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p股 不就是私生活混亂的事被全武林……
“怎麽,連你也信不過我?真的不是我做的!”司徒圖忿忿地看着令狐狐,令狐狐正插着腰,一臉不信任的表情看着司徒圖。
令狐狐冷笑:“哥,當時你非得逼着我去找楊翦鬧,那時候你是怎麽跟我說的來着?你讓我倘若不能讓他回心轉意,就讓我想辦法弄來楊翦的貼身之物,甚至不惜搭上小簪的性命,這些,你都還記得吧?”
“不錯,是我說的。”司徒圖一想反正這幾句話是無法抵賴的,索性承認了。
“哥,那你要楊翦的貼身之物是要幹什麽呢?”令狐狐冷冰冰的眼神射向司徒圖。
司徒圖被令狐狐犀利的眼神盯得打了個冷戰,連忙辯解:“我?我能有什麽壞心眼,我就是想要點賠償金,這不賠償金你也拿到手了,你看你脖子上挂着的這個金駝子,多好看,多重,多值錢啊。”
令狐狐摸了摸胸前戴着的楊翦親手給她的那柄沉甸甸的小金劍,這柄小金劍确實真材實料而且做工精良,劍身上通體的花紋,還有楊門的印章,劍柄上還鑲嵌着一顆發着淡淡藍光的不知名的寶石。小金劍原本是楊翦挂在胸前的貼身之物,從那天楊門劍客緊張的表情來看,這個東西應該是楊門都很重視的物件。
令狐狐知道司徒圖說的沒錯,這東西确實貴重。
“可是,在我去之前,你也不知道我拿回來的是這種貴重的東西,你只是說要個貼身之物,哥,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嗎?你覺得顏面無關,下定了決心要用咱們惑衆門的……”
“怎麽可能!”司徒圖打斷她,“我知道你在疑心是我想用巫蠱之術還他,可是你拿回來這柄小金劍,就一直貼身戴着從來沒有離身,沒有他的貼身物件,我如何用手段?”
令狐狐被這麽一說,開始回想,好似這柄小金劍自從到了她的手上,确實沒有離開過她,一直都挂在脖子上。令狐狐回答不出,只得怔怔地看着司徒圖。
司徒圖一看,知道妹子這是開始相信了:“再說了,楊翦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也沒病沒沒災的,不就是私生活混亂的事被全武林的人都知道了嘛,哎你別看現在被人議論,過一陣子就過去了。”
令狐狐:“怎麽可能過得去?現在已經被人退婚了。”
司徒圖得意:“都在議論他被退婚的事,不就沒人議論我們被退婚的事了嗎?現在武林中人肯定覺得我們惑衆門多虧沒把你嫁過去。”
令狐狐:“我從頭到尾都沒在意過這些,只是楊翦是真的在意被議論。”
“武林中啊新奇的事情多了去了,議論他幾天,大家的興趣就轉移到別的地方了,比如遁甲門女弟子吊死的事啦,還有傳聞骊王府的公子慘死是被武林中的——”
“哥。”令狐狐沒有繼續聽司徒圖胡扯,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司徒圖的眼睛,問:“你不是前陣子偷偷養了很多鴿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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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圖頓住,半晌才緩過來,“我養那些鴿子的時候就告訴你了,買來殺了吃解饞的,你也知道你嫂子本來做飯就難吃,她懷有身孕之後就更不敢讓她勞累了,我養肥了鴿子炖湯給大家吃嘛,那才養了幾只,哪裏夠放飛給全武林的。”
“真的只是那麽幾只?”令狐狐追問。
“真的啊,就那麽不到十來只,連咱們惑衆門的院子都飛不滿呢。”
司徒圖話音剛落,就聽外面什麽東西在拍打窗戶的聲音,并且越來越響,看那紗窗外密密麻麻的影子在撞窗戶,似乎是什麽飛鳥,眼看窗戶都要撞破了似的。
“什麽情況?”令狐狐和司徒圖都警覺了起來。
門砰地打開,小簪帶着惑衆門的幾個弟子闖了進來,急着禀報。
“掌門、小姐,外面全都是鴿子……”
司徒圖頓時慌了,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家裏就十來只鴿子呢。于是連忙和令狐狐一起走到門外一看究竟。
這一看不要緊,只見院子裏密密麻麻地落着一地的鴿子,走來走去地找吃食,天上、房檐上更是數不勝數。
令狐狐:“哥,這些鴿子你打算吃多久?”
司徒圖:“這……這些鴿子可和我無關啊。”
令狐狐怒:“哥,你還敢說這件事和你無關?”
司徒圖苦着臉,急的快要哭,令狐狐看着哥哥的樣子也難辨真僞,突然令狐狐靈機一動,回頭問小簪:“小簪,你們檢查過鴿子身上綁着紙條了嗎?”
小簪一聽連忙去捉鴿子看,不一會兒小簪手中舉着紙條,喊:“小姐,果然都有紙條。”
令狐狐:“難道真是怕武林中人太快忘掉楊翦的醜事,又來給大家講一遍?”
“不是啊小姐,這次說的是別的門派的人。”小簪把紙條拿過來給令狐狐過目。
令狐狐仔細一看,紙條上果然不是楊翦私生活亂的事了,而是武林中的豪門——飛钺閣的少閣主李驕子。
這飛钺閣為何被稱作武林中的豪門,原來飛钺閣本是憑借暗器絕招獨步天下,在江湖中争得一席之位,後來靠鍛造兵器發家,現在武林中不管你是長刀短劍飛镖暗器的,大半都是在飛钺閣鍛造的。
飛钺閣雖是武林豪門,卻從不用財勢壓人,樂善好施、幫扶弱小這都是基本操作,更難能可貴的是喜歡提攜新人,被幫扶的小門派更是多得數不過來,門客如雲朋友遍及武林。
可縱使這麽一個毫無槽點全是優點的門派,居然也被放了鴿子。紙條上詳細地羅列着飛钺閣的少閣主李驕子,如何依仗着家中的威信募集了大批的錢財,謊稱幫扶江湖子弟,結果卻用來自己蓋了別院,金屋藏嬌了一衆的美人,還在這別院中拉攏了一幫纨绔子弟,耍錢吃酒烏煙瘴氣。
這種事如果是真的,那麽飛钺閣肯定顏面掃地。
令狐狐和司徒圖看着院子裏這漫天飛舞的鴿子,令狐狐腦子一動,又喊:“小簪!看看是不是所有鴿子都有紙條?”
小簪一聽,連忙帶着其他弟子抓鴿子,然後檢查鴿子身上的紙條,抓了個雞飛狗跳之後,小簪才回禀:“掌門,小姐,我們抓了幾百只鴿子,确定每只鴿子身上都有紙條,內容也都一樣,都寫的是飛钺閣的少閣主的。”
司徒圖:“上次全都是楊門的那個楊翦,這次換成了飛钺閣的李驕子?”
令狐狐想了想說:“放鴿子的手法都一樣,很可能是同一個人做的,但是每次爆料的內容和被爆料的人都不一樣,證明不只是針對楊門。”
司徒圖:“難道楊門和飛钺閣得罪了同一撥人?哎,你現在總相信不是我搞的鬼了吧?咱們和飛钺閣可沒有瓜葛。”
令狐狐不置可否,只是吩咐惑衆門的弟子們:“你們悄悄地去打聽一下,這次是不是也全武林都收到了消息?”
“是!”弟子們領命而去。
果然,這次的醜聞又是軒然大波,飛钺閣苦心經營的形象一夜之間盡毀,飛钺閣和楊門都成了武林中人的談資,楊翦和李驕子兩個人成了坑爹坑媽的代名詞,聽說李驕子被他爹抓回家,綁起來就一頓暴揍,屁股給打了個稀爛,鬼哭狼嚎地隔很遠都有耳聞。
楊翦雖然被遁甲門退了婚,好歹是沒挨打,但也被禁了足,最多只能在自己的小院子裏活動,同樣的,他也再次見識了鋪天蓋地的鴿子,知道了飛钺閣的事。
“三少主,太好了。”何昊飛高興地說。
楊翦連眼皮都沒擡起來,只是輕輕地擦拭着自己的劍,“讓你掃院子,還這麽高興?”
何昊飛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連忙用紙堵住了鼻子再接着掃,滿院子的鳥糞,都是他來掃,他身為楊門三少主的貼身劍客,居然還要像剛入門的新手弟子一樣掃院子,真懷疑是不是楊翦故意為之的。
“三少主,飛钺閣的事情太及時了,武林中都傳遍了,李驕子耍錢喝酒找女人,這下人們就忘了你耍錢喝酒找女人的事情了!”何昊飛還是難掩興奮。“掌門可能就讓你出門了吧?”
楊翦:“你還真是幫我想得周到。”
何昊飛掃着掃着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擡頭問:“三少主,難道這次還是惑衆門做的?那令狐狐是不是又被退婚啦?”
“胡說,她哪有那麽多的婚約。”
“可是這兩件事一看就是同一個人做的啊。”何昊飛撓頭,“三少主,令狐狐那天說不是她做的,你還真信啊?”
“我信,因為我知道是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