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打臉啪啪啪
第56章 打臉啪啪啪
要新搬的地方本來定好了陸惜傑自己買,但是最後陳源沒讓。陳源弄了一套自帶院子的四合院,至于多少錢陸惜傑是不知道,但是空地很大,據說是很早前淩琤屯起來的,這會兒便宜他們了。
陸惜傑把多肉們的數量跟要搬過去的種類都統計了一下,這段時間裏陳源還是像上次一樣,把要新搬的地方收拾了,再找人扣上大棚。
這一次就先扣了一個,大概是一百二十平的,陸惜傑先把小棚裏陳源送他的那些搬過去就可以,反正路不算太遠,弄個車就全部帶回去了。至于大棚裏的直接留下,按照淩琤說的,以後要發展成本市最大的多肉養殖區。
忙活完的的時候已經是四月份了,陸惜傑的生日就要到了。
去年這個時候陳源跟陸惜傑差不多也是忙活搬家的事情,所以一來二去就把陸惜傑的生日岔了過去,這一次陳源說什麽也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早早的就準備好了。其中一樣最讓他覺得得意的是,他給陸惜傑準備了一只江詩丹頓的訂制款手表。
陸惜傑看着有些哭笑不得。上一世莊少風就會經常看奢侈品,家裏有關奢侈品的雜志有好幾打,所以他對一些知名品牌的價位多少有一些概念,像這樣一款表下來,大概幾十萬跑不了。最特別的是鑲嵌在表盤上那株小小的熊童子,是用綠寶石打磨出來的,做得特別傳神,看着精質,還透着一股可愛的感覺。但這麽萌,卻又不顯得女氣,這很能看出設計師的能力了。就是太奢侈了,感動之餘也讓人覺得肉疼。
陳源直接拉過陸惜傑的手就給他戴上。因為那天他去問賀馭東,有了情敵的時候怎麽辦?賀馭東是這麽告訴他的:如果是在戰争年代,那就直接用武力幹掉對方。如果是在和平年代,那就要在任何一方面壓倒對方,錢財、還有對愛人的情意、身手,樣樣要比那個人強。
雄性天生帶着争強好勝欲,不服輸是他們的本性。如果那個人處處不如你還能得到你所愛之人的青睐,那只能說,不管你怎麽做,那個人也不會愛你。
陳源才不信陸惜傑不愛他,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任何事情上壓倒情敵!
于是這個低調的連着好幾年就開一輛十多萬的車的經理花了三四倍的價錢給愛人買了手表,嗯,其實和他的是一對的,只不過他的還沒有到手而已。因為這個品牌一直是精益求精,想做出一款訂制表需要非常長的時間,再加上他的跟陸惜傑的多少有些出入,所以無法在同一批制做。
陳源給陸惜傑戴完之後跟他牽着手,倍覺滿意。而且看天色不錯,他一個勁兒說:“最近忙得挺累的,你不出去走走嗎?”
陸惜傑說:“好啊,一起去?”
陳源說:“我不去,一會兒有點事,你自己出去轉轉啊。”
雖然他也很想看看那個情敵,但是淩琤告訴他,他要是去了那個情敵受打擊的感覺可能就會變小了,他只要去掐着時間接陸惜傑就行!
陸惜傑隐約看出有些貓膩,于是剛出了家裏就給淩琤打了電話,“淩哥,該不會是你教陳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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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琤說:“噗,這回真不是我,是馭東。你要去了?”
陸惜傑看了看街對面,總覺着還是有點兒太幼稚了。他都三十來歲的人了,去主動找那個鐘二病打他臉,會不會有點兒沒勁?
淩琤可不這樣認為,“他小但他不知道你年紀大啊,所以對他這種人就得用對這種人的方法。而且我也讓人幫你查過了,送你東西的就是他,所以你這次說什麽也得讓他吃回鼈,要不他肯定不長記性。再說這自古以來,讓敵人最痛苦的不是讓他明白他的計謀沒成功,而是讓他明白,因為他的計謀使你更加成功了你說對不?”
陸惜傑在原地轉了會兒圈,“那我回去換衣服。”
既然就是鐘二病,那他就管不了那麽多了,就沖着折騰這一陣子讓陳源跟着郁悶,他也得去讓他嘗嘗郁悶的滋味。
于是陸惜傑又回了屋,然後也不管陳源是不是在接電話,就當着他的面把衣服換了。
四月份了,像他這種身體素質比較好的穿單衣單褲,再套個外套便可以了。之前因為他又長高了一些,所以衣服是新買的。不過回暖沒多久,所以還沒怎麽穿過呢。一條淺咖色的褲子配上雞心領的天藍色針織衫,再配上一件純白色的運動外套,看起來既明快又陽光。
反正陳源在旁邊是看呆了,手機拿在手裏好一陣沒說話,特別是看到陸惜傑系鞋帶時,柔軟的衣料子順勢滑下,露出流暢的腰線……
陸惜傑感覺到腰上癢癢的,回頭笑看陳源,“幹嘛啊你?別這麽色咪咪的表情好嗎?你可是正經人。”
陳源不管三七二十一,箍住陸惜傑的腰便深深吻上他的唇。
陸惜傑稍稍掙紮了一下就開始反擊,兩人在嘴方的唇齒間留下了滿滿的甜蜜。
陳源放開陸惜傑的時候,陸惜傑眼裏還帶着情欲。
陸惜傑自己是沒看清,但是陳源覺着,這樣的陸惜傑放出去,簡直秒殺一片同性戀。怎麽辦?!他好像有點兒後悔了!萬一那個情敵對陸惜傑不利呢?雖然他的小傑很厲害,但是也不能讓他放心。
陳源說:“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陸惜傑心念一轉,笑說:“不用。我打算去見個人,本來我以為那人讨好我是因為喜歡你呢,結果發現不是,所以我想去跟他講清楚,免得他誤會。”
陳源一聽,不是喜歡他,那不就是喜歡陸惜傑嗎!他郁悶地說:“那你還穿這麽帥?”
陸惜傑悶笑一聲,“我這不是想讓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很好麽。”
陳源覺得也對。
陸惜傑出門嘆氣。真是太好忽悠了,這以後怎麽能安心放出去。
陳源也是這麽想的,不過僅限最後一句,于是他見陸惜傑離開,想了想之後便偷偷跟了上去。他使勁回憶,陸惜傑最近跟他提過的好像喜歡他的人就只有那個叫鐘曉寒的,也就是說鐘曉寒喜歡的其實不是他而是他的小傑?!
陸惜傑并沒有察覺到陳源跟着他,他攔了車到錦織,直接去了總經理辦公室,因為他在半路上的時候李行風就給他來了電話,讓他去了直接到他辦公室就行,說有東西要給他看。
說來真是巧了,鐘曉寒跟陸寬也在場。鐘二病正在看陸寬給他的一些資料。
陸惜傑進門之後并沒有多注意鐘曉寒,而是跟李行風還有陸寬打了招呼之後坐到了沙發上。這兩個人年紀都比他大,陸寬四十多,李行風應該也有三十多歲了。
李行風笑說:“正好又出了一些冬款的設計圖,所以想讓你過來看看。淩琤實在是太忙,我和陸總監的意思是,你的眼光也夠特別,所以看一下感覺如何,如果可以也提些意見。上次的設計圖如今已經變成成品上市,反應良好,這點上我們該謝謝你。”
陸惜傑說:“您太客氣了,應該是我謝謝您給我這樣的機會才是。”說罷他接過鐘曉寒遞過來的設計圖,卻不經意間把手表露了出來。
他自己沒太注意,就是反射性的一個動作,但是李行風卻看着他手腕處說了句,“原來在你手上,不過确實很漂亮。”
鐘曉寒也注意到了,陸惜傑戴的腕表很別致。他在奢侈品雜志上見過類似的,表盤上不帶任何修飾的款式,但是要三十六萬,一系列就六只,他覺得貴就沒有買,沒想到陸惜傑居然有比那更好看的。不過他覺得陸惜傑應該沒有這樣的能力才是,他才多大?又沒什麽背景,便玩笑一般說:“該不會是a貨吧?”
陸惜傑笑笑沒說話。李行風說:“不會,訂制的怎麽會有a貨?再說還是我親自跟人談的。”
鐘曉寒偷偷撇了一下嘴,就聽李行風又說了一句,“雖然是陳總付的錢。”
鐘曉寒猛一咬牙!
李行風旁若無人地問:“說起這個,對了小傑,最近還有人送你東西麽?”
陸惜傑一聽便知淩琤跟李行風打過招呼,他就奇怪麽怎麽那麽巧坐上車李行風就給他來電話,便說:“嗯,偶爾吧,不過既然不署名我也懶得管了,陳源說反正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正好賣了換飛機票一起出去玩兒。”
李行風笑,“這樣也不錯,也省得他總想着把那人給比下去,那人送你什麽他就想給你買更好的。”
陸惜傑笑而不語,陸寬卻聽出了些不同的東西,便起身說:“李總,下午還有個會議要安排,我先去準備些資料。”
李行風點頭,陸寬走了陸去。
陸寬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鐘曉寒是絕對不能留。這明擺着,李行風跟陳源都護着陸惜傑。鐘曉寒總跟陸惜傑過不去,再把他留在錦織那不是跟自己的飯碗過不去?
陸寬可算明白了李行風沒提前叫他離開的深意。這行裏同性戀很多,他自己就是,所以有些事真的不用多,點一下就行。
鐘曉寒也很想出去,他真是一點也不想知道陳源對陸惜傑有多好,特別是只要一想到這好還是因為他加劇,他就!他就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陸惜傑他憑什麽啊?!
但是他挪不開腳,明知道有可能接下去會聽到更多他不想聽的東西,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聽,哪怕是一點點,一點點關于陸惜傑跟陳源之間的矛盾也好啊!
陸惜傑說:“對了李總,有空過去玩兒,我們搬家了,比之前住的地方還要大不少,離這裏比原來近得多。”
李行風說:“行,有機會一定去。”
陸惜傑笑笑,認真的看起設計圖來,鐘曉寒的注意力卻是再也集中不下去!他翻着設計稿腦子裏不停地想着圈子裏的前輩教給他的東西,硬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李行風皺了皺眉,陸惜傑則一直專注在設計圖上。後來他看完了,便把自己的想法跟李行風分享了一下。其實他就是個門外漢,知道一些會流行的款式不假,但如何能設計出最完美的效果這可不是他所長,所以也只是提個想法。
再後來他就要離開了,李行風說請他吃飯,他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陳源搞不好真會以為他出來見小三呢,這要是回去晚了肯定又會悶悶不樂了。那就是只大笨狗,不生氣的時候看着很冷很酷,可一生氣就露出本性了,在感情方面就是個二呆。
鐘曉寒見人離開,鬼使神差地跟李行風說去洗手間,然後轉身功夫便跟上陸惜傑的腳步。
陸惜傑比鐘曉寒高大,腿又長,再說是先上的電梯,所以沒一會兒就出了主樓,鐘曉寒小跑着跟上的時候陸惜傑都快走出大門口。
鐘曉寒大叫了一聲:“陸惜傑!”
陸惜傑停下回頭,鐘曉寒跑過去一把拉住陸惜傑的胳膊,“你跟陳源哥哥,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陳源坐在馬路對面的車裏,陰沉地看着這一幕,手腳就像有意識似的自行下了車。
陸惜傑見周圍沒什麽人,便對鐘曉寒笑說:“我跟他大概就是……共用一個安全套的關系?”
鐘曉寒狠狠咬唇,看着陸惜傑離開,忍不住詛咒陸惜傑,“你跟他不會有好結果的!”
陳源一聽耳朵就立了起來。敢咒他跟陸惜傑沒有好結果?!
簡直找死。
陳源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徑直看着陸惜傑,用不大卻足夠鐘曉寒聽見的聲音說:“走吧,爸媽還在等咱們呢。”
陸惜傑微微一愣,心說情商低的人也有聰明的時候麽。這一下就把父母擡出來了,這說明說什麽?說明連家長都認可了!
鐘曉寒錯愕地看着陳源,“陳源哥哥,你們,你跟他……”
陳源說:“我沒有姓鐘的兄弟,麻煩你不要亂攀親戚,謝謝。”
看着鐘曉寒一副要哭的表情,陸惜傑覺得好像有點太欺負小孩兒了,但又一想,其實鐘曉寒也二十多了,而且他做的那些事也确實惡心人,就這麽着吧。
可是鐘曉寒不想就這樣算了,他委屈地說:“陳源哥哥,那你知道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說你包養陸惜傑了?他都沒成年,你、你跟他在一起不是陷他于不義還有損你的名譽?”
陳源皺眉不語,陸惜傑始終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氣得鐘曉寒直哆嗦。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想到年前在商場內部的餐廳裏見到過陸惜傑跟一個女人在一起,便又說:“陳源哥哥,拜托你清醒點!他根本就是腳踏兩條船。年前我親眼看見的,他跟一個女人在餐廳裏吃飯!還說懷孕什麽的。他們看起來很親密,你就不怕他拿着你給他的錢去包養別人?我看他根本就不是喜歡你而是喜歡你的錢!”
陳源冷哼一聲,心說反正你就是千方百計想讓我放開小傑然後好便宜你這個小雜碎?想得美!他攬住陸惜傑的肩,“我的人都是他的,何況是錢?還有,我們的事跟你沒關系,麻煩你以後不要再送小傑任何東西,太廉價了,我都舍不得讓他拿,免得劃傷了手。”
鐘曉寒聽罷險些咬碎一口銀牙,但是他再想說什麽時那兩人卻已經離開了。
扣着安全帶,陳源酸酸地說:“以後不見他行不行?還有他說的那人到底是誰?”不會他的情敵不止一個吧?!
陸惜傑覺得陳源好像有點誤會,但關于鐘曉寒的誤會太美麗,所以他不打算糾正了。至于王若蘭的,他倒是覺得還是應該說說,便告訴陳源,“是家人,但我答應她不說的,你只要想想,我們共同認識的年輕女人有幾個?”
翻開地皮數也就那麽一個王若蘭。陳源問:“為什麽答應她不說?”
陸惜傑想了想該怎麽回答,最後告訴陳源,“因為她愛她的丈夫,而我愛你。當然,你要是還想問,我可以再想想有什麽其它方法繼續回答,或者幹脆讓她跟你說,現在就可以。雖然我覺得你肯定已經猜出來了。”
陳源于是不問了,再問下去又要暴露他的情商問題,他覺得他只要能看懂陸惜傑眼裏的情意,其它就是次要的了。淩琤曾告訴他,想看一個人愛不愛你其實很簡單,只要注意細節就可以。真正愛你的人會關心你的身體,哪怕只是在一起什麽都不做你也能感覺得到他愉悅的情緒,他還會記着你的喜好跟忌諱,盡量不觸犯你的禁忌。
說着确實簡單,但是他覺得這一點也不簡單。可是很奇怪,他就是能感覺到陸惜傑愛他,打心裏喜歡着他。他問:“對了,剛才鐘曉寒為什麽突然拉住你?”
陸惜傑說:“哦,他問我跟你是什麽關系。”
陳源握着方向盤的手一緊,“你怎麽回答的?”
陸惜傑似笑非笑地說:“我告訴他我跟你是共用一個安全套的關系。”
陳源心裏一熱,只覺得腦子裏片刻的功夫就只剩下“安全套”了!
不過陸惜傑卻突然想起剛才陳源說過要去見父母。雖然想到有可能是故意說給鐘曉寒聽的,但未免确實是家裏有什麽情況,他還是問:“真要回伯父伯母那兒嗎?”
陳源說:“本來是要去的,不過現在不想去了。”
陸惜傑就見陳源沒多一會兒便把車開往一家大型超市。然後他讓他在車裏等一下,自己就下去了,回來的時候手裏拎了一個黑色的方便袋。陸惜傑拿過來打開一看,裏面全是各種各樣的安全套,起碼有六盒!他忍不住問:“你就不怕過期?!”
陳源本來是要啓車的,結果聽到陸惜傑這麽一說,他轉過身看着陸惜傑,“這東西保質期有三四年,你說吧,到底什麽時候給我解禁?!”
陸惜傑指指路西邊,“你想尿尿?那邊有公廁。”
陳源知道陸惜傑是故意的,而陸惜傑卻想着,光買安全套不知道買潤滑劑,果然還是個處男。
陳源完全沒發現就在自己的一個小小舉動中就被陸惜傑看出了十分隐私的問題,還在暗暗算着還有多少日子才能告別這種只能在自己的領地裏巡視而不能在地裏種莊稼的苦逼農夫生活。
翌日正好是周末。
因為最近錦織公司裏一直加班加點地忙着,所以幾乎是沒有休息的,但是這周卻給放了一天假。鐘曉寒想着反正第二天不用早起,幹脆就去了趟酒吧,約了那位之前給出招數的前輩。他現在真是有些懷疑當初的選擇是不是錯了,為什麽明明聽起來很有用的辦法但是到陸惜傑跟陳源那兒卻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了?只要一想到陸惜傑說要把他送的東西賣了跟陳源一起出去玩兒,他就……
砰!酒杯被狠狠放到了吧臺上。鐘曉寒皺着眉,看起來有些陰郁,“難道就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麽?”
現在已經不光是把陳源搶到手的問題,而是他要陸惜傑好看!他花出去那麽多錢,居然反倒便宜了陸惜傑,想想就覺得郁悶得不行,堵得他呼吸都要不順暢了,這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不過左飛覺得他的方法沒問題,只能說那兩個人感情太好了吧。其實這種時候他是不太贊成再去分開那兩人的,簡直就是吃力不讨好,便勸鐘曉寒,“換個人就不行?非得是那個人?”
鐘曉寒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他就是對陳源念念不忘,他做夢都想跟陳源在一起,他永遠忘不了陳源躍過火焰來救他的一幕,簡直就像一副畫,定格在了他的腦海裏。不過想到這樣的陳源卻不是他的甚至滿心想的都是陸惜傑,他就只想暫時把陳源從腦子裏撇出去,便問,“對了左哥,你最近生意怎麽樣?”
左飛說:“還不就是那樣。”
鐘曉寒一直不知道左飛是做什麽的,他一問,左飛就告訴他是賣肉的,所以他一直以為左飛是只鴨子,畢竟他身上的氣質和相貌,怎麽也不像是超市裏正而八經賣肉的那種人。
左飛見鐘曉寒在看他,笑問:“怎麽,想光顧我的生意?如果是你,我可以給你個友情價。”
鐘曉寒一下子就被他笑裏的那種森然感吓着了,酒都醒了大半,忙說:“你明知道我心裏有人還說這個,是不是不拿我當朋友?”
左飛長得有些陰柔,皮膚很白,尖尖的瓜子臉,濃眉大眼,面無表情的時候跟鐘曉寒有些像。但是有表情的時候一看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因為他的笑容很奇怪,是那種明明很美,但是不能久視,看久了會有一種冷到骨子裏的感覺。
鐘曉寒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說要回去。左飛也沒攔他,只讓他路上注意安全。
酒吧的門又一次被緩緩合上,鐘曉寒坐過的位置也很快被另一個人占據。那人似乎也跟左飛熟悉,因為他雖然沒轉頭,但是他一坐那左飛便問:“怎麽樣了?”
那人說:“不行,雖然鐘曉寒血型沒問題但是hla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