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帶卡]中年組

第11章 ☆、替身忍者（10）

仿佛一切都停止了。靜的能聽見心跳的聲音，卡卡西的眼睛驟然睜大！

卡卡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說什麽？”

帶土笑得很平淡，聳了聳肩，“很不可置信是不是？就是那時候我開的萬花筒寫輪眼。只有殺死摯友才能開眼。”

卡卡西壓低聲音，“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低聲咆哮着，“你為了開眼竟然殺了琳？不，等等，琳是在戰場上死去的……”

他想起什麽，看着帶土的目光也多了一份懷疑，“那時候你……”

帶土喝了一口啤酒，他沒有看卡卡西的眼睛。

“當時你和琳在霧忍村執行任務，你們被包圍了。你已經精疲力盡，沒有顧得上琳，同時琳被植入了可怕的病毒，突然發作了。”

帶土說着當時的場景。

“……而我醒來的時候琳已經死去了，木葉的救援隊已經趕來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卡卡西回憶他的記憶。所有的人都認為琳狂化了然後和敵人同歸于盡，大概是心還有良善，她放過了卡卡西。

“綱手大人說過，如果琳能活着回來，她可以把琳救回來。”時隔多年，當時的細節還在卡卡西的腦中。

帶土皺眉，“可是她沒有機會回來了。我殺了她。”他的手緊握着，似乎在顫抖，“我趕到的時候……”

那是帶土一生中最為隐秘的記憶。

這記憶植根于他的血液中，讓他蝕骨難忘。這是琳對他的懲罰。他是罪人，口口聲聲說要保護琳，說不在乎同伴的連廢物都不如，可是他卻親手殺死琳。

十三歲，在帶土的記憶中是血紅色的。

他以為他死了，卻被斑所救。當他聽到卡卡西和琳都被包圍的時候，急忙趕去霧忍。

他甚至在路上的時候都還在想，卡卡西一定要保護琳。他們三個要一直在一起。

他要回到他們身邊，和卡卡西一起守護琳。

而他當趕到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卡卡西和琳周圍包圍了數十個忍者。

卡卡西已經搖搖欲墜了，身體已不大靈活，而琳，那個溫柔的琳，卻像個怪物一樣，瘋狂的對周圍的人出手。血濺在她的臉上，她的雙眸中卻是興奮。她的牙齒突出來，尖尖得獠牙一般。四肢颀長有力，像個野獸。

她穿着琳的衣服，但是她已經不是琳了。

他一直竟然愣住了。

接着，他看見卡卡西的眼睛閉上，他的身體向後倒去。琳像是突然有所感，轉過身去，用她鋒利的手，去刺向卡卡西的胸膛。

帶土腦袋一片空白，他沖了上去。

他聞到血腥的氣息，腦袋都不好使了，完全是身體的本能在動作。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竟然這麽厲害了，等他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卡卡西身前，而他的手臂，停在琳的身體裏。

琳的血還是溫熱的。

他那時候和白絕合體，樣子一點都不好看，他想琳一定不會認出他是誰的。可他忘不了那時候琳的眼神，溫柔的，理解的目光……琳的嘴唇動了動，好像在說什麽。

她也向後倒去。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的帶土幾乎沒辦法分析。

他知道這個時候正确的選擇他應該把琳和卡卡西分開，而不是把手臂捅穿琳的胸膛。

可是他那時看見琳将手臂伸向了卡卡西，腦袋已經拒絕思考，身體進行了最直接的反應。

他感到眼睛一陣疼痛，他剛剛開的二勾玉寫輪眼旋轉，世界在他眼前旋轉，他開啓了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

帶土孤零零的站在那裏，他的左邊是躺着的卡卡西，右邊是他剛剛殺死的琳。

他覺得一陣絕望。

霧忍來襲擊他，他只當做是本能在應戰。他胸膛裏燃起了一把火，燒得他難受，他必須要發洩出來，他感到一陣哭悶和絕望，這絕望讓他更有力量……

帶土殺光了在場的所有忍者。他把手顫顫巍巍摸在琳的脖子上，确認琳卻是沒有呼吸後，他留下了眼淚。

他爬着去找卡卡西，他滿臉滿手是血，他把血跡印在卡卡西的衣服上，他搖晃着卡卡西。

卡卡西還是緊閉着雙眼。

帶土抱着他，終于大聲哭出來。

帶土一個人在那裏坐了很久，坐到下雨了雨又停了，地上的血跡都已經不見了，泥土還是血紅色，他聽到有人來了。

帶土躲在灌木叢中，看見木葉的醫療隊和忍者來這邊，他們在一堆死屍中發現了卡卡西和琳。

帶土看着他們将卡卡西琳帶走，閉上眼睛，一個人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