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節
第 23 章節
說的是真的,我也美不過你。”
“你認為我美呀?哈哈哈!”晴遷笑了幾聲說:“我想喝酒了。”
“酒鬼!”長歌嘴上這麽說,實際還是将酒囊遞給晴遷。
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美酒佳人,這是世人夢寐以求的事,都讓她給占全了。
柳長歌何嘗不是這樣認為,所以她更珍惜和晴遷在一起的每一刻。
長歌甚至想寵着晴遷,永遠的寵着她。無論她想要什麽,自己都會傾盡所能的給予。
包括性命也是,她們是可以為對方去死,也會為對方而生!
百裏晴遷又伸出她纖長的手指,掐指一算,“你弟弟此刻在天一閣。”
長歌忍不住笑道:“又來這套,我是不是要稱你一聲百裏大仙啊?”
百裏晴遷極為認真地點點頭,“這稱呼不錯呀。”
長歌內心自豪,面上一片淡然:“好啊百裏大仙。那麽大仙能否算一算,你自己的桃花有多少?遠的近的都算上。我洗耳恭聽。”
“桃花啊。”百裏晴遷搖頭長嘆,忽然盯着遠處的桃花樹,伸手點去:“一二三四……”
“喂喂喂!此桃花非比桃花。你可別想蒙混過關!”長歌一把握住晴遷的手,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別想。”
百裏晴遷哈哈大笑:“好啊,你若想知,那我就算一算。嗯……此桃花一直随我行天下,她将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給了我,我百裏晴遷就算傾盡畢生,也要讓她幸福。這枚桃花,就在我身邊,我已經采到了。我更會珍惜它,讓它永不凋零。”
長歌聽後,輕輕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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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凋零,如同她們的情意,永不殘敗!
第 22 章
她二人那般那般,當真是羨煞旁人啊!
只不過這旁人們,并未在這荒郊野外欣賞這豔情的戲碼。他們就是想欣賞,某人也不會同意的。
秦松子的情緒有些低落,客棧既已暴漏那便不可能再回去。
于是借助慕容澤的勢力,他們在京城最偏僻的一條街內找到一間四合院,暫時安頓下來。
秦松子自從回來到現在,也沒緩過氣。為什麽沒緩過氣?還不是因為百裏晴遷!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
但是讓慕容澤驚喜的是,七裏香居然把他送給她的金酒勺随身攜帶。此刻七裏香正在認真地擦拭酒勺,偶爾瞥他一眼,又哼着偏過頭。
慕容澤一時興起,來到七裏香身旁,輕聲問她:“你,想明白了嗎?”
七裏香聽不懂,她聽不懂慕容澤的意思,于是她真的說了出來:“沒懂。”
慕容澤笑的溫潤:“不懂沒關系,我教你好嗎?”
七裏香渾身一抖,這慕容澤怎麽忽然溫柔起來了?真是不習慣!
她想逃避一件事,一件似乎早已确定的事。于是她沒有回答慕容澤的話,而是将酒勺重新裹進包袱裏,轉身出了門。
慕容澤跟了出去,卻聽秦松子獨自長嘆:“有情人啊,終成眷屬。而我呢,我注定是孤獨一生啊!”
慕容澤嬉笑着說了一句“沒人讓你孤獨一生啊,是你自己願意的”,然後邁出了房門。
七裏香坐在院子裏,此時已經黃昏西下,她在等百裏晴遷回來。
慕容澤蹲在七裏香面前,七裏香吓了一跳,他要幹什麽?
慕容澤抓住七裏香的手,沒讓她如願離開,“你為什麽帶着我送你的酒勺?”
七裏香臉紅心跳,被握住的手怎麽也掙不開,她終于洩氣了。“我是釀酒的,随身攜帶酒勺有什麽不可以?”
“還不承認。”慕容澤認真地看着七裏香,看着她面紅耳赤的模樣。真是可愛又憐人啊!
他忽然伸出手,來到她的發鬓。七裏香慌張地躲避:“你幹嘛?”
慕容澤笑道:“別動。”
七裏香真的不動了,因為慕容澤臉上的笑容太溫柔了,他是不會傷害她的。
他将七裏香發鬓上的一朵桃花瓣拿了下來,并未直接扔掉而是遞到七裏香面前:“你看,連這美麗的桃花都眷戀着你,我又怎會無動于衷呢。”
七裏香神色恍然,懵懂地呢喃:“什麽……無動于衷?”
只此一舉,她便跌入慕容澤的懷抱。慕容澤将她抱緊,掌中是她細膩的柔發:“傻丫頭,你此刻應該明白我對你的情了吧!別再逃避了。”
七裏香深吸口氣,她在慕容澤的懷裏,她竟然在慕容澤的懷裏!
而自己,居然忘了掙紮!
難道她對慕容澤有了……
那片桃花林真的太美了,讓她們想起沉寂多年的往事。
百裏晴遷掐算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當然,她自己是知道怎麽回事的。長歌卻不知。
柳長歌不相信地問:“你怎麽算的?”
百裏晴遷笑道:“這麽好奇做什麽呀?”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啊,哎呀你就告訴我嘛!”柳長歌擡頭又親了親晴遷的臉。
難得兩人之間如此閑雅,而且纏綿那麽久,她們都有些累了。
此刻晚霞正濃,等會再回去也無妨。
這小丫頭既然這麽好奇,那百裏晴遷只能說:“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洩露天機啊。”
長歌認真地點了點頭。百裏晴遷抓住她的手指,摸向自己的骨節。
沒什麽特別啊!長歌懵懂地問:“很平常啊。”
百裏晴遷噗嗤一笑,“就是啊,我是平常人,手指的骨節自然也是平常的。平常人怎麽會推算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呢,丫頭,我是逗你的啦!”
柳長歌愣在當場,忽然爆捶百裏晴遷:“好啊你!你這騙子!”
百裏晴遷哈哈大笑,忽然,她的笑不見了。
長歌也緊張起來,百裏晴遷一把撈過衣衫裹在長歌身上。
她只覺得一眨眼的功夫,兩人的衣服就已經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了。而她們所在的位置也換了,這麽高的樹!她這輩子也沒上來過!
真的!她堂堂一個公主,怎麽會上過樹呢。
百裏晴遷看出長歌的心思,嬉笑一聲問:“樹上的感覺如何?”
柳長歌大氣不敢喘一下,不過,有晴遷在身邊,她也不怕會從樹上掉下來。
而不遠處,卻站着一個人。
想不到,他竟然親自來了。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王弗元清。
“你在樹上待着。”百裏晴遷囑咐一句便翻身落地。
風沙乍作,她的身影在晚霞裏傾斜,她的氣質依舊如當初那般,淡雅随風,絕世雍容。
弗元清忽然有一種錯覺,仿佛站在眼前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鳳舞子。
百裏晴遷是鳳舞子的女兒,身上流着鳳舞子的血。
也不是,可能以前她的身體裏會有鳳舞子的血,可是如今,她身體裏的血,卻是百裏墨的。
但她的一颦一笑,卻仍能看到鳳舞子的神韻。
什麽鳳兒凰兒,統統都去死!連給鳳舞子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弗元清最終意識到,自己是最可憐的一個人。
然而百裏晴遷,卻把他心中所想的這些給說了出來:“你是一個可憐的人,然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的可恨之處就在于,不擇手段的去拆散一個完整的家庭。”
百裏晴遷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很平靜,但臉上平靜不代表心裏也平靜。
我父親因你而死,你是殺我父親的罪魁禍首。
但她今日不能沖動,因為長歌在這。
柳長歌比任何人都能理解晴遷,她甚至能切身體會晴遷的所有痛苦。
可她除了眼睜睜看着,什麽忙也幫不上。
終究,還是太軟弱了!
弗元清伸出手,溫柔地召喚晴遷:“你過來。”
百裏晴遷卻慢條斯理的喝着酒,在她的眼中,酒的液體是最美的,也是最純淨的一種色澤。
她不想把這美麗的液體化作血紅,但是弗元清,他好像并非是專程來欣賞這畫面的。
她喝酒的姿态,這畫面,像極了鳳舞子!
風起,斜陽被雲遮住。
弗元清卻在狂風中冷笑:“我已經給你一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我反悔當初與你父親的約定!”
“你這個小人!”話落,百裏晴遷的酒囊飛上天空,而她的身影則像是一道流光,穿透了襲卷而來的狂風。
柳長歌驚險之餘捂住了嘴,她怕自己叫出聲會影響晴遷。
百裏晴遷衣袖乘風,身姿平移而掠,當空旋轉,雙足自始至終都沒有着地。她像是踩在雲裏,踏在風中。
弗元清周遭的狂風已經襲卷到了一定程度,是該爆發了!
今天,他就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他想不留後患,她還想報仇呢!
一招海闊驚雲,将百裏晴遷立于不敗之地。
但真有不敗的時候嗎?
雲海劍訣雖然獨領風騷,但是劍家的精髓就是,以柔制柔,以剛制剛!
百裏晴遷手中劍影鋒利,是她用內力凝聚而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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