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當初程朝堅持要參加選秀節目,說想當明星,費景明只跟他說了幾句話就看出來了他的真正意圖。
他無非就是想離開自己罷了。
費景明原本可以像以前一樣把他關在家裏幾十天不出門,鎖在床上當淫蕩的小母狗,一直教訓到程朝再也不敢說出來忤逆的話了為止。
但他看着程朝閃躲的目光和止不住發抖的單薄身軀,忽然改變了主意,答應了。
程朝既然那麽想往外逃,那他就放程朝大步往外走,讓他好好見識外面社會的殘酷和惡心,把他逼得最後只能再撲到自己的懷裏,認清楚只有自己對他最好。
這樣想着,他才特意給程朝請了老師輔導,又送他去了選秀節目。
但正如他所料的是,最先心軟的是自己。
想到程朝會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和那麽多人相處,那些青春年少的男生和他住在一個宿舍,就算程朝再小心,也總會有疏忽的時候被發現秘密。
程朝這樣漂亮,又這麽美味,絕對會有人忍不住品嘗。
然後會有人像自己當初逼迫他一樣威脅他,在宿舍的床上、角落或是攝像頭的畫面下把雞巴捅進那可愛的濕軟小穴。
程朝的騷水會泛濫,那麽香,那麽甜,說不定所有人都會排着隊,一個一個的把他操成破布娃娃,臭烘烘的雞巴和精液堵住程朝的每一個小洞,射進他的宮口裏。
這樣一想,費景明就坐不住了,很快就安排費栗也去了節目裏時時刻刻監視着程朝。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兒子同樣垂涎着程朝,甚至也偷偷的把他的身體玩透了。
不過費景明對自己的血脈格外寬容,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費思弋和費栗同樣遺傳着自己偏執的一面。
他們看上了程朝就絕不肯放手,這副瘋癫的占有欲有時會令費景明不快,但在他無法趕到程朝身邊的時候,就能如狠厲的毒蛇守在程朝的身邊,杜絕任何敵人接近的可能。
他們對彼此的心思心知肚明,于是為了徹底的霸占程朝,就各自維持着這微妙的平衡。
費栗和費思弋都在那個節目裏,肯定早就操過程朝不知多少遍了,想到這裏,費景明的心情忽然惡劣了起來,掐着程朝的奶頭擰,妒忌的質問。
“那兩個小兔崽子是不是每天都在節目裏玩你?在練習室,還是在宿舍,在衛生間?兩個人一塊操你嗎?爽不爽?”
程朝在他身上颠弄着,被貫穿的酸脹感撐着肚皮都圓圓的,穴心通了淫竅,被操出嘩嘩的淫水。
他爽的只能呻吟浪叫,剛剛恢複力氣的身體又被拖入了情欲的泥淖中。
見他失神的不回答,費景明伸出手指,夾出他嫩紅的舌尖,惡意的碾着敏感的一層皮肉。
程朝乖乖的伸着舌頭,被他手指上的繭磨得又痛又癢,鼻音甜膩的哼着含糊的呻吟,用哀求的目光濕漉漉的望着他。
被玩弄了一會兒,費景明總算松開了。
程朝慌忙收回發麻的舌尖,腫痛的卻只能半張着嘴,哈着熱氣,像是在眼巴巴的索吻。
于是費景明就吻住了他的嘴唇,身上常用的須後水味道将程朝萦繞住,讓他在恍恍惚惚間感覺安心又依賴。
這天晚上程朝沒能回去,費思弋幹了他四次,前面兩次,後面兩次,全都射到了最深處。
程朝像是被喂撐的小魚翻着白皙瑩潤的肚皮,雙腿合不攏,雙腿之間溢出來的淫水流了滿桌子,地面也有好幾堆,散發着的腥臊味道充斥了整間書房。
他見費景明似笑非笑的拎起來被自己弄濕的文件紙,羞得臉都擡不起來,丢人的哭紅了眼角,肩膀不停聳動着。
紅腫的屁股不敢坐着,他就被費景明橫抱在懷裏,回到卧室的浴室裏清洗,不出意外的又被按在洗手臺上對着鏡子上操了一次。
費景明擡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鏡子裏的淫糜場景。
被操的爛熟的小穴将兒臂粗的粗長陰莖吞了下去,吐出來時濺出了黏糊糊的腸液,窄窄的胯骨也被撞紅了,全身上下全是青青紫紫的情色痕跡,就算塗了藥膏也起碼要幾天才能消。
今晚費景明做的太狠了,程朝真的以為他不肯再讓自己回去錄制節目了,傷心的哭的眼睛紅腫。
費景明卻只當他是爽哭的,也沒問,慢吞吞的洗完後給人在床上細致的塗了藥,摟在臂彎裏,就餍足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