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明朝建立江皖笑笑說,“不是,掌櫃……
第50章 明朝建立 江皖笑笑說,“不是,掌櫃……
黑暗被沖天火光驅散, 坐在深宅大院裏,居然能看到遠處大街上向上騰空升起的火星,仿佛是無數的, 帶着火光的螢火蟲往天空飛起。
還有那家家戶戶投進火堆中的竹子,發出了噼裏啪啦的爆竹聲,迎接着新一年的到來。
在這中氛圍之下, 大廳的仆人們向江皖道喜完然後互相拜年,林叔更是取出屠蘇酒、椒柏酒讓衆人分喝。
元日這天喝這兩種酒寓意驅邪, 祝福長壽,并且要從年齡最小的孩子開始喝。所謂“小者得歲, 先酒賀之,老者失歲, 故後飲酒。”
小孩長了一歲需要先慶祝,而老人老一歲則要晚一點時間再喝, 寓意福壽綿長。
這會兒江皖宅子裏年齡最小的還是一個三歲小男孩,衆人起哄給他用筷子蘸幾滴酒。随後由小到大, 第四位就是江皖。江皖在衆人的要求下猛灌了一大口,便被趕來的阿林給拉走了。
“阿姐,去十裏長街看看, 今晚縣令在那燒了好大一堆火,漂亮極了!”阿林平時看着成熟, 但到了過年這天又變得格外幼稚。
“不是不是,宵禁怎麽出去?”江皖連忙拉住他問,“你是怎麽出來的?可別讓人抓到。”
阿林急匆匆拉着她出門, “別擔心,是縣令偷偷邀咱們去看的,陳兄還在外邊等着呢, 咱們快點!”
江皖一聽是陳煥之他帶們溜出去就不緊張了,立刻跑了起來。
陳煥之在門口等着,江皖兩人上了馬車後,就見馬車速度飛快的趕到十裏長街。
此時十裏長街上只有寥寥幾人,不複白天的車水馬龍。可你只要仔細聽,卻處處都是嘈雜的人聲,即使人們不能出門,可在家中也是熱鬧非凡的。
縣令已穿一身常服在那等着了,河邊寬闊的岸上堆滿了大批的的柴火。如今火勢漸大,并且還在不停地丢柴火中繼續加大。
縣令見他們到了,連忙向他們招手,江皖幾人走了過去,拾起柴火也往裏邊丢。
卞七郎居然也在,還跟着走路還歪歪扭扭的縣令三歲兒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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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在人們的臉上,将幾人烤得紅彤彤的,江皖不敢離太近,生怕一不下心被火苗燎到。
她小的時候,就曾在過年時被火花燒着過頭發,使得她一直對火堆有陰影。
被火烤的很熱,不知是誰還往其中扔了竹子,突然爆炸把舉起水壺正要喝水的江皖吓一大跳。
正當她退後幾步,又要繼續喝時,縣令突然湊過來,一臉感慨,雙眼含淚的對江皖說,“江郎君,上元佳節後,我便要走了,真是舍不得你啊!”
言語之中語言真摯,感情充沛,一只手還抓着江皖的袖子,另一只手放到眼睛下抹了幾把淚!
“盡管你我二人才認識短短幾個月,卻如同認識了幾十年一般!我有時常常想,莫非咱們兩人上輩子就是骨肉至親!否則今生怎會如此投緣!”
“噗!咳咳咳咳咳!”江皖一口水猛的噴了出來,不小心嗆到了氣管。
這是什麽鬼話!
吓(惡心)得她心肝脾肺腎都要咳出來了!
縣令還想給她拍背,江皖連忙後退,拿出帕子擦擦嘴巴和眼角的幾滴淚水,正要說話時,縣令又急忙感嘆,
“江郎君可也是舍不得我?不必流淚,我會時常給你寫信的!”
江皖“……”
倒也不是!這淚是咳嗽咳的!
江皖壓下喉嚨的癢意,問道,“縣令您可是要高升了?”
縣令做出一張要哭不哭的臉,仰望天空,長嘆一口氣,“高升原本是件開心的事,可只要一想到今後再無法與江郎君你把臂同游便覺得心痛難耐!”
說完,面露痛苦的捂住胸口,艱難的對江皖說道。
!!!
可別亂講,咱們可沒把臂同游過!
江皖極力忍住,好歹人家也高升了,這會兒露出嫌棄的表情不大好。
“那您到底是升哪呢?若是方便閑暇時我去拜訪拜訪您?”江皖用盡全力扯出一絲笑。
縣令聽到這話也不捂着胸口了,頗有些中氣十足的說道,“不遠不遠,就在長安!”
長安……
長安城!
好家夥,長安啊,江皖眼睛放大,有些好奇的問,“什麽官啊?”
“京兆尹。”
!
卧槽!
首都市長!
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一躍成為三品京官!
“您放心!我一定會去看您的!真的!”江皖語氣立刻變得十分認真。
咳咳,她只是想去旅游,沒有要抱大腿的意思,真的!
不去長安,不算到過唐朝!
“哎,這都是托你的福,棉花等物都為你的功勞,我該謝謝你的。”縣令擺擺手說道。
“之後任揚州縣令的也是我的同族,揚州刺史是我姑父,我都會拜托他們照顧你和阿林的。若是還有事兒不能解決,可千萬要寄信給我。”
江皖點點頭,這個可千萬要記得,走之前一定得幫我們疏通好關系!
“我到了後便會給你寄一封信,告知你地址,你可一定要記得來看我!”縣令想了想又抓住江皖的袖子再三強調!
江皖不停地點頭保證他才松開。
時間漸漸推移,等着火光慢慢暗淡時,縣令讓小厮将所有的柴火全都投入到火堆中,甚至親自将放在一旁的幾桶油澆了上去,霎時間,火舌上騰!
等到火勢又降下來時,他們留了幾個看火的小厮後才離去歸家。
“江郎君,可一定記得到了長安看我!”縣令在上馬車後,再次探出頭叮囑江皖。
江皖疲憊的點點頭,他才放心離去。
在唐朝過了一個年味十足的年,和收獲一堆知名度後江皖才回到現代,現代這會兒也快要過年了。
二十九那天回了現代,正好趕上給員工們發年終獎。
等到除夕這天,因為黎譽父母都已去世,所以掃過墓後,帶着黎譽包袱款款的回了鄉下。
春天悄然而至,一路上,可以看到枯樹又發新枝,道路兩旁的土地上,也有嫩綠浮出。
經過桃林時,看到有了動工的痕跡,那山上的梅花也已開放,紅的白的煞是好看。
江皖在市裏買了一大堆東西,到家時,果不其然的又被老媽說了一頓。
這天早上,江母一大早就坐在家門口等着了,看到車來,立刻形了上去。
先是看了眼江皖,然後繞過她,直接拉着黎譽,笑容滿面的說,“呦,小黎怎麽瘦了這麽多!當警察就是辛苦,每餐飯一定要記得吃。”
“改天阿姨多養些土雞,到時候你三天吃一頭,多補補!”
江皖呵呵一笑,“又不是坐月子,誰三天吃一頭雞。”
說着,把車上的東西遞給站在她旁邊的老爸。
江母啧一聲,“都是土雞,香的很,怎麽會膩!”
“什麽雞都會膩!”說完,江皖趕緊把東西一抱,進了門。
江母和黎譽進門後,她看到滿桌子的東西,走上前翻了翻。
只見她眼神移動時迅速鎖定一個小箱子,然後将它掰正一看,又看了看藏在袋子裏忘記丢了的小票,随後眼睛一閉,做出一副痛心的表情,站直身子,雙手往大腿一拍!
“你錢多燒手是不是,泡腳桶家裏又不是沒有,你買來幹啥!還三千多,你三千多買什麽不行非得買個泡腳桶!”
江皖先是一驚,然後看到一旁的小票,無奈的扶額。
糟糕,忘記丢了!
“家裏的塑料桶能和這種泡腳桶一樣嗎,這個不僅可以保溫加熱,還可以按摩,多舒服。”
“那也貴了,這三千都可以去多少天足浴店了,而且還買三個,三個可就一萬多!”江母扒拉扒拉發現居然還有兩個,心就更痛了。
“那麽沒辦法,現在我還能去退啊!再說了,你和爸兩個,外婆一個,剛剛好啊。”
“唉!這就是糟蹋錢!”江母被她堵得沒辦法,只能自己不停的嘟喃。
過了一會兒,痛心的走出門去,來到村裏的人聚集聊天的地方。
“秀珍你女兒回來啦?”眼尖的張大嬸見到江母,向她招手問道,“帶的那個男朋友吧?”
江母湊過去,笑笑說,“是男朋友。昨天我也看到你兒子回來了。”
張大嬸立刻笑眯了眼,“昨天晚上回來的,也帶了個女孩。那女孩子就是平城本地人,獨生女,人也實在大方,昨天上門還給我買個镯子呢!”說着伸出手給江母看。
“年前證也領了,就等着初九辦婚禮,你可記得來幫忙。”
江母帶着淡淡微笑點點頭,迫不及待的接話,
“現在這些小年輕就是這樣,我女兒這次回來還買了三個泡腳桶,好家夥,一個三千多,三個就得一萬多。還有什麽頸椎按摩儀什麽亂七八糟的,也是要好幾千。
這些都算了,居然還給我買面膜,買護膚品,哎你說說,那種一瓶水就要好幾千的買來是能讓你臉變嫩還是怎麽樣?真是不會過日子。”
江母一股腦子說出來,看在場的人都開始羨慕,臉上就有些得意,心中暢快不少。
張大嬸看江母臉上居然沒有什麽羨豔之色,更沒有誇她家媳婦找的好,還不停地吹噓自己家孩子,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你女兒帶回來的那個男生看着高高大大的,是做什麽工作的?
我可跟你說,像你這種生養女兒的跟我們這種有兒子的可不能比,女孩子找人結婚要是只看臉就完了!而且還有養老,找個好點的女婿,等你老了之後,好歹能幫扶幫扶。”
江母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家江皖的男朋友可不一樣,他們倆初中就是同桌,一直到大學才分開。但大學就算是沒在一起了,那也是在同一城市,還是隔壁學校。等到畢了業,又都回到平城
我那女婿命苦,爸媽都是警察,在他初中兩個人都去世了,現在也沒個親戚,整個家裏就他一人。他大學讀的也是警校,跟他爸媽一樣也成了警察。他也算我從小看到大的,心正着呢!”
“哎那什麽,你前不久女婿不是進去了嗎,問你你又不知道發生啥事,要不要我幫你去問問,我家女婿應該是可以查得到的。”江母看她還想繼續說,立馬看着她問道。
這下,旁邊坐着看熱鬧的人立馬端不住了,“去問問,免得張嬸擔心!”
“對啊,張嬸,要不你找秀珍女婿問問,都是警察,肯定知道。”
大家夥都七嘴八舌的說道。
更有那一邊嗑瓜子的走進來,“要不然我陪你去問問,總得知道怎麽被抓了不是。”說完,就想和她一起去江家。
張大嬸一說到這事就不自在,連忙推說家裏有事,急急忙忙趕回家。
江母見她走了也起身回去,她還不願意讓這些人去找她女婿呢!
剛剛想秀的都秀完了,幹脆回家。
在場人見她們兩人都走,紛紛感覺沒趣,湊在那小聲嘀咕猜測這張大嬸的女婿到底犯了啥事。
回到家中,江皖看老媽滿臉紅光,一猜就知道她是去外邊顯擺一圈回來的。
“呦,在看花呢!”江母出去一趟心情都好了不少。
江皖和黎譽此刻正在江父的花房裏。
江父花房做得很好,還特意蓋了一個大棚,經常培養着江皖替他買的各種花卉。
甚至還把後門的菜地給鏟了,就為了種植花朵。
江母常跟江皖抱怨他是瘋了魔,“你都不知道你爸現在,是田也不整了,山也不管了,什麽雜草都雇人去清理,就連牌都不打了,整天就擺弄他這花,都跟招呼孫子一樣。
年輕時省得要命,老了老了還奢侈一把,居然玩起花來。”
這會兒,又拉着江皖這麽說。
江父聽了立刻放下花灑,轉頭對江皖和黎譽說道,“你們別聽你媽的,她是半點都不懂。
你之前說你那蓋的是旅游的地方,我尋思着旅游的地方可不得有花嗎?那市場上的花多貴,還不如我自己來種呢!雇人能花幾個錢,買花又得花多少錢?你媽整天風風火火的根本就算不明白。”
說完,也不看江母那陰沉的臉,立馬又抱上他得小花灑,快速的跑到田裏去。
他不僅把菜地改成了花地,還把農田改成了花田呢!
江皖看江父一溜煙就不見了,再歪頭看看江母,憋着笑,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之前不是嫌爸打牌嗎,這不,種種花不挺好的?就跟你每天跳廣場舞一樣,都是消遣時間的方式。”
江母斜了她一眼,“放屁!我跳舞可不花錢。再說了,你爸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我問他為啥要種花,他又不講,偏偏擱今天給你們顯擺了。”
說完再斜她一眼,轉身回廚房做飯。
如今的年味漸漸變淡了,這次在家裏過年,雖不如在唐朝那麽有趣,但因為家人齊聚,卻備覺溫暖。
今晚的年夜飯是和外婆舅舅家一起吃的,吃完回了家,也沒有特意守歲,只是将所有燈都開着不關。等子時一到,家家戶戶放起了鞭炮,這個小山村,頓時發出巨響。
過年時,老媽是會變溫柔的,她小時候之所以很愛過年,就是因為在這幾天你幹什麽老媽都不罵人,這個原因甚至超過了壓歲錢。
直到現在,她都很感謝這個過年三天不能罵人的風俗。
等到初三一過,她又迅速帶着黎譽逃回城市,不逃不行啊,這三天她作了太多死!好幾回都看見秀珍女士要忍不住了。
見江皖終于閑下來,系統總算忍不住開始催,[可以抽了吧?]
江皖裝傻“抽什麽呢,我還要等到初六那天去元朝呢,剛好見證明朝的建立、朱元璋的登基!
看看開局一個碗,改朝當皇帝的偉大創舉!”
[那也不影響你繼續抽啊!]系統着急,抽了它可是有提成的。
“不抽,我得先把明朝經營好。”江皖堅定的拒絕!
[現在抽新朝代前三次定位免費……]
“好的我抽!”
江皖聽到話音一轉,趕快點出大轉盤。
“等會兒,先容我拜拜。”說完,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然後對着天空四個方位各拜三下。
然後搓搓手,往轉盤上一點,只見轉盤開始轉動。
江皖盯着看了兩三秒後迅速跑開,這種時候太揪心了。
緊張的繞着院子走兩圈,摸摸樹葉看看花的,等覺着時間差不多時,才慢慢移過去。
屏幕上,指針指在了宋朝!
江皖樂的都傻了,看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不禁在地上蹦兩下,揮了兩下拳,臉上激動得通紅。
宋朝好啊,要是到北宋前期那就更好了!
初四這天,江皖往柳木盒裏裝幾個刀片和一小瓶的辣椒水,然後降落到明朝。
這會兒應該算是明朝了吧?
嗯,從南京,哦不,是從如今的應天府來看,今日确實是日月換新天的日子。
洪武元年正月初四,天氣難得的好了起來。
江皖早晨到的這裏,只見遠方太陽升起,光明普照大地,不遠處便是應天府的南郊,朱元璋便是在這裏祭拜天地,告知神明他今日稱帝登基。
那一刻,陽光漸移,江皖躲在樹後面,終于看清了這位和尚皇帝的長相。
再往旁邊看,在人群中居然見到徐達,她驚奇的多看幾眼,忽然,徐達若有所感,眼神銳利,猛的一轉頭,江皖吓得趕緊躲好,太他媽吓人了!
吸取了上次教訓的她,不敢多待,連忙催促系統帶她回現代。現如今朱元璋才剛發布“衣冠制度悉如唐宋之舊”的聖旨,若要買衣服,恐怕還得過段時間。
在這段日子裏,她也沒去宋朝,只偶爾回唐朝進進貨,等到春末夏初之際,她尋思着時間差不多了,才又帶上刀片辣椒水降落明朝。
這回依舊降落在應天府,經過幾個月,應天府的大街看着比上回來看時熱鬧。
如今她所在的位置是應天府的太平街,這地方離皇城太近,她準備往外圍走。
走了好半天,終于看到了一家典當行。
江皖整理整理着裝,走了進去,取出一條金項鏈。
沒錯,這回學聰明的換成了金項鏈,沒辦法,在明朝可沒個阿林幫她。
“金鏈子死當。”江皖進門說道。
那掌櫃的見江皖手中的金項鏈成色上好,但一看分量就沒多少,只随意接過,然後用小稱盤稱了一下,對江皖說道,“四錢,你這條鏈子成色上好,算上工藝,我算你四錢半如何?”
江皖聽了心中暗暗點頭,這老板不錯,她在現代買的就是20克的金項鏈,看來他還算公道。
于是,在掌櫃的凝視之下,江皖又默默的掏出一條更大更粗的金項鏈。
掌櫃:“……”
這還得先驗驗他是吧?
掌櫃無語的結果這條項鏈,過下稱,“剛好一兩。算你一兩一錢。”
說完,略帶調侃的看着江皖,“這位公子可還要再典當?”
江皖想了想,這回又不錯,她這條大金鏈子就是50克買來的。
所以,最後在掌櫃的揶揄中,又拿出兩條金項鏈。
!逗他呢!那掌櫃都不禁這麽想道。
這雖說是金鏈子,可又不算大,值不了幾個錢,怎麽還分開來了呢?
沒辦法,他又沒好氣的将兩條金項鏈稱了一下,
“二兩,算你二兩二錢。四條合起來總共得給你三兩七錢半,你這成色肯定比我店裏的好,所以給你算四兩。
你還有沒,有就一塊拿出來,沒有我就結賬了,你要金子還是要銀子?”
真是怕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從袖子裏掏出金子來了,趕緊先問道。
江皖搖搖頭,“就這些了,兌二兩金子,其餘兌成銀子。”
掌櫃聽了吩咐旁邊的小厮,“聽到沒,去給這位公子兌錢。”
等錢的過程中,江皖将這典當行看了一遍,尋思着自己得先在明朝辦個身份證啊,順便再買所房子好落腳。
于是又沖掌櫃的笑了笑。
這位掌櫃姓金,也是這家典當行的主人,家中資産頗豐,平日閑暇時便愛到這典當行接待顧客,打發打發時間。
平日最怕麻煩,看對面這位公子一笑,連忙一驚,“還有要典當的嗎?”
江皖笑笑說,“不是,掌櫃可是本地人,我想知道到哪兒可以辦戶籍?”
掌櫃一愣,“官府辦,如今新朝剛立,戶籍丢了可以去補辦,不過你是哪兒的人,若是來自通州,恐怕不易。”
江皖連忙擺手,“我從揚州來的。”
“揚州?那便可以,這段日子應天府來了許多的人。官府你出門往右手邊走,然後遇到岔路往左拐,最後再一直向前走便到了。”掌櫃說道。
說完,将裝好的錢遞給江皖,江皖核對下後便出門按照掌櫃給的路線,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到了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