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開始
沉悶的雨天似乎對于喪屍們來說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這只五人小隊很清楚的聽到喪屍們比平常多一倍的嚎叫。
對了,忘了說,禹晨曦把他活在喪屍堆裏的方法告訴了他們。至少他認為這樣做起碼好過他們一開門就狂奔到終點堪比劉翔的速度要好,對于一個從來不運動的人來說,這簡直是折磨。要是他不小心被絆倒了或者跑太慢被傳染了,他找誰哭。
“禹晨曦,你确定走這條路沒錯?”
看着周圍的喪屍越來越多,單銘賢弱弱地問了句話。這麽多喪屍幸好之前禹晨曦拿出了求生秘訣,不然…他覺得這會他已經要變成黑白屏了。
“我在這裏待了三年。”
瞥了對方一眼後,禹晨曦走得更快了。
現在,他只想快點結束這該死的任務,然後殺了魏冬以後一個人好好過日子。
單銘賢沒有繼續回話,他可不想被喪屍圍觀。
不過現在可以輕易的看得出來,國家民衆愛八卦愛圍觀的熱情。那個時候估計是某個大媽教授看到喪屍咬人然後高音尖叫的被圍觀吧。
實驗室在A大并不是什麽秘密。不過,考得進來的都是有腦子的人,也沒想過去偷取研究成果或者好奇想去看一看。所以實驗室的安全設施真的算簡陋,門口只有簡單的密碼鎖,而那可憐的大門現在正在開着,沾上了不少血跡,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進去。
“實驗室裏面長什麽樣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要的東西估計也是有鎖的吧。”
禹晨曦不知道他們這次的任務內容是什麽,不過能來到這裏估計也是很重要的研究品了。雖然是系主任的愛徒,可公私分明,以他現在的資歷,他沒有資格進這個實驗室。
“放心吧,會有辦法的,你不是正式成員,我們會護着你的安全的。”
站在整個隊伍最後的趙虎正在提高着警惕,順帶安撫一下禹晨曦的情緒。他不保證對方會不會怕他們随時殺了他的想法。
除了禹晨曦外,其他四人都知道這場災難的源頭在哪。
一開始,病毒爆發在非洲,這個艾滋病泛濫的過度。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一個只有八歲的男孩會染上Solanum病毒。突然的一次發燒病倒,母親用盡辦法都沒有使他降低溫度。最後心急的母親看到慈善組織所舉行的免費醫診後帶着男孩去看病,連醫生也以為是一次普通的發燒罷了,打了退燒針,讓男孩留在臨時搭建的住院區觀察一個晚上。
當天晚上,男孩突然醒來咬傷了在一旁心急的母親,末日變開始了。
一旦被咬傷,無論傷口消毒還是打疫苗都沒用,一定會變成那種腐爛的生物,而專家實驗後發現其實這些被傳染的人已經死了,除了咬人傳染和走動外,他們跟死屍沒什麽兩樣。
為了避免世界民衆的恐慌,而聯合國也覺得能把這種傳染控制在非洲,便對外宣稱是一種傳染病,世界各國正在研究疫苗,近期不要去非洲旅游什麽的。
由于世界各國的首腦對于這種病毒的防範和好奇,他們開始偷偷的把喪屍偷運到自己的國家做實驗。然而,喪屍卻突然失控了,導致了這場悲劇的誕生在了A大,乃至這個國家。
他們不知道其他國家如何了,不過想必也好過不到哪裏去了。亞洲歐洲和非洲是連在一起的,而這群喪屍也不是一群散沙,他們也會群攻,全球的人數可不少。
他們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
作為現役軍人,他們都在基地裏,得到了安全的轉移。
不過,他們需要守護着這個被病毒侵犯的國土,保護幸存的市民,這是作為軍人的那一天他們所發誓過的誓言和職責要求他們必須做到的。
站在這場戰鬥的前線将會是他們這群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軍人,Solanum病毒就像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開端,全世界的人類都要拿起手中的武器為自己奮鬥。
禹晨曦發現實驗室真的不僅僅是實驗室那麽簡單,它有好幾層樓的空間,不過,門都是開着的,看得出當初發現實驗病毒傳染出來時那群學者裏有愛命之人瘋狂的逃命。
由于沒有電,在這個沒有窗戶的空間裏大家只能靠手電筒那細小的光芒向前行走。
每下一層他們便會搜索一層,而作為對這方面彼有研究的禹晨曦來說,無疑是有着驚喜和懼怕的。
各種各樣的标本和實驗器材,甚至還有書櫃擺放着各種筆記和絕版書籍。
假如你是個學霸,你絕對會愛上這裏。
“親,別看了,那啥喜歡的話下次再來吧,我們在執行任務呢。”
王羲無奈的用手在對方專注盯着筆記本的眼睛前使勁揮着,提醒他這次來實驗室的目的不是學習偷師啊。
“能讓我看完這一頁嗎,很快。”
禹晨曦把身體扭過一旁繼續聚精會神的看着手中的筆記不舍得放開,這麽好的東西不多看幾眼很吃虧的。
“……”
王羲僵硬的做着爾康手的動作,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明明全人類最痛恨的應該是學習啊作業啊,為啥會有學霸這種東西的存在啊!
天天只知道學習學習學習,有啥好!
“好了。”
手中筆記被魏冬抽走了,禹晨曦不滿的看着對方,示意讓對方還回來。不過魏冬也用行動示意完成這次任務後,這本筆記就給他。
把筆記放到自己的腰包裏,魏冬揮手讓他們跟上來繼續執行任務。
禹晨曦再有不滿也沒辦法。魏冬知道他的執着,既然那本筆記他碰了,就一定會看下去直到看完,在此之前他都不會碰其他任何一本就算他很感興趣的讀物了。
對于他來說,書籍就是美味的大餐。他一定要每一道菜都細細平常完,并且遵循着全國提倡的光盤行動來結束一次用餐。
每個人都很執着的去完成他們執着的事情,就像是一個獵人盯着他的獵物。
直到囊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