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三娘這一口咬的真狠,咬住了就不撒嘴,不是覺着惡心,三娘都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活嚼了,這下可真咬疼了文帝,這疼點兒是爽,可過了,文帝也受不住,騰出手來捏住三娘的雙頰,比力氣,三娘自然不是個兒,終是撒了嘴。
文帝半天才緩過來,一緩過來就又開始折騰上了,比剛頭折騰的還狠,一邊兒折騰,一邊兒道:“還是個烈性的丫頭,都到了這會兒還跟老爺擰着,莫不是外頭有相好的情郎,趁早給老爺死了這條心,老爺瞧上的人,誰敢近身,老爺剁了他的手腳喂狗。”
三娘真恨不能扒開他那腦袋仔細瞅瞅,到底是啥結構的,自己連聲兒都沒吱一下,他自己一個人兒就能把情節腦補的曲折離奇。
三娘算是看出來了這厮不僅變态還有妄想症,三娘就納悶了,這麽個皇上治理國家,怎麽還能堅持這麽長日子,這明明白白就是個昏君的料兒啊!
三娘這神兒一走,文帝不樂意了,他自己雖然能腦補,可也得三娘配合才有意思,三娘這一走神兒了,簡直就是侮辱,一想到此,文帝便有兩分真惱,一惱起來,那力氣就更收不住了,撐着三娘兩條白生生腿兒,恨不得都使上吃奶的力氣,一氣兒往裏頭入,一下比一下狠,三娘給他弄的又酸又疼又漲,忍不住哼唧了兩聲。
三娘這一出音兒,文帝瞬間陰轉晴,對着三娘呵呵笑了兩聲:“這裏是老爺的屋子,任你随便叫,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用,倒不如留着些力氣,一會兒叫給老爺聽,丫頭叫的越歡,老爺越歡喜……”
三娘忽然有點兒絕望了,就算自己是個穿越女,可碰上這麽一個臭不要臉的死變态,能怎麽着,這厮根本就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跟他擰着勁兒,他覺得刺激,順着他 ,他又覺得自己跟他玩游戲,更來神兒了,這麽下去,啥時候才能擺脫這厮,過上自己向往的滋潤小日子啊。
三娘心裏頭一絕望,自然就更不會配合文帝了,她越不配合,越符合文帝自己腦補的老爺搶占丫頭的情節,所以就算三娘像條死魚一樣,文帝自己也能玩的歡樂無比,從外間炕上折騰到裏間寝室,沒上床就在窗下的貴妃榻上,折騰了數個來回……
末了,完事之後,身心俱爽的文帝心情極好的讓人備了熱湯,抱着三娘洗了一把鴛鴦浴,三娘上回是昏了,文帝抱着她沒得折騰,今兒來的早,折騰一溜夠後也才二更天,有的是時間,所以文帝也沒客氣,不僅這回的足了還把上回的都找補了回來。
從浴桶出來的時候,三娘覺着自己就跟剝皮抽筋兒的魚一樣,渾身軟噠噠就剩下的喘氣了,她剛還琢磨要是暈了多好,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養得太好,這麽折騰就沒昏,不僅沒昏這會兒還覺得餓。三娘都開始佩服自己,都這回兒了還能想得起吃來。
文帝比三娘更餓,晌午飯是在安親王府吃的,皇上駕臨,朱晏自然不敢怠慢,山珍海味,佳肴美酒,熱熱鬧鬧體體面面的上了一桌子,朱晏親執壺相陪,還怕皇上無聊,特意喚了府中養的家樂陪着唱了兩個新式的曲子湊興,要說絕對夠級別,夠周到了,且安親王府裏的廚子,可是從揚州請來的,雖比不得宮裏的禦廚,也有自己幾道私房菜,拿出來絕對上得了席面。
可文帝那會兒一惦記着扇子,二惦記着三娘,恨不得立馬要了扇子去尋三娘折騰一回,哪兒有心思吃飯,別說美馔佳肴,這會兒就是把王母娘娘蟠桃宴上的席面給他挪下來,他也吃不下。
也就象征性的夾了幾筷子了事,來了三娘這兒又是一通狠折騰,想這**枕席之歡,可是最耗費體力的,弄到這會兒都半夜了能不餓嗎,那方面飽了就該填肚子了,沒等三娘說什麽,文帝已經先開口吩咐:“讓竈上掂量幾個菜燙一壺酒進來。”
文帝話音剛落,三娘接了一句:“我要吃面,就按昨兒晚上的法兒給我煮一大碗。”
文帝低頭瞧了她一眼,剛從浴桶裏出來的時候,三娘連眼睛都閉上了,他心裏還有些許愧疚,想這回是不是折騰的有點兒狠,可這會兒再瞧,就算三娘還軟趴趴在自己懷裏,可眼睛已經睜開了,而且光閃閃的,分外有神。
熱得文帝稀罕上來,俯頭就咬了三娘一口,這一口咬在三娘的臉上,就是一個清晰的牙印,疼的三娘,狠狠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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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倒是笑了一聲道:“朕就咬了這麽一小口,都沒使力氣,三娘就受不得了,可你剛把朕咬的腫成這般,疼還罷了,你讓朕明兒如何上朝,給那些滿朝文武瞧去,朕這個一國之君成個甚體統?”
三娘撇撇了嘴,心說,上回弄個滿臉花,不一樣上朝了,也沒見怎麽着,估摸那些大臣嘴上不說罷了,心裏不定早就知道,這家夥別看人模狗樣兒的坐在寶座上,其實就是一變态。
文帝見她不言語,只一雙眼一閃一閃的,仿似有些怯意,還道她怕了,又安慰道:“一會兒回宮擦點兒藥,就瞧不出來了,三娘不用擔心,便有事兒,朕都不降罪了,旁人能把三娘治罪不成。”
三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誰特麽擔心了,最好有個看不過眼二的,給死變态上個折子,就算整不出啥大事兒,添點兒堵也是好的。
文帝要是知道自己破天荒對女人體貼一回,卻換來這種結果,估計能直接切腹自殺,好在三娘還是怕死的,即使心裏恨不能把文帝整死,可嘴也閉的緊緊,畢竟幹系她的小命不是鬧着玩的。
三娘現在越來越體會到,文帝手裏頭握的權利有多恐怖,同時,三娘也終于頓悟,自己跟文帝這麽攪合下去,她向往已久的滋潤日子,估摸永遠也盼不來了,事到如今,貌似也只剩下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跑。
要跑也不能盲目的跑,得有周密的計劃,三娘這幾回男裝扮過後,還是挺有信心的,這個時候的人,不說傻有點滞是真的,根本就不會往女扮男裝那方面琢磨,想想也是,這個破朝代封建的要死,別說那些有錢人家的小姐,就是平常百姓家的姑娘,也沒見往大街上溜達的,那些女扮男裝中狀元的事兒,都是戲文裏胡說八道瞎編的,根本就不可能。
這也給了三娘機會,只要自己扮成男的,往人堆裏一紮,就算死變态是皇上,她還就不信,能把自己找出來,躲個一年半載,死變态把自己忘了的時候,再出來就徹底自由了。
三娘這個跑的念頭不是一兩天兒了,只不過以往總還存着點兒僥幸,盼着文帝把自己給抛棄,然後名正言順得個自由身,也有點兒顧忌三娘罪奴的身份,跑了挺麻煩,可今兒這意思,不是三娘自戀,可她心裏頭就是覺得,讓文帝抛棄自己的想頭,趁早收了的好,別管文帝抽什麽風,也不知道自己哪兒就這麽招他喜歡,總而言之,這事兒沒戲,想過好日子,除了跑沒別的道兒。
都想着跑了,誰還耐煩搭理他,三娘就說了一句:“我餓了。”文帝聽了吃吃笑了兩聲,笑的要多淫,蕩有多淫,蕩,笑完了低頭又親了三娘一口:“小沒良心的丫頭,還餓呢,都快把老爺榨幹了,再這麽來幾回,你家老爺就算有心也無力了。”
三娘心裏說,活該,就該不舉,也省得沒事兒就發,情。三娘真挺佩服這厮的,怎麽啥事兒都能往那事兒上聯系,這本事當皇上都屈才了,應該唱大戲去,這角色一扮上就出不來了,特入戲。
三娘懶得搭理他,三娘越這麽代答不理兒的,文帝越覺得新鮮,長這麽大也沒遇上一個這樣兒有事兒沒事兒就跟自己甩臉子使性子的,能不新鮮嗎,也或許是哪方面一滿足,心情就好,心情一好就看什麽都順眼,總之文帝瞧着這樣的三娘也挺好,好到都有那麽點兒愛不釋手的意思,沒舍得放下,就抱在自己懷裏,在外間炕上坐了。
三娘也沒反抗,事已至此,讓他多抱會兒就多抱會兒呗,反正也抱不了幾回了,想着這些,三娘倒難得乖順的縮在他懷裏,**之後慵懶的情态堆積在眉梢眼角,暈出一股子別樣風情,文帝更舍不得放開手了,抱着三娘,覺得就想小時候抱着母妃養的那只貓兒,乖巧的時候也是這般讓他抱着,讓人舍不得放下,舍不得這個詞兒在心裏閃過,文帝不由挑了挑眉,他竟然也有了舍不得東西。
這一舍不得,先頭那些想法兒不知不覺就變了,文帝開始琢磨是不是能把三娘弄進宮去,不過怎麽弄進去,什麽身份弄進去,弄進去後安置在哪兒,倒也費些思量。
他忽然想知道三娘的想法兒,就在三娘剛把面夾進嘴裏的時候,文帝抽風的問了一句:“三娘想不想進宮?”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恐怕要食言了,今兒家裏來了親戚,明兒中學同學會,後兒大學同學會兒,六千要推到初六才能實現,這兩天先三千成不,親們見諒見諒……頂鍋蓋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