是最快樂的
柯南:事實是,快樂的只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