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二天晏文清醒的時候, 樓霜霜已經給她端了一杯醒酒湯。
她茫然地坐在床上, 耳朵裏面嗡嗡一片,腦子裏也是一片空白, 一時也沒發現自己不在自己的房間裏, 接過樓霜霜遞給自己的湯,皺着眉頭龇牙咧嘴地喝完了。
樓霜霜将小湯碗接過來的時候觑了小祖宗一眼。
“你昨晚沒打陸離吧,我剛剛看她出去的時候臉色不是特別好。”樓霜霜長嘆一聲, “你說說看, 不是不喝酒的嗎, 昨天還喝挺多,這好歹也是陸離,也沒壞心,要換了別人, 你今兒不僅在熱搜上擺着, 指不定你家老爺子脾氣得發成什麽樣兒呢。”
晏文暈頭暈腦的, 沒太聽明白樓霜霜的話, 所有的重點全都放在陸離的臉色不好上。
她抓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打眼看了一圈,這才發現自己并非坐在自己的床上,連衣服都不是自己的。
“我為什麽要打小離?”
“上次也是喝多了,乖乖巧巧的,結果別人稍微攙你一下扶你一下,就跟要了你清白一樣,趕上去就打別人的, 那不是你呀。”樓霜霜輕嗔了一聲,還瞪了晏文一眼。
她将晏文脫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都收了起來:“沒見着陸離傷臉上,就怕你昨天晚上又沒輕重,打了人家。”
晏文一驚,忙順着樓霜霜的話将昨天的事一一回顧,最後的記憶只停在了讓梁言去植發,梁言口無遮攔叫自己爸爸。
怎麽回來的,衣服又是誰幫忙換的,身上幹幹淨淨是誰處理的,打沒打過陸離,她一點也不記得了。
“我打小離了嗎?”
樓霜霜輕哼一聲:“我怎麽知道,昨天晚上陸離的電話關機了,我想找她也聯系不上,又怕你倆當真休息了,讓珊珊過來看,反倒打擾你們休息。”
晏文還抓着打沒打陸離的問題,直想得腦殼疼,樓霜霜走過來一點她的眉心:“想得起麽,想不起就自己去問問,但肯定惹得人家不高興了,好好道個歉意去。”
晏文一想,确實是這個理,忙從被子裏跳了出來,再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寬寬大大的T恤,有些長,能遮到大腿,下面除了小內褲以外,什麽也沒有。她頓時就紅了臉,忙又蜷進了被子裏,嚴嚴實實地将自己的腿都遮蓋上。
樓霜霜輕輕笑了笑:“衣服給你帶新的過來了,你換一換,我将髒的收好讓珊珊拿去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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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說邊收拾東西往外走,走至半途又回過頭來看向晏文:“梁言還沒醒,不着急。但是陸離殺青了,是想等着梁言醒了,打了招呼了,就該離組了。”
說完便幫晏文将門合上。
晏文迅速将衣服換下,拎着大T恤也不知道往哪兒放,最後疊好後抱在手中,急匆匆地去抓自己的手機。
接到晏文電話的時候,陸離正在同冉陶寧面對面讨論着新綜藝的事。
瞥一眼發現是晏文,臉頓時就紅了。
冉陶寧因着綜藝的事專門跑過來一趟,本來想問陸離住哪個房間,她直接過來同她商量,也避免在外交流人多口雜,哪知才一開口,陸離就壓低了嗓音,打着呵欠跟她說等一等她馬上下樓。
這做賊似的模樣讓冉陶寧心裏一緊,她一路跟着陸離,揣了一顆撲通亂跳的心。
在外同同性也好,異性也好,只能假模假樣地炒個cp而已,在接到好綜藝的這個當口,若是被抓到地下戀情,熱度倒是有了,人怕也就随着這樣的熱度涼了。
陸離這樣的黑紅小花,最怕的不是炒cp,最怕的是真對象。
冉陶寧這一路心跳得太快,快到比當時接到資源時還要吓人,直到忐忑地跟着陸離一起進了一個隐秘的咖啡店,往小包間裏一走,她立時一把抓住了陸離。
“昨天晚上喝酒了?房間裏有別的人?”
陸離在圈子裏呆得久了,自然知道冉陶寧都在想些什麽,口罩下的唇角輕輕一彎,眼睛便是個狐貍精似的月牙。
“昨天晏老師喝多了,小助理沒聯系上,就在我房間裏休息,早上我走的時候還睡着,這會經紀人該過去了。”
陸離說得坦蕩,冉陶寧點了點頭,可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你跟晏文相處的時間不長,怎麽好像挺合得來。”
陸離眉稍輕輕一挑:“晏老師人挺好,昨天梁導不太放心晏老師跟男演員回去,就拜托的我。”
又是導演拜托,又是經紀人一早來接的,自然不會這麽正大光明鬧出些什麽。
冉陶寧也順着陸離的話想明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上次的綜藝也是多虧了晏文,你倆如今也有cp粉了,适當的炒作沒什麽,別逾過了。”
陸離聽明白了,低頭小抿了一口咖啡。
好不容易将冉陶寧這邊打理好,哪知晏文一個電話打過來,陸離立馬就破了功,臉頓時就紅了。
她假意嗆咳兩聲,又去拿了兩張紙巾捂住了唇角,心頭壓下一口氣,輕聲接通了晏文的電話。
“小離,我昨天……”晏文開門見山,可話一出口又頓了頓後才問,“打你了嗎?”
坐在陸離對面的冉陶寧好整以暇地看着陸離,先是嗆咳得滿臉通紅,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卻又一臉茫然,好不容易找回點神兒,又不明所以。
“你為什麽打我?”
噗。
冉陶寧也被一口咖啡給嗆得咳嗽不停。
難不成是陸離怕自己擔心和影後處得不好,不好意思跟自己講。
實際上兩人早已不對付到動手扯頭花了?
冉陶寧一時覺得有些失策,當時接這個戲時她就知道,陸離和晏文之間,必然有一場仗要打,不是網絡戰,就是兩人各自不服的不對付。
但陸離偶爾任性,卻也不是個看不清局勢的人。
開機前還在家裏信誓旦旦,只要不輸給影後,得靠這部影片翻身。就因為陸離省心,冉陶寧才将心思花在了其他藝人身上,可如今看這架勢,她當時就不該只讓簡小連跟着,就該自己跟過來!
小吵小鬧也就罷了,若是打架扯頭花,就陸離同晏文比,陸離還不死得透透的!
冉陶寧揪着一顆心,緊張地看着陸離。
陸離問完後,反倒是輕聲笑了起來,她瞥了一眼冉陶寧一眼,然後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沒有,我又沒動手動腳又不是壞人,你打我做什麽,你就很乖,睡着了,我給你換了衣服,也太困了,跟着一起睡了。”
冉陶寧聽罷也跟着松了口氣,兩人這相處,大概沒什麽問題。
晏文聽自己沒有打陸離,也同冉陶寧一樣,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可再一想到樓霜霜說,陸離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忙又問:“可霜霜姐說,你臉色不太好,我怕我可能打你了。”
陸離下樓找冉陶寧的時候,半路就遇上了樓霜霜,雖然在生活中彼此沒有見過,可在晏文很多場合裏的飯拍,或者其他情況下,都是見過這個高冷經紀人身影,氣勢太強。陸離打一眼就認出來了,同樓霜霜打了招呼,并将房間的鑰匙給了樓霜霜,這才去見冉陶寧。
陸離想了想見樓霜霜時的神色,不太記得清了。
“沒有,可能是因為沒太休息好。”
晏文這才将胸口憋着的一口濁氣都吐了出來,然後有些抱歉:“我昨天晚上肯定擾着你了,梁言今天一時半會起不來,你一會回來再多休息一下。”
陸離輕笑,她還真是擾了自己一晚上。
上一次在系統裏時,可能是因為沒有酒精作用,晏文老實睡得像個棺材板兒,可昨天晚上就不太一樣了。
先是将被子都踢給了自己,倒也沒什麽,她不就是嫌熱不愛蓋被子嗎,陸離将被子薅了過來。
可哪知睡到一半夜裏受了涼,倒是知道往熱源處靠,緊緊貼着,手還伸過來攬着自己的腰,怎麽都不放,最後更加讓人忍不了的竟然是!!她吧唧一口親着自己的脖頸,麻酥酥的,驚得陸離險些跳起來!
可她手下力道大,一點也沒松開陸離,直攬着陸離的腰,齊齊落下好幾個吻,嘴裏也不知道亂七八糟嘟囔了些什麽。
陸離直愣了一雙眼,竟被晏文磨了大半夜。
抱着親兩口,又嘟囔兩聲,睡上一會又蹭一蹭,然後又抱着親兩口。
像是一只大型犬,無意識地撒嬌,可一旦撒手,就不高興了。
陸離一大清早頂着兩個黑眼圈,像成了一個國寶一般,能高興才真是見了鬼了。
她還沒回晏文的話呢,晏文又問:“你殺青了,還回來嗎?”
“我東西還沒收拾呢。”
“我是說。”晏文頓了頓,“就是出了劇組後,還會回來嗎?”
陸離沒想到晏文是問這,她擡眼看了看冉陶寧:“最近接了另一個綜藝,可能沒有太多時間能過來。”
“那……”晏文想了想後問,“我可以跟你聊天嗎?”
陸離一愣,同晏文在系統中也好,在生活中也好,相處的時日越長,越發發現晏文是個實實在在的天然呆,直,性子直,說話也直。算不上是示好,只是願意與人接觸的禮貌。
陸離只稍微一頓,而後抿了抿唇,輕應了一聲。
冉陶寧将之後的行程同陸離安排好後,捧起咖啡猛灌了一口:“上次《生死大逃亡》的節目反應特別好,雖然不是頭一次上綜藝,但是頭一次口碑不錯,無從下手黑,倒是晏文有些出乎意料。”
陸離低眉看自己的行程表,聽到冉陶寧的話後只悄悄地挑起眉稍,沒有接話。
“這次這個綜藝不止一期,從頭到尾,我估計了一下,根據你的表現,不管如何,都會有黑,所以還得看你電影上映的情況,但這電影一時半會又上不了,除了你殺青外,這電影的周期不知道還會拖到什麽時候,所以電影裏的表現不可能給你加分,黑紅黑紅,你可能還得再忍受一段時間。”
陸離聞言輕輕笑了起來:“又不是沒受過,有多大能力,就受多大的抹黑,這個我知道。”
冉陶寧觑了陸離一眼。
陸離低順了眉眼,依舊是個乖巧聽話的藝人,自打帶陸離,她就沒怎麽操心過,除了同行在黑陸離的路上一直沒停過,她給陸離也處理過不少職黑,可單就陸離來說,太聽話了。
聽話的同時又有自己的主見,每當自己的想法與公司的安排不沖突時,她會提出自己的意見,給自己規劃更合理的路線。
省心,省力。
所以冉陶寧在帶着陸離的同時,兼顧其他藝人也不覺得太難熬。
可也就因為陸離聽話,雖然黑粉不少,但紅也是特別直觀的,一旦冉陶寧手上有更好的資源時,她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陸離。
偏偏就是偏愛這個眼裏有光,聰明又乖巧的藝人。
可再将陸離上次的綜藝一想,冉陶寧不禁來了些興趣:“我倒也不知道,你居然對圈子裏的八卦這麽熟。”
陸離頓時就被嗆住了。
她擡起頭來,求助似地看向冉陶寧。
“我以前倒是知道你經常在網上混跡着,可也沒想到熟絡成這樣。還是那句話,要是有小號,就揣緊了,別露出尾巴,別露出端倪,小心點兒。”
冉陶寧邊說邊觑了陸離一眼,給了陸離一個“你自己心裏清楚”的眼神。
這一下可吓得陸離不清,她那可算不上什麽小號了,一個cp向的視頻就可以上萬轉,萬一哪天被粉絲或者冉陶寧給逮住了,麻煩的事可就多了去了。
她忙點頭:“哪有什麽小號,我乖着呢。”
她邊說邊沖着冉陶寧眨了眨眼睛,冉陶寧無奈一笑:“最好是。好好休息,過幾天錄節目會很辛苦。”
冉陶寧與陸離再多交待了一些事後,接了電話又匆匆離開了,走向還沖着陸離伸手點了點。
陸離坐在咖啡店裏許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等到咖啡已經冷透了,她這才将口罩帽子戴好,潇潇灑灑地回了酒店。
回到房間時發現晏文早已經走了,被子房間都收拾得幹幹淨淨,陸離這一顆不斷造反的心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麽,分明同晏文相處得挺好的,可每每看到晏文,特別是晏文沖着自己笑時,再将自己動手剪的視頻一想,就立馬有些受不住了。
她剛一坐下準備收拾自己的東西,門鈴便響了,她拖着一雙粉色的大拖鞋,踢踢踏踏地将門打開了條縫。
晏文便偏着頭,沖着陸離笑了起來。
唇角輕輕揚起來,眼睛向上一翹一彎,好似一彎小月牙,也不知是不是酒意未褪,一雙眼裏好似盛滿了一汪醉意,朦朦胧胧的,像是起霧的月夜裏,那一輪亮得有些暖意的彎月。
直将一汪醉意,通過一雙漂亮的眼傳了過來,與毫無準備的陸離撞在了一起。
說好的冰山女神呢?
冰山是會笑的嗎?
冰山是會笑得這麽甜的嗎?
冰山的唇會是暖的嗎?
冰山是會用濕潤的唇親自己脖子的嗎?
一想到被吻的脖子,陸離的整個脖頸頓時熱了起來,再一看晏文的唇,一眼掃過去,好似看到唇瓣上帶着的紅熱,盡數都烙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一般。
脖子上的紅,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蔓上了陸離的整張臉。
晏文的笑意跟着陸離臉上的紅暈速度一樣,慢慢地褪了下去,而後她想也沒想就伸出手去,還沒靠近陸離,就被陸離猛地關門的動作一起,讓手頓在了門欄上。
兩人都以一種“你在幹什麽”的驚訝之态互相瞪眼。
之後還是晏文先開口。
“你臉太紅了,是昨天晚上涼着了,生病了嗎?”
一提到昨晚,陸離的臉就更紅了,她頂着一張快要燒起來的臉,也不讓晏文進門,門只開了巴掌大的縫,像防賊一樣防着晏文。
晏文見陸離沒吱聲,倒也真怕昨天晚上自己太渾,涼着陸離了,忙又要伸手過去。
陸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晏文的手。
就是這雙手!
昨天晚上抱過來的時候還不老實!
陸離抓住晏文的手後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這才搖頭。
“沒事,就是太熱了,我這是熱的。”
入了夏,是真熱,晏文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可能是被陸離幫忙換的衣服,也跟着應付道:“嗯,昨天晚上多謝你幫忙。”
陸離又不吱聲兒了。
晏文将自己挑選好的禮物遞給陸離:“你殺青了,我給你準備了個小禮物,但昨晚喝太多了,我忘了給你,晚些又怕你走了,所以這個時候給你拿過來了。”
陸離低頭,看着晏文遞過來的小禮盒,是個很小的盒子,包裝得十分精致好看,一看就是會用挑選過的,她一時便愣住了,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晏文畢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精,一見陸離的猶豫,忙接着道:“其實每個人都有,但就只有你最先殺青,所以只能先把你的份給你。”
陸離聽每個人都有,這才接過來。
輕輕的,躺在自己的掌心裏。
“那要是真沒事,我就回去了,你助理一會來接你嗎?”
“接的。”陸離點頭,“謝謝晏老師。”
晏文見陸離收下,忙笑了起來,沖着陸離擺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陸離一直沒有将整扇門打開,也并沒有邀請晏文進來一坐的意圖。
她緊張戒備地将晏文攔在了門外,像防着意圖不軌之人,直到晏文沒了蹤影,她才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
實則不是防着晏文意圖不軌,反而是在防着自己意圖不軌才是。
整個過程中,陸離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晏文的唇角上,粉色的,是微微上翹的微笑唇,唇珠雖小,但很勾人。
昨天就是這唇一直在自己脖頸間逡巡,始終不曾遠離,直到現在她也還記得那種溫潤的觸感,軟軟的,像是果凍一般,忽爾就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癢、麻、酥軟,所有的感官全都聚集在脖子那一處,她在黑暗之中猛地睜大了眼睛。
就像此刻,将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黑暗籠罩而來,她眼前空無一物,可正是如此,唇瓣落在脖子間的觸感就更加清晰。
從後脊柱開始,慢慢向上,頸椎,皮肉之下的骨骼在一個親吻之下,好似就此要生長出一對翅膀,展翅而去,還未舒展羽翼,又一個吻落下來時,震壓住了展開的翅羽,像是五指山猛然墜落,猝不及防,壓得翅羽乖順地收起了羽翼。
那緊接而來的吻順着那一小截骨骼向上,帶着輕緩的呼吸,輕柔地落在了陸離的耳邊。
耳朵是最敏感的地帶,呼吸掃過來的時候,帶着一層麻癢,頓時就讓陸離軟了半邊身子,整個人被晏文圈在懷裏,不敢動,一雙眼微微眯起來,帶着難耐的麻和癢,一時不查,竟然連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來。
那個吻總算落在了耳根。
陸離将門合上,咔嚓一聲,震耳欲聾,一如昨夜落在耳根邊的吻一樣,像一道驚雷而過,炸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關上門後,陸離在房間裏走了兩圈,有些抓耳找腮的不明所以。
她想了又想,最後将行李箱放在地上,東西也不收拾了,打開電腦開始了自己的大手之路。
畢竟晏文當做不知道沒發生,還要色|氣滿滿地撩撥,那就不怪她下死手了。
樓霜霜在晏文看劇本的時候也沒忙着,挑了兩個不錯的劇本給她放置在一邊,實在無趣了,就由着晏文看劇本,她在一旁刷了會手機。
喲,大觸居然又産糧了。
定睛一看,居然還是文理cp。
這段時間這位大觸好似只關注陸離和晏文,産出又高質,樓霜霜不得不多關注着些,這一看又産糧了,再一想,最近這兩人好似也沒怎麽出現在大衆面前,有何可剪呢。
懷着好奇,她插上耳機點開了視頻。
随着進度條的接近,樓霜霜慢慢坐直了身子。
她覺得鼻子裏有點癢,好似有鼻血。
伸手一擦,媽的,還真是。
艹!這也太辣了叭!
@高樓穹宇于一隅:色|氣向,文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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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二呼呼: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晏老師!
不!我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陸老師!
嗚嗚嗚,後天開學了,二呼呼出試卷、上課,忙得像個鬼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