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白玉堂取來了白玉石杯,倒了兩杯滿滿的女兒紅。
白玉堂舉起酒杯,笑着挺正經的道,“貓兒,我敬你一杯。”
“玉堂,展某也回敬你。”展昭微擡下颚,唇角泛着淡淡的笑容。
白玉堂還帶了下酒菜,有醋溜酸辣魚,還有鹵豬耳,還有一碟雲片糕。
白玉堂挑了魚肚皮上的肉夾到展昭碗裏,“貓兒,你嘗嘗,這是大嫂為我們做的。”
展昭吃了一口,酸中帶辣,還不錯,“大嫂手藝真好。”
“那是自然。”白玉堂笑道。
兩人又聊了許些,直到展昭喝的醉暈暈才罷休,酒壇也終于見了底,白玉堂半抱半扶着把展昭送上了床,“貓兒,再睡進去一些。”
“玉堂......”展昭喃喃低語,他朝床裏滾進了一點,白玉堂也脫了鞋子上了床,展昭環住白玉堂的胳膊,雙眼迷離,“玉堂,不要離開我。”不要娶別的女人,不要娶丁月華。
“貓兒,我在,不會離開你。”白玉堂笑了,展昭喝醉的樣子還真是有趣,真該拿面鏡子來照給他自己瞧瞧。
展昭看不見其他,只看見白玉堂的臉,他伸手撫摸上去,“玉堂,你會不會愛上其他女人。”
“你怎麽問起這種事情來了,苗條淑女,君子好逑。爺自然會愛上其他女人。”白玉堂覺得展昭問的問題有點好笑。
“是啊。”展昭癡癡的笑了起來。
白玉堂看了,莫名的覺得有些心疼,忙握住展昭的手說,“不會的,我不會愛上其他女人的。”
“真的嗎?”展昭笑開了。
“真的。”他看着面前這人的紅唇,有種親吻下去的沖動。但只是沖動,白玉堂不會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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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松開了他,躺了下來,“好累,睡吧。”
白玉堂也躺了下來,只是兩人還左手牽着右手,沒有松開。
展昭背對着白玉堂,不知道過了多久,展昭恢複清明,白玉堂也已經閉上了眼睛,展昭叫了句,“玉堂,白玉堂。”
五爺沒有說話,似乎是已經睡着了。
展昭伸手摸上他的眉眼,最後碰到了他唇角,“玉堂,你說了不會離開我的,要是離開我了,我不會放過你的,白耗子。”他一語深情說完,探頭吻上白玉堂的唇,慢慢厮磨,舌尖也滑到了那人的嘴中,細細品嘗着美味。
一吻終了,展昭這才翻身繼續睡覺。
白玉堂滿臉震驚,恍如被雷打中,他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貓兒,這臭貓幹嘛親自己!
白玉堂想不通,他望着展昭漆黑的頭發和後腦勺陷入了沉思,什麽叫做自己不會離開他,離開他就不能放過自己!
這一吻吻得突然,白玉堂思考這個問題,一夜沒睡。
第二日,白玉堂頂着個大熊貓眼睛起床。
展昭剛穿好衣服,一看到就着急了,忙問,“玉堂,你怎麽了?”
“你才怎麽了!”白玉堂氣沖沖的盯着他眼睛,作天幹嘛親我!
“我怎麽了。”展昭委屈的問。、
白玉堂最見不得別人這幅摸樣,連忙移開了視線,“沒事,你很好,對了你頭還暈不暈,昨夜不是喝醉了嗎。”
展昭展顏一笑,“沒事,我很好,謝謝玉堂關心,頭一點也不疼。”
白玉堂眯着眼睛懶洋洋的搖頭,“但是我頭很痛啊。”
展昭擔心起來了,“玉堂,你怎麽了,莫不是昨夜喝多了酒?”
“爺何時喝多了酒會頭疼的,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展昭瞪大了他的那一雙貓眼,“怎麽因為我了。”
“昨夜你做了什麽你不記得了?”白玉堂欺生上前。
“我做了什麽了?”展昭表現的很無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白玉堂又欺負人了,展昭私下卻握緊了拳頭,不知道玉堂是不是說昨夜自己吻他的事情,反正打死也不承認,玉堂睡着了,肯定不知道啊!
展昭搖頭,“不知道玉堂在說什麽,有沒有水,展某要淨面了。”
白玉堂翹嘴,這賊貓還挺會裝的,親了就不承認了,什麽人啊這是。
白玉堂咕咕嘴罵了句,便出去打水去了。展昭在原地慢慢坐在桌邊,“吓死了,吓死了。”
身邊的鹦鹉突然叫了句,“得不到你的擁抱,只遠看着你也是好的,玉堂,我好愛你。”聲音回蕩耳邊,展昭的心吓得漏了一拍,自己的話怎麽會被這只綠毛鹦鹉學去了,要是讓玉堂聽到了還得了。
白玉堂打了水進來,鹦鹉還在說話,“得不到你的......”還沒說全,展昭就拿着石頭打了它一下頭。
“怎麽了?貓兒,鹦鹉得罪你啦。”白玉堂把水放好,問他。
“沒有。”展昭幹笑,“玉堂,你不覺得有點吵嗎?”
“不覺得啊,這只鹦鹉經常這樣叫喚,爺已經習慣了。”白玉堂搖頭。
兩人淨面,然後一起飛過鐵索來到了五義廳。
幾位哥哥們都在,大家互道早安過後,盧方身為一家之主問道,“展兄弟,你睡得感覺怎麽樣了。”
“很好,玉堂招呼的很周到。”展昭笑着回道。
“這就好,我還以為老五會像以前一樣不懂禮數,看來在開封府,他是學到了不少東西。”盧方笑道。
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唯獨白玉堂自己還愣愣的站在原地想着貓兒為啥要親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