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向暖站在不遠處, 就看到兩個男人倚靠在車子,抽了幾根煙,沒一會兒, 蕭宴就回來了。
“這麽快就談好了, ”向暖感嘆兩個人交談的速度。
怪不得,黎亭深說男人之間更好溝通。
這速度, 杠杠的。
“嗯, ”蕭宴點頭。
向暖也不知道黎亭深是怎麽說的,但是她自己還是想努力解釋一番, “蕭宴,我和他真的只是工作關系, 沒有其他的感情。”
蕭宴的掌心落在向暖的頭上,摩挲着她的發絲, 面上沒什麽情緒波動,“我知道。”
蕭宴這人向來喜歡藏着掖着,向暖忍不住又補充道, “蕭宴, 若是你介意, 我其實可以不接這工作。”
向暖尊重蕭宴。
蕭宴笑了, 他攬着向暖的肩膀的,把她的身體往他這裏靠。
“暖暖,我喜歡你,并不是束縛你。”
“謝謝你的理解。”向暖還怕蕭宴不答應,現在, 她終于安心了,她拍拍蕭宴的肩膀,也大度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查你的崗了。”
“我這裏有什麽好查的。”蕭宴露出困惑的眼。
向暖撇撇嘴,“你以前只是個醫生,就有人追你,現在你都是蕭氏的總裁,還不得有大把的女人追你。”
向暖心中有點吃味,雖說她是知道以蕭宴的性格,不會幹出出軌的事情,但只要一想到蕭宴被那麽多女人觊觎着,她心中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蕭宴把向暖的手拽到身邊來,捏着她的手,認真道,“現在不會有,以後更不會有,今生,唯你一人。”
不管這話的可信度有多高,向暖聽到挺高興。
她笑眯眯的,兩人手牽着手上了樓。
開門,撲面而來的是飯菜的香氣。
向父在屋子裏待着也沒事,就跑去附近的菜場買了不少菜回來,一下午的時間都在鑽研廚藝。
向父這幾年經常下廚,所以手藝相當不錯,見到他們回來,便招呼道,“洗洗手,吃飯。”
“爸辛苦了。”蕭宴原先想回來做飯,沒想到向父已經準備好了,讓他不好意思。
“你們年輕人辛苦上班,我在家閑着也是閑着,倒不如給你們做飯,給你們減輕點壓力。”向父體會過生活的艱苦,愈發的會體諒人。
“說的我好像多閑似的。”向母坐下來,嘟囔道。
“你睡着就是幫忙了。”向父從未指望着向母幹家務事。
向母蹬了向父一眼,端着碗吃飯。
吃完飯,蕭宴和向父去廚房忙活。
向暖和向母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今天,韓東明找了我,條件談好了,我們要離婚了。”向母跟向暖提了這事。
“恭喜你遠離家暴男。”向暖接話。
向母看了女兒一眼,嘀咕道,“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
別人家的女兒都是貼心的小棉襖,自家的女兒這嘴就沒有一句是好聽的。
向暖想了想,“再找個叔叔,三婚快樂。”
向母嘆了口氣,“你還是別說話吧。”她都快被向暖這張嘴氣死了。
向暖也無語,把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
向父做完家務,從廚房裏出來,向暖起身,去抱着向父的手臂,“爸,我還以為你這次不來呢。”
向暖也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态,跟父親說了這件事,沒想到向父第二天一早就來了。
“我不是怕你媽給你添麻煩嘛。”向父咳嗽一聲,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奧,原來是這樣。”向暖露出深意的笑。
向暖和蕭宴晚上出去逛一會兒。
在路上,蕭宴突然開口,“爸對媽是不是還有感情?”
飯桌上向父和向母之間氣氛微妙,蕭宴不傻,自然是看出了一些。
向暖笑,“不然,你覺得我爸為什麽幾年了,也沒給我找個後媽。”
雖說,向父現在不比從前,但向父生的好,學歷也高,現在也算是小領導了,如果只是想找個差不多歲數的阿姨,湊合過日子,也不是很難,但向父就一個人過,向暖想想也知道有幾分意思。
除卻向父眼光高之外,不就是忘不了向母。
即使向暖對母親有偏見,但是不得不承認,母親生的是好,五官精致,皮膚白皙透亮,都四十多歲的人了,身段還和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差不多。
要不然,韓東明當年怎麽會看上她媽。
“原來如此。”蕭宴恍然大悟,對向父又尊敬了幾分。
向暖不想太糾纏于父母的事情,便換了話題,“你在公司,怎麽樣。”
也許是蕭宴穿白大褂的形象,太過于深入人心,蕭宴突然變成總裁了,向暖實在有點不适應其中的轉變,甚至有點擔心,一個拿着手術刀的醫生懂經營管理嗎?
“還行。”蕭宴就回答兩個字,給人幻想的空間相當的大。
看着向暖滿眼疑惑,蕭宴繼續補充,“有人幫我鎮着,出不了大事。”
蕭宴去了蕭氏集團之後,蕭父比以前更認真工作了,早出晚歸,幫蕭宴打理公司的事情,生怕蕭宴不适應公司的環境,吃了虧,蕭宴也樂的享受成功,也就打卡上班,偶爾批批文件。
“大事是出不了,但蔣延之能讓你好過?”向暖挺忌憚蕭延之這個人。
要不是蕭宴的出現,這蕭氏就是他的,突然被蕭宴端了,他能高興?
蕭宴想了想,回答,“他現在被調去管分公司了,見得少了,矛盾也少。”從某一程度上,蕭宴挺佩服蕭父的狠心。
同樣的兩個兒子,差別待遇明顯,而他很幸運,是被偏袒的一方。
兩人走了會,向暖覺得太冷,就找了一家店,點了奶茶。
冬日裏,還是奶茶的溫度最好。
她沒打包,選擇在店裏喝。
她一邊喝着奶茶,一手撐着下巴,她直到現在還有一件事不太清楚。
“你怎麽就突然想接管蕭氏了,難道你也是個有野心的人。”
蕭宴搖頭淡笑,“我對蕭氏不感興趣。”
“那你為什麽橫插一腳?”難不成蕭宴是故意惡心後媽和蕭延之的。
畢竟,有了他們的存在,弄的蕭宴的地位不上不下的。
蕭宴頓了頓,只是望着她。
“我臉上有髒東西嗎?”向暖下意識的想要掏出小鏡子看看,蕭宴把向暖的手拉過來,牢牢抓在手裏。
“還不是之前怕蔣安城把你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