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明天晚上11點,第十六章後天早上7(7)
根沒有胡向全詳細資料。
沒法,李樂夏去翻了下黃毓電話簿,還真在裏面找到個胡向全。如果胡向全就是何嚴,那他靠近黃毓肯定是有目。李樂夏沉默地看了眼雙人床上另外個沒人動過枕頭,難道跟何嚴老婆孩子有關……外遇?不對,何嚴不是來防止他老婆孩子死嗎,這樣想話何嚴殺妻才比較合理呢……
按日期來說,何嚴老婆已經死了才對,可是現在竟然還活着,是不是何嚴做了什麽導致時空變動了?那麽他老婆孩子就算注定要死,也不定死于車禍了。還有這個黃毓,可能就是何嚴改變時空重點人物,很有可能他本來不會死,是被何嚴殺死,所以李樂夏才會穿進他身體。所謂牽發而動全身,說不定何嚴還會做更多事來彌補變化時空,這要是不趕緊找到人阻止,後果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李樂夏頭都要炸了,他坐着思考了會,決定走兩條路線,條是看着何嚴他老婆,因為如果何嚴目是救老婆孩子,如果他們出事,定會出現;另條就是去胡向全老家問問情況,确認下他是不是穿越過來。
雖然他知道何嚴老婆地址,可是就算他個人可以完成跟蹤,如果個禮拜都沒有動靜那時間也就白白浪費了。胡向全老家又很遠,哪有那個時間跑過去啊。
沒辦法,李樂夏也不怕秘書起疑,決定繼續動用秘書。
小王果然覺得很奇怪,但是黃總發話了,自然要優秀完成任務。答應了以後,小王忍不住提醒了句:“黃總,您不是說難得有個人發現您喜好,要留着嗎?現在意思是也要對付?”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了些,李樂夏腦子飛速轉了轉,裝作什麽都知道樣子說:“不過就是個投其所好庸才,改主意了。”
放下電話,李樂夏細細想小王那句話。為什麽黃毓要調查何嚴?為什麽何嚴要殺黃毓?突然感覺切都說得通了。恐怕是因為生意上原因黃毓要對何嚴家趕盡殺絕,所以何嚴回來第件事就是殺掉黃毓這個隐患,而且他還知道黃毓少有人知愛好,短短個月正常人怎麽可能做到?感覺就像有備而來。對啊,那個蛋糕想必下了毒,所以黃毓才會死。
李樂夏感覺全部事情都通了,也不需要等秘書調查反饋,他馬上洗漱出門。
“黃總,您下來啦,過來用早餐吧。”
下了樓梯聽到聲音才發現女傭似乎換了個人。家裏女傭也時興輪班制啊?李樂夏心裏這樣想,面上還是派自若地坐到位置上等女傭布菜。
結果女傭看他不太搭理卻有些郁悶:“黃總,您怎麽不搭理,心情不好嗎?給您切塊蛋糕如何?”
“……”女傭突然變恬躁李樂夏有些适應不來,而且他作為冷酷老爺,幹嘛要搭理女傭啊?
女傭不知道李樂夏心理活動,邊去冰箱取蛋糕還邊在說:“早上跟阿英交接時候,阿英也很奇怪,周身股低氣壓,……嘻嘻,黃總們不會發生什麽事了吧?”
阿英想必就是昨天在那個女傭,李樂夏覺得真心郁悶,這要放古代,膽敢公然調侃男主人,這人是不想混了啊剛想按照冷酷老爺路線兇句,看見端上來蛋糕是黃色,有些猶疑,這個顏色好像跟昨天盤裏渣滓個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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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樂夏當即把盤推:“不要這個,冰箱裏還有嗎?起倒掉。”
女傭又不能理解了,這黃總今天怎麽回事啊?“那黃總您不吃,吃掉吧,怪可惜。”
“不行!”雖然手上沒有測毒工具,不過那蛋糕十有j□j是有毒!
女傭被李樂夏吓到,滿腹委屈:“好嘛,倒掉就倒掉喽。”
想了想,李樂夏加了句:“出門以後也不能吃!”
“全倒到垃圾箱裏,再餓也不能去翻垃圾箱了吧?”
李樂夏滿意地點點頭,吃完飯起身便要走。誰知女傭看他往門口走,又說:“黃總您出門啊?”
“……是啊,出門。”不知道廢話怎麽這麽多,李樂夏說完繼續往門口走。
“黃總,您把自己規定規矩給忘啦?您應該說出門了……再說路走好。”
“……”這哪像個冷酷路線老爺會說話啊?李樂夏深感判斷失誤,“出門了……”
“黃總路走好~”
于是李樂夏很無語地頂着那句像送終樣話出門了。
李樂夏關上門後卻沒往車庫走,直直往大門口走去,果然在門外看見穿着便服阿英。
出行請注意人身安全(4) 剛才跟女傭說話時候,李樂夏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麽昨天被叫老爺,今天又被叫黃總,照理說這種連出門也要規定說什麽人,不應該随便女傭愛叫什麽都應才對。直到看見那蛋糕,又聽女傭說要自己吃掉,李樂夏猜想九成九那阿英死因跟黃毓樣,吃了蛋糕。
“彥松?”
靠在門邊阿英馬上轉過頭來。看見黃毓臉,笑了起來:“真是樂夏啊。”
李樂夏本來以為能吓到劉彥松,結果他卻副果然是樣子,搞得李樂夏很是郁悶:“認出來了?”
“昨天看洗杯子樣子就覺得怪怪了。”
“那當時怎麽不說……”那樣他就可以多個人商量了不是。
“當時沒想起來呢,回房以後才想到是有潔癖……不過早上就有去房裏試圖确認,但是睡得很死,根本叫不起來。”
李樂夏面上紅,肯定是因為昨天太晚睡了,這中年男人身體可經不起他這樣折磨。“不對啊,鎖着門呢,怎麽進來?”
“這麽大個房子還不能有個備用鑰匙?昨天出門以後也拿鑰匙開進去搜了遍。”
原來那個三點左右登陸記錄是劉彥松弄出來……說到這個,李樂夏又想起來茬:“對了,那昨天有看見這人老婆麽?”
“沒人出入啊,原來他有老婆?”
“看是雙人床,所以猜測應該是有吧。唉,不管他老婆了,把車開出來,邊走邊把發現情報跟說下。”
劉彥松聽完李樂夏發現和分析,也覺得何嚴應該就是穿成那個胡向全了。劉彥松想法是那胡向全看見黃毓還活着,肯定還會繼續采取行動。
“啊?那們現在開回去嗎?”
“嗯……們還是去東城區,何嚴家地址有記在腦子裏,在那附近看看有誰出入吧。”
李樂夏點點頭,卻沒開車:“彥松……剛才就覺得奇怪,說話怎麽變溜了?”
聽到這話,劉彥松倒笑了:“是懷疑不是本人?”
“沒有啦,本來就不是本人,有什麽好懷疑哈哈,就是在想原來也能正常說話啊!”
“說中文累,所以平時能省則省,但是出任務為了怕別人懷疑,還是會好好說話。”
“……平時也這麽說話多好。”
“怎麽了?難道平時那樣說話聽不懂?不至于吧,好歹是個高材生。”
“哼……當然聽得懂了,跟說英文都沒問題。”劉彥松話順時候似乎有些咄咄逼人,若是如此還是像平時那樣說話比較好,他口才可不好。李樂夏無奈地搖搖頭,重新發動了車子上路了。
想是覺得車上無聊,開了會劉彥松把廣播按了開來,廣播自動設定是交通廣播,他剛想換頻道,廣播中傳出聲音卻讓他停了手。
現在插播新聞:今晨九點左右東平路上發生起車禍,輛白色保時捷翻車爆炸,死者為名女姓、名小孩,現身份已查明,分別是胡秀娟和何過溪。……
李樂夏馬上就把車停到了路邊,向劉彥松确認:“這名字……似乎是何嚴老婆孩子?”
劉彥松嚴肅地點點頭:“應該沒錯。這樣可有些糟糕,他們已經死了,們就不知道何嚴接下來會做什麽了。”
李樂夏也認同他話,這樣無法預知對象舉動,太過被動,他們可只有短短六天時間。
兩人各自沉默着,黃毓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劉彥松把電話拿起來看,是胡向全。“真是得來不費功夫,這麽巧點打過來,似乎有蹊跷,趕緊接。”
李樂夏點點頭,接通了電話。
“哦?說買到奇塔士蛋糕要請品嘗?”“那怎麽好意思呢,還帶了個伴不太方便……”“可以起來?”李樂夏邊說邊看劉彥松,劉彥松很淡定地點點頭。
放下電話,李樂夏開始緊張了:“過去會不會不安全?”
劉彥松不以為意:“只要注意不亂吃他給東西就好,他老婆孩子已經死了,正愁沒有接近他機會,們去了以後再随機應變吧。”
李樂夏雖然有些不安,但确如劉彥松所說,機會難得,再說今天他這邊可是有兩個人了,底氣還是足了點,便聽劉彥松發動引擎繼續往東城區開去。
把胡向全說地址輸進導航,跳出來位置竟然就是何嚴家,李樂夏看劉彥松眼,兩人都覺得何嚴就是胡向全可能性已經是百分百了。
車開到了地方,就看到胡向全站在車庫電梯口朝他們招手。
等胡向全看到黃毓說伴竟然是個嬌滴滴小女孩時候,心裏滿是疑惑,據他所知,黃毓妻子去世以後,他再也就沒有娶過任何人,甚至連女人都不曾帶過,這是轉性了還是他消息錯了?
胡向全捏不準,所以還是決定問下:“黃總,這位是……?”
李樂夏都還沒有搞清楚黃毓有沒有老婆,更不知道胡向全了解多少,但看他還要問肯定也是抱着不确定态度,幹脆擺出副含糊其辭姿态咳了兩聲:“朋友。”
胡向全馬上理解為至少也是情人關系,再不問別,笑着把他們倆迎進了電梯。
而劉彥松可郁悶了,他只是女傭好不好,就這麽莫名其妙地在那兩人對話中被變成了黃毓情人。不過還是任務重要,他聲譽點也不要緊,反正真正意義上來說也不算他聲譽。
直到三人進了寬敞大廳,除胡向全以外李樂夏也沒看見有半個人影,心裏有些放心卻總有種說不出怪異。這麽大房子,大白天怎麽都見不到人影?
胡向全如既往熱情:“快坐,坐這裏。路上辛苦了,們先喝點茶啊。”
李樂夏小心翼翼地坐下,看了眼飄着熱氣紅茶,總覺得那抹血紅很是陰森,他又偷偷看了眼劉彥松,劉彥松幾不可見地向他搖了搖頭。
“哈哈,小胡,們不渴,不渴。找來肯定是有事吧,直接說呗。”
胡向全看李樂夏堅持不喝,眼底閃過絲兇戾,擡手打了個響指,面上還笑眯眯地說:“沒什麽事啊,真就是想讓您嘗嘗蛋糕,這就讓人拿過來……”
李樂夏不知道胡向全要幹嘛,還很緊張地看着胡向全手,結果注意了前面,沒注意後面,後腦勺突然感到鈍痛,像火燒般感覺剛沿着神經傳到大腦,他就兩眼黑,暈了過去。
劉彥松醒來時候發現他躺在冰冷地上,頭部隐隐作痛,連帶着思維也停滞了下來,他艱難地擡起頭來,周圍卻是黑漆漆片,什麽都看不見。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整個人被繩子綁住了。
他大概知道會被綁在這肯定是何嚴原因,果然兩個人還是難和個組織對抗,他倒不為這個慌張,只是,不知道李樂夏在哪裏?
因為看不見周圍情況,所以劉彥松只是小聲地喊了兩聲李樂夏名字,卻沒有聽到有人回應。他試圖挪動身體,摸摸周圍是否有活物,卻只摸到幾個冰冷麻袋。劉彥松有些着急,又移了幾步以後,倒是隐約聽到有呼吸聲。
他停下動作,周遭馬上安靜下來,聽到确有平穩呼吸聲,劉彥松這才松了口氣,這呼吸聲應該就是李樂夏了。只是他似乎還沒有醒過來。
劉彥松繼續往呼吸聲處移動時候,突然間耳中響起門移動噪聲,然後就是刺目光線在他眼前炸開。
眼睛被那白光刺得很是難受,生理性眼淚也被激了出來,劉彥松只得閉上眼睛,半天都睜不開。
胡向全進來時候發現那個小女孩已經醒了,有些吃驚,畢竟可是被極紮實鐵棒砸上了頭部。不過再看黃毓并沒有醒來,胡向全就滿意了,徑直朝黃毓走去。
等劉彥松掙紮着睜開眼睛,就看見胡向全扯着黃毓身上繩子往外面拖。他個着急,脫口說:“要幹什麽!”
胡向全聽到劉彥松說話,停下了腳步,在劉彥松面前蹲了下來。“要幹什麽,還看不出來?當然是把這個人渣拖出去殺了。”
出行請注意人身安全(5) 聽到這話劉彥松可沒辦法淡定,李樂夏還沒醒來,如果任務注定失敗,也得兩個人安全回去,所以他必須給李樂夏争取醒來時間:“敢?警察會查到!”
“哈!笑話,警察都是吃閑飯,怎麽會讓他們查到?要是警察有用!……就不會在這裏了!”
劉彥松大概知道他話裏意思,但是他不能暴露自己是掃穿組身份,所以還是裝作沒聽懂,繼續喊:“莫名其妙!多少自以為是人都栽了,以為有多牛?”
“當然牛了,反正等會也要死了,不怕告訴,是從二十五年前穿回來!這個時代沒有人能制裁!”
沒想到他自己說出來,劉彥松心裏緊,還是裝作很憤怒樣子說:“胡說八道!這世上哪有這麽神事,要有話還不都亂套了!”
“哼,小丫頭,跟說了也不懂,未來事們這些過去人怎麽會了解?耗盡二十年也沒能扳倒黃毓,”胡向全狠戾目光投向平躺着黃毓,“哼!現在還不是任宰割!”
說完他也不跟劉彥松多廢話,站了起來又去拖黃毓身上繩子。
看他又要繼續往外移動,而李樂夏卻遲遲未醒,劉彥松緊張異常,又繼續喊叫:“知道……老婆死了!但是殺了他再怎麽解氣,人也救不回來了啊!”
胡向全聽到這話,還真停了下來,只是臉色比剛才還難看了:“怎麽知道……哦,看來黃毓真很喜歡啊,這種事也跟說呢……”
“哼,小丫頭,問,殺人難道不應該償命嗎?這可是在做好事啊,這種人渣,留在世上只會害更多人!”
劉彥松聽着這個看起來怎麽也沒大自己多少人口個小丫頭地叫着,實在難受得很,忍着不爽繼續說:“黃毓他又沒有殺老婆孩子!他今天天都跟在起!”
“哼,當然沒說他是親手殺,看來黃毓也沒有跟說全呢……就告訴,這情人都做了什麽,可要好好聽着!”
接着劉彥松很有耐心地聽着話唠何嚴從黃毓讨厭他做毒品生意所以找人調查他,講到他家破人亡被警察搗破老窩,再到找到黃毓生意上對手怎麽步步坐上房地産老總位置,但是卻怎麽也打壓不了黃毓,又到好不容易娶了個影星老婆以為可以重新開始,卻發現女兒不是自己親生。
胡向全從來沒有這麽全面地跟別人說過自己經歷,講到最後傷心地眼睛都濕潤了。劉彥松看着那滴眼淚從他眼窩滑下時候,胡向全終于做了結語:“還是前妻好,兒子也乖巧懂事……黃毓就不是人!都是他毀了生活,現在回來了想挽回,卻還是沒能阻止他殺老婆,反正也回不去了,至少要他也沒好下場!”
劉彥松沉默,這麽精彩人生,如果是單純聽故事話,還可以拿來消遣下,只是可惜,條件不允許,差了把瓜子。不過眼下就算有瓜子他也沒手嗑就是了。而且最蛋疼不是他被綁得結結實實趴在地上聽何嚴講血淚史,而是過了這麽久,李樂夏還是沒有醒!!!!
于是劉彥松只好換種勸法:“別這樣啊,不覺得讓他活着被折磨比他死了更解氣嗎?”
“如果能折磨到活着他就不會回來了!”胡向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說出這種話,生氣地吼了出來,随即愣了下,馬上認為是為了不讓他殺了黃毓才這樣說,頓時不爽:“哼!他這種人也喜歡!點也不值得!”
“對啦!竟然喜歡這種人渣,哼,那就讓看着他死吧,也不介意等下清洗這裏。”胡向全扭曲着那張看上去沒什麽血色臉,從懷裏掏出了手槍。
劉彥松看到手槍,頓時瞪大眼睛,他剛才哪句話刺激到他了,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可是李樂夏還沒有醒,就這樣被殺了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啊!
他幾乎沒有喘氣,喊出大串話:“不想問他老婆孩子是怎麽死嗎!而且他還暈着殺了他哪裏能解氣?讓他認識到是被殺掉這個事實不是更好嗎??”
可惜胡向全什麽都聽不進去了,他拿着槍對準黃毓太陽穴,大笑:“哈哈哈!他們都已經死了,還有什麽知道意義?他知道是殺就更沒有意義了,只是要……報仇而已!”
劉彥松感覺胡向全扣下扳機瞬間在他眼前變成了慢動作,他無比後悔做了受邀這個決定,此時也不想管讓胡向全知道他是掃穿組事态會有什麽變化了,此刻他全心只想着李樂夏不能死!
但是那句“黃毓早就死了!”還沒有說完,砰地聲槍響,黃毓腦袋就在劉彥松眼前炸開了血花,濃稠血液濺了胡向全臉。
“哈哈哈哈哈!終于把黃毓殺了!”周遭彌漫着火藥味,胡向全抹了把臉上血,用猙獰表情看向劉彥松,又舉起了槍。“就到地下跟他做鴛鴦去吧!”
“砰!”槍聲刺耳。
朦朦胧胧中,李樂夏睜不開眼睛,感覺周身卻像被種神奇事物包裹着,很溫暖,又很舒服,弄得他懶洋洋地不想思考,耳旁仿佛還能聽到母親溫柔笑聲。
“樂樂?醒着嗎?……”
他想張口回答,卻感覺沒有半點力氣,不安地起扭動身子,卻感覺周身受限。
“老公,快來,他動了呢!……”
聽着母親興奮聲音,李樂夏卻搞不明白在說什麽,受束縛感覺愈發難受,他掙紮着想擺脫這奇怪境況,卻有心無力。李樂夏嘗試了會就放棄了,這時連母親聲音也聽不到了,他莫名有些發慌,總覺得他不應該呆在這樣地方,但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呢?他決定把全部力氣用在睜開眼睛上,至少看看身邊情況再說。
全神貫注地只想着做個動作,李樂夏終于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躺在熟悉大床上,周身溫暖感覺已經消失,只剩下床單柔軟觸感。
躺在床上呆了兩秒,終于想起來在何嚴住所被打暈場景,李樂夏個打挺就跳下了床,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環境。
李樂夏本以為是被何嚴關在了這個房間裏,但是仔細瞅就覺得奇怪了……這房間怎麽這麽眼熟?
看看浴室,又看看那臺舊式電腦。……這裏不是黃毓房間嗎?
李樂夏百思不得其解,要說何嚴占領黃毓別墅這個可能實在太小,而且沒必要費盡千辛萬苦把他運來這麽遠地方才對。
那難道是劉彥松救了他?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可能,但是劉彥松是怎麽做到用那副女傭身子把昏迷他搬回別墅?實在是太厲害了。李樂夏頓時對劉彥松萌生崇拜之情,想着他肯定也在房子裏,便開門準備出去找,卻發現劉彥松就在外堂中穿着女仆裝擦花瓶。
“彥松!們是怎麽回來啊?”李樂夏三兩步跨着樓梯就沖了下去,站到了劉彥松面前。
“……是樂夏?”劉彥松卻副很是驚訝樣子這樣問。
李樂夏糊塗了:“當然是,剛才被打暈後就什麽意識也沒有了,趕緊告訴們怎麽回來?不會已經把何嚴弄死了吧?”
劉彥松露出副費解樣子:“之前被打暈了?不對,們應該是同時穿來才對,才醒來半個小時就知道何嚴穿成誰了?”
“……”這下李樂夏也懵了,感覺就像跟外星人在說話,怎麽有聽沒有懂啊?“們前刻還在何嚴住所裏,也知道何嚴是誰啊!”
劉彥松默默搖頭,真心不知道李樂夏在說什麽,他剛剛才到這裏半個小時,發現自己穿成了女傭後,又沒看見其他活物,所以才在外堂四處查看,正想上樓就聽見開門聲音,才拿起抹布假裝在工作,結果這個沖出來中年男子就是李樂夏先不說,李樂夏竟然還知道這女傭就是他,真是不可思議。
李樂夏也想不明白,兩人正大眼瞪着小眼中,他就突然想到個問題,摸了摸頭頂,本該被重擊過地方什麽痛覺也沒有,完好無損。而且他剛穿過來後第次開門出來,阿英就是在擦花瓶。難道……可是他覺得自己想到這個可能實在太過玄妙,李樂夏趕緊返身就往房間跑,而劉彥松看着他突然轉身,只覺得莫名其妙,便擡腳跟了上去。
“還真有這盤子!”李樂夏滿臉陰沉地看着桌上那個沾着蛋糕渣空盤,轉身嚴肅地對着跟過來劉彥松說,“要是告訴,其實兩天前已經經歷過這段了信麽……”
出行請注意人身安全(6)
劉彥松聽李樂夏說完這兩天他們經歷後,也沒說話,只自個在思考。而李樂夏才感到莫名其妙,他記憶直到後腦勺受到重擊後就再沒了印象,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怎麽會回到起點了啊?
“猜……們可能是被何嚴殺掉了,只有暈過去前記憶,而根本就沒有半點說那段時間記憶,只能說可能因為不明原因重新穿越了。原因是什麽就不要深究了,們不是專業人士,在這裏空想也沒有用,還是利用這點把任務完成,回去把這事告訴組長他們吧。”
李樂夏還沉浸在驚訝中,愣愣地問:“怎麽利用啊?”
劉彥松撇李樂夏眼,說:“那蛋糕不用說絕對讓何嚴故意下毒了,現在何嚴肯定以為已經死了,暫時不會來找,這樣就變成他在明,們在暗了。但是們行動也必須快,黃毓畢竟是個大人物,兩天沒上報紙何嚴定會起疑。”
這倒是沒錯。“對了!上次今天下午有在東城區遇見獨自人胡向全,不然們趁其不備把他直接抓走。”
劉彥松點頭:“這個可行,那們抓緊行動,趕緊走吧。”
兩人在房裏大搜了遍,也沒找到任何可以用來綁架人東西,李樂夏倒是找到個上了鎖倉庫,但是苦于沒有鑰匙,無從下手。
李樂夏腦子裏有個劉彥松有鑰匙印象,伸手就朝他要鑰匙,但是劉彥松哪來鑰匙啊?
“嗯?不可能,要不不在時候怎麽進房間?”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對,那是……上輩子事了。“額,反正是有備用鑰匙,肯定在能拿到地方,按照沒遇到時候搜索方向找找?”
結果劉彥松還真在女傭房間裏找到了串挂着十幾片鑰匙鑰匙串。
開了倉庫,裏面簡直是應有盡有,繩子,蠟燭,皮鞭,迷藥什麽……忍不住讓他倆懷疑黃毓定有某種奇怪愛好。
兩人把能拿東西拿了個遍,便開着車出發了。
由于之前遇到胡向全地方人流挺大,不太可能在衆目睽睽下把胡向全綁走,再說這邊可是龍虎幫地盤,李樂夏可不想被抓住再死次,誰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重來次啊?
所以兩人商量了下,決定由李樂夏把胡向全引到人少地方再由劉彥松下手。
胡向全走在路上,心裏很是惬意,因為他終于把那有毒蛋糕成功地讓黃毓帶了回去,那蛋糕很難買到,加上黃毓癖好甜食,胡向全相信黃毓這回必死無疑。
回想起之前自己被黃毓在商場上欺壓慘狀,此刻胡向全就覺得很是揚眉吐氣,雖然這報複方法下作了些,但黃毓本人手段也好不到哪去,他點也不覺得自己過分。
正高興着,胡向全看見前面路口走過個熟悉背影。黃毓身形他看了二十幾年,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所以他下就認了出來。胡向全心裏冒出問號:那人是黃毓嗎?難道他拿到蛋糕竟然沒有第時間吃掉?胡向全猶疑間看見那背影似乎要走遠,心裏總有些放不下,他趕緊跟了上去。
胡向全不知不覺就這樣走到了人跡稀少路段上,心盯着那個人,卻怎麽也看不到臉,所以胡向全也沒多注意路上情況,見到那人往巷子裏拐,也急急拐了進去。
劉彥松藏在邊上,只等胡向全拐進來這刻,剛看見人影,他就将預先在裏面噴了迷藥麻袋股腦往胡向全身上套。
李樂夏看劉彥松得手了,也跑了回來,兩人起按着胡向全,等迷藥生效。
果然沒過幾分鐘,胡向全叫喊聲就變小了,最後沒了聲音。
劉彥松現在可是妙齡少女身子,所以扛人這項重任自然落到了李樂夏頭上,可惜這黃毓雖然有在鍛煉身體,體力也還是不怎麽樣,不會就直喘粗氣了。
“這裏以前是工廠區,現在大都廢棄了,們随便找個地方進去再商量吧。”
“啊?不回別墅去?”
“背着個這麽醒目麻袋,還想去開車啊?們就在這附近把他解決了吧。”
覺得劉彥松說有道理,他也确沒力氣了,所以沒什麽好不同意,兩人很快就摸進了個鎖壞掉廢棄廠區。
等李樂夏把麻袋扔在地上,劉彥松就說:“按照正常邏輯,龍虎幫是定會倒臺,那們也不用顧忌那麽多了,直接把他殺掉就好了。”
“啊,們不用考慮後果嗎?會不會引發什麽連鎖反應?”
“是這樣想,殺了他以後們也別回去了,就在這裏念口令,等警察發現這裏三具屍體後恐怕會用感情糾紛來處理,等們回去跟刑事廳說下這個情況就好了。”
“那阿英家人或者黃毓家人肯定會鬧起來,會有影響吧,是不是應該把這種變化減到最小?”
“阿英是誰?”
聽劉彥松這麽問,李樂夏才想起來劉彥松還不知道他這副身子主人名字,解釋道:“就是這個女傭。”
劉彥松唔了聲,又繼續說:“樂夏,似乎忘了點,黃毓跟阿英已經死了,等們回去,該怎麽亂就還是怎麽亂,如果他倆在別墅正常死亡,可能就只是普通食物中毒,如果們回去後能找到警察存檔案,還能知道後續發生什麽事了,好讓刑事廳容易掌握情況。”
李樂夏聽劉彥松面無表情講得頭頭是道,也覺得有道理,便點點頭:“那就這樣吧,可是怎麽殺他啊?”
他還探頭打算看看附近有什麽東西,就聽見劉彥松說:“用刀啊。”
回頭就看見劉彥松從包裏拿出來了把——菜刀。
“不至于吧!這菜刀哪裏來!”乍看劉彥松拿着把亮閃閃菜刀,還朝他揮了兩下,李樂夏心裏直發怵。
“從廚房拿呀,順便這不是菜刀,是水果刀,菜刀太寬了不好致命。”
“……”李樂夏看着那刀,很有壓力,仿佛有種自己被捅疼痛感覺。
“怎麽了,想用嗎?”說着劉彥松還把刀朝李樂夏這邊遞過來。
李樂夏咽了口口水,說:“們不能選擇把他溺死嗎?”
“這裏早就廢棄了,連水都沒有,更何況河之類,最近就公園池子了,是想在衆目睽睽之下淹死他?”
李樂夏臉苦逼地看看劉彥松,又看看麻袋,心裏很是糾結。
劉彥松看他這樣,就知道靠李樂夏不靠譜,收回刀子握在手裏,對李樂夏說:“要是有壓力,就背過身去,等下說好了就直接念口令。”
李樂夏确有壓力,但是覺着讓劉彥松個人幹這種事不人道:“等下殺他時候他醒來怎麽辦?要不幫按着?”
“不用了,知道哪個位置可以快速休克,還是轉過去吧,省得留下心理陰影。”
“……”既然劉彥松都這麽說了,李樂夏啥也不說乖乖地轉過身去了,想了想,還向前走了幾步。
李樂夏遙遙聽到兩聲悶響,還有麻袋摩擦地面聲音,然後就是長久寂靜。可能過了有十分鐘之久,李樂夏聽到劉彥松冷靜聲音:“們回去吧。”
下了穿越機,李樂夏忍不住問正在扭手臂劉彥松:“不是設計師嗎?怎麽對人體這麽了解?”
“為了方便,跟可可學。”習慣了說話流利劉彥松,不得不說變回來以後李樂夏有些不習慣了。
“可可這麽厲害啊……”李樂夏想了想可可畢竟是警校,掌握些技巧也不是特別奇怪。
劉彥松點點頭,便去開門。李樂夏跟着出去,乍看到站在隔離室門旁邊正拿文件趙可可,想到剛剛才提到,突然就有種奇怪感覺。
“樂夏,們回來啦。”
聽到可可跟自己打招呼,李樂夏心裏又高興起來,笑了笑就轉頭去看司馬瑜位置,卻發現沒人。
正感到奇怪,就聽到俞東聲音:“看哪呢,今天值班,嗯……看看們是去哪……找到人沒?”
沒想到竟然看到俞東,李樂夏驚訝之餘,又想起個殘酷事實,走之前自己房子還住着俞小蓓呢……所以聲音悶悶地回答:“找到了。”
俞東點點頭,便開始打電話。
這時劉彥松已經坐到位置上開電腦了,可可拿着文件走過李樂夏身邊,問:“聽說們這次穿是二十五年前?對象原體有沒有變成昏迷狀态?”
李樂夏點點頭,有些驚訝:“怎麽了嗎?”
“只是沒穿過這樣時間,有點好奇。照道理說,們倆那個時候都已經出生了呢,有意思是,打個電話問問父母,多半他們會告訴那個時間段們生了場大病。”
這麽神奇?李樂夏細算了下時間,卻發現不對:“不對呀,那個時間離出生還差三個月呢。”
說到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