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動作。
聽到赤炎君這麽一問,赫連夢言直覺的猛擡頭看着他,連忙搖頭,“當然沒有。”
又覺得不對,“也不是,就是在三哥出征前,送過行。也算見過吧!”
赤炎君裝作恍然大悟的癟嘴點了點頭,“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吧,我曾經在一個客棧裏遇到一對兒主仆,恰巧見到她們因匆忙落下的東西,其中一個人跟六弟妹有些像,還以為、、、”
赤炎君沒有說完,站起身。
赫連夢言聽着着急,“她們落下了什麽東西?”感覺問的有些突兀,便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她們要落下重要的東西的話,應該會着急的吧!”蹩腳的圓場。
赤炎君心想,“看來真的是你。”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來着,既然不是六妹,那我就再找找。”
而赫連夢言還在尋思,當初自己到底是落下了什麽東西,別是什麽重要的家夥吧。
“喲,怎麽都出來了、”有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赫連夢言和赤炎君同時回頭。
看到那張欠扁的臉,赫連夢言又轉過了頭。沒搭理、
赤炎君倒是走過去搭着來人的肩膀,“裏面太吵,出來透透氣,正好碰到在這裏乘涼的六妹。六弟你也呆不住了吧!”
赤炎墨哈哈笑了幾聲,拉着赤炎君坐到凳子上,從背後拿出幾壺酒,在赤炎君臉前搖了搖,“就知道三哥來這裏了,我也覺着裏面煩人,所以拿了幾壺酒,出來和三哥喝個痛快,咱兩好久沒有好好喝一場了。”
赤炎君贊同的點了點頭,“來,咱喝個痛快,拿過一壺酒就開始喝。”
赫連夢言想着看來這兩人一時半會兒不打算離開這裏了,于是過來行禮告辭道,“夢言先回大廳了,就不打擾三哥和相公的對月暢飲了、”赫連夢言很給面子的叫赤炎墨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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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墨拉住已經走了幾步的赫連夢言,“着什麽急,這麽好的夜景,這麽好的美酒,沒有美人作陪怎麽會有意思,來,坐到這裏。”
赫連夢言拽了幾次未果,只能憤憤的坐到那裏,給他倆倒酒。
酒過三巡,赤炎墨有些微醺,“三哥,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四皇子。”
赫連夢言倒酒的手指節有些泛白,倒酒的動作微頓。赤炎君聽聞此話,看了看赫連夢言,又看了看赤炎墨,“嗯,別說你沒見過,就連三哥我都沒有見過。既然父皇說他是,那他就必定是,不用懷疑了。”
赤炎墨還是有些不甚滿意,想說什麽,看着赫連夢言在場,也沒好在說什麽,“不管咋樣,恭喜三哥成為太子,我就說三哥是不二人選嘛。”
赤炎君也舉起,“謝謝六弟,擡舉三哥了。咱該進去了,不然就咱們那個方向明顯的缺幾個人不太好。”
說完赤炎君站起身,扶起喝的有些多赤炎墨,擡頭看着赫連夢言,而她此刻正在思考自己怎麽才能先離開。沒注意到盯着她若有所思的赤炎君。“六弟今天喝的有些多,不如六弟妹先扶她回府吧。父皇那裏我到時候去跟說一聲就好、”
赫連夢言聽到回府兩字,心裏樂了,“好的,那勞煩三哥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赤炎墨确實是有些喝多了,跟赤炎君擺了擺手後,就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由于夜晚天黑也加上他喝的有些多,所以不知道被什麽絆了一下,赫連夢言趕忙跑上前扶住,這才避免他摔了個狗吃屎。
回頭傻咧咧的對赫連夢言笑笑,抓着赫連夢言的肩膀,摟着就穿過亭廊,直直向着宮門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不時的有宮女太監們向他們請安問好,赫連夢言攔了幾個太監,“你們幾個等一下。”
這幾個太監回頭看到是在叫他們,彎腰低着頭,押着嗓子答道:“主子有什麽吩咐?”
赫連夢言将赤炎墨推到他們身邊,“六皇子今天喝多了,你們把他扶到外面的那輛車上。”
“是,主子。”
說完也沒擡頭看赫連夢言,幾個人将赤炎墨扶好,就向車邊走去,還是有一段路程,赫連夢言感慨,為什麽要這麽長的步行路,還不讓馬車進來,走的可真累。
埋怨歸埋怨,還是跟在後面,因為這幾個太監拿着燈籠,一路沒碰到什麽,還算順利。
赫連夢言回頭遠看了看那個依然燈火通明的大殿,似乎都有歌聲傳到他耳裏的感覺,隐隐的赫連夢言覺着,似乎她和她的師傅永遠都隔着這麽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她每次感覺快要走進的時候,就會有各種問題阻隔在他兩之間,怎麽都擺不脫這個循環。
曾經在子羅山的時候,赫連夢言将對她師傅的喜歡都表現在了臉上,可是那時候林蕭之也總是擺着一副我是師長,不可以有什麽不正當的關系産生,所以即便那時候林蕭之對她很好,也總是在一個适度的範圍內。
知道她被召回當和親公主的時候,林蕭之才表露了自己的感情,赫連夢言一直以為他真的把自己當徒弟來看,走的時候都快絕望了,卻得知他也是喜歡自己的,可是那時候她不得不遠嫁他國。
如今雖然他的師傅跟随他來到玄雲國,赫連夢言也知道他的師傅是為她而來,原本她有信心半年之後離開這個不喜歡的地方,但是計劃總是被世事打亂,如今她被迫懷有赤炎墨的孩子,而她的師傅卻成為了當朝的四太子,她丈夫的哥哥,這要怎麽才能回的去。
當初的他們緣何在愛情的路上越走越沒有交點,如果說初來這裏的她還可以是無忌憚的為了他的師傅,輕松地離開這裏,那麽現在呢,不僅自己被束縛住,連他的師傅似乎也被這座皇城慢慢的束縛起來,再也不能像在子羅山那樣肆無忌憚的踏青,肆無忌憚的自由,和肆無忌憚的愛戀。。。
赫連夢言想不明白自己的師傅怎麽會是赤皇流失在外的兒子,不過自古皇帝多風流韻事,在外有孩子也不奇怪。可是以赫連夢言對她師傅的了解,他并不是一個貪戀權勢的人,在外那麽多年師傅一直過的很快樂,那麽到底是為什麽,他要這個時候選擇回來當着個王爺。
現在她和她師傅的距離倒是進了,可是在一起的可能卻沒了。赫連夢言沒有辦法将一個不潔的自己留給她從來到這裏沒多久就迷戀的男人,而這個國家也不可能允許堂堂一國皇子去和自己的弟妹在一起,別說是在這個官權社會裏,即便在社會的最低層也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
可是,私奔,赫連夢言覺得現在就是對林蕭之的一種拖累。
對酒
沒有什麽是一層不變的,日子總是在自以為是的期待中,毀掉人心中的所有期待。
赫連夢言覺得就是這樣。
從不羁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着身前的幾個人,赫連夢言自我嘲笑的搖了搖頭。繼續去向前走去。沒走幾步就來到了他們的馬車前,赤炎墨在這半天的路程中,酒也醒了大半,自己坐上了車,随後,赫連夢言在他們的輔助下,也提起她起繁瑣的裙擺,踏上車去。選了一個遠離赤炎墨的角落坐下。
可是,再遠又能遠到哪去。本也就那麽大個車廂。
赤炎墨睜開有些混沌的眼睛,看着把他當病毒一樣遠躲的赫連夢言,不悅的皺起了好看的眉。山不過來,我過去,索性,他挪了挪屁股,挨近赫連夢言。
赫連夢言又往裏退了退,可是畢竟有限,赫連夢言也懶得計較了,閉眼假寐,還真是有那麽些困了。
但是赤炎墨顯然沒打算讓她睡,一直靠着在他肩膀上拱,直嚷嚷着頭疼,赫連夢言眼看在沒動靜就要拱道自己胸前了,連忙直起身子,用手擋住他的腦袋,“頭疼,你不躺着休息一會兒,動來動去幹嘛。”
赤炎墨睜開有些醉意朦胧的眼眸,就那麽直直的看向赫連夢言的眼裏,“我想讓你給我揉揉。。”
赫連夢言對于此事撒嬌的赤炎墨還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應付,撇開頭,“自己揉揉就好。”
赤炎墨那是那麽輕易放棄的人,尤其是在喝醉後,那就更不好整,于是在聽到赫連夢言拒絕的話後,又開始在她身上拱,仿佛把她當個肉被子一樣。
赫連夢言忍無可忍,“停停,我給你揉,不要折騰了。”
赤炎墨幾不可察的笑了笑,躺下來真到赫連夢言的腿上,閉起眼睛,等着。
赫連夢言咬咬牙,吐了口氣,這才将雙手放在他的頭兩側人中附近,開始慢慢的揉了起來。女孩子的手生來柔軟,在頭上慢慢的轉着圈揉,說不出的舒服。
赤炎墨枕着一片柔軟,享受着美好的服務,還真是有了些許困意。慢慢的舒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