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暑假,和冬假.
注:以下時間只是通常而言,不同學校,以及每年日歷的不同安排會有些許出入.
春假:通常是3月19日~4月1日(上學年終業式至新學年始業式,一般正式開學前會有大掃除的要求.所以開學大概是4月的第一個星期)
暑假:通常是7月21日~9月1日(中間會有修學旅行和暑期合宿等假期活動,不同學校情況不同,我的學校是私立高中,第一學年的修學旅行是去澳大利亞)
寒假:通常是12月24日~1月8日(聖誕至新年的假期)
☆、倉庫逃脫
陽光斜照在窗子裏,落在地板上,綠發的小女孩梳着兩個馬尾辮,翹着晃悠着兩只穿着兔子型毛絨拖鞋的腳,已經七歲上了二年級的純子趴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從哥哥那裏刨過來的少年JAMP。
對于阿綱來說,妹妹的确早熟的很,也比同齡人聰明不少,文字什麽的甚至做到了過目不忘。當然這除了純子自己的精神力高之外,和她曾經作為精靈卡洛姆是分不開的,即使有些是腦袋記不住了,身體也會記得。
“純子,大和君來找你了哦~”奈奈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純子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了起來,“嗨~我馬上下來。”
或許在澤田家裏也只有作為大哥的阿綱知道自己的妹妹有點小特殊,包括那天吓走欺負他人的蛇。那個力量雖然很讓人好奇,也很容易讓人恐懼,看看從那天之後就不敢明裏暗裏對阿綱動手動腳的同學們就知道了。
就算所有人都認為阿綱是個膽小的人,他也不會害怕他的妹妹,即使這個能力再可怕,也不會讓他恐懼,他更擔心的反而是妹妹,擔心她被抓到實驗室被當成小白鼠之類的。幾乎所有人都只看到了廢柴綱的表象,而忽視了他真正寶貴的,無與倫比的內心,像天空一樣,讓人為之傾心。
不過語言上的攻擊仍然在,他們甚至想利用流言來把阿綱孤立起來,事實上阿綱雖然人很善良,但因為能力問題,的确沒什麽真心朋友。
再者說,在班級裏的同學們大多都是見過純子的,小蘿莉經常一臉怯生生的表情柔弱地問他們哥哥在哪裏。那真是能把人萌得一塌糊塗,更何況純子也有刻意去賣萌。
所以當這種話傳出來的時候,效果和在澤田家面對媽媽們是一樣的,根本沒有人相信這幫平時老是嚣張跋扈的男孩子們。
本來阿綱還在緊張,結果這種事一多也就見怪不怪了,不管他們怎麽諷刺他也好,基本大家都是當個笑話聽,純子還特地在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後去哥哥班裏演了幾場戲,把可人的,惹人憐愛的小蘿莉形象凸顯的淋漓盡致。
就連阿綱也得承認,他差點就以為他的妹妹真的是個小可愛了……要不是一回家就原形畢露,小惡魔的本性就誰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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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子根本沒有在媽媽面前特意隐藏她的性格,但奈奈媽媽很籠統地把它們都歸結為“愛撒嬌”的可愛表現。
“純子!”穿上小裙子的小蘿莉一出門就看到在門口一臉“我等了許久,快給大爺道歉”模樣的小正太大和,現在的他已經比純子高出一頭了。
沒錯,這個大和就是曾經純子的幼兒園同學,默默坐在小角落,驕傲地不肯認輸,被孤獨變得沉默寡言的宿原大和,看現在他的樣子已經擺脫掉當時的那種格格不入的排斥感了,雖然有些小傲嬌,但是朋友還是很多的。
或許是純子當時的烏龍發卡事件,無疑讓他走出了孤寂的角落,小孩子的童年遠比我們想象的要重要,所以大和和純子的感情特別好,甚至有一些早熟的,沒事瞎八卦的同學們調侃過他們倆。即使大和臉蛋紅紅的,純子也沒有一點不自在,她才不喜歡這種還不成熟的孩子,總感覺她喜歡的人應該會是很高大,其實很強的人呢……
“純子,今天我和加奈子他們約好了,一起去公園玩。”大和側頭看向旁邊小辮子一晃一晃的純子,滿眼的期待目光,卻傲嬌地不想表現在臉上。
“诶?這樣啊,但是不能太遠哦,奈奈媽媽說遠處不安全。”純子一臉“聽話乖寶寶”的樣子。
“純子你太無趣了,放心,不會走太遠的,就在前面的公園。”大和拽過純子的手,拖着她往前面跑,快到公園,遠遠就看見前面加奈子和奈美在前面招手,兩個孩子以更快的速度跑過去和小夥伴們彙合。
這本來是個平常的一天,卻注定因為某些事而不平常。就像他們誰也沒有發現藏在旁邊巷子深處看着他們的人。
傍晚時分,純子和加奈子他們告別,然後拒絕大和想體現騎士風度的護送行為,踏着輕快的步伐往家趕。
意外就發生在她路過一條僻靜的小巷子時,突然出現的人以極快的速度向她撲過來,純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打暈了扛在肩膀上。穿着深色服裝的人抱着個小姑娘在昏暗中越行越遠,不見了蹤影。
等純子差不多清醒過來時,第一感覺是疼,渾身上下哪裏都痛,尤其是脖子,覺得不舒服想動一動身體才發現自己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嘴巴也被膠布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聲。
要是一般的孩子早就急了,可純子卻很冷靜,她一點多餘的聲響都沒有發出,安靜地躺着,打量着四周,這貌似是一間倉庫,四周都是圍牆,她現在躺在一堆稻草上。
或許是對小孩子放心,可能是想等小孩子醒來再派人看着,現在倉庫裏一個人也沒有。純子稍稍掙了掙,發現根本沒法用蠻力打開,并沒有驚慌,純子集中起注意力,她在一年前施展過一次“魔法”。
那一次意外哥哥知道,但後來他并不知道,純子一直在訓練這種類似“j□j神”的外挂一樣的能力,自己有能力而不加以利用,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麽。
所以純子在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感悟着自己的力量,這種像霧一樣飄渺的力量是由她自己的精神力控制的,雖然她無法将這種感覺切實描述出來,但的确來源于她的精神世界,幻化出來的東西由她的想法控制,只要她相信,這東西就能起效。
幻化出一小簇火苗,純子悄悄把綁在手上的繩子燒掉,再将身體上的束縛一一拿掉,純子蹑手蹑腳地站起身,撫了撫身上皺巴巴,帶着草屑的短裙,漸漸靠近倉庫的大門,果不其然那裏有人守着。
純子一直在納悶,他們綁架她圖個什麽?她生在普通家庭,媽媽和個個都很平凡,家庭也不算特別富有,當然也不排除純粹是為了賺一筆錢的人,遍地撒網就直接把她綁了,但這是不是應該打電話叫家人送錢了麽?
不管這麽多了,先逃出去才是最主要的!
前門被堵住了,能走的就只有在很高的位置上開的一扇小窗戶,用幻術變出一架梯子,純子小心翼翼地爬上去,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來外面的人。
純子的心一直狂跳着,她甚至以為自己會緊張地掉下去。爬了一大半,純子的心情剛剛有些平靜,意外發生了,那間倉庫的門開了。純子扭頭,發現走進來的是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頭發用發膠固定得一絲不茍。
純子回頭,正好和驚訝的男人對上了眼,那眼神好像劍一樣,看着都覺得刺得生疼,純子暗叫一聲不好,趕快加快速度往上爬。而中年男子也反應過來,大聲呼喊着,叫人進來幫忙。
“啊!”終于顫抖着雙手爬上窗子的純子正要往外翻,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腳腕,是剛剛的那個中年人,他甚至不管他身上看起來很名貴的衣服沾上泥巴,眼神猙獰地瞪着純子。
正當男人試圖把她拉下來是,純子擠壓着的恐懼終于到了一定限度,爆發了出來“別過來!”随着她的大叫,沖天的火柱拔地而起,正好罩住中年男人,他大叫着松開手跌了下去,純子感覺到腳被放開,趕快翻過窗子,做了個幻術墊子在底下,然後毫不猶豫地松手跳了下去。
男人大喊了句什麽,好像是什麽“彭格列”“不可原諒”之類的
裏面男人的痛呼持續着,純子心裏的恐懼更深了,不僅因為從四面八方沖過來的追兵,還因為她自己傷了人,好可怕……
邁開腿拼命逃,純子的腿跑的已經麻木了,肺部難受得像要窒息一樣,耳朵已經聽不見東西了,後面的追兵大概是想捉活的,沒有向她開槍,但仍然緊追不舍。就在她以為躲不掉,面臨絕望的時候,一個人影逆光站在前方。
純子甩甩頭,仔細打量前面擋路的人,帶着黃色的安全頭盔,穿着橙黃色的褲子,白色背心,大皮靴子,還扛着一把鋤頭,金黃色的短發,燦爛地笑着。
“純子!過來!”那個男人這麽喊着。
“爸爸?”愣了下神,純子飛快地沖向眼前的男人,向前一撲,撲進男人懷裏,恐懼和緊張在他的堅實的臂膀裏逐漸煙消雲散了。
“嗚嗚……好可怕……”純子放松下身體,終于哭了出來,原來追趕着她的人也不見了蹤影,人少的可憐的街上,只有這一對父女。
“好了好了,不用擔心,爸爸在這裏,我們回家家吧,奈奈和阿綱會擔心的,你可是一夜沒回去了哦。”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背。
“好……”什麽都無所謂了,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不用研究為什麽會有人綁架自己,也不想問爸爸到底是誰,這些年來去哪了,純子決定任性一回,把所有的一切都抛開。
“爸爸,我剛剛傷人了,會不會變成壞孩子?”唯一介意的就是這件事啊。
“純子覺得呢?如果純子沒有逃出來,那我們該有多傷心,純子難道認為這是錯的?”家光耐心地引導着小姑娘。
“不會”純子搖了搖頭。
“後悔麽?”
搖頭
“那就對了,我們不可能像神那樣照顧到每一個人,再說了有人傷害你,你就不能對他仁慈,否則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純子認為對的就去做好了,保護好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那就是正确的,不要讓自己後悔。”家光溫柔地注視着純子碧綠得發亮的眼睛。
“嗯!我好像明白了!”經過這麽一開解,純子剛剛的別扭感全部消失了。抱着爸爸的脖子讓他抱着自己往家走。
對于純子來說爸爸只在她四歲之前在家裏長住過,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工作,但是每個孩子都會崇拜自己的父親,純子也不例外,甚至比其他人更有這種情節,總覺得爸爸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吶。
回到家之後,毫不意外地迎來無休止的慰問,她并沒有打算告訴媽媽讓她擔心,所以最後,爸爸以“帶着女兒聯絡感情”的理由一下就安撫了奈奈媽媽,她一瞬間就相信了,只是最後囑咐她下一次要記得打電話。
把已經很疲倦的小女兒送去睡覺,澤田家光,躲進廁所裏接了個電話。
“boss,已經搞定了,這一次真是危險。”對面穩重的女聲傳來,是家光的一個屬下。
無奈地嘆了口氣,“是啊,這次是我大意了,本以為我回到日本就沒有人這麽猖狂了,結果還是有漏網之魚……”
“還有一件事,boss,你的女兒,好像并不簡單,倉庫裏的痕跡很明顯是幻術……那孩子這麽小就能自己琢磨出幻術的使用方法,天賦真的是……”
沒等激動的屬下說完,家光笑着打斷了她“不要那麽嚴格嘛,小孩子就是應該自由成長才對。”
“可是她的天賦……而且那樣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
“不要再提這件事了,純子是個好孩子,也是我寶貴的女兒,有權利選擇她以後的道路,就當是我的請求了。”澤田家光嚴肅的口吻終于是電話那頭的人放棄了。
“好吧,boss既然這麽說了,不過這麽好的苗子不在彭格列真是可惜了……”
“沒關系,純子會自己做出選擇的,真正正确的選擇。”澤田家光看着樓上純子房間的方向露出一個微笑。他的女兒啊……是個好姑娘不是麽?
作者有話要說: 純子能力的第一次應用,純子算不上聖母但絕對稱得上是善良,因為實在很溫暖的環境裏長大,正常的孩子都不會歪掉。所以純子會對傷害人産生恐懼,會有些懼怕能力。但其實說開之後,這次綁架會成為她埋下信念的契機。為了保護而生的力量,純子大概會更認真一點吧= =(大概)
發現我好喜歡寫綁架……單寫不出那種危機感,bug也超級多,算了,湊活看吧。
最後求評求花花,存稿的發表日期攥在我手裏哦~評的多了我就多碼一點,爺爺家還是有電腦的
☆、當個好哥哥
中學正是心浮氣躁,血氣方剛的時候,初步不如少年的男孩子們更是個個春心萌動,就連純子的哥哥澤田綱吉也不例外。
純子看見過,他盯着一個叫做屜川京子的姐姐看着出神,要是京子姐姐笑了,就能引來他的臉紅,京子姐姐瞥他一眼,哥哥就很沒出息地不知所措了,經常會把周圍什麽東西碰倒或者幹脆自己摔個跟頭。
雖然純子自己不明白,但聽其他人談論八卦,看小說,看漫畫,多多少少知道哥哥這是墜入愛河的表現。京子姐姐是個看上去很溫暖的人,就像奈奈媽媽一樣,像春天般的陽光燦爛。
所以,如果哥哥以後要結婚的話,她一定要勸哥哥找一個溫柔賢惠,大和撫子一樣的嫂子,屜川京子明顯很符合這一點嘛~
【加油啊,哥,一定要抱得美人歸!】純子在心裏給自家不怎麽太給力的哥哥打氣。
澤田綱吉初一的上學期重新給自己定位在吊尾車的行列,“廢柴綱”的威名也名震并盛中學初中部。哥哥以他的神奇體質再一次把自己放在了被欺負的行列。
純子覺得很不爽,憑什麽她的哥哥每一次就要幫人家無償做值日,但是最後什麽感謝也得不到,好像就是理所應當的一樣。他們不屑于當哥哥的朋友,當然那些人配不上當澤田綱吉的朋友。
阿綱在班裏唯一說得上話的就是他們班的天然陽光大條少年,棒球部的主力山本武。他本人并不笨,只不過太執着于棒球所以耽誤了學習。明明成績都是吊尾車但是山本以優秀的體育才能和陽光性格,沒有遭到冷落,反而在班裏混的風生水起,和阿綱形成極大的反差。
但是經過純子數次溜進哥哥學校觀察的經驗來看,他是個好人,就是神經大條了點,經常把危險的事情說成是游戲,玩的毫無壓力,不亦樂乎。也不知道是天然呆還是天然黑。
說起純子這幾次溜進并盛中學的經歷,第一次回去的時候阿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上腫着大包,眼睛上面一片烏黑,簡直像個狼狽的熊貓。但是這件事什麽辦法都沒有,純子甚至不能去“惡作劇”報複一下。
純子的惡作劇重要幫手就是三年前開發出來的幻術,只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才華,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叫什麽,只是在用逆天的天賦去一點點摸索,用處除了防身之外就是惡作劇了。
這位打人的爺是并盛年輕人裏純子很難得惹不起的人,現任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十二歲開始在并盛稱霸,漸漸地,他的名字被越來也多的人所知道,直到現在的家喻戶曉的程度。以暴制暴是他一貫的風格,武力值無法估量,但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并盛,不出意外的話是沒什麽人能打得過雲雀。
這位統治着并盛汀的少年有一個龐大的組織,成員一般是被收服的不良少年們,也有一些仰慕者,所以整個團體武力值也是數一數二的。人們提到雲雀恭彌的時候往往是一種害怕,風紀委員的眼裏滿是敬畏,而對于小孩子來講,雲雀恭彌并不是不可親近的,雖然算不上和藹可親,但絕對是善意的。
在純子小學二年級的班上,很多人都是向往着雲雀的。
誰能想到,平日裏冷酷無情軟硬不吃,以自己為準則的委員長會很溫柔地喂小動物,對待小孩子也特別寬容。
純子第一次來找哥哥的時候是他剛剛入學沒幾周的時候,不過那點時間也足夠阿綱認清風紀委員長是個多麽可怕的人了,他一直小心滴逃避者,避免犯下錯誤被咬殺掉。
純子的到來顯然把他的希望粉碎掉了。
純子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快到放學,她跑進哥哥的學校,想去找哥哥,一般這個時候看着校門的保安們都會在她的哀求撒嬌聲中無奈地放她進去,沒什麽人會讨厭賣萌很成功的蘿莉。但這次很意外,是個黑發少年守在門口,他穿着黑色的長褲,肅靜的白色襯衫,披在肩上的外套上別着紅色的袖标,上面寫着:“風紀”二字。
【哥哥學校的風紀委員,長得好漂亮啊……】當時的純子是這樣想的,的确疑惑過,這樣纖細的人當風紀委員真的沒問題麽……然後那個有着灰藍色丹鳳眼,柔軟黑發的風紀委員看向她這邊,眼神透出的光讓純子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不過也就是一瞬間,那種威壓就消失不見了。
看着眼前歪着頭打量自己的綠發小女孩,雲雀耐下心來,稍稍彎下腰,語氣清冷而并不冰冷。“這裏是并盛中學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但是……”純子放輕聲音開口,卻被那個冷豔的人打斷。
“你必須離開這裏,這裏是學校。”如果是其他被咬殺過的學生見到這一幕絕對會想他們是不是在做夢?雲雀恭彌竟然這麽有耐心,一般不是應該直接抽過去麽?
“我來找哥哥……隔壁家的山田君的小白……”說話颠三倒四抓不清重點,換用昵稱是孩子們的權力,即使是雲雀也無可奈何,小孩子就是這樣,他是個有原則的人,再怎麽着也不能咬殺小孩子不是麽?
所以在多次勸說,只得到搖頭與堅定眼神的雲雀沉默了,他無奈地退步了,問道:“好吧,你在這裏等着,你哥哥叫什麽名字?”
“澤……澤田綱吉……”
“好,我把他找過來,你不要亂跑。”吩咐完畢,雲雀甩甩袖子轉身,外套被扔吹得飄揚起來,孩子有錯就是年長人的責任,揍不了孩子,但是咬殺的了學生。雲雀帶這個心理找到一年級A班,在驚嘆聲中把抓着頭苦思冥想的廢柴綱拎出來。
結果可知了,從阿綱回家的狼狽形象就知道,這頓咬殺不清,出氣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讓他管好家裏的孩子不要跑到學校來。阿綱根本說不出他家妹妹他根本管不了這樣的說法,曾經他說過但從來沒人信……只能說純子的外在形象太成功了。
“哥哥!”飛奔向臉已經腫得像饅頭一樣的哥哥,雖然臉已經認不出來了,但是那一頭柔軟的棕發還在,再說自家哥哥哪那麽容易認錯?
“純子……下一次等我出來就好……”阿綱無奈地叮囑,反正已經下課了,趕快把妹妹帶出校門,免得待會再挨一頓被牽連的咬殺。
“但是,如果我不來找你,你肯定又被人留下來做工了,哥哥你也不去抗議!”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候,純子永遠不會是楚楚可憐的,這才是真正的她“再說了,山田家養的那只小白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拴了繩子也能跑出院子裏!”
“最後一個才是真的原因吧……”阿綱無奈地吐槽。
“哼……”
【喂喂,純子你默認了啊,當個好哥哥怎麽就這麽難呢?】
“走吧,我和你一起走”牽過妹妹的手,阿綱知道,妹妹其實也是有些擔心自己吧,不然的話她可以繞道走,繞過山田家,并盛小學和并盛中學隔得并不遠,兩兄妹每次都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