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7-28 進組開工
17.進組開工
從春節到進組開工這半個月以來，我們的紅紅火火三人小火鍋群聊就沒有沉寂過，于是碰面的時候也少了些許的興奮。
“拍張相片，紀念一下進組。來，阿正，過來幫下忙。”阿正是K的助理，看上去不到三十歲，身高和K不相上下，留寸頭，十足的硬漢形象。聽到K喊他，他立即停下收拾書包的動作，跑過來給我們三人拍照。
K穿黑色長款羽絨服，手捧我送給他的進組禮物——99朵紅玫瑰。我一身淡粉色短款羽絨服，手裏抱着劇組剛剛給演員發下來的零食大禮包。小Z穿了一身奶白色，斜挎着他暗金色的雙肩背包，拿着自己的星巴克保溫杯。我站在他們二人中間，嘴角咧到了耳後根，笑得一片陽光燦爛。
第一次的正式合影get！
“謝謝阿正哥哥。”我接過自己的手機，向他道謝。接着把照片分享到群裏。
KK仔：佳佳好上相，好漂亮。
小Z：那必須的，不看看是誰的人。
我：【害羞】【害羞】感覺自己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我：兩位拍戲加油！開工大吉！
KK仔：會努力的～
小Z：下一個爆款，就是我們。
按捺不住心中激動的心情，在得到蓮姐的首肯後，我風風光光的發了一條微博：開工大吉，對這部戲，我的期待值是10000%【勝利】【勝利】（配圖：我們三人的合影）
——卧槽！
——佳佳姐！太美了！我暈厥！
——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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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組了我哥！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要中間小姐姐的電話。
——佳佳的顏值絕對超出娛樂圈平均水平線。
——三人行絕美！【哭泣】【哭泣】
——我沒記錯這位小姐姐是KK仔的粉絲吧？天啊，這什麽運氣，太幸福了。
——快，轉發這個小姐姐，你也能和愛豆合影！
剛刷了幾條實時評論後，我被劇組的工作人員拉走了。來吧，颠倒黑白的劇組生活，我準備好了！
18.情深不過宵夜
劇組生活雖然辛苦，但有了宵夜以後，整個人就會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晚上收工後，我們三人加上K的助理阿正形成了覓食小分隊，為了方便聯絡，阿正也被拉進紅紅火火三人小火鍋群聊，于是我們的群聊名稱終于改變了！變成了紅紅火火四人小火鍋……不過阿正一直都不太愛說話，不管是生活中還是群聊裏，所以這個群似乎還是只有我們三個人。
因為女主第二天有一個重要的商演，所以我們拉晚補了幾個鏡頭，收工已經淩晨兩點半了。
KK仔：月底要轉場去其他城市了，今晚我們出去吃當地特色呀～
小Z：附議！
我：聽兩位大佬的。
這個城市的夜生活非常出名，淩晨很多店鋪都亮着彩燈營業。我迅速在網上找了幾家附近營業的商家發到群裏。
小Z：就這個，走起吧，兄弟們。
小Z敲定了店鋪，我們和劇組工作人員打完招呼，阿正便開車出發，我坐副駕駛，兩位大佬坐後排。十五分鐘後抵達戰場。
小Z和K點餐，我和阿正偵查附近環境。沒多一會，烤串被端上了飯桌，小Z知道我喜歡吃面，幫我點了一碗清淡的挂面。
小Z對着飯桌拍了張照片，發了微博：半夜偷吃。
K轉發了這條微博，寫道：和某人一起半夜偷吃。
“你倆要炒CP嗎？我之前好像看到過你倆的CP超話。”我一邊喝湯一邊說，
“這麽猛嗎？那好像可以炒一下。”小Z笑着拆下一根雞骨頭。
“佳佳，我還看到過有人吃你和小Z的CP。”K眯着眼睛說，
“叫什麽？我有時間要看看。”小Z又禿嚕了一串雞胗子。
“佳偶天成。”K把手機擺在小Z面前，
“不錯，不錯，這年頭大家的想象力都開發出來了。”也不知道小Z看到了什麽笑着說。
我們聊得熱火朝天，阿正在一邊吃得正香，也不說話，只是适時地幫我們增添茶水。如果說我是一個合格的陪聊，那麽阿正就是一位合格的陪吃，不管點了多少東西，他都能打掃戰場。
19.和正主對戲
“哥，怎麽了，今天吃飯都不積極了。”小Z拉了拉K的白大褂。劇中他二人都是醫生，基本這一件醫生外袍走到底。
“下午這段不太好拍，想找和曉安先對一下，不過她沒時間。”曉安是這部劇的女主，演技在業內屬中等，不過由于劇主要是捧兩名男主的，所以她的演技早已過關。
只是曉安有一個問題，她喜歡紮戲，而且綜藝電視劇一起拍，經常在劇組請假。還好她原本戲份也不多，導演和監制看重她的流量和人氣，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找她啊。”小Z指了指我的臉。
“還是算了吧，除了你我也沒幫別人搭過戲。”我連忙擺手。
“佳佳，一會試試吧。”正主這麽信任我，我也不好再拒絕。
“先說好了，不要嘲笑我。”我讪讪開口，把盒飯放到一邊。
這段戲是K飾演的男醫生發現自己的表妹兼下屬，即周曉安飾演的女醫生患有腦癌。然而女醫生一直隐瞞了自己患病的實情，堅持在醫院工作。二人發生激烈的争執，其間女醫生暈倒在地。
我一路和K對戲，沒注意周圍還圍了一些人。我一倒在K的懷裏，便聽到零零散散的掌聲。
“佳佳你還不起來，粘在你正主身上了。”小Z在一邊偷揶道，
“占便宜失敗。”我嘟囔着從K身上卸下來，
“佳佳，”K頓了一下，“你不考慮演戲嗎？”
“啊？不考慮啊。”我歪了一下脖子，
“戲真的很好，謝謝。”K淡淡地笑了。
“演技炸裂，為佳佳姐打call。”小Z年齡比我小，但他很少叫我姐。
“莫叫我姐，太顯老了！”我翻了個白眼給小Z。
“剛剛導演也看你們對戲了，整個人都驚了。”小Z悄悄說，
“這麽尴尬嗎？快到下午開工時間了，走起。”我迅速撤退，感受到周圍的目光極其熱切。
20. 生日快樂
小Z的生日臨近，公司陸陸續續收到很多粉絲寄來的禮物和信件，我也在片場收到探班粉絲送來的包裹。小Z一向很寶貝粉絲送來的東西，都親自整理和保管。因為房間裏空間有限，小Z把很多禮物都寄回了自己家。
“生日快樂！”晚上收工以後，我們一擁而上，由男主角K把心形生日蛋糕推了出來，我和阿正看準位置拍了幾張照片。
現在小Z和K的CP如日中天，短短三個月，居然從籍籍無名悄悄升到了CP榜前五的位置，估計電視劇播出時，有望沖到前三或者榜首。
“謝謝大家。”小Z雙手合十，微微俯下身子。劇組的演員和工作人員說着祝福的話，輪到我的時候，我和小Z說給他準備了一份禮物，早上接他出房間時，偷偷擱在他桌上了。小Z瞳孔微微收縮，像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其實我的禮物很簡單，是為他新劇造型畫的一張速寫。“生日快樂啦老板。”
“謝謝你，佳佳。”小Z的臉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阿正很喜歡拍一些花絮照片留作紀念，當晚也不例外，很多也成為小Z和K微博裏的內容。
紅紅火火四人小火鍋群聊
我：阿正好會拍啊！膜拜！
KK仔：謝謝阿正，小Z生日快樂！
小Z：謝謝【親親】【親親】
我：老板，不能随便親親！
阿正：Z先生生日快樂。
小Z：哇，阿正出現了！哈哈謝謝。
阿正是我給阿正微信的備注，但其實他的微信名是——叫我阿正哥。
21. 探班筆記
粉籍說明：K的五年老粉，之前參加過幾次現場活動，但距離都比較遠。
探班感悟：
1. 其實我這次去的時候，剛好趕上KK在和女主拍重頭戲，所以沒有拿到合影，不過拿到了簽名，而且還是Z親手遞給我的，講真還是挺感動的。畢竟兩家做了n久的對家，我之前可能也在網上罵過他，沒想到去探班簽名還是他幫我要的，人真的很好。真人很帥，皮膚超好，比照片好看，作為路人甚至帶點黑，我也覺得他的顏值沒有任何黑點。
2. 關于Z的助理，江湖上流傳了很多傳說，我這次也見到了。Z當時沒上戲，所以二人在一旁一邊吃東西，一邊可能是在對臺詞之類的吧，反正二人拿着臺本，上面全是筆記。助理好像叫佳佳吧，真人超好看，真心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素人，沒有之一。而且說話很溫柔，看得出來和Z，還有KK都挺熟。
3. KK的男助理特別帥，我開始以為是明星，氣質是比較冷高的那種。小小八卦一下，拍攝期間，他好像一直在看Z的助理。其實想一下，感覺還挺配的。
4. 雖然沒有機會和KK親密接觸，但是看到他拍戲特別認真的樣子，還是超感動，完全不好意思過去打擾。KK和導演讨論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下次有機會一定還要去見他！還有！KK身材超級好，個高腿長腰細，穿白大褂也一樣帥氣。
最後，期待這部劇的最終呈現！
22. 邀請
經過四個月，一百二十多天的拍攝，K和小Z主演的醫療改革大戲宣布殺青。我貼着我正主多拍了幾張照片，心道以後見面的機會不一定多，能多留紀念就多留點，于是遭到小Z多次白眼。晚上殺青宴的時候，導演從主演那桌一路敬酒到我們這邊，我們這桌的工作人員受寵若驚，連忙起身倒酒。這位導演在業界一向是有口皆碑，能和他合作，好多演員都要點天燈。“佳佳是吧。”忽然被導演點名，我打了個寒顫，然後馬上端酒杯迎上去，“導演，是我。”
“想邀請你拍我的戲，怎麽樣，有沒有意向。”
“導演，您是不是記錯人了？我是小Z的助理，不是演員。”我連忙擺手，
“沒記錯，不是上次和KK搭戲那個嗎。小姑娘很有天賦，我可是一眼相中了你。”導演晃了晃酒杯。
“導演過譽，我不是專業的，陪演員搭戲是我們助理的一部分職責。我還是比較喜歡我現在的職業環境，謝謝您的邀請，但我覺得我不太适合。我幹了這杯，算是感謝，以後這事就不提了。”沒等對方反應，我一杯白酒下肚，賠了一張笑臉。
“這孩子，有意思。”導演愣了一下，随後笑了，也把自己杯中的酒幹了。
大概因為場面太過尴尬，這位導演的名氣又比較壓場，所有這件事後續沒有什麽人知道。只有小Z還會在私下和我開玩笑，說我是連XX都拒絕過的人。我只是無奈的賠笑，天知道我有多怕那鬼鏡頭，對着這玩意，別說讓我哭，笑我都笑不出來。
23. 過路人
今天我陪小Z出席一個電影的點映儀式，小Z讓司機提前三個小時出發，我們先繞道去了郊區。我看小Z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同他聊大天，只能不停刷手機消息。
——昔日古裝小生今日大婚，場面略顯冷淡
我點進新聞标題浏覽了片刻，之後用百度搜索了一下新郎的名字。怪不得這男人似曾相識，原來他曾經和小Z一起出演過一部古裝劇，裏面他是男一，小Z是男二。車子忽然停在了街邊，我耳邊隐隐約約傳來禮炮的聲響，我往窗外一望，便看到紅色的雙喜字。我想我明白小Z為什麽會繞道來這裏，我張開的嘴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我們的車子停在街邊十分鐘後，小Z讓司機開車向市內駛去。我想，他大概和他曾經的摯友做了最後的道別。很多事情不必去問，也不用去猜，無非利益得失，人情易失。是身不由己，也是明哲保身。
我在活動地點附近的超市買了小Z最喜歡的雪糕和巧克力豆。我很慶幸，在資本的選擇中，最後留下來的人，是我的老板。
24. 綜藝邀約
小Z執意不想在綜藝上多花一點時間，但市場的驅動不得不讓他放棄這個念頭。當紅流量不做綜藝，等着被out吧。于是蓮姐先斬後奏，幫他應下了綜藝的邀約。
“佳佳，這個綜藝你陪小Z去。”蓮姐坐在辦公桌前抿了一口咖啡，
“嗯？”我頭上冒出三個大問號。
“你和小Z一起上節目，”看到我一臉懵逼的傻樣，蓮姐清了清嗓子，“這個節目采用一加一模式，一名一人帶一名素人。可以是親屬、朋友或者粉絲。為了增加熱度，團隊讨論了一下，小Z這邊還是帶你最合适。”
“老板知道嗎，他連累了我。”我嘆了口氣，
“他同意帶你，你也知道他不喜歡曝光自己的家人，帶粉絲也不太合适。”蓮姐頓了一下，“你長得漂亮，沒準還得火一把，有什麽不願意的。”
“人怕出名豬怕壯，蓮姐，我工資有加持嗎？”我眨了眨眼睛，
“給你每月多加5000，節目組這邊如果收視不錯，能給點出場費。”蓮姐轉了轉手上的大鑽戒說，
“好吧。”我妥協了，我要賺錢。
這個節目一共邀請了四位明星，每人帶一位素人，一共八人。暫定明年七月開始錄制，周期為一百八十天。只看這四位的名氣，也知道這節目是要火的節奏。就算他們圍在一起嗑瓜子，粉絲都會買賬。
“嘿，佳佳，蓮姐和你說綜藝節目的事情了。”小Z迎面朝我走來，下午我們要去給之前拍攝的電視劇，再補一些後期配音。
“說了，”我撅了噘嘴，“我好擔心被噴成篩子。”
“小爺會保護你的。”小Z拍了拍我的肩膀。
25. 反派
小Z之前拍攝的一部電視劇最近在電視臺播出，是一部現代都市劇，小Z在裏面飾演男一號，但這個男主角居然是一個反派，打破了以往反派不出演男主角的定律。小Z接這部劇的時候，我還沒當他的助理，所以對戲了解不多，我私下求他劇透，他卻不肯透露，偏讓我在網上買會員看。
轉眼劇已經播了六集，幾乎天天都沖上熱搜，我實在沒忍住，找人借了個會員看。一看不要緊，我發現确實很好看，結果當天熬了個通宵，把之前的全部補齊了，第二天頂着熊貓眼陪小Z去拍廣告。
“你不會是追劇追的吧？”小Z一見面問，
“是，我終于補到最新一集了。”我淚眼朦胧。
接着我腦袋挨了一錘，“真成，我給你劇透，別熬夜看了。”
“謝老板恩典。”我抱了個拳，“不過話說回來，你當初怎麽想的接這個反派，我看網上掌聲與吐沫齊飛。”
“錢多呀。”小Z笑了一下，“逗你玩的，覺得挺有演頭的，有意思。”
“太壞了，氣得我牙癢癢，但是看着你那張臉又恨不起來。”我揉了揉眼睛，“老板，有沒有信心憑這部戲年底拿個獎。”
“這個就看市場怎麽說話了，在專業上面我還是挺有信心的。”小Z今年二十七歲，出道八年，科班出身，上學的時候憑借一部電影的客串在演藝圈嶄露頭角，此後陸陸續續拍了四部電影，和九部電視劇。演技而言，已經算是業內有口皆碑，屬于中等偏上的水平，但這次出演反派，被很多人稱贊為從藝以來最佳演技，最強表現。
“快給我劇透。”我趴在前排座椅靠背上，扭過頭對小Z說，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反派注定沒有好下場。”小Z伸了個懶腰，
“嗚嗚，我們齊悅哥哥太可憐了。”齊悅是小Z在劇中飾演的人物。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雖然齊悅的人生有悲慘之處，但他不應該将自己的痛苦再複制到別人身上，這只能讓他更加痛苦。”
26. 我有粉絲了？
今天逛微博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有粉絲了？還有後援會？exm？這麽神奇嗎？
佳佳的後院：這裏是XXX明星助理金麗佳的後援會，大家在後院一起愛姐姐呀！
後援會轉發了我大號幾乎所有的原創微博，包括沒有成為小Z助理之前的一些配圖微博。我整個人有些淩亂，我發微信問蓮姐是不是給我買粉絲了。蓮姐堅決地告訴我，沒有。
“老板，我有粉絲了？你看？”小Z剛剛拍完一組雜志造型，接過我的手機，
“我去，要火啊，哪天說不定我要蹭你熱度了。”
“別鬧，等下，你睫毛上粘了人造雪花。”我讓他低頭，輕輕朝他眼角吹了一口氣，“好了，掉下來了。”
接着我一回頭，看到了攝像頭，“媽呀，拍下來了？我會不會被你粉絲手撕？”
“老師，視頻剪輯一下吧，別讓我助理挨槍子兒。”
“行，Z老師真知道心疼人。不過照片拍的挺好看的，你們可以自己收藏一下。”攝影老師端着相機走到我們身邊，
“佳佳好好看啊，我收藏了。”攝影老師連拍了七、八張，除了我吹人造雪花的那一張外，還有我在小Z面前說話的照片，“老師，麻煩一會發給我。”
“好啊，帥哥靓女，值得收藏。”
晚上，小Z發了微博：我的助理怎麽這麽好看【勝利】【勝利】（配圖：六張攝影老師給我們二人抓拍的合影）
後來，我的後援會轉載了小Z的微博，激動之情溢于言表，我差點都被他們的評論洗腦，以為我美若天仙了。
27. 采訪
拍攝雜志間隙的視頻采訪。
記者：近期有什麽工作安排？
小Z：下個月進組拍攝電影，是一部武俠片，希望粉絲朋友們喜歡，我自己也很期待。
記者：很多粉絲朋友都喜歡聽你唱歌，出道這麽多年有沒有轉型做歌手的想法？
小Z：沒有，如果有的話早開演唱會了，我還是專注演戲。唱歌是我的愛好，但我最多像之前一樣出一些單曲。
記者：這兩年娛樂圈很多同齡的男藝人都已經結婚了，小Z在感情生活上有沒有什麽計劃？
小Z：計劃？相親嗎？我覺得這個還是看緣分。
記者：最近合作的女演員，比如周曉安和李一桐，哪一個更貼近你的審美取向？
小Z：這個問題和讓我從雪糕和巧克力豆中選擇一個的難度差不多。
記者：用一句話宣傳你的新劇。
小Z：看到齊悅，你會喜歡上反派。
記者：出演過這麽多角色，你自己最喜歡哪一個？
小Z：都喜歡，都是我用心創造的，每一個對我都有特殊的意義。
記者：聽說明年會做綜藝節目？
小Z：是的，大家可以期待一下，我個人覺得還是挺有意思的。
記者：最後對粉絲朋友們說一句話吧。
小Z：千言萬語，感謝你們，我會繼續努力，帶給大家更好的作品。
28. 一起去看演唱會
“佳佳，明天休息，帶你去看演唱會。”小Z手指間夾了兩張票，
“啊！ICE的演唱會！”我最喜歡的亞洲男子組合ICE，之前我找了五個朋友幫我一起搶票，還是失敗了。這廂黃牛漫天要價，又覺得肉疼。所以只能忍痛放棄。
“帶你去看，我認識主辦方，有贈票。”小Z揚了揚下巴。
“老板你太給力了！”
我一年前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會同小Z一起看演唱會，有美男相伴，連等待的過程都變得浪漫。小Z還買了貼紙和應援物給我，雖然他覺得那些玩意很幼稚。
“老板不喜歡ICE嗎？他們超火。”我正在吃小Z買給我的ICE冰激淩——演唱會特供周邊。
“我哪兒有時間看這些大老爺們，好吃嗎，給我來一口。”小Z喜歡吃冰激淩，又不好意思自己買來吃，只能舔兩口我的。我留了一個字母E給他。
“奶油還挺多，還挺好吃。”小Z美滋滋地說。
“老板，你戴個絲帶呗，挺好看的。”ICE的應援絲帶是淡藍色的，上邊印有ICE的字樣。
“小姑娘戴的。”小Z堅守自己的底線，然後幫我系上了絲帶。
——卧槽，我看到Z和他助理了？他在給他助理系絲帶，真的不是一對嗎？女生太好看了，我一女的都愛了。
——真的，Z來看ICE演唱會了……驚了，他絕對是陪他身邊那個女生來的。
——Z好帥！他旁邊女生誰？還挺好看？
——我就坐Z旁邊……他全程巨淡定，不過尖叫聲偶爾從他另一側傳來，我猜是他女伴。
——Z人也太好了吧，給了我們簽名，說話很溫柔，還讓我們早點回家。
——天啊，我來看ICE遇到小Z和佳佳了，兩個人都驚為天人！我還和他們合影了（配圖）
路人發了微博，我也發了微博：追星成功，photo by老板（配圖，我和ICE三人的合影）
小Z轉發了我的微博：這已經是我幫佳佳追到的第四個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