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明天晚上11點，第十六章後天早上7(16)
說：“穿回了八年前蘭特死時候。”
憑金寒聰明才智，其他不用李樂夏多講他就能想到了，只是……蘭特對他來說真是個令人懷念名字，距離那段時光已經過去了太久，他甚至有些記不清了。
“……哈哈，原來是自己暴露行蹤啊。”金寒自己小聲叨叨，他其實并不是特別介意，作為個穿越機研究者，被其反害也算種報應了。“還要可可幫實現願望呢，不會死，必須繼承事業。”
說完金寒就沉默了下來。李樂夏也沒有再問，他想到剛才可可似乎想跟丘武說什麽，但因為金寒突然行動沒能說完，金寒會那麽做就是怕全軍覆沒吧？
可是剛才可可既然是想把事實說出來，就說明不定會幫助金寒了？
但是以他們倆關系，可可是那麽個負責任人，也許會因為責任去做也說不定。
可可……會怎麽做？
劣穿機販賣組織不可能只有金寒個頭目，再說他最多是個技術主管，不可能有那麽多資金還運作這麽龐大組織。所以稽查組很有信心這次能通過金寒順便抓住他們手上掌握那些容疑對象把柄，卻沒想到金寒除了承認自己參與了劣穿機組織活動，其他事情他概不吐露任何個字。而在暗室裏查封電腦，裏面資料在入侵時候執行了自殺程序，全部都沒有了。這讓稽查組很是頭疼，但也也毫無辦法，最後只好只定金寒罪。
因為報紙上也登出來了，所以李樂夏硬着頭皮跟父母解釋了金寒事，還好李家二老對李樂夏工作表示了理解，但同時也說就算金寒做了壞事，但畢竟也是親人，不能棄之不顧，堅持去監獄看了金寒好幾次。
李樂夏次都沒有跟去，這不只是因為職業正義感，還因為金寒跟可可特殊關系，李樂夏是再也不想看見金寒這個人了。而可可不出現時候越久，李樂夏越有種感覺，可可會幫金寒。
金寒畢竟掌握了許多穿越機知識，研究所人總覺得有天能從他嘴裏撬出東西來，所以法院判決是無期徒刑，這個結果雖然很公正，可李樂夏完全高興不起來，來是因為金寒是他表弟，二來是因為可可。
俞東他們本來還擔心李樂夏又情緒失控無法工作，卻發現他表現地很正常，只是從那日後李樂夏沉默了許多。
連大功臣龍羅也察覺到了，不過對于他來說，這才是正常李樂夏。
雖然金寒被抓後稽查組下子閑了不少，但對于掃穿組來說還是樣忙，因為躺在醫院裏人可不會因為劣穿機頭目被抓就醒過來。
而龍羅就在等着被接回去時候順便幫掃穿組打打雜。
龍羅來到這裏第七日早上，李樂夏早上被鬧鐘吵醒，剛從床上坐起身穿起衣服，突然就毫無預兆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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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候發現竟然已經是下午了，他匆匆起身洗漱，卻在客廳茶幾上發現了張紙條。
“不用太過消沉，這段時間過得好點，總有天會和想見人見面。”
字跡分明是他自己，但他并不記得寫過這張紙條。
李樂夏馬上想到了某種可能，略帶興奮跑去辦公室，果然龍羅已經不在了。俞東并沒有指責他遲到事，只是朝進來他點了點頭，而許安冉則很活潑地拍着他肩膀犯花癡：“未來肯定是個大帥哥！”
“……”他是不知道在他不在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但這句誇獎李樂夏還真不想接受。
別墅之日後過了三個月，可可直再出現在李樂夏他們面前，但李樂夏已經不像以前那樣難受，因為他知道自己從不說謊，他絕對相信那張留下紙條。
而劣穿機在沉寂了段時間後，又開始出現新受害者。掃穿組舊任務還沒有出完，新任務就很快多了起來。
已經成為常駐組員許安冉接到新案子時候，很無奈地伸了個懶腰：“唉！這掃穿是真掃不到盡頭啦！劣穿機可真像打不死小強！”
這句話真是道出了掃穿組和稽查組每個人心聲。
俞東看了看可可空位子，想：是時候新招組員了。
番外兩則
、三十歲可可和十歲李樂夏
自最後次見到李樂夏已經過了快十個年頭，可可轉眼都已經是三十歲老姑娘了。
劣穿機組織老大孟老很是着急，他可是答應過金寒要照顧好可可，所以整天就想着給可可介紹男人，讓早點結婚，可是可可自己不配合，所以龔老愁得頭發都白了許多。
可可也不想讓別人為事煩心，可是這種事哪能勉強呢？聽手下做完了這個禮拜簡報，趙可可就像往常樣回了房間。
從抽屜裏拿出了個玩偶，雖然它已經很舊很舊，甚至有些地方都洗得發白了，但對于趙可可來說這是周身所擁有最珍貴東西。
樂夏，不知道玩偶還在不在，看到時候，有沒有偶爾……想到呢？
繼金寒之後新技術組頭目吳思是個科學狂人，能力強到甚至讓孟老贊不絕口，但趙可可卻不怎麽稀罕他，在心裏，最厲害肯定是最執着金寒，雖然他已經被害得坐了無限期牢。
所以聽到吳思研究又有突破時候，趙可可點兒也沒在意，還是只幹自己事。
直到吳思竟然親自找上門來。
“趙小姐，最近做試驗品可以像家研究所研發穿越機樣控制來回，但是對身體有很大副作用，所以沒人願意嘗試……聽說符合标準穿越機DNA，而且哥哥金寒有想借穿越機實現事，不知道願不願意嘗試下，們就算互助互利了。”吳思其實沒抱多少希望，試驗機還不能對外出售，而組內人都知道風險不願意嘗試，而趙可可向不屑他，所以他只是秉着科學精神抱着試試态度來問問這最後個人。
可可卻真心動了：“可以啊。”
吳思很高興，但趙可可卻只是抱着份自暴自棄态度：反正對現在擁有切都不感興趣，如果因為實驗意外死了，也算對哥哥有個交代了。
等到了實驗室，趙可可才知道這所謂試驗機穿越半徑最遠只能穿到中境，而且只能穿到二十五年前整那年。這諸多限制讓可可想穿到金寒父母死去地方成為了不可能，而可可自己父母在那年也已經死了。
但答應了事不想反悔，左想右想想到了個去處。
“雖然說是自由來回，但其實還只能被動召回。因為這個還是試驗機，為了減輕對影響，在八個小時後就會将召回了，自己算好時間，如果有什麽想做事就趕緊去做。”
可可點點頭，鑽進了狹小機艙。
睜開眼睛時候，可可發現躺在公園椅子上，自己身上似乎還散發出股難聞味道。
将手移到近前，就看見了只抱緊風霜殘破手掌。衣服也破破爛爛，感覺只是勉強挂在身上而已。再抓抓頭發，發現硬就像三年沒有洗過般。
……這是穿成了個流浪漢了嗎？
趙可可有些憂愁，這樣去見樂夏會不會被嫌棄？
但就是不知道李樂夏這時候有沒有潔癖？畢竟他這個時候才不到十歲嘛。
想想只有寶貴八個小時，趙可可決定先不想這麽多，搞清楚自己在哪裏再說。
趙可可實在被身上臭氣熏得難受，決定去公用廁所借個水。這大清早廁所裏沒什麽人，不過就算有也不怕，現在在別人眼裏只是個髒兮兮男流浪漢而已。
好不容易用清水把自己洗得幹淨些後，就走到公園外面靠着路牌辨認了下方位，發現離李樂夏家似乎有些遠。至少也要走兩三個小時了。
趙可可忍不住在心裏罵起吳思來。怎麽研究了這麽久，劣穿準确性還是這麽差！
抱怨歸抱怨，眼前事還是要解決，但穿成了個流浪漢，身上分錢也沒有，就算裝作沒帶零錢去騙公交人家也不會讓上啊。
沒辦法，趙可可只好開始了徒步旅行。
流浪漢原身本來就沒有多少能量，被趙可可這麽消耗更沒有了，所以等趙可可喘着粗氣走到了李樂夏居住小區附近，已經過了四個小時了。
這個時候還沒到12點，算算小樂夏應該還在從學校往家走路上，趙可可決定先坐在邊樹蔭下等他。
雖然精神上趙可可很坐得住，但是流浪漢身體完全不受控制，開始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更不幸地是，作為身體主人，趙可可腦中也被迫有了餓想法。
趙可可看了看時間，如果中午不遇到李樂夏，現在離開話，恐怕不能保證回去前還能巧遇李樂夏，而現在這個髒兮兮樣子，也沒辦法進到學校裏面。
沒辦法，可可只好使勁忍着了。
定是冥冥之中李樂夏在心疼，所以可可沒蹲多久就看見有幾個小孩朝這邊走了過來。其中有個身材比較瘦男孩子，跟其他孩子比，衣服異常地幹淨，肯定就是李樂夏了。
等他們快走到門口時候，趙可可下子撲了出去，嘴裏還喊着：“好餓啊！”
話說出口可可慚愧了下，其實本來不打算說這句，只是肚子實在太餓了，條件反射變成了這樣。
其他幾個小孩看見有奇怪人下子喊叫着四散跑開了，只剩衣服異常幹淨那個小孩留在了原地。
這麽近看，可可從那稚嫩臉認出了屬于李樂夏輪廓，心裏禁不住地莫名高興。他沒有像其他小孩樣被吓走呢！
“……很餓嗎？”小版李樂夏操着口清亮童音，小心翼翼地問。
可可時說不出話來，只是使勁點點頭。
李樂夏神色猶豫了下，把書包卸了下來，在裏面翻找了半天，掏出了個小小三明治遞給了。
“這是上午課間發點心，沒舍得吃，給吧。”
聽他口氣似乎是想專門留着慢慢享用，趙可可有些不忍心搶他事物：“特意留下？要不還是自己留着吧。”
小樂夏臉上卻很是堅定：“沒事！都聽到肚子叫聲了，馬上就回家吃中飯了，這個不需要了。”
可可面上紅，還是接過了三明治。
小樂夏收完書包就準備走，可可捧着那個三明治舍不得吃，看李樂夏要走，只想多跟他說幾句話：“等等……能陪爺爺說句話嘛？”
小樂夏臉上明顯又露出了猶豫神色，但他還是停了下來。“說什麽？”
可可看小樂夏這麽配合，心裏很感動，絞盡腦汁才想出了句：“以前也有個孫子像這麽大呢……他最喜歡親臉頰了，能不能親下？”
說完可可自己都覺得有些唐突，生怕李樂夏當他是神經病直接跑走。
但小樂夏卻沒有跑，只是看着可可身衣服又開始猶豫了。爸爸說過要助人為樂，現在這個爺爺想懷念下孫子，他似乎應該幫這個小忙，但看着這爺爺身破爛他實在有些接受不能。
不過看爺爺臉上還算幹淨，李樂夏決定還是要把助人為樂發揚到底，走前兩步閉着眼睛在可可臉頰上碰了下。
等李樂夏真親了，可可卻開始害臊了，摸着被小樂夏親過臉，覺得自己真像欲求不滿怪阿姨，就這樣僵在了原地。
而李樂夏看爺爺不說話了，認為已經滿足了他要求，心裏想着要趕緊回去洗臉，蹬蹬蹬跑進小區了。
等可可回過神來，已經不見了李樂夏。可可覺得有些像做夢，但捧着手裏三明治，有了實感。
可可又坐回了樹蔭下，捧着三明治舍不得吃，真心想帶回去放進真空瓶裏作紀念，但是可可很清醒地知道等會就魂穿回去了，這三明治帶不回去，所以還是慢慢地将透明包裝撕了開來，口口地吃進了流浪漢饑餓腸胃中。
等可可休息好，已經離時限沒多少時間了，可可雖然很想在這裏坐到李樂夏出門上學再看他眼，但如果這樣做了，也許李樂夏就會留下被他親過爺爺當天暴斃陰影，為了李樂夏健康成長，可可決定還是死遠點好。
可可走着走着突然感到身體失去了控制，整個人猛地倒了下去，但點也不緊張，因為知道這是時間到了，要回去了。
再見了，樂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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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金寒想法
金寒怎麽也料想不到父母會這麽突然地死于車禍，還懵着時候，鄰居爺爺來找他，說跟他父母說好了要接他過去同住。金寒知道這個爺爺很好，而且父母也很信任他，所以很聽話地跟着走了。
他好不容易适應了新生活，以為會直這樣下去時候，卻得知爺爺得了不治之症，而且很快就去世了。他很絕望，是不是每個被他依賴人，都得死呢？
不過還好，他現在已經到了可以不依賴別人年紀，而且他已經擁有了需要依賴他“家人”。
可可是金寒第個獨自資助人，交流也多，所以金寒對格外上心。他不像蘭特爺爺那樣清閑在家，所以沒法進行收養，而後來再資助人也沒有多少聯系，只是通過機構定時彙款關系而已。
可可被分到掃穿組以後，金寒認為這可以幫助他研究，所以把他在做事情和他想法告訴了可可，并且表示希望得到支持。
雖然金寒看出來不是很高興，但可可什麽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照金寒要求給他提供資料。
金寒知道可可把他當做恩人同時也将他當成唯親人，所以雖然他知道可可不喜歡這樣，還是奢侈地接受了可可這份回報。
本來金寒以為對可可來說最重要人永遠是他，卻沒想到竟然會有可可告訴他說有了喜歡人這天，甚至說時候他們已經在起了。
對象竟然還是李樂夏，金寒心中無名妒火不知道為什麽就這麽燒了起來。
所以當金寒知道因為穿越時候可可身上起了變化，研究所準備對可可進行數據收集時候，金寒果斷地要求可可離開掃穿組。
雖然他對可可解釋說是因為他怕被警方發現他們關系，但實際上這東西要被查到還是有定困難，他只是找了個讓可可離開掃穿組，離開李樂夏借口而已。
所以他還選擇了這麽極端方式，為得就是看眼李樂夏痛苦表情。
他承認他是心理不平衡了，他實在嫉妒擁有幸福美滿家庭李樂夏，他受過苦李樂夏可從來沒體驗過，現在甚至還把他妹妹給搶走了，簡直不能容忍！
但是可可離開掃穿組以後，雖然直很聽話地跟着他，句怨言也沒說，但他能感覺得出來，可可比以前更不開心了。
開始他不以為然，但久了以後金寒也開始不安和愧疚：他是不是不應該強迫可可選擇？
所以當可可帶着稽查組人闖進暗室時候，他什麽也沒說，甚至李樂夏來了他也忍住不去看他們。可是可可想要說出事實舉動讓他不能容忍，他個人錯，怎麽能讓可可也起承擔？所以他又次強迫可可做了選擇，目是為了保全。他相信劣穿組織總會比監獄好，更重要是，他家可可身上不能有污點。
好吧，他承認，也許還是有夾着些對李樂夏嫉妒。但李樂夏定也不會想讓可可有牢獄之災吧？
雖然做事讓痛苦了，但相信可以理解，樂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