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陳二喜讓人把遮着籠子的布弄開的時候,三娘在心裏又罵了不下一萬遍變态,變态,死變态,那籠子裏嘶嘶吐信子的蛇頭,都不知道有多少條蛇,大約估計怎麽也得上百。
三娘這會兒忽然明白了剛守財那句以後偏勞自己的意思,合着那個變态是吃上瘾了啊,這才送了這麽些過來,果然,陳二喜傳了變态的話兒,原話比較不像人話,三娘理解的意思就是,變态吃上瘾了,明兒開始每天做一道蛇肉送進宮去,另外還賞給她一籃子蘿蔔花兒。
先開頭三娘看到那籃子蘿蔔花還高興了一下,說到底兒,三娘是個女人,還是個喜歡臭美的女人,哪有不喜歡花的,尤其現在這個時候,深秋都快過去了,百花凋零,到處都是光禿禿的,忽的看見一籃子鮮花,而且啥花都有,三娘能不喜歡嗎,可拿起來才發現是蘿蔔雕的,三娘頓覺這肯定是那變态惡意捉弄自己。
眼珠子轉了轉,想出一個主意,陳二喜從宮裏出來的時候,手裏提着一籃子蘿蔔花,等他回去的時候,手裏的籃子是沒了,換成了個白瓷罐,裏頭是什麽東西,陳二喜比誰都清楚,因為是他親眼看見,武三娘把那一籃子蘿蔔花一朵一朵給弄碎了,撒了鹽,腌成了鹹菜,她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都裝進這個他現在正抱在懷裏的白瓷罐裏,讓他帶回來,說皇上吃了蛇肉太油膩,配着這個剛好。
陳二喜這一路都在琢磨,皇上這一番好意送去的蘿蔔花回來變成了一罐子腌蘿蔔,會不會龍顏大怒之下,把自己給治罪了,可都成這樣了,他能怎麽着啊。
陳二喜抱着罐子進了乾清宮後殿,到了廊外,他徒弟小德子忙着迎上來低聲跟他道:“萬歲爺正瞧太醫院送過來的醫案呢。”
這一句,陳二喜就明白了,萬歲爺這心裏頭還是惦記着武三娘呢,陳二喜都快懷疑武三娘修習過什麽媚術了,不然,怎麽一回就勾的皇上成了這般,簡直就跟魔怔了似的。
裏頭文帝聽見他的動靜,隔着窗子問了一句:“可是二喜回來了?”陳二喜哪敢怠慢,忙抱着罐子進去,文帝斜斜的靠在炕上,邊上小太監跪在床邊兒捶着腿,見他進來略瞄了一眼,目光落在二喜懷裏的白瓷罐子上閃了閃,放下手裏的醫案,指了指他懷裏:“你抱着的甚物件?”
二喜忙道:“回萬歲爺的話兒,是武姑娘給萬歲爺獻上的鹹菜,說,說……”二喜連着說了兩個說字,最終沒敢把三娘的原話說出來,而是說:“說讓萬歲爺嘗個新鮮。”
文帝一聽輕笑了一聲,坐起來道:“你拿過來我瞧瞧,到是什麽稀罕的鹹菜?”
二喜戰戰兢兢把罐子放到炕幾上,打開來,文帝就着案頭的犀角燈,往裏這麽一看,不禁笑了起來:“指定是那丫頭嫌棄朕賞的是蘿蔔花,故此腌成鹹菜來洩憤,倒是朕忘了,她原是個女孩兒家,我記得去歲萬壽節的時候,番邦進貢了一匣子玉石花兒,新奇精巧,你去尋出來送去鄒府,這罐子腌蘿蔔留給朕早膳配着粥吃倒好。”
從寝殿出來陳二喜摸了把額頭的汗,心裏不得不佩服武三娘,這真不是一般的運氣好,把皇上賜的蘿蔔花整成了腌蘿蔔,要是別人估摸就是死罪,可擱她身上又得了一回賞,且這回萬歲爺賜的物件兒可真算金貴東西,那一匣子玉石花自打進到宮裏,萬歲爺連一朵都沒賞過人,前半年時候,有個得過幾天寵的宮女,瞧見萬歲爺把玩,大着膽子張嘴讨賞賜,賞賜是沒讨下來不說,跟着也失寵了,落個偷雞不成蝕把米,如今的武三娘就憑一罐子腌蘿蔔就換了一匣子回去,萬歲爺這是真瞧上了不成!
陳二喜前腳走,文帝就有點挺不住了,想着三娘那溫香暖玉的身子,燥火嗖嗖往上冒,要說以往他也不是這麽急色的性子,可自打幸了三娘,就跟上瘾了一般,說茶不思飯不想是瞎話,這時不時的就惦記惦記卻是真。
文帝自己都不大明白,到底兒三娘哪兒這麽讓他撂不下,可他就是喜歡,喜歡她在榻上那股子精神不服輸的勁兒,讓他頭一次覺得,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個男人。
其實床榻之上,要是還分個尊卑從屬,便雲雨樂事也未免無趣,三娘雖說姿色尋常了些,可那身子,一經在懷軟弱無骨,瞧着雖弱,力氣卻不小,自己折騰她,她也不吃虧,非得咬一口找補回去,殊不知,這種床榻之上的你來我往才有意思,自己過往這些年倒真白活了。
只一樣不大對自己的心思,想來是武家敗落,寄人籬下那丫頭不定受了多少委屈,熬的身子骨弱成了這般,不禁折騰,剛他招了王升來問,王升雖未直說,卻拐彎抹角的跟他建議,若想長久,房,事上還需節制,免得損傷了身子,以後想養也養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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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着實也不知對武三娘的興致能維持多久,但有一點兒他是清楚的,目前他還沒膩,只要他沒膩,适當的寵寵她也說得過去,說到底兒也是為了自己能折騰的更痛快,故此決定先忍幾日,等那丫頭養的差不離了,好好折騰個暢快淋漓豈不痛快。
文帝這念頭一起,三娘得了幾日難得的清淨,本來她還真有點兒怕,誰讓個變态惦記上能不害怕啊,尤其這個變态還權勢滔天,她不怕跟他過招兒,可真到了床上,就憑三娘如今這體力,能使喚出的招兒也就是咬上那變态兩口,可如今三娘也算想明白了,那變态根本不怕,說不定,還當自己咬他是情趣兒了呢,要不然,能這麽來神兒的折騰自己嗎。
這一晃七八天,變态皇上不見影兒,三娘不由就放松了 ,在有意識的鍛煉下,三娘算真正緩過來了,小臉兒紅撲撲,身上也長了點兒肉,這一長肉,皮膚更透白水靈,瞧着都跟能掐出水兒來似的。
所以當文帝揭開帳子,瞧見裏頭睡得呼哈呼哈小豬一樣的水嫩的丫頭,饞的差點兒垂涎三尺,那股子忍了七八天的欲,火,嗖就沖了上來,撩開被子,就上了榻,把三娘摟在懷裏折騰上了……
三娘晚上吃了不少,怕自己再胖下去瘦不下來,自己本來長得就不多好看,回頭再整成胖子,可就一點兒資本都沒了,再說她還想着以後,找個自己中意的男人過日子呢,這身材還是蠻重要的,顧慮到以後的幸福日子,三娘晚上多跳了會兒繩。
跳累了這會兒正睡得香,誰知道就把變态招來了,她都快忘了那股子疼勁兒,給這變态一下子給喚醒了,她睜開眼就看見熟悉的一幕,變态按着她已經幹上了,把三娘給氣的,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想着回回這麽着也不是事兒,這變态每次都跟要弄死自己似的下狠力氣,自己要是跟他對着幹的話,咬他是不頂用的,而且,想反抗他就得先讓他先放開自己,這麽按着自己,自己動都動不了,還反抗個屁。
想到此,三娘忍着疼,舉起手臂來圈住文帝的脖子,他這破天荒的配合舉動,弄的文帝龍心大悅,為了表示自己的高興程度,他低下頭去親她的小嘴,可剛一沾上武三娘的小嘴,就感覺武三娘綿軟香,糯的小舌,頭嗖一下就鑽進了自己嘴裏,然後就纏着他的舌,頭開始蠕,動吸,允,忽左,忽右,或深,或淺……
勾的文帝心裏直癢癢,想捕住它的時候,就給它縮了回去,文帝那股子欲,火越勾越旺,按着三娘粗喘聲如擂鼓,嘴裏不住的道:“親親三娘,朕知道你想朕了,乖乖的給朕個爽利,朕有賞……”武三娘心說我是想你了,我想你死是真的,就算給老娘金山,這麽折騰老娘也不成。
卻知道他已經上勾了,遂在他耳邊軟着聲兒道:“你折騰的人家身子疼呢?”她這麽說着,文帝倒樂了:“回回你都鬧疼,朕倒不知真假了,便頭一回疼,這都第三回了,怎還疼,可見是口不應心的……”說着更來勁兒的狠動了兩下。
三娘疼的直咬牙,心裏罵了他幾百句,嘴裏卻道:“奴與旁人不同,萬歲爺若肯憐惜,且放開三娘,三娘自尋個旁的法兒伺候萬歲爺可好?”
文帝剛嘗到了甜頭,琢磨這丫頭說不定真有更銷魂的手段,便真放開了她,三娘一得自由,翻身就把文帝騎在身下。,
三娘騎着文帝,心裏有股子說不出的爽快,估摸能把皇上騎在胯下的,她也算開天辟地頭一個了,就算死都值了。
不過,光騎了還不解恨,她一伸手抓了文帝的腰帶在手,對文帝綻開一個笑容:“萬歲爺既有興致,今兒晚上,三娘陪您玩個新鮮的花樣兒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去更現言鳥,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