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更新時間2013-10-13 0:07:08 字數:2011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愛她愛到如此癡迷,只想時時刻刻都陪在她的身邊。他受夠了這種忽遠忽近的暧昧,可現在即使他放手一搏,話妝也不會相信他,她只會認為這是他的憐憫和同情,加上那一夜,便又多了一份責任,他愛她只是為了她不再一個人承受孤獨寂寞。這一切在他決心告訴她的時候再次成為了他愛到癡迷卻不能說出口的無奈。
在黑暗中度過的這四天,她陷進了深深的思念,明明每次都想要抽離卻每每無法抗拒的靠近,即使知道他只是把她看做責任,是憐憫,是同情,可她還是無法停止!想念他就好像已經成為了他生命的本能,譬如呼吸,譬如血液循環...
全世界都知道一句名言: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這世界上有更遙遠的距離,就在這句名言的後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我想你痛徹心扉卻只能深埋心底
愛是他們最遠最近的距離
對于蕭靖楠來說楊子俊是個十分讨厭的不速之客,接到電話時他微微有些驚訝,但對方說明了來意便讓前臺将楊子俊領到了會客室。
楊子俊看着這個都三十多歲的男人卻還處處透着孩子氣“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麽還這麽孩子氣啊!”
蕭靖楠被他的話給氣得不輕,拿起手邊的電話撥了個1鍵“楊先生的茶不用泡了。”
其實有時孩子氣何嘗不是件好事,能為一個女人這樣更是件幸福的事,一年前在醫院遇見蕭靖楠開始他便越來越确定這個當年羞澀的小男孩在十五年後的今天依然愛着話妝,唯一的不同就是從那時的喜歡變成了如今有擔當的深愛。之前在話妝痛苦的訴說裏他以為這一切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以為他從心裏不相信在沒有婚姻,甚至不曾說出口的愛戀能夠諾無其事的維持十多年,只可惜他知道的有些不是時候“怎麽,還是喜歡妝妝啊?”他說的輕描淡寫,卻有股憤怒被壓抑在胸腔。
蕭靖楠很不友善的看着他“對!有意見嗎?”他怎麽都想不到楊子俊在他承認之後上來就猛揍了他一拳,眼看着第二拳要落下來,他立馬利索地躲了開去。不一會倆人就打的不可開交了。
等到兩人停手的時候已經是滿身是傷了,楊子俊筋疲力盡的倒在沙發裏“你小子就跟我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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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楠坐在地上背靠着沙發“你少廢話,有種再打!”
“你有勇氣跟我承認,有勇氣跟我打架,卻沒有勇氣跟妝妝說一句:我愛你!”他嘲諷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
一時間,蕭靖楠沉默了,他無奈的笑了笑,始終無語。
“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嗎?如果你早點告訴妝妝,那麽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她就不會有抑郁症,不會有車禍,自然就不會有現在深陷在自己世界的妝妝了!”楊子俊的話很平靜,聽不出半絲的責怪或憤怒。
驚詫的擡頭,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楊子俊“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楊子俊像是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表情似的,看着窗外像是在跟他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道“話妝讓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老天跟你們開了個很大的玩笑!笑到差點沒命。”
他有些猶豫地問道“妝妝喜歡我?”
楊子俊怒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我說了是愛!是愛到癡迷啊!也正是這份癡迷讓她為你放棄了夢想與最理想的大學不顧一切的追随,也因為你的不勇敢而将他推到了別人身邊,一無所有的痛苦讓她壓抑成了心病。”
“愛到癡迷?”他喃喃的重複楊子俊的話,有驚訝,有質疑,後悔恨。
兩個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後,趙羽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妝妝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看着滿室漆黑的房間,躺在床上不肯出門的妝妝,她不由凝重了起來“她拉窗簾了。而且怎麽勸也不肯出房門半步,才幾天人就瘦了一大圈。”
楊子俊聽着老婆的話,皺着眉直直地看着蕭靖楠“好了,我們見面再說吧!”挂了電話楊子俊想了一會兒才開口“既然你十五年都沒有勇氣說出口,那麽就永遠別說出口,特別是現在,我會和羽晴想辦法讓她放下你!”
“我要怎麽做是我的事情,既然我們相愛我就不會放任她一個人痛苦,不是有句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嗎?”他挑釁地看着楊子俊,
楊子俊知道他沒那麽容易放手,不免擔心“喂!你別亂來啊!”
沒有理會楊子俊便潇灑的離開了會客室。
楊子俊怎麽都沒想到和老婆讨論了一番後,兩人的意見完全背道而馳,最後因為意見不合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楊子俊堅持要為話妝找回當年放棄的夢想,讓她重新獲得生活的目标,給她一些前進的動力,以此來慢慢忘記蕭靖楠。
但趙羽晴再聽到蕭靖楠喜歡話妝是卻堅持要讓他們在一起,再成功的事業,再偉大的夢想也及不上一個家,一個丈夫帶來的安全感。話妝是孤獨太久了,于是希望可以撮合他們。
結果就是好好的小兩口一架吵到分道揚镳,然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趙羽晴約了蕭靖楠在“兩岸”見面“靖楠,妝妝現在是處于重讀抑郁階段,她其實很需要有人在身邊。”
蕭靖楠狐疑的看着她“你不是來讓我離妝妝遠點的?那天楊子俊可是讓我……”
“當然不是。我和他不一樣。”聽到楊子俊的名字她立刻激動的撇清“你之前不是對話阿姨說過,等妝妝好了就和她結婚嗎?”
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壞掉了,有些不确定的重複“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