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瘋批狗皇帝)
第21章 (瘋批狗皇帝)
清河殿是楚黎的寝殿,楚黎特意吩咐将偏殿收拾出來給季也住。
季也倒是對這兒熟悉的很,畢竟他就是在這兒丢了身子的。想到這兒,季也斜了楚黎一眼。
楚黎剛回頭,就看見季也的眼神,頓時笑了,捏了捏季也的耳朵,含笑問道:“怎麽?哪兒有問題嗎?只管說,保管讓你住的舒舒服服的。”
季也推開楚黎的手,語氣不太好,“能不能給我換個地方?不太想住這兒,對那張床有陰影。”
楚黎啞然失笑,将季也一把抱進懷裏,一邊揉着他的腰,“那可是見證了你這一路走來的床,舍得換?”
季也磨牙,“一路走來?我一路爬過來還差不多。”
楚黎低低笑了幾聲,略有些低沉的聲音好似帶着羽毛,輕輕搔刮季也的耳朵,癢癢的。
不過好在季也也只是說說而已,不是真的想換床。從楚黎身上下來,看了眼日頭,時辰不早了,“什麽時候能用膳?我餓了。”
楚黎站起來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聞言看了趙甘棠一眼。趙甘棠會意,急忙道:“世子殿下稍等,奴才這就命人擺膳。”
季也點點頭,頓了頓又道:“不會再有什麽苁蓉鹿茸這種東西了吧?”
趙甘棠一愣,随即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殿下放心,自然是不會的。”
說完,正要下去名人傳膳。楚黎又把他叫住了,“先不急傳膳,讓禦膳房快些炖個燕窩過來。”然後看向季也,“你先把燕窩吃了,在用膳。不然等會兒吃不下。”
季也一聽燕窩兩字就頭大,“我又不是坐月子,吃什麽燕窩,不吃,趕緊傳膳。”
楚黎氣笑了,上前兩步,往季也腰上一按,季也頓時覺得腰間猛地一痛,腳一軟差點兒跌在地上,好在被楚黎及時扶住,然後一個橫抱,放在旁邊的貴婦榻上,語氣涼涼:“就你這小身子骨,身上沒有二兩肉的,風一吹恨不得就能吹走了,還敢說這個不吃那個不吃。有能耐別腳軟啊。”
季也又羞又惱,“那你有能耐別折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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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黎笑開了眼,“朕從不折騰人。”說着,将嘴唇貼在他的耳邊:“只是顏如躺在床上任君采摘的模樣太過誘人,朕哪裏把控的了?要怪......只能怪顏如太好了。”
季也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你可真有臉說吶!”
楚黎甚至能聽見季也咬牙的聲音,于是笑的更歡了,一只手不老實的在季也腰間摩挲着,另一只手把玩着季也的手指,“朕說的都是實話,怎麽不能說。要知道這些年往朕龍床上送的人不知凡幾,能讓朕看上的,也就你一個。若不是因為顏如太過誘人,怎麽會得此殊榮?”
“你......”這話一出,季也着實楞了一下,顧不得跟楚黎鬥嘴,蹙着眉頭問:“就我一個?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能上朕的龍床的,只有顏如一人。”楚黎笑嫣嫣的看着季也。
季也的心好像被人輕輕撞了一下,故作不信道:“皇上莫要诓我,您這後宮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卻說這般話,任誰也是不信的。”
楚黎不甚威嚴的聳了聳肩,“朕沒必要诓你,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喽。”
季也啞然,“那......昨天寧妃不還給您送滋補湯藥呢嗎?”
一說這個,楚黎噗嗤笑出聲,“你以為她為什麽給朕送補湯?朕如何,顏如應該清楚的吧?根本就無需什麽滋補湯藥。而寧妃為什麽會送來呢?”說着,還故作苦惱的敲了敲自己的頭。
季也癱着臉看他演戲。
“哦,那應該是從沒上過朕的床,所以以為朕不行,才送壯陽湯來給朕喝。”楚黎一臉的狹促的笑,“顏如啊,你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多少人想爬上真的龍床,都還沒這個機會呢,你倒好,還不知足。”
季也嗤笑一聲,眉眼間帶着一絲魅惑,“那皇上不也是如此?季也的長相不說貫古絕今吧,但也敢說貌比潘安。容貌不錯,家室不錯,學識不錯,人品不錯,不知多少人想讓我八擡大轎十裏紅妝娶她進門呢。如今讓皇上捷足先登,您還不知憐惜,一天到晚的折騰人,不想給我清淨日子過。我還沒埋怨皇上呢,皇上這倒好,還先抱怨起我來了。”
這番話說的可謂是毫不客氣沒有一點兒禮儀尊卑可言。若是讓外人聽見了,一頂大不敬的帽子非得焊在季也的頭上不可。
然而楚黎卻不以為忤,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幫季也按揉腰,一邊掐了掐季也腮邊的軟肉,“你啊你,牙尖嘴利。”
季也撇了撇嘴,不以為然。他才不怕楚黎,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誰比誰高貴?
恰好這時趙甘棠端着燕窩進來。楚黎擺擺手,示意将碗奉給季也。
季也是實在不喜歡吃這玩意兒,但楚黎就在旁邊看着,一副不吃就餓死你也不給飯的模樣。季也懶得跟他較真兒,端起碗,三下五除二将燕窩吃了下去。
剛放下碗,就端起旁邊的茶灌了兩口。他不喜歡喝茶,但跟燕窩比好多了,最起碼能沖淡嘴裏的那股腥味。
楚黎好笑,遞給他一方絲帕擦嘴,笑道:“有那麽難吃嗎?看你的臉都要皺成樹皮了。”
季也眉頭微微蹙着,“腥,不好吃。”
楚黎頓了頓,“腥?”說着,也不嫌棄的端起季也吃過的碗,放在鼻下聞了聞,“還好啊,沒什麽腥味兒。”
季也搖搖頭沒說什麽。這種味道是說不清的,就像有些人不吃香菜,覺得香菜帶着臭蟲的味道。但有些人就聞不到臭味。
楚黎沒說什麽,擺擺手,示意将空碗拿下去,并吩咐趙甘棠傳膳。
不一會兒,趙甘棠就領着禦膳房的人井然有序的進來了,沒一會兒,一桌子的山湯海味就擺滿了。
季也掃了一眼,餓倒還是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碗燕窩鬧的,反而沒什麽食欲了。
吃又是他吵着吃的,也不好說不吃了,只能坐在鋪着軟墊的凳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