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章
莫名其妙就被帶到一家茶室中坐好,?中原中也壓了壓帽檐,掩蓋下自己的茫然。
“中原中也先生。”沢田家光給中原中也倒上一杯茶,“請。”
“哦,?哦。”中原中也別扭的看着自己一身黑色的西式風衣,?感覺自己坐在茶室裏,?畫風完全不合适。
但是他轉頭看了一眼沢田家光,對方穿着白色的老頭衫。??短褲,?頭戴黃色的安全帽,?手中還握着一個長稿,?比他畫風還不合适,卻仍然自在的喝着裝在精致的茶具中的茶水。
這種風格難道就是彭格列?
彭格列風評被害。
喝過半杯清茶,?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勉強緩和了一些。
“嘛,?港口Mafia的重力使,?你們首領派你來的意思我們彭格列已經清楚了。”
“森首領的意思?”中原中也很懵逼,不知道森鷗外派自己來的更深層含義。
“哈哈哈!”沢田家光毫不客氣地将自己的胳膊搭在了中原中也的肩膀上,?笑聲爽朗大方,?随即微微收斂了笑容,表情鄭重地說,“放心吧,?我們邀請您作為港口Mafia的代表,?全
旁觀彭格列指環戰。”
“哈?”
直到沢田家光離開很久,?中原中也才反應了過來,?急忙電話通知,?首領森鷗外彙報。
森歐外此時正坐在港黑最高的那棟樓最頂層的辦公室內,俯瞰整個橫濱城,他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神秘莫測。而他的旁邊,穿着黑色西裝的太宰治正百無聊賴的趴在窗戶,?想象着從這個地方一躍而下的感覺。
收到中原中也的來電請求,森鷗外接通了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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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中原中也的彙報後,他的表情從淡定變得嚴肅起來。這次将中原中也派出橫濱執行任務的确是森歐外的考慮,但他沒想到,只是一個借口,卻讓他挖出一條大魚。
“哦,還有這種事?”雙手搭成塔形,底在下颚,森鷗外陷入了沉思。
“彭格列……嗎?”森鷗外想起了歐洲那邊傳來的情報。
如果按實力排行,港口Mafia的戰鬥力并不弱,而裏世界的大多數規矩也是靠拳頭說話的,但這并不代表裏世界沒有規則。
無論是緘默法則。??還是複仇者監獄,一些既定的,約定俗成的東西依然存在于每一個黑/手/黨的心中。
彭格列曾是制定這些規則的人之一,森鷗外希望未來的港口Mafia也能成為規則的制定者。
和彭格列打好關系非常必要。
那麽無論彭格列的目的是什麽,既然他們邀請了中也,那他就有留下來的必要。
森鷗外沉默着,将所有的情報思索了一番,确定了什麽是對港口Mafia最好的那個最優解,他不由舒展了眉眼,露出了一個輕松的笑意。
“看來是個好消息?”太宰治在張了張嘴,無聲的說道,露出來的一只眼睛裏卻滿是幸災樂禍。
他顯然已經想到中原中也在電話那頭的表情了,一定非常的有趣。
一直沒有聽到森鷗外首領的回答,中原中也從心生迷茫變得忐忑。
我是不是被那個男人給騙了?
那我該怎麽樣跟森首領交代?
為什麽派我來搞情報,為什麽不拍更懂這些彎彎繞繞的太宰治。
“做的很好!”
“我很抱歉首領……欸?”中原中也狂跳的心髒定了下來。
“我說,你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好。中也,那麽這段時間你就留在并盛,注意留意彭格列的情報。”森鷗外将命令傳達後就挂斷了電話。
“彭格列?”太宰治的手一松,直接從貼着落滑倒在了地上,接着也不動,任由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自己的背後,如同一只在陽光下曬毛的小黑貓。
“太宰,你怎麽看?”森鷗外偏了偏頭看着太宰治裝死的模樣,表情沒有絲毫生氣,而是一如往常般平靜地問道。
“嘛,彭哥列可是地下世界的王者,明面上沒有人敢對彭格列出手,而這次不僅出手還那麽大張旗鼓。”太宰治直挺挺地趴在地上,“現任的彭格列首領年紀該很大了吧。”
“太宰的意思是……”
“诶,我困了啦。”
“好吧,好吧。”森鷗外嘆了口氣,無奈地揮了揮手。
彭格列的繼承人之争……嗎?
目送着太宰治離開的背影,森鷗外紫紅色的瞳孔有些莫測。
“吶,愛麗絲醬,我現在考慮繼承人是不是太早了?”
突然出現的少女穿着漂亮的洛麗塔裙裝,看着森鷗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林太郎是個大笨蛋。”
“愛麗絲将這樣說,我可就傷心了。”
“林太郎哭的真假。”
橫濱這邊,一人一異能體一派和諧,而與此同時,中原中也在并盛望着被挂掉的電話陷入了迷茫。
——
南川悠是在回到并盛電車上,從對話中聽說并盛市中心的商業區爆炸,想起在離開前聽阿綱說會和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一起去商業區買些東西,他瞬間緊張了起來。
“不會又是彭格列……”
“啊,是的。”沢田綱吉表情平靜,很是淡定。他手中的盒子展開,七枚造型古怪的戒指在臺燈下閃閃發光。
“這個圖案好奇怪。”南川悠看了一會兒,認真點評,“這是什麽。”
“應該是印信什麽的吧。”沢田綱吉并不确定,而是轉頭看向了不遠處呼呼大睡的沢田家光和裏包恩。
“嗯。”裏包恩點了點頭,“沒錯哦,這是半枚彭格列指環,象征着彭格列繼承人的身份。”
“半枚的意思是……”
“對的,還有半枚……在瓦裏安手中,也就是早晨襲擊阿綱她們的人。”
“裏包恩,對方是什麽身份?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南川悠語氣急促地問道。
“我不清楚,具體的你要問家光,喂……”裏包恩轉頭,看着仍然呼呼大睡的沢田家光,額頭忍不住冒出了“井”字。
“沢田家光!”
懶懶地躺在家中,喝了點酒,沢田家光睡得十分踏實,連耳邊的吵鬧都可以忽略,只是懶懶翻了個身,就繼續睡了過去。
“這家夥……”裏包恩伸出了手,列恩變成了手槍。
“裏包恩,等等等等!”沢田綱吉慌慌張張地推開了裏包恩的手,差點腳下一滑撲在沢田家光身上。好在最近鍛煉有些成效,居然險險避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南川悠捂了捂眼睛,一臉的不忍直視。
“咔嚓”上膛的綠色槍口對準坐在地上的沢田綱吉,“敵人在逼近,瓦裏安從巴吉爾那搶走的指環瞞不住瓦裏安暗殺部隊太久,你,做好覺悟了嗎?”
“……是的。”沢田綱吉閉了閉眼,表情變得鄭重。
“那麽,你的同伴做好覺悟了嗎?!”裏包恩的語氣越發嚴肅。
“他們……同我一樣。”
裏包恩露出了淺淺的贊賞的笑容,“那麽,去将戒指分給你的守護者,做好戰鬥前特訓的準備!”
“是!”在裏包恩鼓勵的語氣下,沢田綱吉揣着戒指底氣十足地出了門。
半分鐘後,沢田綱吉縮着脖子帶着盒子回來了。
“等等,裏包恩,這個數量不對啊。”
“我。??獄寺同學。??山本同學還有笹川學長。”沢田綱吉數了數手指,“那還有三枚……”
“自然還有藍波。??雲雀恭彌和六道骸啊。”裏包恩大爺似地坐在茶幾旁,緩緩喝了一口茶,手中的列恩變成了一個長長的手,關上了房門,“去做你的事吧。”
“什麽!等……”沢田綱吉的掙紮淹沒在了裏包恩冷漠的關門聲中,“喂,先不說雲雀學長了,藍波還是個孩子啊,他才五歲!他還是波維諾家族的人啊!!!”
“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裏包恩表情平靜地轉頭對南川悠解釋,“初代可不在乎那些,就算是敵對家族的人,也可以是守護者呢。”
南川悠聽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是說沢田綱吉的祖先到底算是擁有廣闊的胸懷呢,還是心真的大啊。
沒一會兒,沢田綱吉就離開了,還能聽到他下樓的聲音。
“裏包恩,你說阿綱他能把戒指送到嘛?”
“自然能,他可是我兒子呢。”
“誰是你……等等,沢田叔叔?”南川悠被吓了一跳,擡頭就撞進了一個溫暖厚重的掌心。
“喲,好久不見啊,悠。”
“好久不見啊大叔,話說你都兩年沒回來了,還連個消息都沒有。”南川悠毫不客氣地排開了沢田家光的手,“每次還能寄錢回來,阿綱一度懷疑你是搶銀行在逃……”
“啊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兒子,從小就想象力豐富,像個留着浪漫血液的意大利人。”沢田家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撓頭大笑。
“……不過現在發現,你做的事比搶銀行危險多了。”
“噶?你們猜到了啊……”沢田家光笑容一滞,撓着金色短發的手也将在了半空中。
南川悠聳聳肩,“不是啊,之前就問過裏包恩先生了。”
沢田家光表情瞬間緊張了起來,壓低聲音,“你們沒告訴奈奈吧。”
是狗糧,呸。
南川悠表情冷漠地搖了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又看了指環戰,真好看啊嘿嘿。
雖然大家好像更喜歡六道骸的霧,那雲開霧散,六道骸周身纏繞蓮花的模樣的确特別仙。
但是我還是最喜歡雨之戰!山本好帥!
看完再看看我寫的……表情冷漠。
寫什麽指環戰啊。
作為一個寫作文最後寫作文題目避免跑題的人,我……要不改個名?我覺得我跑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