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酒後現實
第四十九章酒後現實
直到太陽中空的時候,才互相拖着起床,他還嬉皮笑臉地道:“扯平了,我幫你換過一次衣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你一定也偷看了我,是不是?“
我又羞又惱地閉着眼睛,使命地拍打着他光潔的背,尖聲嚷道:“華明宇,你無恥,讓你再胡說八道。”
他快速溜下了床,哈哈大笑着沖進了浴室。我捶打着枕頭,苦着臉大聲道:“不活了,丢死人了,怎麽找了這麽個無賴啊!”
他在浴室裏大聲回道:“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還一本正經的男人,一定是個瘋子,別嚷了,再嚷,隔壁的都聽到了,那可真丢人了。”
“你還丢人嗎?你昨天早丢人了,今天還有人丢啊?”
他刮着胡子,立在我面前,驚問道:“怎麽回事?我發酒瘋了?不會啊?我很有酒德的。”
我笑道:“哈,你還有酒德,天下有哪個酒鬼喝多了,還記得德字?”
他抿着唇,咧嘴笑思索了片刻,還是一臉茫然,嘆道:“真丢人了,算了,男人嘛,就要有豪氣,快起來,咱們今天回杭州了。”
我邊起來邊興奮地道:“真的啊,那快點走吧,無聊死了。”
從他身邊溜過時,他一把拉住我,笑眯眯地道:“真這麽想走?不是說要隐居的嗎?”
我甩開了他的手,覺着他好似話裏有話,又覺着大概自己心虛,有疑心病了,撅嘴道:“現在不是還年青吧,還想鬧騰幾年不行啊?”
他也擠進了洗手間,搶過毛巾洗了臉,拍拍我的腦袋語重深長地道:“好孩子,還知道迷途知返,快點,你先收拾東西。”
我點了點頭,将長發繞了個發髻,清爽了許多。整理好衣物,提着行禮下樓。到了樓下,我思之又思,還是謊稱發夾忘了拿了,不等華明宇開口,拿着房卡奔上了樓。急急地輕敲了齊晖的門,齊晖神情倦怠,眼睛浮腫地出現在門口。
我關切地道:“齊哥,我回杭州了,你不會喝酒,以後不要再這樣喝酒了,我走了。”
齊晖不舍地揮手道:“去吧,我不喝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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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眶微紅,點點頭,快速地下樓。站在樓梯處頓了頓恢複了神情,才佯裝歡快地蹦下樓。人生就是這樣微妙,無論你是不是自願,情遠離的時候,你就是想挽回,也回天乏術了,所以擁有的時候,就要珍惜。
華明宇已上車,我坐上車,笑嚷道:“出發,我們到鎮上去吃中飯吧,要是到杭州再吃,你連早飯都沒吃,會餓壞的。”
華明宇點頭道:“好,聽你的。”
車子倒退到了路邊,快速向山十駛去。我卻能感覺到齊晖遠眺的目光,不自覺地打開車窗,揮了揮手。
華明宇側頭笑道:“這麽舍不得,要不再住幾日?”
我決然地道:“不要,再住下去,自己都無法适應城市裏的節湊了,以後還怎麽起得來上班啊?”
他卻正中下懷的樂道:“那就別上班,我們結了婚後,你在家做自己喜歡的事。”
我撅嘴道:“不要,這跟養在鳥籠裏的鳥有什麽區別,難道我跟你結婚就是為了醉生夢死,享受榮華富貴嗎?不行,如果我真變成電視裏那些只等着丈夫下班的,游手好閑的少奶奶,那已然不是我了,你一定也會厭倦的。”
他嘆了口氣,又點頭道:“或許你說的道理,但我不希望你太累,我不是那些朝三暮四的男人,這點你放一百個心。”
我哼了聲道:“如果這世上沒有其他的女人,你說這句話我是絕對相信的,當然你也一定是聖人。可惜沒這個如果,這的這句話放到你七老八十的時候說,可信度可能高點。”
他驚嚷道:“什麽七老八十還可能?你這就麽對自己沒信心?”
“非也,因為人心都是一樣的,無論你怎樣喜歡一樣東西,都有審美疲勞的時候,別人不是說還有十年之癢嗎?再說如今的社會,外界的誘因太多,你老實,不見得別人老實,你們男人又是沖動型動物,能讓人放心嗎?”
他哈哈大笑,側了側頭道:“你都從哪得來,滿腦子亂七八糟的話。慘了,以後還不被你拴在腰上,老婆,那你有何對付手段呢?先說來聽聽?”
“沒有,要是方曉如,能跟你說上大半天,不過你現在回頭,沒人能阻攔得了你,還來得及噢。”
他也哼了聲道:“你想得美,說了一大堆,原來是想讓我退步啊,你就是龍潭虎穴,我也闖定了。”
我指着他道:“這可是你自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別到時說我沒告訴你!”
他呵呵笑道:“知道了,你後你就是只母老虎,或者河東獅吼,我都活該倒黴,你拒不退貨,是不是?”
車子在鎮上一家酒樓停了下來,我拍打着他叫嚷道:“華明宇,你太過份了。”
他指着路人道:“你再打,就有人證了。”
真不知他什麽時候才是正經時候,不過心裏到是挺喜歡,就是生氣也一下被他消了。吃了飯後,車就上了高速,到了杭州才正午時分。讓他先送我回了住處,他到是希望将我載回別墅,可我不想,留下一點空間,愛才不會窒息,才能健康的成長。
回來幾天了,一直沒見方曉如的影子,猜想一定是跟蔣文林在一起,再說快考試了,用功着吧!
又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了五六天,剛到辦公室不久,華明宇閃進了門,打量了我一下道:“還行,中午有個見面會,你要有心裏準備!”
我側頭斜了他一眼,自顧自坐下道:“切,還見面會,我又不是大牌明星。”
他擠坐到我身邊,揉着我道:“你在我們家就是明星,我跟媽一說,她在家裏一嚷嚷,姑姑、嬸嬸們全來了。”
我驚立了起來,大聲道:“什麽?你現在才跟我說?我不去,還見面會,指不定是批鬥大會,我不去。”
他連哄大吓,随即又懇求道:“水水,你不能啊,我會被三姑六婆的煩死的。”
我指着他的胸口,撅嘴道:“你也知道煩啊,我去了,我能說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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