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個機會
我很确定我不是在做夢，我被小蜘蛛表白了！
原來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我的自作多情，那本測試書沒有欺騙廣大少女！
大黃蜂的背景音樂還在渲染氣氛，讓現場變得更加尴尬，我下意識地喊了一句：“音樂暫停！”
十分懂氛圍的大黃蜂悄咪咪地自行開走了，留下我和彼得。
活這麽大第一次被人表白，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麽優秀的小夥伴。稍微有點受寵若驚，畢竟他真的很優秀。
可問題是，我完全把彼得當做閨蜜來看的。這就有點不妙了，偏偏這個時候死侍不在，托尼不在，沒有任何人能告訴我該怎麽做。
從驚訝中回過神，我決定遵從內心的想法，如實告訴彼得。可這樣會不會傷到他？我當時只是看到章逸和學姐在一起就傷心的猛灌啤酒，甚至覺得悲傷大過天了。
不行，我不能傷害彼得，欺騙更不好。
“咳咳，小蟲，那個，你确定你不是誤會了什麽？因為我倆經常一塊玩，所以你就把這種朋友的感情搞錯……”對不起，我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你覺得我會搞不清友情和愛情？”彼得沉下聲音，有些不悅地反問。
救命，這種時刻我居然從他的身上體會到了壓迫感！他的小無辜呢！
“可是你，你還有莉茲……”
“我喜歡過莉茲，但那是過去，就像你也已經放下了男神。我一直在糾結着該不該馬上就對你訴說自己的感情，你可能短時間內并不想再觸碰戀情。但我，抱歉，我實在無法忍受下去。你甚至以為我在讨厭你，你完全誤會了我的心意。”
所有的借口都在彼得真誠的話語中瓦解，我不該再找別的理由搪塞他，應該把此時此刻自己的真正想法說出來，就算會傷到他。
我不能欺騙他的感情。
“彼得，謝謝你喜歡我。”
“其實之前，我有懷疑過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呃，也不是我自己看穿。就是在上課的時候看到一本測試書，說男孩子喜歡你的一些症狀，沒想到你……幾乎全中。”
“你上課的時候看課外書？”
“不，那不是重點！好吧對不起，我以後自習課一定好好刷題，帕克老師。”
“嗯，然後呢？你想對我說什麽。”
被他這樣岔開話題一下，我都有點繼續不下去了。其實我也怕說開了以後，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的關系。
如果好朋友的友情并不是友情，變成了單方面的戀情，那這就有點讓暗戀者感到難受了。喜歡的人在眼前，卻還要裝作朋友。就像我知道章逸對我沒興趣以後，我就果斷保持了距離，确保再也不會讓他擾亂我的心情。
我要抱着，失去朋友的心态與彼得說真話。雖然這有點困難，我現在的心情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微妙的時刻。
“其實你不喜歡我，對不對。”
在我反複做着心理建設的時候，彼得先開口了。我愣怔地看着他，感到詫異。
彼得有些苦澀的揚了下嘴角。
“我很好，你不用因為說出真心話而感到抱歉，其實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你只是不想傷害我，我知道的。”
我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說些什麽。
眼前的男孩是蜘蛛俠，年輕的超級英雄，他有很多光環，可他也是彼得·帕克，一個偶爾讓嬸嬸擔憂的高中男孩，會喜歡星戰，喜歡和朋友玩，還會盯着喜歡的女孩子偷看。
“彼得，我一直把你當做好朋友，甚至是好閨蜜。我也很依賴你，呃，可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你的告白。但如果你需要一個答案的話，我只能說對不起。”
“對不起，然後我能找到更好的女孩對不對？”
“……”被搶白的我感到窘迫，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我不需要更好的了，你就是我想要的。你不應該限制我的身份，你是不是就沒把我當做異性來看？你可是看過我洗澡了，你還要把我當閨蜜？”
喉頭一哽，我有點心虛，話說雖然是個嘴炮，但彼得是那種說情話一籮筐的屬性麽？從告白到現在，說的話都讓我有點招架不住的感覺。
“不，看到洗澡和把你當閨蜜來看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我硬着頭皮辯解。
“有沒有可能從朋友開始慢慢轉變。”
“啊？”
“我給你時間，我會讓你适應這種轉變，我知道從一開始你就對蜘蛛俠不太喜歡。你甚至還讨厭我對待感情的方式，因為我把打擊罪犯看的比喜歡的人更重要。我對梅隐瞞我的超英身份，我給身邊一些人帶來危險，對處理一些事情還不夠成熟……”
這是比缺點大賽嗎！
先是我說了一大堆自己的毛病，現在輪到彼得來自我數落了。
可他眼神非常認真，我好像沒辦法完全拒絕他，一接觸到他水汪汪的眼睛，我的心就像棉花糖一樣軟了起來。
“我知道我有不少毛病，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變成更好的自己。”
“可我現在不能就這樣答應你，這是對你不負責。兩個人在一起，喜歡要是相互的才行。”
“我可以等，我會努力的。”
“努力？我當初對男神也很努力，結果還不是失敗了。”
“你不能以偏概全。”
“成語學的不錯，但這不是我答應你的理由。聽着，這對你不公平，我不希望傷害到你。”
“如果是你給的傷害，我不讨厭。”
來人啊！誰把這個騷話一籮筐的蜘蛛拖出去！才和死侍混幾天？
我有些抓狂，大聲說道：“可我讨厭會傷害到你的自己！”
“你在意我，所以你才會不想傷害我。”
“對，是朋友的在意！”
“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嗎？”
忽然拉近的距離讓我吓了跳，腰被彼得摟住，我整個人貼向他。這親密的舉動和以往任何的互動都不一樣，不是沒有近距離地接觸過，只是這一次他的目的不單純了。
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占有欲，我推不開，只能用雙手抵擋在他的胸前，自己一顆心狂蹦亂跳的。
“你心跳很快。”
“你作弊，換成任何男孩子和我距離這麽近我都會心跳加速的！”
“至少這樣反駁了你把我當閨蜜看的觀點，你清楚地知道我是個男人。”
“……男孩。”
“不是閨蜜就行。”
不行了，心跳真的有點太快了。
話說，他睫毛有那麽長麽？皮膚也很好的樣子，鼻子還很挺，嘴巴也……
等等，我在幹什麽！現在不是欣賞他五官的時候。
“那啥，放開，你這是要耍流氓！”
“事實證明，适當地耍賴更能促進我和你的交流。”
如果不是死侍教的，那就是托尼教的，這小蟲子！
也确實是把握住分寸了，沒有一言不合就壁咚強吻，就軟硬兼施地一直試探進攻。
我忽然意識到，這家夥可能是個撩妹高手……至少是潛力股。
“給我一個機會吧，芳芳小姐，你想讓這只小蟲傷透心嗎？”
“我……我只是覺得，我對你還沒有感覺，這樣給你機會，是在拿你當備胎。”
“可我想當你的備胎。”
“你夠了！不要再說這些話了！”
莫名漲紅了臉，我一拳捶在他胸口上。
彼得将姿勢改為擁抱，我被他整個攏在懷裏，聽到他發出清脆的笑聲。
“一年，如果一年以後還是不喜歡我，我會和你只做普通朋友的，請不要有壓力。”
我，真是徹底敗給他了，可自己心底居然也有那麽一絲虛榮心。我太糟糕了。
如此，我倆作了一年之約。
雖然我還是覺得這樣很別扭，總有種把他當備胎的感覺，但他居然超高興的。
喜歡別人，和被別人喜歡，真的是很不一樣的體驗。
啊，話說，我之前怎麽吐槽彼得來着？他的老婆要生孩子啦，他的女朋友遇到危險啦，他說不定都不是最先去救對方的？打擊罪犯比喜歡的人重要的多，他不适合談戀愛……
這些個FLAG是插給自己的？
淡、淡定芳芳，也許一年後我還是和現在一樣，對彼得當朋友來看的，所以FLAG也不一定會給自己。
而且說不定一年後，他在自己的世界又看上別的女孩子呢，對，美國人的一見鐘情還是很厲害的。
後來我和彼得被托爾用彩虹橋送去了他家，而原本要一起的班納博士則是單獨降落在了自己家，至于大黃蜂，在彩虹橋途中居然就消失了。
我想應該是回自己的世界去了。
從來沒有出國過的我，居然以這種理由來到美國了。
而且稀裏糊塗的，我就這麽見着了風韻猶存的梅嬸，她看到彼得帶着我時，臉上先是一驚，然後就是一副我懂的笑容。
騷的是，彼得還很大方地承認了，說自己在追我，而他還在我的考察期裏。
要死了！告白以後你就有點膨脹是不是！
我真怕被梅嬸按在地板上摩擦，畢竟她應該會覺得自己的侄子是世界上最好的，我算哪塊小餅幹，還敢考察他。
梅嬸是個很好相處的可愛長輩，彼得去上學的日子，就是我和她在家，她偶爾會去兼職上班，那就只剩下我守家了。起初我會感到局促，但待了一周後，我也就臉皮厚了。
我有想過去複仇者基地看看，但一來是彼得目前不過去，二來是托尼也不在，我多少會感到不好意思。不過我想着，以後總有機會的。
每次彼得一放學回來，他就會帶我去周圍逛，還帶我去吃了他認為皇後區最好吃的三明治，順便還吸了人家的大花貓。而理所當然的，放假的時候他把內德帶來讓我見了，還在晚上的時候帶我夜游他的學校。
莫名有種他要帶我認識所有他熟悉的人的感覺！
現在的生活就和在我的世界反過來了，我成了不需要上課的游民，而彼得變得繁忙。他需要上課，還需要去當友好鄰居。
他的一套蜘蛛衣還忘記在我家，但感謝托尼，他給他準備了不少戰衣，有錢就是好。
今天梅嬸先回家，我正好在打掃客廳，她看了下時間，問：“彼得呢？這個點他應該放學了才對。”
他去當友好市民了，但我肯定不能這樣說，我杵着拖把，想了想：“呃，大概是學校還有活動之類的。有什麽事嗎？”
“想讓他跑腿買點東西。”
“我可以去。”快速舉手。
梅嬸摸摸我的腦袋，給了我寫了一張購物清單，東西不難買，都是在超市裏就能買到的。梅嬸甚至把路線圖都給我畫好了，天使嗎？
我揣着清單出門了，小跑着向着超市去。這上面都是晚餐和明天早餐的材料，我可不能耽誤時間。
感謝穿越帶來的語言便利，就算是全英文也能看得懂。對照着清單将購物車給填滿，結賬，拎着袋子出門。
走過馬路，遠遠的，我看到一個在屋頂間穿梭的紅色影子。
眨眼，紅影就落在我眼前了。
“這位可愛的小姐，請讓我護送你回家。”
彼得的聲音從蜘蛛面罩裏透出，他很自然地拎過我手中的袋子，将我往人行道裏面擠。
“你今天就在這周圍巡邏？”
“暫時是這樣，吃過晚飯會到處轉轉的。”
我瞧着他肆無忌憚地穿着這緊身衣到處浪，吐槽道：“果然還是在自己的世界更自如？穿緊身衣到處跑的感覺如何？”
彼得：“這太棒了，你沒有體驗過嗎？”
我懵逼：“什麽意思？”
彼得咳嗽了一下，有些害羞地說：“死侍說你穿過我的戰衣，你難道沒有試着飛一飛？”
我：“……”死侍，你這個大嘴巴！
彼得笑：“你臉紅了？”
我翻白眼：“錯覺。”
彼得：“好吧，我看錯了~”
“快看！是蜘蛛俠！他在幫一個女孩拎東西！”一哥們看見彼得，興奮地打招呼，還拿出手機，“我要拍張照發到網絡上，嗨！蜘蛛俠，請對着鏡頭比個剪刀手！”
彼得迅速将我往他身後一藏，嚴嚴實實地遮住我，然後配合地比了個剪刀手，面罩的黑色眼眶也趣味性地收縮了一圈。
心滿意足的大兄弟收了手機，又揮了揮手，這才離開。我從彼得身後探出腦袋，問：“幹嘛把我擋起來？”
“呃，可能是我太謹慎，但我不想在蜘蛛俠的身份下，和你太過親近，并且還被拍下照片發到網絡上。畢竟我在是超英的同時，也樹敵不少。我不想讓你卷入危險裏，一絲一毫的苗頭都不要出現。”
“那你還幫我拎東西？”
“這不一樣，我經常幫女士拎東西。”
“那被你幫助的女士不會有危險嗎？被誤認為是你的朋友之類的，或者女朋友之類的。”
“好吧，是我太過擔心了，但我真的不想你卷入任何危險。在是蜘蛛俠的時候，我會盡量和你保持距離的。”
啊哦~聲調都高起來了，但我覺得，有點開心是怎麽回事。
我得反思一下。
将我送到自家門前，彼得看樣子又要走。
我壓低聲音：“我和梅嬸馬上要做晚飯了。”
彼得大概是想揉我頭發，可半道上手又拐彎了：“那我半小時後回來，一定能趕上的。”
目送他蹦跳着跑遠，梅嬸剛好将門給打開。
“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呃，我在和蜘蛛俠說話。”
“蜘蛛俠？那個穿着緊身衣在各種大廈上面做雜耍動作的家夥？”
那可是你侄子啊，梅！
“是他，他幫我拎東西，送我回來。”
“那還真是紳士，畢竟很多英雄都忙着拯救世界，鋼鐵俠可不會幫你拎菜，美國隊長也沒空扶老奶奶過馬路。”
“大概是因為蜘蛛俠很接地氣。”
我一邊和梅讨論着英雄的話題，一邊拎着東西進門。
半小時後，彼得準時回來，他甚至連日常的衣服都換好了。
在吃飯的時候，梅看了他好幾眼，彼得實在沒辦法把這眼神忽略掉，開口問。
“梅，你想說什麽？”
“我在想，你每天放學也挺早，但很多時候不是在學校，就是和內德出去玩，還有要去史塔克工業實習。”
“對，所以？”
“所以你哪來的時間追芳芳？”
“噗——”
我和彼得同時噴出來，梅驚訝地看着高同步的我倆，連忙抽出紙巾塞過來。
搞半天，原來話題是在我身上？話說就這樣當着我的面說這個問題真的沒關系嗎？果然我還是太含蓄了嗎！
“女孩子還是需要陪伴的，你不需要24小時都跟着她，但也不能放着不管。我以為追女孩的男孩子都會更熱情一些的，你叔叔當時追我，可是恨不得粘在我身上了。”
呃……這就有點尴尬了。
我尬笑兩聲，說：“沒關系的，彼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間，而且也有梅嬸你陪着我啊。”
梅搖搖頭：“我陪你，和彼得陪你是不一樣的，傻姑娘。”
彼得沒有反駁，似乎是默認了梅的話。
然後，彼得晚上居然就沒有去巡邏了。房門被敲響，我看着站在門外的他，嘆了口氣。
“所以你當真了？覺得我需要你時刻陪着？”
“因為我反思了一下，我确實很少陪着你。白天去上學，然後巡邏，再一直到門禁時間回來，那個時候你通常都睡了。這樣一想，一天裏，我都沒能和你相處到四小時！”
我将彼得拉進房間，他有些詫異，但還是順從地跟着進來了，局促地坐在了椅子上。
“我真的沒關系，你和梅嬸都不在家的時候，我可以自己一個人練習能力，還能上網。我現在臉皮很厚的，在你家已經完全放松了。”
“真的嗎？就算沒有我，你也一點都不寂寞嗎？”擡頭望着我，彼得的眼睛在燈光下更顯明亮。
我愣了幾秒，有時候看着他這張臉，我就是沒辦法說謊。
“好吧，偶爾會想着，你能不能多和我玩一下。”快速地将這句心底話說出，不等彼得做出反應，我又馬上補充，“可你是蜘蛛俠，是超級英雄，我不能什麽都指望你，也不能變成你的累贅，你有很多事要去做。畢竟你的世界沒有我的世界和平，看起來像是每天都會有大事件發生。”
在我說完這些，彼得先是露出傻笑，但笑容沒有持續多久又變成了愧疚。
“我應該多陪你，多關心你。我不想成為你說的那種，拯救了世界，卻沒辦法拯救愛人、家人的悲劇英雄。”
“不會的，你會成為獨當一面的英雄，像托尼他們那樣。你絕對不會讓身邊的人陷入危險的，你總是有辦法的對不對。”
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現在就是。以前吐槽的話，現在全都要自己一點點還回來。
很高興我的安慰話能奏效，彼得臉上的懷疑情緒消失了，他起身将我摟入懷中抱住，像只尋求溫暖的大狗。
現在的我卻對他的擁抱感到一絲緊張，好像所有的變化都是在他告白以後出現的。
他變得越來越能與我相處，而我卻開始束手束腳。
男孩的體溫和呼吸都讓我緊張加速，讓他抱了一會兒，我就忍不住拍着他的手臂。
“呃，是不是該放開了？”
他的懷抱有所松懈，卻沒有放開我。
這樣相互凝視着彼此，我的心完全亂了，這麽近的距離，不是接吻就是打架吧！
“彼得？小蟲？這個姿勢有點危險啊！我都要鬥雞眼了！”
“……”
我得承認我很會煞風景，至少我把他給喚醒了！
男孩有些埋怨地瞪我一眼，但還是惡作劇一樣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指尖。
那一瞬間，被他嘴唇觸碰到的手指，像是有電流，一路麻到大腦。
“彼得！快來幫我把地下室的梯子搬出來，這個壁燈壞掉了！”
梅的聲音很适時地在樓下響起，彼得應了聲，飛快地溜了。我像個傻瓜一樣愣在原地，心髒噗通噗通猛跳個不停。
還什麽一年之約啊，照他這種玩法，分分鐘心猿意馬啊！真是太看得起自己的定力了！
懊惱地捂着腦袋，我撲在床上COS鹹魚。
在彼得家蹲了将近一個月後，我終于掌握了穿越次元的空間能力。
得知我可以穿越回去了，彼得也為我感到高興，當然這一切都是隐瞞着梅的。
我準備今天就回家，彼得居然也收拾妥當，背着包跟在我後面。
我一臉茫然：“你這是？”
彼得：“和你過去。”
我：“呃，你還要去我家嗎？”
彼得：“不歡迎我了嗎？想推開我嗎？”
我：“不、不是，那你怎麽和梅解釋。”
彼得：“史塔克工業的暑期實習不是快到了~這是個好機會。”
真是有你的，總之我對梅的解釋是，我要回中國老家了。梅讓我有空再來玩，并且希望下次我再來的時候，彼得已經追到我了。
随便吧，我已經習慣他倆當着我的面說這些令人害臊的話了。
連接的傳送圈直接開到了自家客廳，我和彼得過去的時候，驚奇的發現死侍和托尼還在，而歐文回去了。
“哥真是想死你們了！哥以為你們私奔了，或者是死在游樂園了！”
在死侍撲過來的時候，托尼一巴掌呼開了他，然後揚起下巴，詢問我倆是怎麽回事。他幾乎把游樂園那一片給翻了個底朝天，以及缺課一個月，我連期末考試都錯過了。但托尼給我請了長假一直到暑假。只要我能跟上進度，升學高二還是沒問題的。
我和彼得對視一眼，乖乖地坐下給總裁報告後來發生的事情。
托尼聽到我能掌控空間能力了，馬上就精神了，讓我趕緊畫圈圈，他受夠了，他要回去，他要見佩珀。
我瑟瑟發抖地趕緊照辦，托尼在進圈子之前還特別給彼得使了個眼神，然後毫不留戀地離開。
彼得：“死侍，你不回去嗎？”
死侍攤手：“噢，你在趕哥離開，然後好和小胖墩二人世界？哥不會讓你如願的，除非你給哥十萬美金！”
彼得重重地拍了下死侍的手，不再理他。
我：“所以你真的不回家？”
死侍：“瞧瞧，你怎麽也和他說一樣的話……等等，哥覺得哪裏不對勁。”
精通各種格鬥術與武器的死侍，在感情方面也是特別擅長的。他敏銳地察覺出我和彼得之間的變化，他的笑容忽然變得暧昧。
死侍：“勇敢的小蟲蟲告白了？但是小胖墩還沒有答應你~”
彼得皺眉：“只是暫時沒答應。”
死侍不再去煩彼得，卻抱着筆記本電腦跑到我面前，他拉着我坐在沙發上，熟練地使用搜索引擎。
“小胖墩你确定要答應這只花心小蜘蛛的告白嗎？”
“嗯？”
食指按下回車鍵，頁面刷新出來一大片關于蜘蛛俠漫畫裏蜘蛛俠的緋聞女友。
其實對于超英，我更多的了解是來自于電影中，對于漫畫卻涉及比較少，但也不是沒聽過。
死侍貼心地指着那些身材火辣，各有千秋的漂亮姑娘，“據說和小蜘蛛有關系的女人多達二十多個呢，其中最出名的幾個也許你也知道。像是瑪麗簡、格溫，還有黑貓、銀貂、小淘氣、蛛絲、莉茲等等~”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些略香|豔的情|史畫面，沒想到彼得在漫畫裏這麽受妹子歡迎嗎！
“嘭——”
筆記本電腦被合上，彼得陰測測地看了死侍一眼，接觸到對方那和藹的眼神，死侍燦爛一笑，然後拍拍屁股溜了。
彼得立即坐到我身邊來，一臉焦急地解釋：“不一樣的！就算是漫畫蜘蛛俠，我也和他不一樣的！格溫和瑪麗簡都是另外兩只蜘蛛俠的，至于黑貓那些，我從來沒有見過！沒有！你該不會就用漫畫把我給否定了吧！”
我默默地推開他的手，繼續把電腦打開，浏覽着那些關于蜘蛛俠緋聞女友的新聞。
“哇，這個蛛絲太厲害了，作為被變異蜘蛛咬到的女孩子，你和她一見面就會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不不不！芳芳，那不是我！那至少不是這個我！是別的世界的！”
心情地微妙地看着這一攤子的情史，我又看了眼身旁緊張兮兮的彼得。
“別緊張，我只是八卦看看而已。”
“真的？”
“嗯，不過帕克老師，暑假能拜托你幫忙輔導我的功課嗎？”
小蜘蛛表示完全OK，只要我不吃醋。
呃……我沒有吃醋，如果我吃醋了，不就證明我對他已經有意思了麽。
反正那些只是漫畫，和這只小蟲不太沾邊的，我沒有吃醋，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然後會有一個交往番外就完結啦！
番外大概也是這麽個字數吧，七八千的樣子。
其實番外我有點想寫BE這種的，就是二十多歲的彼得和芳芳啊~絕對會吵架的，現實問題：）
果然傻白甜寫多了會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