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哥哥在這呢)
第02章 (哥哥在這呢)
季也的臉倏然就紅了,狠狠撇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麽?你是我哥。”
楚黎嗤笑一聲,“你不記得我的時候,我自然是你沒有血緣的鄰家哥哥,但你現在記得我了,我當然是你老公了。”
老公這兩個字倏地鑽進耳朵裏,季也的臉緊跟着紅的更加厲害了。不過也只是将頭低了下去,倒也沒有特別大的反應。
畢竟......老夫老妻,沒必要矯情......楚黎被他的反應逗到,哈哈大笑起來。
楚黎就這麽抱着季也,從樓上一直到了樓下餐廳。
将季也放在凳子上後,給他被穿鞋的腳套上了個拖鞋,兩人這才開始吃。
由于季也生病,楚黎特別叮矚的阿姨,所以桌上的飯菜都很清淡。清蒸魚,水煮蝦,炒青菜,還有個雞湯。
就這樣,季也才吃了半碗飯,就放下筷子了。楚黎見狀,去給他倒了杯水,把藥拿來,給他吃過之後,就想抱他回去睡覺。
季也沒答應,而是跟楚黎一起走着上去的。進了卧室,又量了個體溫,還是有些低燒,不過溫度是降下來了。
只是感冒的後遺症還在,犯困,渾身無力。楚黎也沒攔着季也,困了就讓他睡。
季也拖沓着踢掉妥協,坐在床邊,有些遲鈍。楚黎好笑。上前攬住他的身子,掀開被子,托着他将他放在床上躺好。季也翻了個身,抱着被子,眼睛帶着一層朦胧的水霧,定定的看着楚黎。
楚黎眸光一暗,聲音有一絲的喑啞,手指描畫着季也的眉眼,一邊低聲道:“別這麽看着我,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季也瞬間明白。他抿了抿嘴唇,露出一絲笑意,将手覆蓋在楚黎的手上,然後閉眼開始睡覺。
楚黎見狀不由得嘆了口氣,掐了掐季也的臉,沒好氣道:“磨人精。”
季也都沒睜眼,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
楚黎将拖鞋脫下,腰身一轉,也躺在了床上。季也察覺旁邊往下陷了一些,奇怪的睜眼,只見楚黎就躺在他的旁邊,不由得驚訝的看着他。
楚黎笑笑,一把将季也拉到自己懷裏,一只手墊在他的脖子下,一只手攬着他的腰,将他緊緊的箍住,聲音輕柔道:“睡吧。”
季也點點頭,窩在楚黎的懷中閉上了眼。
沒多大會兒,楚黎的呼吸就變得悠長平緩。楚黎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随後放下,抱着季也也閉上眼睡覺了。
兩人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微沉。厚重的窗簾被拉上,看不見外面的天色。楚黎按了下遙控器,電動窗簾緩緩拉開,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太陽已經落下了一半。
天邊只剩下半個太陽和布滿半個天空的朝霞,惹人神往。
季也還窩在床上不肯起來,楚黎笑着将他抱起來,放在床邊,給他把鞋穿好,又給他量了個體溫。依舊有些低燒。
晚飯時間還沒那麽快,兩人下樓晃悠着在院子裏散步。
季也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外套,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問楚黎:“這一世我該做什麽嗎?”
楚黎搖搖頭,“不用,沒有什麽特別需要你做的事,天道給你降下禁锢只為讓你更好的體會七情六欲罷了。”說着,眼帶笑意的看了季也一眼,調侃道:“你可是天道的親兄弟,對你的偏愛可是無以倫比的,怎麽可能舍得讓你受苦。”
季也沒什麽笑意的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道:“不舍得我受苦,也讓我苦了數萬年。如果這就是偏愛的話,那要是不偏愛,我是不是就得死了?”
楚黎蹙了蹙眉頭,顯然是對季也最後一句話有些不高興。捏了捏他的手,“別胡說,什麽死不死的。你死了我怎麽辦?”
聽了這話,季也的臉上才帶了一點兒笑意,他吐了口氣,輕聲道:“天道只是天道,或許會有偏愛,但也是在絕對的公平之下的。它制衡天地萬物,必然不會徇私。否則一旦公平不再,那它又該如何平衡天地。所以沒什麽舍不舍得。”
楚黎頓了頓,點點頭,道理他都懂,但還是想讓季也活的更好些。
季也淡淡的扯了下嘴角,“我倆同時誕生,它生出靈智比我早,所以身任做為天道,坐到那個位置,必然是身不由己,沒法子的。不過你說的偏愛也确實存在。當年我還仍是混沌,但蠻荒已逐漸消散,為給我一個安全的緩解,它特意開辟出一方天地,溫養着我。這才讓我安穩了萬萬年。”說着,他嘆了口氣,低聲道:“它的好,我都記着的。”
楚黎沉默了片刻,“有你這份兒心,想來他也是高興的。”
季也笑笑,擡頭看了看已經只剩下餘晖的天空,聲音輕的仿佛随時可以消散,“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他了......”楚黎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心疼和吃醋交雜着,他伸出手,将季也攬入懷裏,輕輕拍着他的後背,安撫着他,“等這次劫數度過,你的神魂整合全了,我們去看他,好不好?”
季也無聲的嘆了口氣,低低的‘嗯’了一聲。
安撫了一會兒,楚黎才放開季也,柔聲道:“走吧,該吃晚飯了。”
季也點點頭,牽着楚黎的手,開始往回走。結果走到院子裏,就見那只傻乎乎的大白狗朝二人撲了過來。
季也看着這只狗,皺了皺眉頭,“這狗......”楚黎挑了挑眉,看着季也沒說話。
只聽季也接着說:“這狗......怎麽跟地獄狗一樣,傻乎乎的。”
話音剛落,本還朝二人奔跑過來的白狗好似聽懂了季也的話,硬生生剎住了腳步。站在不遠處發出‘嗷鳴嗷鳴’的聲音,好像很委屈。
季也:……
季也眼中帶着驚悚之意的看着楚黎,“你別告訴我他就是地獄狗!”
楚黎忍不住笑了起來。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任由季也一臉驚訝的看着大白狗。
片刻後,大白狗垂頭喪氣的應了上來,鳴咽着在二人的腿上蹭來蹭去。季也驚訝不已的蹲下來,将狗頭扶起來,讓它與自己對視。
片刻後,季也确認了,這只大白狗就是地獄狗。他忍住心裏的驚悚和扶額的沖動,無語的問道:“你另外兩個頭呢?”
大狗輕輕‘嗷鳴’了一聲,然後瞬間,他的脖子兩側,突兀的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狗頭。眨眼又消失了。
“你把另外兩個頭藏起來了?”季也詫異的問道。他知道,地獄狗最不喜歡藏自己的頭了。數萬年前他們入世歷劫的時候,那時它就死活不肯藏起來。對它而言,讓他變小可以,藏頭不行,把頭藏起來是在侮辱它的尊嚴。
一說這個,地獄狗更加垂頭喪氣,幽怨的看了楚黎一眼,低下頭鳴咽着蹭季也的手,只聽他的聲音就知道有多委屈了。
楚黎眼帶笑意,“沒辦法,若是不把狗頭藏起來,根本就不能在這個世界待。要是再被什麽人看見,弄不好就要被抓進實驗室解剖了。我這麽做也是為了它好。”
也不知道地獄狗聽懂了沒,反正鳴咽聲壓根兒就沒停。季也好笑,揉着他安撫了一會兒,才被楚黎拉起來,“別管它了,回去吃飯吧。”說着,就把季也拉走了。
獨留委屈的地獄狗在原地更加委屈。
等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昏沉,光線都暗了下來,客廳裏柔和的燈光已經打幵,廚房裏阿姨正在往餐桌上端飯菜,客廳的電視正播放着什麽。
一股家的感覺油然而生。季也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他從來沒有感受過家是什麽感覺。
“這一世,你是有父母的。與我這一世的父母是世交。不過他們都在國外定居。由于兩家關系很好,所以他們走後,你就跟我一起住的。等有機會了,帶你見見他們。”楚黎給季也交代着這一世的情況。
“雖說劫數已過,但天道的本意就是讓你體會七情六欲人情冷暖的。所以多接觸一些也是好的。”楚黎繼續道。
季也點點頭,“好。”
楚黎笑笑,牽着季也的手往前走,“吃飯去吧。”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飯桌前。由于季也的感冒還沒好,所以阿姨做的還是清淡的飯菜。
睡了一下午,季也倒是比上午好受了許多,飯菜都吃了一些,雖然不多,但卻比上午多。
吃完之後,兩個人就窩在沙發裏看電視。
拿着遙控器,季也嘆了口氣,感嘆道:“我真是,好幾輩子都沒看過電視了。”
楚黎忍不住笑出了聲。
“當季也的時候,天天忙公司的事兒,雖然偶爾能看個電影,卻不多。結果還沒到三十,就被撞死了。好不容易碰上判官答應讓我還陽,卻把我送上龍床。”說着,撇了楚黎一眼,“你知道我一睜眼,就發現在別人床上是如何的驚悚嗎?”
楚黎笑的更加暢快了。
季也忍不住磨牙,“那天我真是差點兒死在你床上。”
楚黎眼帶笑意,趕緊認錯,“是我錯了,我不記得卿卿了,所以才那麽做,我給卿卿道歉。”說着,對着季也的嘴巴親了上去。
季也翻了個白眼,讓他親了兩下,這才繼續道:“沒死你床上還不算完,回家還要被季斐那個畜生威脅。”
一提到季斐,楚黎臉上明顯帶着厭惡之色,“确實是畜生。”
“好不容易熬過那一世,再醒過來,又成了個演員。天天拍戲連軸轉,忙的不行,更沒時間看電視了。”說着,季也又感嘆了一句。
“再醒又成了個道士,性命垂危受人斜坡。”
楚黎摩挲着季也的手,帶着歉意,“是我沒護好你。”
季也搖了搖頭,靠在楚黎身上,“如今當個學生,還是個高三學生,我真是......”說的季也自己都想笑了,“我甚至已經可以預見那如同雪花一樣的卷子和作業了。”
楚黎攬着季也,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沒事兒,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本就是來體驗人生百态的,你開心最重要,大學......”說着,楚黎摸了摸季也的頭發,“你與其他同學不一樣,他們肩負着自己的未來,父母的期望和社會的關注。”
“而你,不用背負那麽多,我只要你開心就好了。”
“我的卿卿只用開心就好了。”
季也貼在楚黎的胸前,聽着他穩健的心跳聲,自己的心跳仿佛也跟他同頻了一般。
兩人靜靜的看完一部電影。晚上十點,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上樓。
自從季也回來之後,楚黎壓根兒沒提讓季也回自己的房間。一上三樓,直接拉着季也進了自己的房間。季也挑眉,什麽都沒說,跟着楚黎進去。
床頭櫃上放着一杯水,先給季也吃完藥之後,楚黎去洗漱。莫約二十分鐘左右,穿着睡袍的楚黎走了出來。一邊擦頭發一邊對正在看手機的季也道:“快去洗漱,裏面還熱的。”
季也放下手機,走到楚黎跟前,踮起腳尖輕輕親了下楚黎的嘴角,這才朝洗手間走。
但楚黎卻不肯就此放過他,眼眸暗沉,一把将季也撈了過來,抱在懷裏狠狠的吻着季也。
季也仿佛能感受到楚黎身上的潮氣了,他沒有絲毫反抗,反而回應着楚黎的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楚黎喘着粗氣,臉上帶着忍耐之色,依依不舍的放開季也,聲音啞的不成樣子,“快去洗漱吧,等會兒冷。”
季也臉上帶上了笑意,将手從楚黎的腰上放下來,笑着應了一聲:“好。”
然後這才朝洗手間走去。楚黎看着季也的背影,深深呼了口氣,平複着心理生理上的各種沖動。片刻後發現一點兒用都沒有,無奈的吐了口氣,轉身去了季也原本的房間。
他那個房間也有浴室,他得去沖個冷水澡才行......等季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楚黎剛好推門進來,走進自己的時候,季也就發現了他身上的寒氣,不由得皺眉,“你幹什麽去了?”
楚黎苦笑一聲,“還能幹什麽?撩撥了我就跑,管殺不管埋的,我能怎麽辦?”
季也先是一愣,随即回過神兒來,不由得輕笑兩聲,“倒是我的錯了。”
楚黎想抱季也,又想起來自己身上帶着涼氣,季也還在感冒,再傳給他不是更加嚴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牽着季也的手,往床邊走,邊走邊道:“卿卿怎麽會有錯?卿卿不會錯,是我自己的錯,定力不夠。”
季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兩人躺到了床上。暖了一會兒,直到楚黎感覺自己身上沒有那麽大的寒氣的時候,才把季也抱在懷裏。
季也在他身上拱了拱,找了個合适的位置躺好。
楚黎身子有些僵硬,苦笑着按住拱來拱去的季也,無奈道:“卿卿,你別動了,再動我又該去沖冷水澡了。”
季也挑眉笑笑,“我又沒讓你去沖,你可以不去呀。”
楚黎眸光驟然暗沉了下來,聲音都沙啞了起來,“卿卿......”“嗯?”季也眼神帶着光,看着楚黎。
楚黎頓了許久,深呼了口氣,将季也抱在懷裏,似是在對季也說,也似是在說服自己,“不行,你的病還沒好,不能折騰你。”
季也不置可否的撇了楚黎一眼,輕笑道:“那你就憋着吧。”
楚黎:......楚黎磨牙,低頭對着季也的脖子就咬了下去,邊咬邊含糊道:“你就仗着我心疼你撩撥我,等你病好了,看我怎麽治你。”
季也被他逗笑,躺在楚黎懷裏抖來抖去的。
楚黎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能帶着力氣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沒好氣道:“睡覺!”
說着,轉身就把燈關了。黑暗瞬間襲來,床頭那盞微弱的燈根本沒有什麽作用。哪怕在黑夜中,楚黎覺得自己都能看見季也亮晶晶的眼睛。
無奈的嘆了口氣,楚黎把季也攬入懷裏,輕輕撫摸着他的脊背,聲音溫和:“睡吧。”
許是剛才吃的藥帶有安眠效果,哪怕睡了一下午,季也還是感覺到了困意,打了個哈欠,在楚黎脖頸處拱了拱,就閉上眼睛了。
楚黎也跟着閉眼睡覺。
不知過了多級,楚黎昏沉的将睡未睡的時候,感覺很熱,熱的他都出汗了,好似懷裏抱了個大火爐一樣。熱的他想退開,但是手就是放不開。
楚黎昏沉着,突然一個激靈,瞬間醒了,他懷裏的哪是什麽大火爐,分明是季也。
而季也這麽熱,原因就是又燒起來了!楚黎頓時什麽睡意都沒了,急忙打開燈。
刺眼的燈光瞬間亮起,但季也只是動了動,往枕頭裏埋頭,壓根兒沒睜眼。楚黎做起來,将他抱在自己懷裏,先拿出溫度計給季也量上體溫,又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趕緊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挂斷電話,過了五分鐘後,溫度計拿出來一看,三十八度七。楚黎心情糟糕透了。将季也放在床上,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哄着他暍下去。
莫約半個小時左右,家庭醫生到了,看了一眼季也的溫度,檢查了一番後,讓楚黎再給季也喂一次藥。
“小少爺這是換季寒氣入體,燒退下去就好了。”醫生邊收拾診療箱邊道。
見楚黎的臉色依舊陰沉着,想了想,還是解釋道:“雖然發燒确實挺折磨人的,但偶爾發一次燒,能增強小少爺的免疫力,楚先生不用太過擔心。”
楚黎并沒有因為他這番說辭而放下心來。季也這幅恹恹的神态讓他很是心疼。
醫生離開之後,楚黎半抱着季也,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又給他喂了一次水,問道:“怎麽樣?難受嗎?”
季也暍了幾口就表示不要了,靠在楚黎的肩膀上,閉着眼睛嘟囔道:“還行,就是有點兒暈。”
楚黎聲音柔和,“那躺下吧,睡一會兒,我看着你。”
季也把仍坐着的楚黎也拉了下來,閉着眼睛嘟囔道:“看什麽,就是發燒而已,沒聽醫生說嗎?沒事兒,趕緊睡吧。”
楚黎正要說什麽,季也又道:“抱着我睡。”
楚黎瞬間卡殼,無奈的嘆了口氣,躺了下來,輕聲道:“好,睡吧。”說着,将季也再次抱進懷裏。
就這樣,兩人再次躺下。楚黎擔憂季也,一直沒睡着,好在季也沒再燒起來,到後來溫度還降下來了不少。雖然還是有點兒燒,但最起碼溫度沒有那麽高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見季也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楚黎蹙着眉,擔憂道:“別去學校了,萬一再燒起來怎麽辦?我給你們老師打電話,再休息一天吧。”
季也撇了撇嘴,“你去上班,我自己在家,太無聊,不如去上班。”
楚黎看季也的臉都是蒼白的,說話都有點兒有氣無力,知道他這是在撒嬌,心裏又軟又心疼,“嫌無聊就跟我上班去吧,我辦公室有休息室,你可以休息。而是我還能看着你,我也安心。”
季也抿了一口粥,看向楚黎,“會不會打擾你?”
楚黎笑笑,掐了掐他的臉,“什麽打擾不打擾的,能有你重要嗎?”
季也輕輕笑了笑,“好。”
見季也答應了,楚黎便拿出手機給季也的老師打電話。
“喂,老師你好,我是季也的家長,是,他還在反複發燒,跟您請個假,今天不去學校了。”
“嗯......好......老師放心......”“等他沒事了我就送他去學校......不會耽誤很多課程的......”“好的......麻煩老師了......”說了幾句,挂斷電話,兩人對視笑了笑,吃完早飯,換好衣服,兩人一個西裝革履,一個一身休閑,牽着手上了車。
司機什麽都沒多問,載着二人朝公司而去。
傾夏集團,今天顯得格外的八卦。只因今天總裁帶了一個看着十七八歲,白白淨淨,長得特別漂亮的小孩兒來。
一身休閑服,襯得那孩子更加精致,雖臉色有些蒼白,好似精神不太好的樣子,但那絲病氣根本壓不住他身上的矜貴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