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 季木森開始頻繁的找我,理由無非是叫我幫他籌備婚禮的事宜。
忘了說,木森的婚禮定在農歷十二月二十六號,說是請算命先生看過,是個好日子。
掰掰手指,頂多也就一個半月了,我最近也忙,學生要期末考,準備放寒假了,我就要出試卷修改作業,很忙。
但季木森還是來煩我,他明知道這個時間段是我最忙的時候,他還是過來找我把我拉出去買東西。
陸光也看不下去了,終于在季木森要我陪他去買喜糖盒的時候爆發了,他把我拽了回去,對季木森吼道:“季木森你夠了!你又是不跟陶衍結婚,老拉他出去幹嘛!找你媳婦兒去!”
木森笑笑,攥住我的手往他那兒拉了拉,但我沒動,對他說:“我最近很忙了,不能跟你一道出去了,我得改試卷了。”
他還是攥住我的手,說:“小衍,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了......
我又心軟了,兩只腳不由自主的挪向木森,陸光低聲喊我,別去,你這又是何必呢?
對啊!這又是何必呢?
但我還是跟木森出來了,在一家喜鋪,挑選喜糖盒子,喜鋪好紅好喜慶,裏頭有兩對新人在挑選喜糖,親昵的相偎在一起,偶爾打情罵俏幾下,女孩兒說喜歡奶糖,男孩說喜歡硬糖,兩人嬉笑着鬧騰幾句,最後達成一致,都裝進了盒裏。
而我和木森在這間喜鋪裏沉默的交換着彼此手中的喜糖盒,我自然只是随意看看,通常來說,我與木森一道出來,都是他說了算,盡管他每次都要問問我的意見,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像是木森在為我們準備婚禮,而不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喬霜。
只是在喜鋪裏的我們終究格格不入,坐了不到五分鐘,我就難受的想要挪屁股走人,我推了推木森,“好了沒,我想走了。”
“好了,就這個吧。”木森拿着手裏的盒子遞給喜鋪老板,“要六箱。”
“好的,什麽時候要?”
“農歷十二月二十四號,送到森記木匠作坊鋪。”木森囑咐好後,便拉着我出了喜鋪。
一出喜鋪,木森就提議,小衍,我們去喝酒吧!
啊?我二丈摸不到頭腦,這又是唱哪出?
“走吧,喝酒去吧。”木森勾住我的肩膀,在一家小酒莊打了六瓶酒,兩瓶黃酒,四瓶白酒,看這架勢是要不醉不歸了。
又在熟食店買了三個菜,帶着酒菜回到了木森的閣樓,還是和以前那樣髒亂,衣服褲子弄了一地,只不過多了好多紅顏色,有一套大紅喜服挂在床頭,還有一張新沙發,也是偏紅的。
我打趣他,你老婆怎麽沒給你來收拾收拾這個豬窩?
她和禮歡跟着她們老板去外地看貨去了。木森彎腰去撿地上的一條黑色的內褲,我又笑他,怎麽老是內褲亂丢,你有這麽寂寞麽,不都有老婆了,還自給自足呢?!
話一出,我悔了,季木森提溜着那條內褲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你想的。”
我一下子笑不出來了,“這不好笑。”
他哼笑一聲,去了趟廁所後,把酒和菜擺在桌子上,招呼我坐下來喝酒吃菜。
酒過三巡後,我們兩都有點兒上頭了,說的話有的都對不上號,我說喬霜挺好的,你以後要好好待她,他回我,恩,我會好好待你的。
我笑罵他,是喬霜,不是我!你以為你娶得是我啊?
他猛地放下手裏的酒杯,發出清脆的玻璃聲響,他忽的起身,越過那張小飯桌,撫上我的臉,他溫柔的回道:“對啊,要是你是女孩兒,我早就娶你了。說不定,現在我們都有好幾個孩子了。”
又是這種話!憤怒突然向我襲來,讓我用力地拍開了他的手,蹭得站了起來,“我不是女孩子!季木森,我他媽永遠都不會是女孩子!別跟我說這種屁話!什麽我要是女孩子早就娶我了,我是男孩子,你就不能娶我嗎?”
問出最後一句話後,連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我居然會說這種話,會想讓季木森娶我。
季木森也是愣了,緩了一會兒,才說:“好啊!我娶你,我早就想娶你了。”
說着,他竟然倒了兩杯酒,一杯給我,伸手示意,我緊握着手中的酒杯,微微發抖,緩緩的與他的手臂相交。
一杯酒喝完,我已經醉了,我跟季木森喝了交杯酒了,他說他會娶我,哪怕我也是個男人。
這種極為微妙的情況下,我跟季木森都被酒醉昏了腦袋,我們抱在一起,滾落在有許濕冷的床上。
已經快要入冬了,天氣很寒,但我們卻熱的恨不得扒完彼此身上的一切遮擋物,我拼命的吻他,在他的胸前舔吻,吻出一道道濕潤的痕跡,我的手撫慰着他的□□。
而他也是這麽對我,他的頭發很短,摸起來刺刺的,很舒服,所以我總是喜歡抱着他的頭與他接吻,我不知道木森有沒有喝醉,他顯得很急躁,也很暴躁,當他把我剝光後,擡起我的雙腿就想要試着闖進來。
我吓到了,去推他,“混蛋!你這樣搞死我啊!”
“就是要搞死你!”他擡起頭,惡狠狠地瞪着我說:“我讨厭陸光!”
幹!大醋壇子啊!
我有些想笑了,季木森還是在吃陸光的醋,但我也不能因為這就把自己折騰死啊!
我死活不肯讓他進來,最後,他一挺屍,說你來吧,我要做,我一定要做,我要跟你□□,一定要做!難受!
我當然也沒有上他,這種毫無準備的□□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說是折磨,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但我又想要他舒服,所以我推了他一把,叫他去搞點東西來,不能幹插,會死人的。
然後,木森就奪門而出了,隔了好一會兒,才又回來,而我低頭看了看我胯間的那團軟肉,哭喪着說道:“我軟了!”
“沒事,我再來弄硬了,就好了。”季木森露齒一笑,揚了揚手中的紙袋子,“我都準備好了,我們做吧。”
我哼哧一笑,躺回床裏,這回算是全都齊全了,但我還是疼得想要罵娘,倒是季木森那家夥爽的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按住我就不停的聳動腰部,我的臉因為埋在枕頭裏,随着身體不停的聳動而把鼻子磨紅了。
一片狼藉,季木森一臉餍足的抱着我,兩腿夾住我的腰,把我當成枕頭似的夾在兩腿之間,他的睡相向來這樣,愛夾東西睡覺,而我卻徹底的睡不着了。
完了,我成別人嘴裏的狐貍精了,跟一個有老婆的男人上床睡覺了,這狐貍精還是男的,嘿,這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