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六寵毅川你和女孩子在外面住?……
第46章 第四十六寵 毅川你和女孩子在外面住?……
這條藏線公路, 平常來往的車輛不會很多,都是一些自駕游,車輛大多都分散的很遠。
這麽持續勻速咬合他的車速的機車, 不是一輛, 而是三輛。
那就有點問題了。
蔣毅川收回視線,單手扶着方向盤, 微微思忖了幾秒,随即一腳踩下油門,車速瞬間從65碼飚升到了90碼。
防爆胎的粗粝胎紋急速碾壓過幹淨的路面的聲音混着越野車發動機高轉速的渦輪旋轉音,在安靜的藏線馬路上帶起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蔣毅川的車突然提速, 讓後面那三輛緊跟的機車有點措手不及。
眼看他的車飚遠。
機車也迅速提速。
一陣陣白色的清煙從機車排煙管冒出。
三車開始前後不一瘋狂地追趕飚遠的蔣毅川。
緊追了一段路,路上來往的車輛越來越少,前面就是更空曠的川藏線了,那邊可以直達可可西裏。
蔣毅川從後視鏡再看一眼, 那三輛機車依舊跟着他。
真是沖着他來的。
他收回眸色, 抓緊方向盤,一邊給已經在可可西裏的其他助理打電話, 一邊繼續和這幾輛車飙車。
空曠的馬路,清澈沒有一絲工業污染的藍天白雲, 漂泊着高原植被味的空氣,陽光漸漸開始熾烈,偶爾飛鳥掠過,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車輛追逐的轟鳴聲, 這麽美好的清晨,該是可可西裏最美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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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追逐。
機車追上了他的車。
其中一個已經靠近他車窗的機車男人,從後背抽出一根棒球棍,沖着蔣毅川車窗就是一擊猛砸。
越野車的車玻璃之前改裝過, 不是那麽容易能被砸碎。
蔣毅川踩下油門,甩開他。
不過其他兩人也相繼追上來,各自拿出棒球棍,重重砸他的車窗。
眼看要砸碎了。
蔣毅川沉下眸,往後視鏡看一眼,方向盤直接往右打死,再踩下剎車,車子瞬間旋轉了180°直接擋在了馬路中間。
蔣毅川的車停下來。
那三輛機車沒料到他會急剎車又橫在馬路中間。
紛紛剎車,但機車的後座力比汽車大,一剎車,三輛車直接甩了出去。
那三個男人全從機車上摔了下來。
摔的不輕,抱着腿側躺着緩解疼痛。
蔣毅川從車上下來,随手撿起他們散落在馬路上的棒球棍,朝他們走近。
他在美國的時候一直學格鬥。
這也是上次盜獵的人誤會他們搶地盤,來襲擊的時候,他能完好無損的緣故。
走到最近的一個人面前,蔣毅川準備問問他們是誰?
他來這裏辦事,純粹是當地政府邀請,屬于公益援助性質,應該不可能再是盜獵的那幫人。
那會是誰?
蔣毅川思忖間,那三個趴在地上的男人看他逼近,不顧疼痛全一骨碌爬起來,拿起棒球棍想跟他打。
他們以為像蔣毅川這種大都市精英貴公子,身世優渥,應該是空皮囊,不禁打的。
只要稍微打傷他,不用致命。
他們任務就算完成了。
但掄起棒球棍和他也就對招了幾下,他們三人全被他一個人重新打趴在了充滿石子味道的馬路上。
一個個抱着戴着頭盔的腦袋比剛才更疼痛地在馬路上翻滾地呻-吟起來。
“誰安排你們過來的?”蔣毅川用棒球棍敲敲其中一人的頭盔,問道。
那人喘着氣,疼的呼哧呼哧大口叫喚,就是不開口。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
拿錢辦事,不能出賣賣家。
“他出你們多少錢?”蔣毅川換了個方式盤問:“我多一倍。”
三人很有骨氣的咬緊牙關不出聲。
蔣毅川看看手腕的腕表時間,身後有車輛發動機的聲音傳來。
接着也是一聲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聲,車子緊急剎車。
他公司的助理帶着搜救隊的兩個巡邏員跑過來。
“蔣總,您沒事吧?”助理小跑着來到他身旁,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三人,立刻吓了一跳,關心問道。
蔣毅川将棒球棍丢給助理說:“沒事,你把這三人帶回這邊的派出所,問問情況。”
他沒空處理這幾個人。
助理接住棍子,很是崇拜地連連點頭。
他是最近幾個月應聘進這家專做高科技研發的公司,剛到公司,他對這位年輕總裁,只停留在家族背景強大,年輕有為,學歷牛逼,長相牛逼,身價驚人,自己獨立出來創業。
這種膚淺的印象上面。
但這次跟他來可可西裏,他算是颠覆了對他的印象。
這種出生豪門背景的男人,各方面的能力和思維格局,真不是普通人或者一般有錢人能比的。
他們接受的那種精英理念培養和教育,就甩國內90%的普通人。
助理在那邊獨自崇拜,蔣毅川重新回自己的車。
今天是搜救的第三天,原本預定的搜救時間是五天,但如果今天再找不到,基本沒什麽生還希望。
所以,如果今天搜救不到,蔣毅川打算明天回帝都。
但是這次贊助的搜救高端設備,他會無條件捐贈給這邊的巡邏和搜救隊。
下午時分,蔣毅川這邊的搜救行動出現轉機,在蘇城撲了個空的程厲年,知道孟語喬居然跑去可可西裏找蔣毅川了。
回程的飛機上,他氣得差點炸毛。
頭等艙的空姐貼心給他倒杯水,他直接發火,把水杯甩到人家空姐身上,胸口憋的火氣都灑在了無辜地空姐身上了。
空姐被罵得哭着去機艙。
程厲年才冷靜下來,其實想想,他對孟語喬也沒多喜歡啊?
不過就是男人那點自尊心作祟。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就她那種混在模特圈的貨色,送給他都不要。
這麽一陣诋毀孟語喬,程厲年心裏舒坦多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公司上市的事。
而不是女人的問題。
只要公司上市,他家老爺子也不會覺得他沒本事,到時候要什麽女人沒有?
程厲年想明白後,等飛回帝都的時候,心裏那點火氣就消了。
時間一晃,到了傍晚,可可西裏的氣溫直線下降,搜救有了好消息。
這幾個失蹤驢友終于在無人區邊緣的東南角找到了。
找到時候,這幾人差不多都已經奄奄一息,但還有生命體征,搜救人員當即将他們擡到越野車上先進行簡單的急救。
蔣毅川心裏還惦記留在旅館的孟語喬,跟自己的助理交代了幾句,就先回程。
一兩個小時的返程路。
到了旅館,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蔣毅川踩着木板樓梯,上二樓。
孟語喬趴在床上擺弄她今天随着丹珠在附近逛那些景點淘到的一些比較好看的小玩意。
兩串刻着梵文的佛珠手串,一個小羊角挂件。
蔣毅川推門進來,她還在那邊很認真地擺弄。
直到他踩着木板發出了動靜,她才擡頭,看到是他。
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光着腳,朝他跑去。
如貓一樣纏着抱了他,“你們是不是找到人了?”
他們公司和當地搜救隊合作救人的事,網上一直在實時播放。
她傍晚刷新聞的時候,刷到他們找到人的新聞了。
“嗯。”蔣毅川點頭,反客為主,将她騰空抱到腰間,嗓音很醇:“腿勾着我。”
孟語喬紅了下臉,但乖乖照辦,修長的腿如藤蔓般勾着他的腰。
蔣毅川雙手穩穩托着她的腰,将她抱到床邊,說:“今天感覺怎麽樣?有沒有難受?”
其實他想問她今天有沒有遇到什麽奇奇怪怪的人來騷擾?
之前在藏線公路上攔截他的那幾個人,他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就怕他們來找她麻煩,但好在,她沒事。
他也就不問了,免得她擔心。
“适應一點了。”孟語喬紅着臉,眼神透着光亮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他在走動,這個騰空勾腰抱着的姿勢,其實有點羞恥。
她穿的裙子。
光裸的腿根,很容易被磨蹭。
所以,他一走,腰部堅實的肌肉就磨蹭着她嬌嫩的腿根。
這感覺比撓癢癢更折磨人。
“那去哪玩了?”他繼續問。
緊貼的磨蹭越來越明顯,孟語喬咬着唇,臉上快紅得滴血,幸好這間旅館單間的燈不是很亮,照在她臉色,将紅色淡化了一大半。
“随便逛逛,給你買了一串佛珠,你要戴嗎?”
“嗯,你給我戴。”蔣毅川點點頭,将她輕輕壓放到床上,身體控制一點力道貼在她身上。
孟語喬便把那串佛珠套在他手腕上。
蔣毅川看一眼手腕的佛珠,有種異樣的感覺冒出來,這是她第一次送他的禮物了,随即視線轉到她臉上,說:“明天早上我們回帝都。”
他不敢帶她在這裏久待。
這裏随時都有危險,他可以應對,但她不能。
“這麽着急嗎?”孟語喬以為他還要在這裏待一天。
“嗯,公司有急事。”蔣毅川說着,低頭親親她的唇。
她唇上沒擦什麽唇彩,但親着有那種水果味道的甜蜜味。
一親就上瘾。
孟語喬紅着臉任由他親,他的唇有點涼,灌入她唇內,有點酥麻。
親了一番,有點難舍難分,正在火熱上,一通電話瞬間把兩人的纏綿打破,蔣毅川半撐起來,先接電話。
電話那端是龔卓小心翼翼地聲音:“蔣總,沒打擾您吧?”
他知道孟小姐來,他家蔣總肯定會在溫柔鄉。
“有事說。”蔣毅川的确有點不悅他打擾。
不過龔卓找他,一般都是有事。
龔卓聽出他家蔣總有點怒味了,趕緊說:“今天早上襲擊你的人,警方那邊查到了,不是盜獵團夥,是有人買通他們,想打傷你,制造我們公司的輿論危機,好趁虛而入。”
龔卓沒說太詳細,但蔣毅川已經猜到是誰了。
這種拙劣的手段,也想來入股他的公司?
也就騙騙程厲年。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處理,早上9點去機場。”
“是,蔣總。”
挂斷電話,蔣毅川将手機丢到一旁,這刻,剛才一直繃着的心才放下來。
從可可西裏回到這裏,看到躺在床上安靜乖巧的女人,他就在擔心會不會半夜再遇到襲擊?
如果是之前,他無所謂。
但是孟語喬在身邊,他容易分心。
現在查清楚了,他就放心了。
低下頭,重新吻上她的唇,她軟白又敏感的耳垂,她纖細的脖頸,吻的孟語喬一陣瑟縮,真得像貓一樣黏緊他。
正當要進行重頭戲,電話又很不讨喜地打來了。
蔣毅川以為又是龔卓,看也沒看上面的來電號碼,很不客氣地說:“從現在到早上7點之前,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
說完這句,孟語喬忍不住說了一句:“你不要那麽兇。”
随即,電話那端的奶奶,震驚出聲了:“毅川你和女孩子在外面開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