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張醫生的“第三條腿”
第10章 張醫生的“第三條腿”。
任何男人在嘿嘿嘿的時候看到這麽一張帶血的女人臉都要給吓萎了好麽!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擡手一把扯下了眼罩——可能是漆黑的視界加上強烈的刺激使得我産生了幻覺。
眼前驟然明亮起來,我迅速閉了一下眼就睜開,想着眼睛能夠看到實物了幻覺就會消失了。
可是下一秒我所看到的一切帶給我的驚訝程度,讓我瞬間将那張女人臉的事抛諸腦後了——
張醫生的臉上,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
他的臉離我那樣近,我能很清楚地看見他深邃黝黑的眼睛裏大霧彌漫,濕漉漉地盛滿悲傷,好像馬上就有淚水要落下來了。
我們直愣愣地對視了三秒——他大概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拉開眼罩,臉上寫着微微的震驚和未及收回的悲恸。
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麽。張醫生不是面癱臉的嗎?為什麽在我看不見的時候他要用這樣悲傷而絕望的眼神看着我,我沒救了嗎?我的病治不好了嗎?我活不過30歲嗎?
“張醫…………唔……”我有許多的問題想要問他,然而話剛出口就被打斷了,他的臉在我眼前一瞬間放大。
太突然了。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有點不能理解他的行為。
張醫生……你為什麽……要吻我?!
一個醫生,需要為病人做到這個程度嗎?
就在剛剛,他悲傷的情緒一瞬間擊中了我,讓我明白這絕對不是可以假裝的。他是真的在難過,可是他到底在難過些什麽?跟我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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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但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他是如此認真而用力地在吻我,一點都不像是醫生治療病人的例行公事,更像是在親吻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愛人。
這是一個虔誠而溫柔的吻,帶着些想要靠近卻又害怕被拒絕的小心翼翼。
我有些吃驚,自己竟然就這樣接受了一個男人的吻,不覺得惡心,也不想推開他。他的唇非常地柔軟,嘴裏有薄荷的清香,幹淨而讓人沉溺。
我想抱他。
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我不斷的提醒自己這是一場醫療過程,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可以理解為醫生給我實施的手術。
但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念頭。
我真的很想抱他,就像他抱我一樣回抱他,用盡全力去抱他。
所以我就這樣做了。
他比我想象的還要更瘦一點,但是肌肉線條很流暢,抱起來很踏實很安心。
在我抱上去的那一刻,張醫生的身體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然後他的吻就變本加厲疾風暴雨似地壓了過來,再也不是之前的小心翼翼,而是瘋狂的掠取,簡直就像要把我吞吃下肚一樣,就連我嘴裏的空氣也盡數被他奪走,我像一條離開水的魚,大口呼吸也沒辦法獲取氧氣,缺氧使得我整個人都迷迷糊糊起來。
而他的雙臂十分用力地将我壓向他自己的胸口,像是要把我整個按進他的身體同他合二為一似的。這個擁抱使得我的五髒六腑都在疼痛,可是生理上難受的同時,心理上卻有一種奇異的飽脹感,好像心口某個缺失的部分終于被填滿了。
然後,我終于!石更!了!
脹大的小兄弟抵在張醫生的西褲上,磨起來有點痛。
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也許是缺氧燒壞了腦子,讓我的行為不受大腦控制。我把張醫生的襯衣從西褲裏扯出來,然後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他的皮膚很滑,肌肉緊實,腰部的曲線性感極了,我的手順着他脊柱的凹槽慢慢向上摸,可是摸到後背的時候,光滑的觸感卻被阻斷了。
那裏有一條摸上去十分猙獰的疤痕,從右肩斜刺下來,很長。應該是很久以前的老傷了,但是當時一定傷得很重,才會留下這樣長這樣深的一道疤。
不知道為什麽,當這道疤在我手底蜿蜒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有點心疼。張醫生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放開了我的嘴唇,退開了一點距離盯着我看。
“疼嗎?”我脫口問道。
他又盯着我看了一瞬,像要确認什麽似的,然後搖了搖頭,“不痛了。”
我以前只覺得他長得好看,可是這樣近距離看着他的時候,我才發現,他遠山一般的眉型、他蘊着星辰大海的眼眸、他俊朗挺直的鼻梁、他冰涼而寂寞的嘴唇都像是已在我心底描摹過千萬次那樣熟悉,眼前這張臉的每個小細節都長到我心裏去了。
不知怎的我突然就想起了馮唐的那首詩——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風十裏,不如你。
何止十裏,百裏、千裏、萬裏全都不如眼前的這個人。
我閉了閉眼,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然後将他的脖子向前一壓,吻了上去。
我說不清自己是什麽心理,但是當他淡粉色的薄唇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我真想一口咬下去。
這個吻成了燒毀我最後一絲理智的那捧柴火。
我不再去想他是醫生我是患者這種事,也不去想他奇怪的表情、我詭異的幻覺,甚至不去想所謂的倫理道德。我只想認真地去感受眼前這個人,抛開一切雜念,用我的溫度去融化他冰冷的外殼。
張醫生的回應激烈中帶着顫栗,我一下下輕撫他的背希望能讓他稍稍平靜一點,但是似乎并沒有什麽作用,他粗暴地一把撕開了我的襯衣,翻身将我壓在了身下。
這樣一來,某個硬邦邦的物件就直直地抵在了我的小腹上。
張醫生的“第三條腿”。
我耳根都羞恥得熱起來了,但心底終究還是興奮的。
原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而是兩個人的對手戲。張醫生這樣清冷寡淡、看起來遙不可及的一個人,原來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沒有什麽比身體真實的反應更讓人動心的了。
衣料在這個時候都顯得很多餘。
我用一只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但是越是心急越是解不開,再加上張醫生壓着我的腦袋一秒鐘也不讓我的嘴唇離開他的,看也看不見解起來就更費勁了,到後來我整個耐心全無,只好學他直接下手撕開了他的襯衣,紐扣都不知道崩到哪裏去了。
三兩下扒掉那點挂在身上的布料,肌膚相貼的感覺十分美好。他的皮膚滑滑的,涼涼的,我緊緊貼着他的胸口抱緊他,有一種想要把他暖熱的念頭。
張醫生的西褲還穿着,我想給他脫了,但沒好意思動手。
倒是他自己主動了,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帶到他的褲腰那裏,往下壓了壓。這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都是大老爺們,太矜持就不好了。
他的小腹很平坦,所以褲腰那裏真的很寬松,我的手一下子就滑進去了,然後就摸到了粗長的一根。堅硬的,滾燙的,握在手裏還在突突地跳動。
這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摸到其他男人的這根玩意兒,我以前真是做夢也沒想過有朝一日我竟然會把別的男人的命根子握在手裏,這感覺有些微妙。
但坦白來說,我并不厭惡手裏的這東西,因為它摸上去光滑而挺直,形狀很好,長得像它的主人一樣好看。
我試着撸動了兩下,張醫生呼出了長長的一口氣,像是壓抑了很久的一聲嘆息。這聲音聽得我的心髒都要化成一汪水了,我簡直迫不及待想要把面前這個人吃掉。
手腳并用地扒掉了張醫生的褲子,他還很配合的擡了腿,我們終于真真正正的“赤誠相見”了。兩位小兄弟互相打過招呼之後就緊密地糾纏在了一起,傳遞着彼此灼人的溫度。
張醫生稍稍側過一點身體,将我的右腿撈起來挂在他自己的腰上,而他自己的右腿則橫在我的兩腿之間,壓着我的左腿。這麽一來我就後門大開了。其實我有點想把腿收回來,因為我有些緊張還有些畏懼,但我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我不想拒絕張醫生,我也不想讓他覺得我是被強迫的。
所以當他的手指再次試着進入我的時候,我沒有抵抗。
開始的時候,他的動作很輕柔,只是在慢慢地按壓、擴張。但是随着他動作的持續,我的脹痛感正在慢慢地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難描述的感覺,好像一簇小火苗從身體內部愈燒愈旺,然後往四肢百骸蔓延。
我的呼吸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這幾乎是無法控制的。大概是覺得我已經逐漸适應了,張醫生終于又開始刺激我的前列腺了。他的位置找得很準,才不過按壓了幾下,我已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開始不對勁了。
我的體溫正在不斷的上升,全身都開始冒汗。從身體裏面一直到小兄弟都有一種酸酸漲漲的感覺,但很舒服,真的,這種感覺和撸前面完全不一樣,我喘得越來越厲害,大腦不能思考神志模糊,指甲不自覺地在張醫生身上越摳越緊,大腿也緊緊纏在他身上。
難怪張醫生說,有一些病人可以通過按壓前列腺獲得快感,從而治療勃起障礙,原來他真的不是在驢我。我以前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的身體裏竟然埋着這麽一個銷魂的所在,簡直是深藏功與名。
張醫生的呼吸也越來越紊亂了,灼熱的氣息催化劑一樣噴在我的頸項上,讓我心裏生出了無數的小爪子。他的身體也逐漸熱起來了,抱起來十分溫暖,那熱度熨得我渾身酥麻,而他的小兄弟又燙又硬,簡直快要把我的腹部燙穿了。
他似乎也有些急不可耐起來,手指抽插的速度和頻率越來越快,并且不知什麽時候又加了一根手指進來,兩根手指的力度和按壓的面積完全不是一根手指能夠比的,快感真的是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湧上來的。我的前端開始滲出大量的液體來,糊得我們倆的腹部都黏糊糊的。
有了這些黏液的潤滑,當我的小兄弟和張醫生的小兄弟摩擦擠壓在一起的時候,快感就成倍地往上翻,我的下腹脹得發痛,而我也明顯地感覺到張醫生的小兄弟也粗大了許多。這樣下去我大概堅持不了多久了,再這麽摩擦幾下我就憋不住要繳槍了。
他開始舔我的耳朵,熱熱的舌頭卷着耳垂,再用齒尖輕輕地咬,“吳邪——”舔咬間他啞着嗓子喊我的名字,溫暖的,深情的,綿長的,一聲聲喊着我的名字,像給我下了蠱一樣讓我瞬間失了魂魄。
“吳邪——”
“……吳邪——”
“…………吳邪——”
“…哈……啊……我…我在……”我被他叫得意亂情迷走火入魔。
“吳邪……你想射嗎?”
“……想……想……”
然而在得到我的回答之後,他的手指卻“唰”地一下退了出去。身後一下子空虛了,我短促地“啊”了一聲,括約肌不自覺地收縮了幾下。
他擡手圈住我,溫熱的掌心貼着我的後背,雙臂慢慢地收緊,越來越緊越來越用力,甚至用力得都有些微微發抖了。然後他把腦袋埋在我的頸項間輕蹭了幾下,顫抖着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吳邪,我想要你。”
“…好……給你……都給你……”
你想要的,全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