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打臉炮灰
“開玩笑的。”俞宴發現封辰的臉色突然就變了,過了一會補充道。
但顯然封辰已經對于下面那個找事的人,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了。
俞宴挑了挑眉,樓下看起來随時要發生群架似的。
“你要下去嗎?”俞宴問。
這種情況,其實不需要封辰直接出面的,俞宴也不想他的首富叔叔下去。
俞宴拉住了封辰的手,原本坐在位置裏面一點的方楠站了起來。
對于溫升這個人,方楠印象其實是一般,娛樂圈的人,大概有點先入為主的觀念,總覺得那個圈裏的人,也就那樣。
雖然說俞宴和對方關系不錯,但方楠沒怎麽把溫升當朋友。
看到有人進來挑事,明顯是争對溫升的,方楠一點看戲的心裏冒了起來,就坐在後面看戲。
就是看着看着,突然間對方提及到了俞宴,開口就問溫升他的小白臉老板沒在,溫升沒出聲,緊接着對方就來了一句,怕不是爬到誰的床上去了。
這話可瞬間就讓方楠不愛聽了,他的朋友,什麽時候輪得到一個外人來這樣議論。
方楠直接就站了起來,朝着謝宏走了過去。
謝宏打量了走來的方楠一眼,陌生的面孔,不是圈裏的人,看這裏的這些人,似乎都沒有誰怎麽樣,估計都是些一般角色。
謝宏氣焰更加的嚣張。
“怎麽,要打架嗎?”謝宏立刻就挑釁地道。
“我們朋友大家聚着玩,你這樣直接闖進來,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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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楠問。
“哪裏不好?我看你們好像根本就沒怎麽玩,我帶點人來加入,有更多好玩的東西。”謝宏一臉地冷嘲,進來後看到這些人都要麽唱歌,要麽喝酒,就沒有其他可以做的,看也知道不是會玩的。
“你有好玩的,什麽玩?”方楠視線往身後瞥了一眼,顯然這些人還沒注意到樓上的情況。
樓上那兩人也沒往樓下走,他們的保镖,兩保镖倒是在樓下,不過兩人坐在靠裏的位置上,大概是不關俞宴的事,所以沒有動靜。
但現在已經提到了俞宴的名字,看來這人之前和俞宴見過面了。
直接說俞宴是小白臉,不知道他男友封辰聽了會是什麽想法。
“這樣玩。”謝宏突然拿了點東西出來,看起來是緋紅的藥丸。
方楠一看就知道那東西是什麽玩意。
“你倒是膽子大。”
不怕他們報警嗎?
“怎麽,難道你們還報警來抓我了?不是吧,出來玩這種東西都沒見過?不應該啊。”謝宏一轉頭就看向了溫升,溫升應該對這些東西是熟悉的。
是熟悉,正是因為熟悉,所以才更加的厭惡。
溫升眉頭深深地擰着,之前有遇到一些飯局,裏面的人就拿這些東西來助興,那在溫升看來,只有一個詞來形容惡心。
“裝什麽裝,好像就你多幹淨一樣。”娛樂圈裏的人,不是謝宏誇大,起碼一半的人都接觸過這東西。
謝宏拿了一個酒杯,往裏倒酒,把一顆緋紅的藥丸給扔了進去,藥丸遇水就化,劃開後水依舊是透明的,沒有被染成紅色。
“你把它喝了,之前的事就算是過了,不然溫升,我和你沒完。”
謝宏把酒杯給拿了起來,遞給溫升。
溫升盯着那杯酒,他突然笑:“怎麽個沒完法?”
“你前女友那裏好像有一些你的照片,如果發出來,說你搶別人女友,你覺得會怎麽樣?”
謝宏完全就是倒打一耙,明明是他當初搶走了溫升的女友。
“謝宏!”溫升咬牙切齒。
溫升擡起手,謝宏立刻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微笑。
結果溫升拿過了酒,突然往前一潑,潑到了謝宏的臉上。
被兜頭潑了一杯酒,謝宏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猛地喘了兩口氣,把臉上的酒給抹掉。
“溫升,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謝宏一把拿起了桌邊的酒瓶,就往溫升臉上砸,手剛擡起,讓人給扣住了。
“喂喂喂,打狗,錯了,打人也得看看周圍啊。”原岸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來到了謝宏的身旁,直接扣住了謝宏的手。
謝宏身後的其他人,這個時候都聚了上來,但是當他們看到原岸額頭那道猙獰的疤痕後,大家都怔了一瞬。
“別把我們當空氣啊。”原岸笑起來。
他額頭的傷倒是好得差不多,俞宴還讓他去做個手術,把疤痕給祛除了,幸好沒祛除,不然今天可就發揮不了作用了。
原岸本來長了一張和善的人,笑起來也一點沒攻擊力,現在因為額頭多了條猙獰的疤痕,他一笑,立刻就有一種肅殺的意味了。
“媽的,你是個什麽東西!”謝宏依舊在叫嚣。
“我不是東西,你才是東西。”原岸和謝宏耍起了嘴皮子。
謝宏另外一只手握成拳頭,直接砸向原岸的臉,原岸躲了一下,腳下跟着一絆,直接把謝宏給絆倒在地。
謝宏那邊的人都摩拳擦掌,個個都喝了酒,叫喊着撲過來。
結果誰都沒料到原岸居然跑了。
樓上看戲的俞宴看到這一幕,噗嗤就笑了出來,原岸跑的方向不是門口,而是兩個保镖的位置,兩人這時站了起來,混亂是不會讓它發生的,俞宴他們可是來這裏休閑的。
原岸撲過來,直接就躲在了兩保镖的身後。
他還故意抓着其中一個人的衣服,裝出可憐害怕的模樣:“救命,他們要打我。”
那名保镖回頭盯了原岸一眼,俞宴的這些朋友,也都是挺會演戲的。
兩名保镖走了上去,來的是一群人,加起來有七八個,人數不算少,但是在兩個身手矯健的保镖這裏,就一個人動手,另外一人在旁邊,和原岸一樣,只是看着。
那幾人全都被撂倒在地,基本都是錯骨,不嚴重的傷,但痛是絕對很痛的。
“哇,現在可以痛打落水狗了。”原岸拔高了聲音,他還喊了一下溫升。
示意溫升上去打落水狗。
溫升瞥了原岸一眼,好像突然才想起來,這裏還有個二樓,二樓上面有人。
都是因為他,這些人才會過來找茬,打落水狗什麽的,溫升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現在只想立刻和俞宴道歉,他把俞宴的好心情給毀了。
心情被毀什麽的,根本就沒可能,反而不如過說俞宴看戲看得很投入。
這麽快結束,俞宴倒是有點可惜。
那幾個人倒在地上,其中那個最趾高氣揚的人,現在就趴在地上,胳膊好像被折斷了,痛苦得一張原本挺帥的一張臉,這會扭曲醜陋起來。
俞宴端起了他的水,喝了兩口。
“你覺得怎麽樣?”俞宴問封辰。
封辰眼瞳是深暗的,看起來那些人只是被打一頓,沒有讓封辰消氣。
也就說了他一句小白臉,他都不在意,但封辰卻更加的不悅了。
俞宴轉頭突然吻了封辰一下。
“下去吧。”
俞宴站起身,晃了一下,被封辰給扶住。
“哈哈哈,怎麽我沒喝酒,好像有點醉了?”俞宴笑着說。
雖然說每天都休息好,也都閑着在安胎,但畢竟還是懷了兩個孩子,不是一個,兩個孩子在和俞宴搶身體的營養,俞宴偶爾會有點貧血的跡象。
兩人下樓,封辰走在前面,讓俞宴走他身後,這裏的樓梯意外地似乎有點陡峭,封辰走到樓下,轉過身去拉俞宴,俞宴把手放在封辰的手裏。
兩人下了樓,走到了一地躺着哀嚎的人裏面,方楠擡腳踹了一個,讓對方給俞宴他們讓路。
“我看這裏地板似乎躺着挺舒服,這幾個人,今晚讓他們睡這裏,怎麽樣?”
俞宴提出建議,他提的話,現場可沒人會反駁。
“剛剛水裏放得是什麽東西?”俞宴看到了,謝宏拿了點東西出來。
溫升走過來,剛要開口,封辰目光就沉沉地凝了他一瞬,溫升心頭一跳。
俞宴被封辰給摟着,坐到了沙發上,旁邊的人移了點位置,沒有靠得郁俞宴太近。
“是最近出現的一種新的致幻劑。”溫升解釋道。
“致幻劑?可真會找東西,讓他們都吃兩顆。”
“吃兩顆應該沒問題吧?”可別吃死了,那樣一來俞宴就脫不了幹系了。
“兩顆沒什麽事。”溫升記得有人一次吃了十多顆,躺了幾天才清醒,兩顆的話,劑量笑。
“那就讓他們吃點。”
俞宴看着地上躺着的一群人。
報警嗎?
俞宴讓溫升來做決定,本來這些人也是針對溫升的。
溫升搖了搖頭,報警的話,他的前女友也會跟着出事,雖然對方背叛了他,但是他過去是喜歡過那個人,不想把事情做這麽絕。
俞宴沒說話,不是沒人都像他,也就是他可以随意做任何事,因為他不在乎那些,所以無所謂。
溫升還要在娛樂圈混,俞宴是能夠理解的。
那幾個人後來都被灌了水,算是回贈給他們的禮物。
俞宴感覺到一點困意了,和封辰提了下,他們就先離開了。
其他的人,想玩的就繼續玩。
溫升沒玩了,跟着離開了。
站在路邊,溫升突然和俞宴道歉。
“不用,倒是我該謝謝你。”要不是溫升,他可在其他地方看不到這麽好看的戲。
溫升嘴唇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些都是小事。”俞宴知道溫升在擔心什麽,随後又說了一句,算是給溫升一顆定心丸。
俞宴困了,就靠在封辰的肩膀睡了過去。
封辰眯了眯眼,俞宴是他的寶貝,他不允許任何人,哪怕是說,都不能說,以前封辰沒有什麽逆鱗,也就封名揚這個侄兒,讓他在意些,現在,俞宴完全就是他的逆鱗,誰都不能碰觸的那種。
封辰讓人去處理,至少他不想在寧北看到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