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寵她覺得蔣毅川是不是‘瘋’了……
第50章 第五十寵 她覺得蔣毅川是不是‘瘋’了……
孟語喬本來沉浸在他給予的溫柔裏, 腦袋都暈暈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但他突然咬着她耳朵低喃這一句,讓她瞬間像被電擊一樣警醒。
染着薄汗, 睜大眼眸像看怪物一樣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結婚——
她這輩子就沒沒想過!
不對, 別說這輩子,下輩子她就覺得是天方夜譚。
“想過嗎?”他看她遲疑又迷蒙的看着他。
以為她沒聽到他剛才那句話, 輕輕撫撫她松散下來的長發,溫柔重複一遍。
孟語喬緩過神,聲音微低打着柔軟的顫音:“是不是……有點突然?”
“沒什麽突然的,一直有這個想法。”他家奶奶可是說過, 他不能随便碰人家女孩子,碰了要負責的。
他一開始碰她就是做好了負責的準備。
“我……我……沒準備好。”孟語喬紅着臉,心裏有點慌。
她覺得蔣毅川是不是‘瘋’了呢?
他家什麽地位,她什麽地位?
他怎麽能娶她?
當初, 第一次去老宅吃飯的時候, 蔣母和她聊他們的差距,她很能體諒蔣母的心情, 培養這樣優秀的兒子,總不能讓他毀在一個‘模特’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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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 她就算真嫁給他,也不能給他家族帶去什麽利益。
到時候,他們家族也會因此為難他。
她不希望這樣。
她就希望他高興, 沒有任何煩惱。
“嗯, 今晚我提的也倉促,下次我準備好一點。”蔣毅川唇角挂笑,溫柔地親親她,他今晚好像是太倉促。
要求婚, 起碼給她像樣又隆重的求婚。
溫熱的吻落下來,帶着他灼熱的氣息,孟語喬心裏更慌了。
他是不是誤解什麽了?
她并不是嫌棄他求婚倉促,而是她沒想答應。
想拒絕,他落下的吻早把她唇給堵了。
混着男人強烈的氣息,最後,孟語喬一句話都說不了。
嘴巴酸,腿也酸。
身體更酥麻。
不過,孟語喬剛才冷靜想了想,蔣毅川剛才的求婚,可能只是随便說說呢?
不是有句經典名言:信什麽別信男人上床時跟你說的話。
孟語喬就當這是他哄她的話。
一番激吻後,蔣毅川放她下來的時候,孟語喬面紅耳赤地往門口方向看去,還好沒人。
瞬間繃緊的身體,松緩下來,彎腰,想去自己包裏拿紙巾擦擦。
蔣毅川說:“你拿什麽?”
“紙巾。”孟語喬紅着臉尴尬地說。
蔣毅川反應過來,蹲下來,幫她拿,拿出兩片濕巾,也不嫌髒地主動給她擦腿上的痕跡。
這麽細心又貼心。
孟語喬只覺得耳朵和後背都滾燙如火。
他那麽高高在上的一個男人,居然給她做這樣的事。
她覺得很不好意思,等他擦了一下,她連忙制止他,“不要擦了,髒的。”
“我弄上去的,我來清理。”蔣毅川似乎并不在意,繼續幫她弄幹淨。
反觀孟語喬聽他這麽直白的羞恥話語,臉蛋紅得真如煮熟的蝦子。
這種親密的行為,也就只有老公才會願意幹吧?
她想,以後誰嫁給他,都會很幸福吧?
他對女孩是真的很寵愛。
蔣毅川擦幹淨後,就把紙巾丢到角落的垃圾桶,說:“你餓嗎?我帶你先去吃飯?”
“有點。”剛才做了那麽長的一場運動。
她早餓了。
說來也奇怪,她以前為了克制體重,很少吃晚飯。
所以習慣了,她晚上從來不覺得餓。
但是跟蔣毅川在一起後,他一直嚴格要求她必須吃晚飯。
她的胃漸漸調整過來。
到了晚上,就開始感覺餓了。
“想吃什麽?”他習慣性地握起她的手,順帶幫她整理了一下散亂不堪的頭發。
貼心又溫暖。
“喝粥吧?”她怕他給她來個豐盛的大餐。
這樣她明天體重肯定直飚。
“嗯。”蔣毅川沒意見,他對她只有最低要求。
晚上能吃一點東西就行。
‘求婚’插曲過了幾天,孟語喬已經忘的差不多,蔣毅川記在心裏。
不過,沒處理好程厲年背叛他的事,他不安心。
所以在和那個資本大鱷約見的時候,他特意也喊了程厲年一起。
程厲年不知道他在設置圈套,心情興奮地給他牽線那位資本大鱷。
約見的地點,在CBD一家很豪華的咖啡廳。
兩人在靠窗沙發處坐下來,資本大鱷還沒過來,程厲年怕蔣毅川到時候會反悔對方的注資,先滔滔不絕跟他聊那位資本大鱷的光輝事跡。
聊到最後,程厲年一臉自信地說:“毅川,只要他加入我們,我們公司馬上能擠入世界500強,還能順利在香港創業板上市。”
“你和我的身價到時候就會翻好幾倍,到時候,你和我都能飚升億萬富翁行列。”他們其實都不是差錢的人。
但沒人會嫌錢少。
尤其程厲年一直想做點大事出來。
蔣毅川冷靜聽他分析地頭頭是道,看一眼時間,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一口水,說:“他不會來了。”
程厲年一愣,“這不是才遲到幾分鐘?”
“人家可是資本大鱷,不會食言的。”
蔣毅川放下手背,背靠向沙發,目光沉靜又冷毅看向程厲年,“如果不出意外,他現在應該被警方帶走了。”
話落,程厲年驚愕地直接飙了一句英語:“what?”
“你在開玩笑嗎?”
蔣毅川冷冷看着他,“你可以問問你助理。”
程厲年半信半疑,猶豫了幾秒,還是選擇相信蔣毅川,真給自己助理打電話,電話打過去,程厲年趕緊問了助理邀請資本大鱷的事。
助理那邊正好要通知他這件事,“張先生被警方帶走了,就在5分鐘之前,因為他□□。”
“什麽!”程厲年有點驚駭。
那個大鱷去買兇去傷蔣毅川,他是知道的。
但是并不是他提議的。
助理小心翼翼提醒他:“蔣總早就知道這個事了,他還知道你在他辦公室安裝了監控……程總,
您小心一些,張先生可能會供出你……”
助理還沒說完,程厲年陰白着臉直接挂斷電話。
所以,蔣毅川早就知道了,他一直裝不知道。
他還以為他安全回來後,根本沒有在意可可西裏那件事。
“現在給你一條路,股權讓出來,我全部收購,不然,這件事傳到程伯伯那邊,你知道後果吧?”蔣毅川不急不緩地說道:“我們認識十幾年,我不想做太絕,讓你去坐牢,所以,退股離開公司,也不要再出現在節目組算是我對我們十幾年的交情的妥協了。”
“退股的事,我讓龔卓跟你處理。”蔣毅川說完,起身。
程厲年臉色很難看,蔣毅川的公司發展前景很好,比他自己搞的那些什麽珠寶公司前景強幾百倍。
可是現在……他全搞砸了。
程厲年握緊拳,一下站起來,說:“毅川,我們是不是以後做不了朋友了?”
蔣毅川回頭,很冷情地看他一眼,“當你默認別人來襲擊我想搞垮公司,以及在工作時監視我隐私和欺負孟語喬的時候,我們已經做不了朋友。”
他和程厲年雖然不是特別交心的好兄弟,但也算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看在多年的朋友面子上。
他沒有趕盡殺絕。
随後不等程厲年多說什麽,大步離開。
程厲年繃緊臉,像一只鬥敗的公雞一樣十分頹敗惱火地站在那邊。
想發洩又無可奈何,最後因為太過氣憤,他只能拿起桌上的玻璃杯,重重砸在咖啡廳的地板上。
随後仰頭對着天花板,不顧周圍人異樣眼光,用力‘啊——’地一聲嘶吼出來。
他堂堂程家公子,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窩囊和無能無力。
被人活活甕中捉鼈還弄丢了公司股票和管理權。
真他媽的窩囊和憋屈!
眨眼到了老太太喊他們去老宅吃飯的日子,孟語喬因為要參加模特大賽的報名,那天剛好在比賽現場,沒法來,只能給老太太打電話抱歉。
孟語喬不來,蔣毅川也沒空來。
幸好老太太比較通情達理,知道她比賽,沒有表現的不高興。
等挂了電話,老太太看着已經做好的一桌美食,總覺得她一個人吃有點可惜,看看時間,還早,只有6點半。
就趕緊招呼傭人給她打包這些食物。
她要帶給孟語喬嘗嘗。
順便看看小姑娘參加比賽是怎麽樣的?她年輕時候也有模特夢。
不過那時候的年代不允許她走T臺。
老太太總覺得是遺憾。
她一會去看看,滿足一下自己年輕的遺憾。
打包了一會,蔣母過來看她,看到女傭打包飯菜,好奇問道:“媽,你這打包食物做什麽?”
“你來的正好,一會陪我去孟小姐那邊,我要看她比賽。”老太太高興說道。
蔣母愣了下,忽然心裏有點酸,但沒在老太太面前表現的太明顯。
她以前在文工團的時候,每個月都有演出,但老太太都沒那麽有興致來看。
怎麽到了毅川女友這邊,就那麽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