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流川妹妹,社長早安!
☆、流川妹妹,社長早安!
才參加完妮可和森田寬婚禮的彌月還在奇怪美作玲和森田讓怎麽沒在時,就被穿着婚紗的妮可拉進了休息室。
看着一臉紅撲撲的妮可眨着圓圓的眼睛看着自己,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好像還不大習慣穿高跟鞋的樣子,彌月笑了笑,伸手幫妮可把耳邊落下來的碎發勾回了她的耳後。“別急,慢慢說。”
“那個,那個……”躊躇了一下,妮可還是把心底那個可怕而隐秘地猜測藏到了最深的地方,轉而換上一臉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好緊張啊!第一次結婚呢。”
聽到這個理由,差點笑出聲的彌月及時止住了将要脫口而出的笑聲,只是眉眼彎彎地拉着妮可坐在了休息室裏的沙發上。“什麽叫‘第一次結婚’啊,小心阿寬聽了會生氣啊。你還想結幾次婚嗎?”說着,偏過頭仔細地看了看妮可的妝容,發現并沒有什麽需要補妝的地方,才收回了端詳的目光,笑着說:“說吧,我知道你還有什麽事要告訴我。”
“沒、沒有啦。”
扯着裙擺的手緊了緊,妮可想起到現在都沒有消息的神誠一郎,心裏有些不安可也有些慶幸。
她當年只是彌月昏迷時候照顧她的一個小護士,後來被神誠一郎委以重任要做彌月身邊的看護,再之後,彌月想要當明星,她就成了彌月的經紀人。這六年來,不管是什麽時候,神誠一郎對彌月的事情都是事事第一,從來沒有私心的。
要說私心,或許就是對彌月強自壓抑的占有欲吧。
神誠一郎戴着那張優雅的面具太久了,久的讓他已經忘記了,遵從心底的聲音或許才能更直接地得到他想要的。
他克制着自己,不願意吓到彌月。這樣忽遠忽近的距離,給了彌月喘息的空間,同時也給了彌月離開他身邊的機會。至少在妮可看來,神誠一郎對彌月是愛,強烈的卻又拼命克制着的愛;而彌月,卻從頭到尾只把神誠一郎當哥哥看而已。
在充滿了迷茫的那五年裏,面對着疏離的美作玲,冷漠的美作家,唯一給予了彌月家的溫暖的,只有神誠一郎無微不至的關懷。像一個真正的親人,體貼、溫柔、小心翼翼地照顧着她的想法。和名義上的兄長——美作玲相比,神誠一郎更像一個稱職的哥哥。
神誠一郎成功地鞏固了自己在彌月心裏的地位,可是同時也失去得到彌月的機會。一個只把他當成兄長在相處的女孩子,怎麽會對自己的兄長生出愛意呢。
這是神誠一郎付出的最高昂的代價吧。——被奪走了一切!就算他現在能安然無恙地回到神家,恐怕也再沒有和神家新家主對峙的籌碼了。
但是,面對彌月那雙澄澈漆黑的雙眼,妮可只能在心裏苦笑。她知道的一切,全部只能藏在心裏,只字片語都不能告訴彌月。先不提彌月現在已經冠上了“流川”這個姓氏,就是彌月現在還沒有結婚,她也不忍心讓彌月為這些事情擔心。哪怕,那個正面臨危險的人是——神誠一郎。
“怎麽在發呆呢,親愛的。”連敲門都是先開了門再随意敲上兩下的森田寬一進門,看着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妮可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誇張地叫了一聲,長腿往前跨了兩步,大手就順勢把妮可給攬進了懷裏。“啊呀,我們家親愛的這是怎麽了?是因為想到晚上所以太害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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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夠了啊!”
使勁地打了森田寬胸口一拳,妮可惱怒地低喊一聲。沒見着彌月和流川楓都在嘛!這人真是的,說話都不看場合的。這種話是能随便說的嗎,啊啊啊,快被這家夥給氣死了好嗎?!
“既然新郎來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彌月笑着站起身,看着沙發上相擁的倆人笑了笑,轉身走到流川楓身邊。“阿寬,雖然之前在電話裏也有說過,不過現在我還是要再一次鄭重地說一聲:‘祝你們幸福’。”
“謝謝彌月小姐……啊,不對。”勾着唇角笑得一臉邪肆的森田寬眨了眨眼,目光看向站在一邊的流川楓身上,不無戲谑地打趣道:“應該說是……唔,‘流川太太’?”
“阿寬……”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于森田寬和兄長森田讓截然不同的性格,連美作玲都拿他們倆沒辦法,何況是她呢。當下也只是笑得一臉無奈,但要是回嘴過去的話,還說不定以森田寬的性格會說出多說話來打趣他們呢。
“對了,彌月小姐明天來一趟美作株式會社吧。”
“嗯?為什麽?”
“有東西要給彌月小姐啊,雖然是新婚第二天就要上班,我是覺得有點不爽啦。不過一想到是為已經嫁人的彌月小姐工作,我就非常樂意啦。”森田寬瞥了一眼流川楓臭臭的臉,笑得更加開心了。
“好吧,我知道了。”
同樣注意到自家老公臭臭的臉色,彌月笑了笑,伸手勾住流川楓的手臂,澄澈漆黑的眼睛眨了眨。“對了,玲和森田大哥今天好像沒有來呢,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抽不開空嗎?”
“呃……他們啊……”抓了抓頭發,森田寬讪讪地笑了笑,“他們倆也出去玩啦,所以……趕不上我們的婚禮了。彌月小姐累了嗎?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呢?”
“嗯,也好。”轉頭,看向流川楓,“我們先回去吧。”
“嗯。”
一直把彌月和流川楓送上車,看着車子平穩地駛向美作家的方向,森田寬收回視線和妮可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裏看見了“逃過一劫”的神色。哎,真怕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少爺那裏可不是善茬啊。
“到底是什麽事呢?啊,說實話還有點好奇呢。”彌月站在穿衣鏡前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自言自語,盡管知道床.上那只正在熟睡的家夥是雷打不醒,可是她卻還是下意識地放輕了音量。擡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才六點啊。現在就做早餐的話,小楓也迷迷糊糊地醒不過來啊。
轉身走到床邊,彌月輕手輕腳地跪坐在床邊,笑着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流川楓。還說是個運動員呢,結果自從結婚後就變得懶得不得了了吧。不但懶得每次都要她用“特殊方式”叫醒他,醒來以後還會一本正經地說着“你勾.引我”這樣的話來欺負她!
輕輕地在流川楓的臉頰上捏了一下,反正這人是不會醒的!現在不欺負回來的話,晚上還是會被欺負啊。這麽想着,彌月一手掩着唇無聲地笑了,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幼稚啦!都是小楓,每次相處一會兒,溫馨的氣氛就會變調,灼熱得都能把人燙傷。和他說幾句話都感覺自己在逆生長啊,智商一次要掉好大一截的樣子。
“嘀嘀——”身上摁下手機的閱讀鍵,看着那條頗具妮可風格的短訊,彌月彎了彎唇。唔,新婚第二天清晨起不來床所以沒法陪她去公司……這種丢臉的事情,她好像也經歷過吧。
想到這裏,彌月手下又捏了一下流川楓的臉頰。不管怎麽說,小女子報仇,多少時候都不算晚嘛!
“阿寬,我們今天去公司到底什麽事啊?”
“到了就知道了呀,彌月小姐結婚之後連性子都變急了呢。”
被打趣了的彌月笑着搖了搖頭,表示她果然說不過森田寬那張利嘴。唉,如果開車的是森田大哥的話,一定不會這麽“靈活”地反擊回來。大概會默默地聽她說話,只回答“啊”“哦”“嗯”之類的單音節吧。
“彌月小姐,到了。”
一前一後走進公司的時候,彌月正在奇怪怎麽一樓二樓一個人都沒有,就見森田寬已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邀請她進的那間房間正是三樓的大會議室……難道,玲回來了嗎?
“社長,早安!”
作者有話要說:
“和他說幾句話都感覺自己在逆生長啊,智商一次要掉好大一截的樣子。”
這種事情一定只會在流川楓這個單細胞身上……或者在櫻木花道身上粗線!2333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