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事了
就姬玉興致勃勃往家裏趕之際,位于國家中央政務區核心地帶釣魚臺七號院內,一間豪宅之中正滿布陰雲。
此處正是王氏集團北京一處早期購入房産,且一直為王梓北京主要居住地。而現,豪宅男主人正面色蒼白躺三樓房間內打着點滴,管家族集團采取了緊急外交手段,卻無法阻止王梓被十個男人輪/暴視頻網絡上如野火一般蔓延不絕。
“這個逆子,丢了我們王家臉!”原本常年空蕩蕩豪宅大廳沙發一側坐了一對男女,男頭發已經花白,但因保養得宜,看起來倒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十來歲,一對精光四溢雙眸中透着一股上位者豪氣,只不過如今這豪氣已完全轉化為怒火。
而他身旁女伴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美貌女子,正一臉無奈偎依老男人胳膊之畔,見男人又發火起來,便忍不住勸慰道:“北虎,事已至此,你再罵兒子也沒用。何況這次梓兒身體也受了大傷害,分明是被人設計報複,如今網上已經風傳了各種版本,梓兒國內肯定是不能呆了,必須出國,不過這個仇也不能不報,所以還要煩請寧大師幫幫忙,看是誰背後下黑手!寧大師,這次您可真要幫幫我們呀!”女人說到後将臉轉向了沙發背光一側,家具與沙發夾角陰影處,正不聲不響坐了一個人。
一個奇怪男人!
他只是靜靜坐兩夫婦對面,卻好似完全收斂了全身所有氣息,管還是夏天,他卻渾身都籠罩黑色長衣長褲之內,頭上戴了一頂寬大鴨舌帽,男人低垂着頭,是将将半邊臉都罩了帽子寬沿陰影之下。
聽到女人問話,那個籠罩黑暗中男人這才緩緩擡起了頭,只見他下巴往上竟有無數細小而猙獰疤痕一直蔓延到臉頰之上。而再凝神細看,他長袖之外裸/露雙手之上,也有大大小小數十條傷疤,有呈紅色凸起之狀,而有則呈深黑色凹陷狀,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怖!
這竟是一個渾身都是傷疤男人!
他暴露子啊空氣中肌膚就像是之前整個人都被扔入過蛇窩後又撈起來狀況,沒有一處完好肉,全是疤痕。而男人微擡頭只能勉強看到一雙形狀優雅唇和挺直鼻管,再往上,眼睛和眉毛部分都陷帽檐陰影中,晦暗不清。
管如此,單從男人修長四肢比例勻稱身材和微尖下巴看來,如果沒有受過如此多傷,此人之前也一定是個美男子,只可惜
偎依王氏集團大老板身旁女子靜靜注視着眼前男人,心中有着剎那惋惜。
“貴公子此次是招惹了仇家,而且他招惹也不是普通仇人!”坐于陰影處名為寧男人終于緩緩開口,低沉嗓音中滿透着磁性,讓人不禁會想起千年古鐘,竟別有一種說不出悠揚韻味,而且單從聲音上聽來,男人年齡不會超過三十歲。
“寧大師,您能幫我查出到底是誰背後禍害我兒子嗎?”王北虎一聽雙目中便射出仇恨之色,顯然是想要查出背後指使之人再狠狠報複回去。
名為寧男人沉默了片刻,随後才緩緩道:“之前收取林小鳳煞魂時出了點意外,我占卦象顯示,貴公子這次遇劫應該和之前林小鳳孽緣脫不了幹系。”
“那個賤女人,人都死了還陰魂不散纏着我兒子!”王北虎一聽竟又和林小鳳有關,不覺開口罵道,随既又緊張問道:“寧大師,那林小鳳既然成了煞魂,會否繼續對我兒不利?這事情究竟該如何了結?我們是否需要做場法事?”
“這倒是不必,林小鳳已經魂飛魄散這點我可以确定,只是王梓這次劫難和她多少也有些關系,至于這次暗中加害王公子背後之人,我會留意,一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名為寧男子珠玉般聲音空蕩豪宅內淡淡響起:“不過我事先提醒你們,這次暗害公子之人似乎并非普通凡人,這樣話王總您還要繼續追查嗎?繼續追查下去也許只會給貴集團惹來大麻煩而已,畢竟以王公子當初對林小鳳所做事情,這也算是因果報應。如今王公子以自身劫難應了之前犯下惡孽,也算是了解了一段因果,依我看來,倒是不必再追究這幕後指使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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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王北虎猛然一捶手邊茶幾,雙目中滿是仇恨火焰,咬牙切齒道:“我兒現還樓上躺着,這次他出事情實太令我難堪,絕不能就這麽算了!既然敢欺負到我王家頭上,不管這背後是誰做,絕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就算真是鬼幹,我也要把那些鬼給找出來,挫骨揚灰!所以寧大師不論付出什麽代價,這口氣,我王北虎一定要幫兒子出了!”
“既然王總心意已決,那寧某一定竭所能,幫您找出那幕後之人。不過此人有能力滅了我精心炮制煞魂,若不是玄門中人,那恐怕是比玄門中人可怕存。王總您執意要報仇話,此代價恐十分巨大。”寧藏鴨舌帽下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微笑,不知為何,看美麗女人眼中卻讓她止不住後背一寒,她忍不住老男人身旁拉了拉他胳膊:“北虎,算了吧,既然寧大師都這樣說了,我們還是将梓兒送出國,就讓這件事情随着時間推移被大衆漫漫淡忘,若是再惹出什麽事情,我們王氏集團可真承受不起了!”
啪!一聲脆響,美麗女子臉龐已是挨了狠狠一個巴掌。
“你懂個屁!”王北虎再也沒看身旁女子一眼,只是十分堅決對陰影處男人道:“寧大師,我心意已決,還請您繼續幫幫我,酬勞方面你管放心。”說罷王北虎從袖中取出一樣物什攤手心舉到寧眼前:“這是之前那件事情跟您說好酬勞,若是這次您幫我找出害我兒子幕後之人并幫我殺了他,那麽我銀行保險箱裏剩下那一顆,也是您。畢竟這些玄門東西我也用不着,只不過當年家父偶然得到,留手中也只不過是個念想罷了!”
圓溜溜珠子陽光照射下泛出七彩琉璃之光,透明珠身之內,隐隐有寶光其中流串。
隐藏鴨舌帽下一雙眼中有亮光一閃而逝,名為寧男人伸出手指拈過王北虎手心圓珠舉到眼前,他凝視了良久,好半天才滿意點點頭:“不錯,确實是琉璃如意珠真品,謝謝!”說罷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那顆晶瑩圓珠随既消失他指尖,似乎已被妥善收藏了起來。
寧随即從沙發裏站起身,他個子竟然也十分高大,随他站起魁梧王北虎他面前也矮了一個頭有餘。
“寧大師,那您看”王北虎急切想要知道加害兒子幕後黑手。
寧慢斯條理朝他伸出一只疤痕交錯長手,王北虎連忙握住了他那冰涼手,心中仿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寧一向重承諾,既然已經和他握了手,那便是應承了這件事情,看來幫兒子報仇這件事情有望了。
“王總請放心,我會力!”寧言簡意赅道,随後兩人再無多言,握手告別了。而出了王家豪宅,便看到院門之外齊刷刷站了兩排黑衣保镖,見寧走出來,兩排黑衣保镖紛紛恭敬朝他俯身鞠躬。
随後名為寧黑衣男子,擡腿邁上了門前早已等候多時加長林肯,身後數十名保镖也紛紛上車随行,一同離開了王家大院。
彼時姬玉則剛剛打開家門,一打開大門,就看到一個本不該出現自己家裏男人,正翹着長腿坐自己愛沙發上,腿上則攤放了一本泛黃古書,聽到開門之聲,徐畫擡起頭來看向大門,淡淡對姬玉點了個頭:“你回來了!”
姬玉一愣,随後四下一看:“肅卿呢,他今天不是休息嗎?你怎麽會一個人我家裏?”還一見面第一句話就是你回來了,好像家等侯多時老公語氣一般,讓姬玉有一瞬間不适應。
徐畫眉心微蹙,眼神也有些憂郁,他拿開腿上書沙發裏坐直了身子:“等了你很長時間,你這幾天跑哪裏去了,怎麽幾晚都沒有回家?”
這個語氣?這個态度?姬玉站門邊抓了抓後腦勺,覺得怎麽回答都似不妥,他憑什麽管她去了哪裏呀,他又不是她男人?她雖然承諾了要當他暫時性屍寵,那他至多也只能算是她一個臨時主人,還管這般寬?管她去了哪裏?她去哪裏需要跟他交代嗎?
姬玉砰一下反腳關上大門,覺得今天徐畫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她歪着頭打量了男人一眼,好半天終于醞釀出了一句:“徐畫,你腦子沒進水吧?”
“出事了!”徐畫下一句話,直接讓姬玉心中之一凜。
四目相投,她男人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