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借酒親吻
蕭何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手腳顫抖,風中淩亂,臉色扭曲。
“什麽播種君?!”蕭何在心裏面大聲地質問道。
他的目光卻忍不住看向白迆,這人之前也不是沒出現過,可腦子裏面的聲音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是怎麽一回事,就和他家肉包子玩耍了一會兒,這聲音再次出現了,甚至還說出如此坑人的話。
播種君出現?适合播種?現在是夏天,又不是春天,不然真的以為它要發情呢?!
“播種君就播種君,基因等級為A。”系統沒有任何感情地回答。
蕭何深深的呼吸一口氣,他真害怕自己會大聲地吼出來,那時候別人肯定是當他神經病,“為什麽是男的?”也不知道這東西如何定義基因等級,還讓自己生了肉包子。
他記得前世的時候,明明沒有這些,難道是重生的緣故?!或者說,他的重生,和這道聲音有很大的關系?!一想到這裏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重生前的他從不相信鬼神之說,可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讓他不得不相信。
“種子只有男的才有!”系統的聲音裏面,好像透露着鄙夷。
蕭何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不然怎麽會如此想?!
“我也是男的,我的種子一樣可以吧。”蕭何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說了一句蠢話。
目前他壓根就不可以擺脫這道聲音,而且它的目的非常明顯:種包子……
他就是那塊田,需要精/子才可以完成這個任務。
蕭何發現自己朝着越來越詭異的想法發展了。
“你的種子為E,種子不能存活!”系統充滿金屬感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地講道,“播種君出現!适合播種!”
蕭何嘴角抽搐,“閉嘴!”忍不住大聲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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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聲音,森森地打擊了他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什麽叫做種子為E,不能存活?!他自诩為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還是有,難道就因為體力的關系,讓他的精/子也成為E,這标準也太坑爹了吧。
腦子裏面瞬間安靜了下來,那道聲音再也沒有出現,到讓蕭何松了一口氣。如果繼續如此的話,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出現神經錯亂。
白迆繼續和肉包子玩,可餘光卻暗中觀察依靠在一棵大樹下的蕭何,發現他雙目無神,臉色微微地扭曲,甚至還有咬牙切齒地味道。
白迆臉上不動聲色,心卻轉動了很多。
再次看看肉包子,他發出“咯咯……”的笑聲,顯然對車非常的滿意。
肉包子比一般的孩子要大很多,而且骨骼也很硬。白迆縱然沒有看到過如此小的孩子,卻可以從他的行為以及動作裏面判斷出一些端倪。
蕭何的孩子,真的與衆不同。
幸好他當初買了一歲大的衣服,不然以孩子如此肥胖的身軀,也許真的穿不下。
無論兩人的心思如何,時間都在肉包子快樂的嗓音裏面過去。
蕭父也回來了。他們家在村口建造房子,進入高山坳的時候,蕭何已經和白迆說了,而蕭父也在上面幫忙。
蕭母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蕭何直接打開了電燈,白色的燈光,照得地上一片昏暗。
夏天的時候,高山坳格外的涼爽,也不需要電風扇。
自從蕭何吼了一句之後,抽風的聲音并沒有繼續騷擾他,這讓他徹底地松了一口氣。
回家之後的蕭父,自然也看到了“恩人”,打算和白迆喝一杯,感謝他對自家孩子的幫忙。
晚餐非常的豐富,家常菜居多,不過對農村來講,算是很不錯的招待了。
“白先生,鄉下地方,也沒什麽吃的,你将就着。”蕭母笑着講道。
桌子上是八菜一湯,而吃的人只有他們四個。
白迆看着豐盛的晚餐,淡淡地講道,“伯母太客氣了,這些都是好吃的。”
他并不挑食,不過這充滿家的菜,對他的誘惑力可是很大的。
蕭何一家人對白迆都很感激,畢竟沒有他的話,那大娃兒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蕭母可不像男人,見白迆彬彬有禮,甚至還聽自己這個老婆子唠叨,于是就說開了,“白迆,你說!這蕭雅家是不是太過分了?!不是剛好遇到你打電話給大娃兒,也許大娃兒都還坐牢呢!”
“這法律不明是非,講求的是關系!明明證據确鑿,卻還可以如此!”
蕭母絮絮叨叨,他的話被蕭父打斷了,“你這婆娘,在客人面前說什麽呢?!”
白迆反而很高興,他也想要多了解蕭何,“伯母說的對,他們不僅僅是過分,甚至是泯滅了良知了!”他心裏面卻有着另外一層的想法,一家人都是極品,讓他們在裏面多蹲幾年得了。
“就是!他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蕭母和白迆非常投緣,如此好小夥,而且性格也很好,又樂于助人!
蕭何哭笑不得地看着母親唠叨,而父親不停地和白迆喝酒。
他手裏面抱着肉包子,此時的肉包子,竟然開始長牙了,對于桌子上的食物,他“依依呀呀……”地喊個不停。
縱然他咬不動,只是過過嘴瘾也好。
“他才多大,不可以吃太多油膩的。”蕭母阻止了蕭何一直給肉包子喝湯的行為。
蕭何拿湯匙的手,顫抖了一下,湯水滴到了肉包子的臉上。
蕭母馬上就從蕭何手上拿過肉包子,小心翼翼地給他擦拭,“你先吃自己的,我帶包子。”
蕭何想着母親辛苦,一般他在家,吃飯的時候,都是自己抱着肉包子。
這一頓飯,蕭何目光不敢看白迆,也沒有之前的坦然,畢竟“播種君”這三個字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蕭何可不想再次被爆菊……
當初他被爆菊的時候,并沒有多大的印象,而且也中了□,只是第二天的後遺症,讓他進了醫院,這給他心裏面留下非常深的陰影。等等……這不是爆菊不爆菊的問題,而是他壓根就不喜歡男人,更不要說給男人壓。
縱然是白迆,這個對他有恩的人,自己更多的是感激而已,并沒有其他想法。
白迆和蕭父喝了很久,最後前者不甚酒力,直接醉了……
白迆不是酒杯拿不穩,直接掉落到地上的話,其他人也不會相信他醉了。
這人臉色如常,眼神如常,一點都沒有醉的感覺。
“他醉了!……”蕭父也喝了不少,直接高升地講道。
蕭父臉色潮紅,眼神也渾濁,明顯就是醉了的表現。他們這些鄉下人,喝的都是白酒,濃度非常的高,兩個人喝了兩瓶,想要不醉都難。
肉包子早在他們吃飯的時候就昏昏欲睡了,于是蕭母讓蕭何去照顧白迆。
一頓飯,他們吃了三四個小時,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蕭何扶起白迆的時候,差點給摔了……這人那麽重,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他身上,沒防備下,差點倒下。
蕭何把白迆的一只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随後他圈着白迆的腰,艱難地向房間走去。
房間很多,只是沒有人氣的關系,有些味道,于是蕭何的房間給白迆住,而他自己則是到客房那邊睡。
“大娃兒……”白迆嘴吐熱氣,低沉的嗓音,在這安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晰。
蕭何失笑,白迆還說自己沒醉,這明顯就是醉話,否則怎麽會喊自己的乳名?!
大娃兒這個名字,只有村中的長輩,以及自己的父親會喊,即使是小一輩的人,他們也不會如此。
蕭何好不容易把人拉扯到自己的房間裏,此時已經出了一身汗。
蕭何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床上,可後者力氣也很大,一下子就把他拉倒了。
于是白迆整個人都倒在床上,而他則是倒在白迆的胸膛上,兩人都悶哼一聲。
蕭何幾乎一口血吐了出來,白迆不是商人嗎?!怎麽再有胸膛,硬邦邦的,八怪腹肌格外的明顯。
蕭何向上看,發現白迆定定地看着自己,眼睛裏面沒有絲毫的醉意。
“白先生,先放開你的手。”蕭何笑着講道。
他想要起來,發現自己被兩只手臂牢牢的禁锢了,讓他怎麽也掙脫不了。
“不要!”喝醉酒的人是不講理的,甚至還抱着蕭何翻了一個身。
蕭何覺得自己和酒鬼說道理,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和感情,于是他利用哄騙的語氣,答應和他一起睡覺。
白迆緩緩地松開自己的手,蕭何在心裏面松了一口氣,只是他才站起來,一只手再次被拉了一下,随後……
蕭何瞪大自己的眼睛,一副呆愣的樣子,而白迆則是把人抱在自己的懷裏,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蕭何只是感覺到嘴巴裏面傳來一陣酒香,感覺有些醉了……
“播種!播種!”不合時宜的聲音,再次想起來,“播種!播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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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無良小劇場:
包子:爹,鄙視你!
包子爹:你爹我好不容易一親芳澤。
包子:播種才是第一要事。
包子爹:親都難,還播種?
包子:你求系統君幫忙呗。
系統君:這裏有X藥,X勃起,XX……
包子娘:老子上次爆菊也是你安排的?!
系統君委屈:好不容易遇到适合播種君!難道你要一輩子做處/男?!那會被絞死的!
包子爹:娘子,別怕,我負責播種!
包子娘: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