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給你一個答案
第四十七章給你一個答案
樓建在高處,一邊就是傾斜的山坡,下面全是毛竹林,感覺就像在藏龍卧虎拍攝基地。真是竹的世界,看的清最大的足有直徑十多厘米。萬竿竹枝在烈日下更加翠綠,萬丈陽光也是多了一抹綠色。
竹葉一層層像雲朵散開着,有些卻直竄而上,問了服務員才知道,原來那些散開的是因為頂端被截去,以防直竄而失去粗壯的養份。
坐在清涼的空調房裏,似乎覺着外面也是涼意陣陣,若是竹林中還有溪水涓流,可真是堪比觀音菩薩的紫竹林。怪不得如今又流行城市包圍農村了,有錢人永遠是主宰着享受的潮流。
喝着茶看着雜志,不覺已是一點鐘了。扶着樓梯懶懶地往上走,擡頭時發現齊晖立在轉角處,陰郁地面容,低着頭猛速地吸着煙,噴出一圈圈地煙霧。
我不知為何邁不開腳,捂着鼻怔怔地看着他。煙味嗆得我微微咳嗽,他斜靠在牆上,一臉頹廢的神情,眼神卻移到我的臉上,用他那閃動着酸楚陰郁地眼神,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的眸子,我不自覺地低下頭,傷感在兩之間漫延,澀中還帶着苦味。
沉寂了片刻,我鼓足了勇氣,上前奪過他手中的煙,卻又不如何掐滅,又不能直接扔也窗外,慌亂之餘扔在腳下,使勁地踩它,似乎它成了造成今天局勢的罪魁禍首,直至将它粉身碎骨。
突聽得他艱澀地道:“她真的懷孕了……”
我的心還是驚顫了一下,片刻似又釋然地輕松,微笑着擡頭道:“家裏人都很高興吧,恭喜你們,齊宣好嗎?”
他黯淡地面容似又冷了幾分,抓住我的手,凝視着我不甘地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他痛楚而慘切地眼神,讓我眼眶微紅,哽咽道:“齊哥,我們都沒有錯,錯的是相遇在錯誤的季節,只開花不結果的季節,你永遠是我心目中那個管束我,疼我的哥哥。我們……我們不能傷了現在愛自己的人。”
他的眼裏閃過一絲欣喜,驚問道:“這麽說,你并不愛他,言,你還愛我是不是?在我的心裏裝的永遠是你。”
他迅速地将我攬在懷中,我慌亂地掙紮道:“不,齊哥,你快放開我,你現在有需要你愛的人,而我也有自己愛的人,我們已不能……”
他卻緊緊地抱着,斷然地道:“不,我守護了這麽多年的你,得到你的人卻是他,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放棄所有,我們重新開始。”
我語塞而沉默,我不明白男人為何這麽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他不甘,華明宇的欣喜,都讓我讨厭。淚水順着臉頰潺潺而下,哽咽而胸口起伏,他察覺到異樣,放開了我,輕拭我的淚痕,急切地勸道:“你別哭,是哥錯了,不哭了,哥明白了,已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了,只要你過得幸福……”
他又像以前一樣,我流淚,他就一改冷然的态度,把我當成孩子一樣哄着。我一陣痛心,如針在我的心上跳躍着,靠在他胸前道:“哥,我會永遠記着你的好的,永遠也不會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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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息地喃喃道:“好,好……”
傳來了腳步聲,我迅速地離開了他,轉頭用手拭去淚水,回恢神情道:“齊哥,我回房了,你把我的電話告訴齊宣吧,如果她還能當我是朋友的話,我的新號你知道嗎?”
他面容哀切地點點頭道:“在你們公司的通訊錄上看到了,回北京跟哥聯系好嗎?哥哥只想看看你。”
我鼻子一熱,使勁地點點頭,沖上了樓。怕被華明宇看出異樣,輕手輕腳的進了房,轉進了洗手間。兩只眼睛紅的像兔子一樣,忙用冷毛巾遮覆,直到自然了此,又化了點裝,才佯裝笑意推開了門。
華明宇側身躲在床上,我心虛的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妻子,扳過他,趴在他的胸口,柔聲低喚道:“魚,快起床了。”
他的睫毛動了動,揉了揉睡眼道:“到點了嗎?嗯,是該起來了。”
我湊上前翻了翻他的眼睑,羨慕地道:“魚,你的睫毛好漂亮啊,多之一根太多,少之一根太小,長得微翹,要是我也能這樣就好了。”
我寵溺地盯着我笑道:“那有什麽困難?我們制造一個完美的女兒不就好了,集我們所長,一定是個漂亮的丫頭,怎麽樣?嗯?”
說話間,又重重地啄了一口我的嘴唇。我擦擦嘴,用手捏着他的腮膀,惡狠狠地道:“你一定是賈寶玉投胎的,總吻我的嘴唇,我又沒抹唇蜜,丢人不丢人,華總經理。”
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了一次,一種詭計得逞地快意,抱着我一臉不服的頑笑道:“我就喜歡吻你的唇,不行嗎?我吻我老婆,不用你批準吧!”
用手指滑滑他的臉,扁嘴道:“羞不羞啊?臉皮咋這麽厚啊?”
他抱着我翻了個身,明亮的眼睛深深地凝視着我,我又心虛地側開了頭。他又笑着扳了過來,認真的道:“我不是賈寶玉,他愛一個人,娶一個人,而我永遠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楚言,我永遠只愛你一人,你也只愛我一人好嗎?”
我的心裏所有的不快念頭,都被他柔柔的目光融化了,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那雙會将人溺死的深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點着頭。直到他的唇覆了上來,我才清醒了幾分,複又被他的激情所包圍,仿佛置身于洞天福地。
他長驅直入,逐漸加深了力道,仿佛要吻走我所有的陽氣。手機的鬧鈴聲響起,他才又柔柔地吻着,我別開了頭,嘟嚷道:“我的唇都麻了,你是吸血鬼啊,好像腫了,啊?怎麽見人啊?”
我撒嬌着用腳蹭着床,他卻爽爽地誇張地舔了舔嘴道:“好吃,不能見人,就在床上等着我回來吧!”
說完哈哈大笑着起身,我狠狠地踢了過去,他摸着大腿,皺眉道:“原來你才是女妖,我剛剛讓你開心了一下,回頭就翻臉不認人,謀殺親夫。”
我迅速立了起來,雙手叉腰,擺出辣椒妹的姿态,大嚷道:“華明宇,你再無言亂語,我跟你拼命。”
他笑着舉起了雙手,學着日本鬼子的步伐,溜進了洗手間。看着他滑稽的表情,我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他洗了臉,換好衣服就出了門,還不忘吓唬我,外面有種叫竹葉青的奇毒的蛇,害得我汗毛直豎。看着電視,卻側頭想着,自己以前跟齊晖,顯少有這樣鬧騰的場面,現在想來,或許對他敬重過多,也是造成分手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