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叫莫傾(求首訂) (1)
男子倏地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一樣,正當秦薇然要開槍的時候,他突然笑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既然你這麽想知道我名字,告訴你也無妨,女人,你聽好了,你男人的名字,叫莫傾。”
秦薇然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連槍什麽時候掉的都不知道,莫傾,這個名字,從她來到這裏開始,就一直記在她的腦海裏,至今為止,已經過了十五個年頭,她以為她早就對這個名字淡了,他最多就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沒想到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她的心居然會變得這麽沉重。
太陽穴被冰冷的硬物抵住,她聽到莫傾那低沉中又透着慵懶的聲音:“寶貝,一聽到我的名字就這麽魂不守舍了,連槍都掉了,這樣很容易沒命的,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我饒了你,不過懲罰還是要的,記住,以後不準對着你的男人開槍。”說罷,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狠狠的親了一口,随即将她的槍放在她的手中,笑道:“寶貝,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以後不要用竊聽器了。”
秦薇然眼神複雜的看着他開車離開,他果然是莫傾,那麽她該怎麽辦,繼續當他是朋友,還是将他當做敵人。
秦薇然苦澀的笑了笑,就像他說的,她是官,他是匪,他們注定不可能成為朋友:“莫傾,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狠狠的抹了一下唇,秦薇然起身坐進車裏,離開了地下室。
莫傾将車子開到城郊一座山頂別墅裏,剛走進門口,就聽到一聲歡快的女聲:“主子,你回來了。”
莫傾點了點頭,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煉魂,鎖魂呢?”
“在後院訓練。”煉魂說完,倏地看向莫傾:“你受傷了?”
“嗯,槍傷,傷口已經愈合,需要重新割開,取出子彈。”
莫傾已經在車上換了一件外套,将黑色的外套脫下之後,就露出白色襯衣上的兩抹鮮紅,煉魂眼眶一紅,立即說道:“我去叫鎖魂。”
很快,煉魂就帶着一名男子跑了過來,男子手上還帶着醫藥箱,看到莫傾,立即說道:“主子,你快躺下,我把子彈取出來。”
來人正是鎖魂,他擅長醫術,對于取子彈,已經非常在行,莫傾剛剛躺到沙發上,就看到一名男子沖了過來,莫傾皺眉:“收魂,你不在後面訓練,過來幹什麽?”
收魂雙手握拳:“主子,煉魂說你受傷了,是誰傷了你,我帶着血魂組所有成員,去殺了他。”
煉魂立即點頭:“主子,煉魂一定親手将他的首級拿來。”
“你們敢。”衆人一愣,随即聽到莫傾玩味的聲音:“對我開槍的是我的女人,我願意讓她打,她才能傷我,不然你們以為這世上有誰能夠傷我。”
聽了莫傾的話,衆人不再說話,他們的主子身手怎麽樣,他們比誰都清楚,的确,誰都不能傷他,除非他自願,煉魂看了看莫傾肩膀上的傷口,突然轉身朝後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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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傾皺了皺眉,對收魂說道:“你去看看。”
“是。”收魂立即跟着煉魂跑了出去。
鎖魂将醫藥箱打開,只見裏面擺滿了手術刀和消毒用具,鎖魂拿着針管,煞有其事的問道:“主子,要不要打麻醉劑?”莫傾冷眼看着他,鎖魂谄笑兩聲,乖乖的将針管放了回去,轉而拿起手術刀。
莫傾配合的将上衣脫掉,露出精壯的上身,他的肩膀上沒有任何傷痕,完好的如同從來沒有受傷過一樣。
鎖魂啧啧兩聲:“真是作孽,主子,我覺得其實當正常人挺好。”
“如果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将你送到泰國去當人妖。”
鎖魂全身顫抖了下,随即神色認真的按壓莫傾的肩膀,很快就找準的位置,手術刀毫不猶豫的劃了下去,血液流了出來,莫傾突然問道:“你消毒了沒有。”
“主子,我怎麽會拿你的身體開玩笑,當然是消毒了,我做事你放心。”
“我記得上次收魂受傷的時候,你也這麽說,結果他的傷口發炎,在床上躺了十天。”
“那次是個意外,絕對是個意外,後來我發現後,不是很快就把他治好了嘛。”
“如果我的傷口發炎,你就等着去做人妖吧。”
“主子,就算我想去,也沒那個機會啊,你這傷口等一下就好了,怎麽可能發炎呢。”鎖魂一邊說着,一邊将子彈拿了出來,而莫傾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至始至終,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鎖魂将子彈拿出來之後,就拿着手術刀往莫傾另一個肩膀移去,似乎根本就沒有要幫他縫合傷口的的意思,當鎖魂将另一個肩膀劃開的時候,剛剛已經取出子彈的肩膀上的傷口卻在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恢複着,這詭異的一幕并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顯然,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鎖魂迅速将另一顆子彈取出,說道:“主子,夫人的心真狠,居然下這樣的狠手。”
“她是軍人。”
鎖魂一聽,立即眼睛一亮:“主子,你真有商業頭腦,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強強聯手了,也許以後還能把生意做到軍隊裏去。”
莫傾冷眼看了他一眼:“軍隊現在用的軍火,難道不是我們賣給他們的嗎?”
鎖魂摸了摸腦袋:“是哦,我一激動都忘了,主子,我去給你拿件衣服。”說罷,立即跑上樓,生怕被莫傾叫住。
秦薇然帶着一身的疲憊回到家裏,一邊泡澡,一邊回想,剛剛和帝豪出來之後,她立即去了國安局,将莫傾兩個字輸入系統,可是卻查無此人,這個系統可是記錄了全國人民的名字以及資料,居然根本就沒有莫傾這個人。
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莫傾不是本國人,一個是莫傾根本就不存在,也就是說,這個名字雖然是他的名字,但是根本就不是他戶口本上的名字,要不然,他為什麽要帶上面具呢。
其實這種事情也在是正常的,全國這麽多人,有很多人都是黑戶口,這種人一般都是有着黑道背景的人,或者是職業犯罪的人,他們有的是手法讓自己的戶口本寫上根本不屬于自己的名字,然後用另外一個名字做盡壞事。
她從一開始,就認定莫傾這個名字是他捏造的,也許是,也許不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真名并不叫莫傾,但是同時,他的确就是她認識的那個莫傾。
全國這麽多人,她根本就無從查起,就算把範圍縮小到京都,要想找到他本人,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他也許是一個公子哥,也許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族,只有他帶上面具的時候,他才是莫傾,這樣的人,他要怎麽找?
秦薇然煩躁的用水拍了拍臉,随即閉上眼,不去想這些,該來的總要來,總有一天,她會找到他的。
門鈴聲突然響起,秦薇然皺眉,知道她住在這裏的,只有苗中尉、冥水和傅素嫣,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秦薇然起身,穿上睡衣,披上浴袍,這才走出去,從貓眼裏看了看,并沒有人,秦薇然皺眉,剛要轉身,門鈴再次響起,秦薇然系好浴袍的帶子,一把将門打開,還沒看清楚面前的是誰,就被封住了唇。
秦薇然的腿從後面擡起,狠狠的打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吃痛,後退一步,秦薇然終于看清男人的臉。
“傅雲,你怎麽會知道我住在這裏。”
“我想知道,并不難。”
秦薇然皺眉:“那天素嫣是打電話給你的對不對?”
傅雲沒有回答,而是揉着自己的肩膀,委屈道:“好痛。”
秦薇然冷聲道:“抱歉,我以為是哪個無恥的登徒子,自然不會腳下留情。”
傅雲笑了笑:“我沒有生氣,下次遇到這種事,還得這麽做,不過反應還要再快一點,不然要是被別人占了便宜,我可是要吃醋的。”
秦薇然轉身回到屋裏,坐在沙發上,壓根沒有理他,除了他,也沒人會這麽做了,想到這裏,秦薇然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張黃金面具。
傅雲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你在想別的男人。”
“沒有。”
“你有。”
“好吧,我在想別的男人。”
傅雲瞬間眯起眼睛:“薇然,你不覺得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想別的男人,這對我很不公平嗎?”
“我們只是協議關系。”
“聽你的意思,你喜歡那個男人,還是比我說的更嚴重,你愛上他了?”
秦薇然倏地起身,冷聲說道:“沒有,傅雲,我今天很累,你回去吧。”
傅雲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将她拉到懷裏,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沙發上,啄吻了一下她的唇:“不準你愛上別人,你只能愛上我,知道嗎?”
“傅雲,你和我只是協議關系。”
“薇然,如果你再提醒我,我不介意将協議變成現實,現在我在你家裏,只要我稍微透露一下,明天的報紙頭條就是雲少夜宿女友家中,兩人好事将近,然後,記者就會包圍風雲集團,到時候我不需要說任何多餘的話,只需要微笑以對,然後說聲謝謝,他們就會幫我們宣傳我們的婚事了。”
“你威脅我?”
“你說,面對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秦家會怎麽做,薇然,我并不是想威脅你,而是想告訴你,如果我想讓你做我的妻子,這真的很容易,所以,不要愛上任何人,這場游戲,只有我說停才能停,而你已經無法跳出去了。”
“你早就已經想好了一切,就等着我跳對不對。”
“薇然,和我在一起有什麽不好,乖,試着接受我。”
“原來,從頭到尾,什麽協議,什麽互相幫助都是假的,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我。”傅雲并沒有反駁,他的沉默,讓秦薇然勃然大怒:“為什麽?”
“薇然,從小到大,我經歷了無數的誘惑,但是我從來沒有被誘惑過,你知道為什麽嗎?”秦薇然別過臉,沒有回話,傅雲也不在意,繼續說道:“因為我知道,她們都不是對的那個人,直到我遇到了你,我就不受控制了,我不喜歡多管閑事,但是卻偏偏對你上心,我不喜歡緋聞,卻偏偏不在意和你一起出現在新聞頭版上,薇然,你還不明白嗎?”
秦薇然看向傅雲,突然笑了:“傅雲,你演技不錯。”
傅雲愣了愣,随即笑道:“薇然,你真是一點都不可愛。”說完,起身坐在沙發上。
秦薇然也坐了起來,看向傅雲:“傅雲,像你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這麽輕易就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我說的對嗎?”
傅雲站起身子,背對秦薇然說道:“明天去我家吃飯,我家人想見見你。”
“所以你今天晚上來排練一下,希望我明天和你演場你情我濃的戲碼?放心,我會配合的。”
傅雲也沒有多說,直接往外走,秦薇然并沒有想太多,今天她已經想的夠多了,一開始,傅雲真的把她吓了一跳,不過後來他發現他眼神有一絲閃爍,所以才看出他是在撒謊,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然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他。
她對傅雲的感覺很奇怪,至少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樣的感覺。
傅雲沒有回家,而是開車來到了帝豪,将常笑等人叫了過來,随後就開始喝酒。
常笑四人過來的時候,傅雲的面前已經放了一瓶空掉的酒瓶了,常笑頂了頂寧莎:“雲少怎麽了,喝這麽烈的酒。”
“還能怎麽了,今天晚上不是去少校大人家裏了嘛,肯定是吃癟了呗,我說我們雲少怎麽一碰到少校大人的事情就變得笨了,明明知道要吃癟,還這麽樂此不疲?”
“談戀愛真可怕,我這輩子都不想享受這種感覺,段樓,你說是不是。”
段樓冷聲說道:“世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話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三人都是愣住:“段樓什麽時候會說這麽詩情畫意的話了,他不是向來只會嗯嗯啊啊的嘛。”常笑說完,又啧了一聲:“這話我怎麽聽着這麽變扭,嗯嗯啊啊是不是有點少兒不宜?”
沒有人理他,因為傅雲已經冷眼看着他們,喝道:“還愣着幹什麽,陪我喝酒。”
四人立即哦了一聲,坐到沙發上,做着陪酒的工作,風雲集團的人都說他們四個是萬能的,事實上的确如此,他們不僅可以幫雲少工作,還能充當他的保镖,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們是出氣筒,他心情好的時候,他們也能樂呵一下,他心情巨不好的時候,他們還能陪酒。
潮落突然有感而發:“這樣的場景,讓我想起我們小的時候。”
除了傅雲繼續喝酒,其餘三人都是沉默了,就連常笑都收起了笑容,一臉的沉悶。
寧莎苦笑:“似乎我們的童年沒一個是開心的。”
常笑抿唇笑了一下:“好在我們運氣好,跟了一個好主子,雲少,為了我們的相識,幹一杯。”
傅雲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沒有理他,徑自喝酒。
常笑癟嘴:“好吧,我們的人生就是一個悲劇。”
其餘三人都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寧莎嗤笑道:“你這個時候和雲少說話,不是純粹沒事找罪受嘛,別說了,喝酒吧。”
第二天,包廂裏東倒西歪的睡了五個人,傅雲第一個醒,他微微皺起了眉,随即看向兩邊,不由勾唇笑了笑,幾個男人還好,都穿了西裝,只有寧莎穿着短袖的裙裝,此時正死死的抱着常笑取暖。
傅雲輕手輕腳的起身,将外套脫下來蓋在寧莎身上,要是平常,衆人早就醒了,可是昨晚他們都喝醉了,反應難免遲鈍,寧莎縮了縮身子,并沒有醒來的意思。
傅雲就坐在沙發上,開始回想昨晚的事情,看來他真的是失控了,居然喝了這麽多的酒,什麽時候開始,他居然會失控?
他有多少年沒有失控了,好像他這輩子,只失控過兩次,傅雲心中低喃:‘秦薇然,你真是好本事。’
常笑是第二個醒的,他平常喜歡喝喝酒,所以底子還算不錯,看到懷中的寧莎,他先是愣了愣,随即就當做沒事發生一樣,繼續閉眼睡覺,傅雲嗤笑一聲,随後衆人都醒了。
“啊~”
“啊!”
兩聲尖叫同時響起,第一聲是驚恐的,第二聲是痛的,這兩聲尖叫當然是寧莎和常笑發出的,寧莎醒來看到眼前放大的常笑,頓時尖叫,随即下意識的出腳,踢在常笑的小腿上,常笑立即痛叫,那聲音,和殺豬差不多。
秦薇然剛剛到樓下,就看到傅雲的車子停在樓梯口,不管是誰走過,都會多看一眼,因為傅雲就靠在車上,手中還拿着早餐。
看到秦薇然,傅雲笑了笑,打開車門,說道:“我送你。”
傅雲今天一身休閑裝,少了平常的莊重,卻多了一分英氣,即使着裝和平常不同,卻依然有很多人都認出了他,作為經常出現在財經頻道的名企業家,怎麽可能沒人認識。
秦薇然立即上車,傅雲上車,将手中的早餐遞給她:“我知道你肯定沒有吃早餐,所以幫你帶了一份。”
“你呢?”
“我吃過了。”
秦薇然吃着早餐,看着開車的傅雲,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你怎麽這麽早。”
“作為男朋友,我有義務接你上下班,反正今天晚上我要來接你,你就不用把車停在國安局了。”
秦薇然也沒有多想,安靜的吃着早餐,兩人到的時候,正好冥水的也剛到,他降下車窗,笑道:“哥,這麽體貼。”
“省的你嫂子被人搶走啊。”
“誰敢槍嫂子,我第一個不答應。”
“那好,以後工作時間,你嫂子就拜托你照顧了。”
“沒問題。”
冥水開車進去的之後,秦薇然就皺眉道:“你看我需要別人照顧嗎?”
傅雲笑了笑,哄小孩一樣的說道:“乖,進去吧,晚上過來接你。”說完,在秦薇然臉頰上親了一口。
秦薇然剛走到門口,就收到王世軍的短信,讓她去他辦公室,秦薇然皺了皺眉,來到局長室。
“薇然,上頭下來一個緊急任務,我想來想去,這次的行動,還是由你來完成最合适不過了。”
“什麽事情?”
“有幾個囚犯逃了出來,我們一直搜捕都搜捕不到,但是這兩天Z市北部的山上經常有人無故消失,甚至連屍首都找不到,我們懷疑,那幾個逃犯就在那裏。”
“那Z市的警察沒有進行搜捕嗎?”
“薇然,這次的事情有些緊急,這幾個逃犯都不是普通的逃犯,普通的警察,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是一年前被我親自逮捕的,一直都被關在空中監獄,這次的逃脫,恐怕是早有預謀。”
秦薇然臉色一變,所謂的空中監獄,并不是這個監獄真的在空中,它的寓意是插翅也難飛,所以被稱為空中監獄,空中監獄關押的都是國際上的重刑犯,每個國家都有一個這樣的監獄,據說空中監獄最小的獄警也是特種兵的實力,所以,能從空中監獄逃脫,這些人絕對不好對付。
“他們的資料我已經傳到你電腦上了,你等下打開系統就能查看,薇然,這次的行動非常重要,必須立即執行,這些人都是極度恐怖的人物,在民間時間越長,老百姓的危險就越大,所以,已經沒有時間給你們商量對策了。”
秦薇然皺眉:“必須立即出發嗎?”
“對,私人飛機我已經替你們準備好了,你去把資料看完,然後帶着你的隊員一起去Z市。”
秦薇然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
秦薇然正要走,王世軍卻又叫住她,說道:“薇然,小心。”
秦薇然點了點頭,随即離開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将系統打開,一個文件夾立即跳了出來,秦薇然打開,逃犯的資料就出現在眼前,秦薇然迅速看了資料,從中做出總結:
逃犯一共是四個人,分別是:熊戰、暴龍、謀虎、毒蛇,四人被稱為四大兇獸,他們都是雇傭兵出生,曾經是戰友,所以他們的配合度一定很高。
四人當中,熊戰是老大,此人戰鬥力極強,但是并不擅長戰略,暴龍脾氣暴躁,好戰,也容易沖動,謀虎是四人之中最聰明的,他們回國後的每一次行動,都是他謀劃的,而且天衣無縫,從來沒有失手過,毒蛇陰險狡詐,而且擅長機關,叢林是他的天下,所以這次他們如果真的躲在山上,那麽他一定設計了很多機關,定是可攻可守,很不容易對付。
熊戰:曾經是雇傭兵,并在中東取得傭兵之王的稱號,不過只蟬聯了兩年,就被一個女人給打敗了,從此就回到華夏國,開始和其他三個兄弟一起在國內搶劫銀行。
暴龍:熊戰的副手,性情暴躁,殺人被他當成樂趣,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在四人的每一次行動中,他都會殺一個人,而且一定會當場分屍,場面極其血腥。
謀虎:足智多謀,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後來因被女友抛棄,一怒之下殺了女友,跑到中東做了雇傭兵,是熊戰的軍師,此人對女人有着極大的偏見,特別是長得好看的女人,如果落在他手上,定是生不如死。
毒蛇:擅長機關,為人陰險狡詐,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有可能有機關,往往殺人于無形,也是個危險人物。
這四人似乎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秦薇然皺眉,但是也沒有膽怯,立即通知其他人集合。
六人到了國安局的私人飛機場,果然已經有架飛機準備好了,上飛機之前,秦薇然給傅雲打了個電話,原本說好了晚上去見他的家人的,現在臨時有事,至少要和他說一聲。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最後就自動挂斷了,秦薇然打了三個電話,都是沒人接,正好冥水說飛機要起飛了,秦薇然只好關掉手機,嘆了一口氣。
傅雲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将放在辦公桌上手機打開一看,立即笑了起來,這是秦薇然第一次主動打他電話,他真是該死,居然沒帶手機,看來以後,他必須手機不離身才行。
很快,傅雲就皺起了眉頭,秦薇然的手機關機了,她打了三個電話,一定是有急事,傅雲立即給蘇曉晨打電話,也是關機,傅雲眉頭皺的更深。
傅雲想了一下,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對方一接,他直接問道:“秦薇然在做什麽?”
“秦少校接到任務,去Z市了……”
聽了對方的解釋,傅雲嗯了一聲,随即挂掉了電話,微微搖頭道:“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秦薇然等人到了Z市之後,就立即有人來接應他們,秦薇然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官,自然是忙着和對方了解信息,一時忘了開機了,以至于傅雲後來又打了幾次電話,還是關機。
傅雲看着手機,皺眉道:“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到Z市了,怎麽還沒有開機?”
“雲少,不如我們去Z市看看,正好你都好幾年沒去那邊的公司視察了。”四人對于傅雲可謂是非常了解,潮落這番話,可以說是正中下懷。
傅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起身道:“嗯,的确是好久沒去視察了,走吧。”
此時的秦薇然還在與對方交流,并不知道傅雲那邊的事情。
“也就是說,從三天前這個山林就有問題了。”
站在秦薇然對面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身穿休閑裝,手拿釣魚竿,就好像是來這裏郊游的,而秦薇然也是一身休閑裝,兩人看上去就是同伴之間的交流,并沒有異常。
“是的,三天前,我們接到消息,有兩對情侶來這裏游玩,之後就沒有回來,因此我們對這裏産生了懷疑,後來我和國安局的幾名弟兄立即來這裏勘查,雖然阻止了不少人上山,但是還是有些人避開了我們的耳目,偷偷跑到山上去,結果還是一樣,他們再也沒有回來,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四大兇獸,一定在裏面。”
秦薇然點了點頭:“嗯,既然這樣,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你們也累了好幾天了,去帳篷裏休息一下吧。”
秦薇然的話讓對方愣了愣,随即說道:“秦少校,四大兇獸非同一般匪賊,還是讓我們跟你們一起去吧。”
秦薇然笑了笑:“放心,這次我帶來的人都是國安局的好手,不會有問題的,你們都累了,不适合戰鬥,聽我的命令,回去休息。”
對方縱使再擔心,也知道命令不可違的道理,秦薇然是這次的總指揮官,他并沒有權利對她說不,所以只能妥協,微微點了點頭:“好吧,那秦少校,你們要小心行事。”
秦薇然點了點頭,随即召集冥水他們過來:“你們記住,私底下我不管你們叫我什麽,但是行動的時候,都必須叫我的代號。”
“是,烈火。”
“嗯,擒賊先擒王,我們懂的道理,他們也懂,我給你們的資料你們應該都看過了,這裏面熊戰的戰鬥力最強,是這次行動我們最需要注意的人,還有就是毒蛇,他擅長用暗器,大家務必要小心,戰鬥的時候,自己照顧自己,我們要相信我們的同伴,有能力解決問題,戰鬥中如果我們分心,那麽要付出的代價将是雙倍的,懂嗎?”
“明白。”
“對方一共四個人,我們有六個,所以我們還是占優勢的,紅鷹,你速度快,躲過暗器沒有問題,你和飛狐負責毒蛇。”
飛狐和紅鷹對視一眼,說道:“是。”
“鬼手,白蝶,你們一個有勇,一個有謀,你們兩個負責謀虎。”
“明白。”
“冥水,你負責……”
“我負責熊戰。”
“不,你負責暴龍。”
“烈火,我可以應付。”
“這是命令,熊戰由我負責,你負責暴龍,暴龍好戰,出手狠辣,你要多加小心。”
冥水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點頭:“好吧,你也一樣。”
“各位,這是我們第一個全體戰鬥,我希望我們怎麽來的,就怎麽回去,明白嗎?”
“是。”五人異口同聲,聲音不大,但是卻格外的堅定。
秦薇然頓了頓,說道:“如果你們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記住不要慌,一切等我們回去再說。”
“是,明白。”
秦薇然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她非常清楚四大兇獸不好對付,如果到了關鍵時刻,她不排除也許她會使用異能的可能,這些都是她的戰友,她有義務相信他們,所以,如果到了無法隐瞞的地步,那就不要隐瞞了。
“行動。”
秦薇然話音落下,六人立即沖進樹林,動作出奇的一致,六人沖入山林之後,并沒有分頭行事,對方一共四個人,一定會聚集在一起,所以他們必須一起行動。
“咻。”秦薇然耳朵一動,立即喝道:“趴下。”
衆人立即作出反應,趴在了地上,“咻咻咻……”衆人看到一把把竹箭從他們頭頂飛過,不禁同時看向秦薇然,要不是有她的提醒,恐怕他們不一定能夠躲過這個攻擊。
“躲避。”秦薇然說完,就拿起地上的石頭朝裏面扔了出去,正好打在其中一顆樹上,幾人看到樹上似乎有什麽東西掉了下來,随即就看到一根根銀針射了過來,他們立即原地翻了個身,躲到一邊的樹後面。
銀針足足飛射了三分鐘才停下來,可想而知要是他們剛剛中招了,這會兒恐怕已經是篩子了,五人都是朝秦薇然豎起了大拇指。
秦薇然說道:“恭喜我們吧,這次的目标的确在這裏。”
飛狐說道:“我突然覺得,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這毒蛇真是厲害,我們居然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感覺到。”
紅鷹點頭:“是啊,幸好有老,那個,烈火,幸好有你在。”
冥水皺眉:“你怎麽知道那裏還有銀針暗器?”
衆人都是看向秦薇然,顯然都是非常好奇。
秦薇然笑了笑:“我想你們都是知道我是從哪裏來的,那個地方什麽沒有,暗器的第一步只是讓你們放松警惕,真正的殺招,往往都是在後面的,至于我為什麽會知道那個地方有銀針,是因為我看到了那根釣魚線,雖然很細,但是我還是看到了。”
“烈火,我們現在可以繼續行動了嗎?”
“還不能,還有兩個機關,你們等一下,我已經找到那個機關了,你們就在這裏躲着,不要探頭出來。”
“那你要小心。”
秦薇然點了點頭,就快速的爬上樹去,衆人都是張大嘴巴,飛狐一臉崇拜的說道:“簡直比猴子還會爬樹。”
紅鷹扶額:“你這是在誇她還是在損她?”
飛狐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秦薇然利用樹枝跳到另外一顆樹上,摘了一片樹葉,冷笑一聲,就将樹葉射了出去,樹葉就像是利劍一樣,朝對面的樹枝射了過去,樹枝似乎有感應般,立即有子彈從茂密的樹葉中射了出來,因為裝上了消音器,聲音并不大,但是地上那一個一個坑卻異常冷冽。
再次回到衆人身邊,秦薇然點了點頭:“已經全部解決了,繼續前進。”
“大哥,我看山下不對勁,昨天來了三個釣魚的,一個晚上都沒走,今天又來了六個,他們好像是警察。”說話的是一名穿着軍綠色休閑裝的男人,他慈眉目善,和匪徒兩個字似乎一點都搭不上邊,此時他正對着三個個背對着他吃烤肉的男人說話。
三人都是嗤笑一聲,其中一個魁梧的男人一邊咬下一大塊肉,一邊轉頭笑道:“謀虎,你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警察哪有那麽快發現我們。”
其餘兩人也都轉身,戲谑的看着他,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年輕男子說道:“三哥,你最近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了,所以才這麽多想法。”
“毒蛇,你什麽時候見過我做沒有依據的推理了?”
三人都是愣了一下,好像的确如此,每次只要是他說的,都是**不離十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突然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說道:“來的正好,六個加三個,這次終于可以殺個過瘾了。”
毒蛇笑道:“二哥說的對,不就是警察嘛,來一個我們殺一個,來一雙我們殺一雙不就行了。”
三人都是笑了起來,謀虎皺眉:“大哥,你應該知道,上次我們被捉,就是因為我們太輕敵的緣故。”
熊戰皺眉:“好了,毒蛇,暴龍,謀虎說得對,上次就是因為我們太輕敵了,所以才會被國安局的人抓到,這次我們也不能大意,要是這些人也是國安局的,那我們就必須認真對待了。”
“大哥,就算他們是國安局的,我們也不用害怕吧,國安局厲害也就是厲害那個王世軍,其他人都不是大哥你的對手。”
“暴龍,你不要小看了國安局,這裏面的水,深着呢。”
“大哥,那我們該怎麽辦?”
熊戰看向謀虎:“謀虎,你有什麽好辦法。”
“大哥,如果他們真的是警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