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暫不結婚
安爵次日醒來,被嚴慕纏着糾纏了好一會兒才給起床,不過嚴慕的表情還是極為幽怨的。
安爵也沒有理會他,只是拿了手機就給舒朗打電話彙報自己求婚成功準備結婚的事情。
舒朗剛剛準備下班,就接到了這個噩耗,為什麽在他加班到這麽晚的時候讓他收到這個消息,還能不能好好睡一覺了,時差懂不懂,現在他們之間相距了半個地球懂不懂。
大晚上的聽到這個消息,舒朗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舒朗一邊揉着額頭,一邊無奈的道;“下面你準備怎麽辦?你的計劃是什麽樣的?”
安爵低聲道;“你不問問我怎麽求的婚嗎?”
“不問,你想說的自己會告訴我的,而且,你都這麽大了,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舒朗低笑一聲。
“哪怕我做錯了選擇?”安爵忍不住問道。
“你若是錯了,天塌了一起抗嘛!又不是不管你了。”
“哥,謝啦!”安爵微微笑着。
“你準備下面做什麽?回國結婚,還是在那裏結婚?或者暫時先不結婚的?”舒朗繼續問道。
“我現在先辦了手續吧!辦了結婚證,婚禮先不辦的,以後再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現在還不想面對媒體解釋我的婚姻問題。”
“好。”舒朗贊同道;“不過我隐約記得是不是還要轉國籍才行。”
“嗯。”安爵有些忐忑。
“那你現在确實是結不了婚,這個麻煩,你要是只辦婚禮還容易些。”舒朗有些無奈,其實他心裏是不大贊同的,因為,他還沒有做好把兄弟嫁出去的準備鳥!而且是連國籍都不一樣了!
簡直不能更虐,但是,舒朗心中流血,表面上還是十分蛋定的。
“要不,你先不辦手續的,就像是你說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轉國籍之類的,說實話瞞住人的希望也不大,要不,你先回來,咱們先簡簡單單的大家聚個會,就先這麽着,不辦婚禮也不□□。”
舒朗試探着道,他幾乎從來不幹預幾個兄弟的各自選擇,但是,這次,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他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的孩紙,難道就這麽跟着人跑了!
讓他這個當爹的,不是,當哥的心裏怎麽想!
安爵從舒朗的話裏隐晦的聽出了舒朗的意思,有些猶豫,他求婚的時候确實是沒有想這麽多,他竟然忘了,結婚和戀愛不一樣,那是一輩子的事情,更是兩個人家人朋友交融的事情。
舒朗那麽開放的一個老大,語氣裏都帶着幾分不同意的意思,那麽,他的其他幾個兄弟呢?還有情況最嚴重的景陌上,他幾乎能想到這家夥在得知他求婚之後會有的反應,抄刀子殺過來砍死嚴慕他覺得都有可能,更不要說他還準備轉國籍結婚了。
兄弟們說好了要再戰江湖的,這還沒拉開戰線,他就要撤了嗎?雖然,他并沒有離開,但是,兄弟們心裏還是會不舒服的吧!
安爵沉思了很久,又想到了嚴慕的家裏,那邊的情況似乎更加的嚴重,兩個人若是不管不顧的就這麽結婚,似乎,真的很麻煩。
“小爵,小爵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了?”舒朗連續問了很多聲。
“啊!我沒事,我再考慮一下吧!我突然想到……嚴慕那邊的家人,可能有點問題。”安爵有些低沉,他也沒好意思說,他覺得你們可能也不贊同他的選擇。
“這樣啊!我聽說嚴慕的家人那邊确實是想嚴慕跟其他集團聯姻來着。”舒朗淡淡的道,也沒有提出任何的解決辦法,若是以往,舒朗哪怕是面對再困難的事情,也總是會說個一二三,實在不行還會勸他放棄,像是這種,只提出困難,卻不做評論的态度,恰恰正是他反對的意思。
安爵和兄弟們從小生活在一起,彼此之間都熟悉的很,自然明白舒朗的心底到底在想什麽,他也從來都很尊重自己的這位兄長。
“嗯,那我再考慮一下。”安爵強迫自己的語氣不那麽低落。
“好,你自己做選擇。”舒朗開口道;“要不,先回來吧!這種事情不用急,你的課也快結束了吧!”
“嗯。”安爵答應一聲。
“那就先回來吧!也不急于這一時。”
“好。”安爵答應一聲。這才挂掉電話,整個人有些落寞的坐在沙發上。
嚴慕這個時候才穿好衣服從卧室裏走出來,看着坐在沙發上不是那麽開心的安爵,輕笑一聲,道;“怎麽了?跟舒朗打個電話彙報消息之後,怎麽悶悶不樂了?”
安爵默默的擡起頭來,道;“要不,我們先不結婚的,畢竟,我想了想,我的事業現在這個樣子,若是我們結婚的事情傳出去,只怕會引來緋聞。”
你怕緋聞嗎?嚴慕有些驚訝,這麽多年來都是緋聞纏身的人,居然還怕這個?!
不過,什麽叫做不結婚!婚都求了你不結婚!!!
“嗯,我們先回國,結婚的事情另說。”安爵下定決心。
“為什麽?”
“什麽?”
“為什麽不結婚?舒朗跟你說什麽了?”嚴慕猛地撲過去抓住安爵的肩膀。
“他什麽也沒有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也知道我大哥,他是會替我做決定的人嗎?”安爵挑挑眉。
舒朗确實不是……嚴慕猶豫了。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慕,對不起,你能不能等我一下,等我站到可以和你相提并論的時候,我想牽着你的手告訴全世界,你是我愛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會讓所有人認為你包/養了我。”安爵一臉真誠。“慕,我得先追上你才行。”
嚴慕傻眼了,他曾經以為自己只要站到可以最高處,可以保護安爵的位置上就可以和安爵幸福的在一起了,他做到了,現在的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拉着安爵的手站在父母面前,而不必受他們制約,也不必受旁人的流言蜚語,他能護住安爵了。
但是,他卻忘了,安爵是和他一樣的男人,他怎麽會允許自己在他的羽翼之下,就連包/養緋聞都厭惡至極的安爵,怎麽會允許自己真的就在一個男人的‘包/養’之下呢?即使是打着愛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