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三娘自然不知道文帝心裏想什麽,卻也真沒想到這厮這麽好對付,這意思是他橫,你比他更橫就對了,尤其,剛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知廉恥,這會兒卻又要比着自己畫的春,宮折騰,這什麽人啊。
說實話,三娘這會兒真沒心情幹那事兒,昨兒晚上那通折騰,現在腰還酸着呢,可又怕他繼續倒後賬,畢竟自己跟美皇叔那點兒事兒禁不住倒,索性半推半就的被他按在了炕上,不過自己畫的春,宮裏有炕上的嗎,她怎麽不記得了。
她記不住,文帝記得可是異常清楚,當初瞧見這一幅的時候就琢磨回頭跟三娘試試,那幅春,宮裏也是這般隆冬晌午,窗外冰天雪地,屋內卻溫暖如春,女子躺卧在炕上,衣裳腿了一半,白紗衫兒卸落在玉肩之下,繡着牡丹的大紅兜頭丢在一側,胸前一點兒櫻紅,顫巍巍嵌在一對瓊,乳兒上,比那雪落紅梅還要豔上幾分,羅裙棄在炕沿邊兒,白生生兩條**兒扛在肩頭 ,小巧巧金蓮搭在臂彎中,一前一後,搖動的正歡,叫人忍不住想去瞧她的粉面。
若一瞧更是暧昧,頭上釵橫鬓亂,一捧青絲拖在炕席之上,烏壓壓似一截子玄色的杭緞,桃紅染上粉面,春水噙于雙眸,微啓的兩片紅唇,傾耳細聽,仿似能聽見嘤咛而出的莺聲燕語,映着側面兒兩扇小炕屏,炕屏上繪着莺莺戲張生,真真說不出的纏綿香豔。
想着這些,再瞧懷裏的三娘,一剎那文帝竟覺仿似那畫中的美人活過來一般,甚至,在文帝眼裏,他的三娘比那畫中的美人還要媚上幾分,眉梢眼角流瀉兒出的風情,又豈是那些死物兒可比,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就在嘴邊兒,哪裏還能忍得住。
伸手撩了三娘的裙兒,裏頭的亵褲兒都不及脫,撕拉一聲扯了兩半,依着那畫中的樣兒,把三娘兩只腿兒扛在肩上,胯,下物事兒早已硬入鐵石,挺身便入将進去……
因先前想起了民間的夫妻,文帝心裏便生了根兒,這會兒幹起事兒來,只覺更與往日不同,瞧着三娘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越發起了興,用力弄了數十個來回,低下頭來親嘴兒。
三娘也蠻配合,與他唇舌交接,啧啧有聲,聽得窗外頭的孫嬷嬷,一張老臉都有些發紅,往外頭退了兩步,遠着些,卻見那邊兒宮女端了酒菜上來,孫嬷嬷瞧了眼窗戶裏頭,暗道,這一折騰起來還不知要等到什麽時候呢,估摸這些酒菜是白做了,讓她們原封端了下去,琢磨着明兒叫太醫院的王升來給姑娘瞧瞧脈息,前頭吃了不少絕子湯,也不知傷沒傷根本兒,皇上既降了恩,趁着如今正得寵,好生調理身子,若得龍胎,日後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孫嬷嬷這般想,裏頭的三娘卻根本沒想過生孩子的事兒,尤其跟這個變态生,更不可能,說他變态吧!如今這趨勢,貌似要往歪處裏發展了。
三娘的意思,折騰就折騰,你爽我也爽了不就得了嗎,可文帝偏不,前頭回回都得見點兒血,弄點兒傷才痛快,今兒倒沒發狠,可腦補起來也勾三娘惡心半天的。
親着嘴兒,弄了一會兒,三娘漸漸進入狀态,閉着眼把他想成美皇叔,頓時骨軟筋麻,三娘承認自己是個色女,可誰讓朱晏長那麽好看呢,那臉 ,那身材,那笑容,那溫柔柔的嗓音,說有多性感就多性感。
越想三娘越興奮,這會兒她是真後悔啊,在王府那晚上就該毫不猶豫的把皇叔撲倒,這樣那樣兒的折騰一回,也省得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三娘腦子裏想着皇叔,文帝想的卻是她,腦子裏想的三娘,睜開眼也是三娘,況且得意的人兒就在身下,任自己親近,文帝無比滿足,滿足之餘還想起了剛琢磨的事兒,緩着弄了幾下,在三娘耳朵兒邊兒上說了一句:“娘子,相公弄得可好,若好怎不見娘子應一聲兒,倒是哼哼唧唧的做什麽。”
他這一句話說出來,三娘腦子裏的美皇叔嗖一下就飛的沒影兒了,她猛地睜開眼,定定瞧着文帝,真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頭到底是什麽東西,怎麽這想起來一出是一出的呢,誰倒黴催的當他的娘子,又不是活膩歪了。
文帝見她這一睜開眼,更生風情,雙眸若凝春水,兩頰通紅,氣喘微微,媚态橫生,比她閉着眼兒還招他喜歡,心裏愛上來,張嘴在她粉嫩嫩的臉蛋兒上咬了一口,道:“娘子怎不應,莫不是嫌相公使的力氣小,弄的不好……”
這一口文帝覺着沒使多大力氣,可他跟三娘回回折騰起來都沒輕重,都習慣了,他覺着沒使力氣,可這一口還是咬疼了三娘,這一疼,三娘便怒了,心道,不是想演戲嗎,老娘幫着你往下演,玉臂一伸圈住他的脖頸,雖軟着聲兒卻咬着牙道:“相公在外有了知心的人兒,不知怎樣荒唐,把身子掏空了,這會兒卻不中用起來,倒連累的奴家不爽利,不若奴家幫幫相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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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腿兒踢蹬兩下,一使力便翻身上來把文帝騎在身下,文帝異常配合,若不配合恐三娘把通身的力氣都使出來也沒用,說穿了,文帝就喜歡三娘這種無法無天兒潑辣勁兒,就算給個婦人騎在身下有失體統,可這婦人若是三娘就另當別論了。
且給三娘騎在身下的時候,那種舒坦勁兒,文帝都上瘾了,巴不得呢,能不配合嗎,三娘也沒辜負他的期望,騎在他身上,俯下頭對着他的脖子根兒狠狠就是一口。
為什麽是脖子根兒呢,三娘可不傻,上回撓他個滿臉花,純屬意外,畢竟他是皇上,就算他是受虐狂,可宮裏頭有太監,宮女,嬷嬷,外朝中還有大臣,這一雙雙眼睛可都瞅着呢,自己把他弄的都是傷,不是給自己招禍嗎,聽說他上頭還有個太後,電視劇裏太後可都是狠角色,回頭自己還沒來得及跑,就被個突然冒出的太後收拾了,冤不冤啊。
琢磨着這些,三娘這一口就挑了個不起眼的地兒,脖子根兒蓋在衣裳裏,只要不扒開瞅,誰也瞧不見,三娘這一口也沒留情,直到嘗到滿嘴裏甜絲絲的血腥兒味兒,才挪到文帝嘴上,亂七八糟的親了一通,還怕他發火,腰肢前後搖了數下算作安撫。
她這麽一來,再瞧文帝,也不知是疼還是舒服,哼了兩聲,眼睛似眯非眯盯着三娘,唇角微微往上揚了個弧度道:“真真哪裏尋這般一個悍娘子,弄的相公好不自在…………”眸中水光潋滟,聲音兒又浪又蕩,一剎那間,三娘竟覺身下這個男人多了幾分入骨的美豔。
美豔這個詞兒,三娘本來準備用在皇叔身上的,三娘前兩回做的春,夢裏,皇叔就當得起這個詞兒,可如今在文帝這個死變态身上,她竟然看到了美豔。
三娘忍不住打了哆嗦,文帝只當她是累了,一伸手抓住她的腰,低笑了兩聲:“娘子雖悍,奈何氣力卻小,這才弄了一會兒便不中用了,還是讓相公來伺候娘子的妥當。”嘴裏這麽說着,卻并未起身,抓着三娘的腰上下迎送起來……
這一番歡愛從上午弄到天擦黑才算完事,事畢,三娘基本已經動不了勁兒了,這厮體力太好,三娘都懷疑他吃大力丸了,他身上那零件兒就不怕那天使喚殘了,兩人這體力,根本是天與地的差別啊!自己就算再養八百年也弄不過他。
而且,三娘越沒氣力,文帝心情越好,身心舒爽的那個樣兒,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三娘縮在他懷裏,心裏忍不住琢磨,莫不是這厮會什麽吸陰補陽的法術,趁着那事兒吸了自己的陰氣,若不然,自己怎麽渾身無力,他卻分外精神呢。
文帝抱着她進了西邊,西邊原先本來用作三娘的書房,可三娘不樂意在西邊兒屋裏,畫畫都關在自己寝室裏頭琢磨,她覺着在寝室裏有感覺,這次挪回來,文帝便吩咐把西間收拾成了洗澡的地兒。
三娘今兒早上洗澡的時候還納悶呢,這會兒才想明白,這厮根本就是為了方便他自己,從那邊外間屋穿過明間走過來很是便利,不用再跑到院裏的廂房裏,省了不少麻煩。
四角的炭盆子烘的屋裏暖和非常,即使三娘身無寸縷也沒覺着冷,給文帝抱着坐在偌大的浴桶裏,三娘跟沒了骨頭一樣,軟綿綿靠在他懷裏,眼睛都不想睜開,別說伺候文帝沐浴了,她自己都一動不動。
文帝心情正好,想着自己還沒給哪個女人洗過澡呢,興致上來,把三娘攏在懷裏伺候上了,先給三娘洗了頭發,用帕子攏在發頂,接着是身子,從上至下,洗的異常細致,三娘一開始真沒覺着如何,可後來真感覺出舒服了,雖說給他有意無意的吃了不少豆腐,總的來說,文帝伺候人的水準絕對屬于上等。
洗完了還附帶按摩,沿着她的肩膀脊椎後背,一點一點按揉下去,力道不輕不重,舒服的三娘忍不住放松再放松,有一種做sp的感覺,以至于洗完澡本來綿軟困倦的三娘精神了不少。
外間屋早收拾的十分妥當,炕上的褥子都換了一茬兒新的,炕桌上擺了酒菜,文帝把三娘摟在懷裏,筷子都不讓她動一下,當個樂子似的,一口一口的喂給她。
既然他想伺候人,自己就可勁兒的滿足他呗,誰讓他犯賤呢,三娘真就不動了,挺享受的讓他伺候,咽下嘴裏的菜,沖桌子一邊兒怒了努嘴吐出一個字:“魚。”
剛皇上這一番,整折騰了半天兒,孫嬷嬷估摸今兒再不可能折騰了,這吃飯的時候才留了兩個宮女在一邊兒伺候着。
本來皇上吃飯有很多規矩,皇上是不用動筷子的,想吃哪個了,眼神一過去,伺候的人就得夾過來,雖在宮外規矩少些,也沒說皇上自己親力親為的,偏文帝這會兒就想體會一下百姓兩口子的日子,不僅自己吃飯,懷裏頭還伺候這一個祖宗似的三娘。
他自己根本一口沒吃,夾過來的菜都進了三娘的小嘴兒,就這兒還不滿意,還要吃魚,文帝這輩子打生下來,魚是吃了不少,可就沒自己摘過魚刺,伸筷子過去,想扒開魚刺,夾筷子魚肉,可沒想到費了半天勁兒,魚刺是扒開了,魚肉也成了泥,夾都夾不起來,一條魚給文帝夾的亂七八糟慘不忍賭。
文帝啪一聲把筷子放在桌上,低頭一瞧懷裏,三娘眼睛都彎了起來,嘴唇兒抿着,可唇角卻揚着,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兒。
文帝本要惱的,一瞧她這般,卻笑了起來:“壞丫頭,想瞧朕的笑話是不是?”
三娘只是不說話,卻那唇角又往上彎了彎,文帝點了點她的鼻子道:“朕斷不能讓你這丫頭瞧了笑話去。”扭頭吩咐:“再做一條魚來。”
宮女忙傳了話出去,說起這竈房裏的上竈的還是三娘的熟人,正是禦膳房裏劉方的徒弟的,周大福。
這周大福上回從三娘這兒回去,跟他師傅劉方原原本本一說,他師傅嘆了口氣,跟他道:“這便宜沒說都讓你一個人兒占了的,這會兒你怕她将來成不得事兒,跟了她恐沒着落,你怎就沒想過,若人都知道她能成事兒,跟前上趕着賣好兒的不定多少呢,能輪的上你小子,正是如今這般你湊上去,将來才有你的好處,你呀,就是算計的太精了,需知道這人要是太聰明了,反倒容易誤了自己。”
過後周大福想了想,覺着師傅的話在理兒,這好壞前程是得賭上一賭的,趕上這次文帝把三娘挪回了前門大街的宅子,讓小德子去禦膳房喚個人去使喚,周大福給小德子塞了自己過年時得了兩顆金瓜子,得了這個差事,既出來了又怎會不精心。
這會兒瞧見孫嬷嬷進來,周大福忙着迎了上去,心裏卻也敲鼓,暗道,莫不是自己做的菜出了什麽差錯,迎着孫嬷嬷進來,讓打雜的小太監捧了竈上熬的姜湯來道:“雪停了,這天卻更冷起來,凍得人手腳發寒,嬷嬷先吃一碗姜湯去去寒氣。”
孫嬷嬷接在手裏卻沒喝,忙道:“你別忙乎這個,萬歲爺吩咐讓你再燒一條魚端上去。”
周大福忙道:“是先頭那條魚不對萬歲爺的口?如今還要嬷嬷指點一二才是。”
孫嬷嬷忍不住笑道:“你這小子真是老劉頭教出來的徒弟,比猴兒都精,得了,瞧在你師傅的面兒上,嬷嬷就指點一回,不是那魚不對萬歲爺的口,是那魚的刺兒太多,你自己瞧着做吧,快着點兒,別誤了事兒。”
周大福聽了,忙讓小太監把缸裏頭養的活魚撈出來一條,想了想,得了個主意,沒一會兒新做的一條紅燒魚就上桌了。
三娘是安心要看文帝笑話的,見魚來了就說要吃,文帝只得伸筷子夾,這一夾文帝心就放下了,瞧着還是一整條魚,裏頭的魚刺卻早已剃了出去,故此他一夾就是一大塊魚肉,塞進三娘的小嘴裏,還笑着問她:“還吃不吃?”
三娘早吃飽了,之所以在這兒等着,就是為了看文帝的笑話,這會兒笑話看不成了,還吃什麽,搖搖頭,掩着小嘴打了個哈氣。
文帝這才讓把桌子撤下去,低頭瞧了瞧三娘,困得小腦袋都耷拉了,文帝想起之前的事兒,心裏難免還有些猜疑,湊到她耳邊兒道:“以前如何朕不追究了,可往後三娘得好生在這宅子裏待上幾日,等着朕接你進宮,不許再往外頭逛去,更不許再見朕的皇叔。”
三娘這會兒困死了,就想趕緊睡覺,文帝說的什麽 ,她根本就沒聽進去,反正,他說一句,她應一句,答應他又不會少塊肉,做不做就另說了。
三娘這一覺直睡到早晨才醒,不是自然醒,是給一陣一陣的慘叫聲吵醒的,那叫聲慘的人直起雞皮疙瘩。
三娘坐起來,慘叫聲更清楚了,一聲不落一聲,聽在耳裏都慎得慌,撥開帳子,孫嬷嬷忙着走了進來伺候洗漱,三娘卻指了指外頭問:“外頭什麽人叫喚??”
文帝得上早朝,寅時不到就起來了,臨走前交代:“把外頭院裏那些人先拖到暖和屋裏去,每人灌一碗姜湯,給她們些吃食,待到了辰時,拖到裏頭院子裏來打二十板子,給朕狠狠的打,不許留情,更不許堵嘴。”
那些人在院子裏跪了半宿早都凍僵了,還說得活活凍死,不想又給拖進了屋裏,還給了姜湯吃食,幾個人那冷透了的心,又緩過來不少,琢磨着興許還有活命的機會,卻眼瞅日頭升起來了,又給拖到了裏頭院裏,一通板子打下來。
上回的傷可還沒好利落呢,這板子下來,那疼的,能不叫嗎,叫出聲兒跟殺豬的似的,三娘不醒就怪了。
孫嬷嬷答應道:“皇上說,那幾個奴才未伺候好姑娘,打死都不冤,卻念在他們好歹伺候了姑娘一場,留條命,賞了二十板子。”
三娘愣了愣,繼而就明白了,死變态這是殺雞儆猴,實打實是打給自己看的,就為了吓唬住自己,當她是耗子膽兒啊,随便吓吓就能吓住,再說,外頭那些人跟自己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的,就是打死了,到九泉之下閻王殿上訴冤,也沒自己什麽事兒,冤有頭債有主,都得記文帝頭上。
想到此,三娘點點頭:“那就打吧 !”不對,忽然想起守財來,忙問:“守財呢?也在外頭,?”
孫嬷嬷目光閃了閃,暗道,都說守財傻,就一個心眼兒,如今瞧來,果真是傻人有傻福,姑娘這麽個人,就沒瞧她在意過什麽人,就是救了她的鄒瑞,也只是面兒上的事兒,可就守財,姑娘是真當了跟前人,只不過姑娘在意也沒用,守財的罪過最大,姑娘每回往外跑都是他跟着去的,還留着命,就是萬歲爺開恩了,這頓板子他躲不過。
卻怕三娘出去救守財,便沒言語,三娘一見她的眼色,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文帝既讓拖到內院來打板子,就是打給自己看的,自己便出去也沒用,她誰也救不了,守財也一樣。
三娘忽覺憋氣,她想大喊,想把文帝拽過來按在地上揣一頓,或者,也讓他嘗嘗挨打的滋味兒,可這些只能是想想,這是個君權至上的社會,在文帝眼裏,人命比蝼蟻還不如,莫說守財,就是自己也一樣,所以她得跑,必須的跑,脫離開他,自己才有可能過自在日子。
這麽想着,三娘忽就想到了一個主意來,或許自己可以下藥,不是說古代有種蒙汗藥,下到水裏,人喝下去就倒了嗎,要是這院裏所有人都倒了,自己想跑還不容易,可這蒙汗藥從哪兒弄是個大問題,自己得好好想想。
還沒等三娘把蒙汗藥弄到手呢,轉過天兒文帝又來了,文帝這回來的更早,三娘都懷疑,他是一下早朝就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敏感,瞧着文帝今兒不大對頭,臉上瞧着倒跟昨兒沒什麽差別,可就那目光,三娘總覺着有股子陰測測的味道。
三娘開始還警醒着,後來跟文帝吃過了晌午飯,就漸漸放松了,想來是自己多想了,這厮本來就沒笑模樣兒,成天跟誰欠他錢似的,那目光常年累月都是陰測測的,估計是當皇上的職業病。
吃了晌午飯,三娘琢磨他是不是又得把自己往炕上帶了,貌似這厮見了自己沒別的追求,可今兒她就想錯了,她剛咽下一口茶,就聽文帝緩緩的開口了:“這會兒日頭正好,老在屋裏帶着也無趣兒,既三娘總想往外頭去,不若今兒朕陪着三娘出去逛逛,也散散心……”
作者有話要說:今兒沒碼出來,昨欠的三千,明兒還成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