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好色副導
肖涵說的沒說的趙經理這邊都給安排好了。
而肖潇原以為自己算來的早的,卻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兩個男人坐在一起,桌上放了兩杯茶和一排照片,一個矮瘦的男人拿起一張照片,“這個妞不錯,看這胸,這屁股……”
“嗯哼。”旁邊的胖子沒說話清了清嗓子,低頭喝茶,瘦子往門口看了一眼,眼睛一亮看到肖潇來了。
“是肖潇吧,都說你是大美女,今天一看,還真是比上鏡漂亮多了。”瘦子迎上來,雙手握住肖潇的手,“你好,我是錢明,這部劇的執行導演。”
“您好,錢導。”肖潇僵硬的笑笑,把手抽了回來,錢明代肖潇上桌,恭敬的給她介紹副導演,“肖潇,這位就是咱們的副導演行路難。”
“行導好,我是肖潇。”肖潇默默的打量行路難,人如其名的“行路難”,目測三百到四百斤的體重,腰間的贅肉自然下垂,宛若歐美寬大的禮服裙擺蓋住了盤坐這得腿,看不出身高,不過圓潤的臉肉肉的,配上一副圓圓的大眼鏡,粗黑濃密的眉毛,一挑眉的樣子像極了功夫熊貓,肖潇不由得眼睛一亮,竟然被他萌到了,不由得大有好感。
行路難也是一本正經的推推眼鏡,“你好,坐坐。”親切的拍着自己旁邊的位置,肖潇也沒多想就坐了過去,還想着錢明一看就很猥瑣,行路難或許是在幫她。
錢明眼中透着不屑,一閃即逝,他賠笑的叫服務員點餐。
“你們點,你們點。”錢明把菜單遞給行路難,行路難推讓着把菜單收到手裏,一連報了一串菜名,到最後直接點完吧菜單交給服務員,“快點上,等很久了。”
肖潇坐在旁邊有點驚奇,心裏思量:我蠻少參加這種場合,難不成這才是規矩?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結果菜單,行路難收回手,胳膊肘不知怎得就撞上了肖潇,肖潇只聽胸腔骨骼碰撞的聲音,随後整個人後仰倒下。
行路難連忙向肖潇道歉,扶着肖潇的小腰就把她扶起來,肖潇心裏下意識的留意了一下行路難的動作,看他也沒做別的事情,手也挺規矩,還責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來嘛一些正常肢體接觸而已,自己卻……
眼角瞥見桌上那一排照片,肖潇不禁多看了幾眼,環肥燕瘦,清純美豔,天然,人造的各色美女囊括其中。
見到肖潇 的目光在桌上的一排照片上流連,行路難吧照片一掃,掃到桌下,“這些都是其他人推薦來的女主角備選,我都已經給否了。”肖潇眼尖的在照片落下的一瞬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楊蓮。
還真是哪兒都有她,肖潇嘆了口氣,行路難話鋒一轉,“肖潇啊,你別擔心,子媛都跟我聊過了,不出意外這個角色就是你的,只是啊,也不能我這嘴頭上說定就這麽定了,也還是得試試戲才能服衆,你說是不是?”
“嗯,是這個道理,我就這麽突然空到劇組的确是不太方便,容易惹人閑話。”肖潇很理解這一點,她并不喜歡走後門的感覺,畢竟自己又不是沒有努力過。
服務員開始上菜,上酒,錢明恭敬的給行路難倒酒,然後又給肖潇倒酒,不知怎得手一抖,酒灑在笑笑的手上,行路難連忙那紙巾擦肖潇的手背,熊掌一樣的大手整個吧肖潇 的手蓋住,肖潇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手那麽嬌小。
“還好不是熱茶,不然這個小手可就……”行路難收回手,肖潇對他彬彬有禮的樣子多了幾分好感。
“沒事,沒事。”肖潇嘿嘿一笑,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等行路難動筷子,錢明提醒她她才開始悶頭吃起來。
行路難吃起飯來不太雅觀,肖潇忍不住的就會聯想到某種被圈養的動物拱食的樣子,尤其他吃飯時發出的聲響實在是相像,肖潇告誡自己不可以這個樣子想,這樣對副導演很不尊重,而且像他這樣地位的人還會有這樣不雅觀的行為很可能是年少時養成的習慣,或者是什麽疾病造成的,腦補了一連串悲慘的過去,肖潇努力壓制住了對行路難的偏見。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肖潇有些食不下咽了,行路難吃到一半忽然開始挖鼻孔,擤鼻涕,聲音大的讓一旁的錢明動作一顫,眼角的餘光瞥一眼行路難之後,喉結艱難的動了兩下,臉色也變了幾分。
本着尊重身邊人的原則,肖潇抑制住反胃的沖動,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裝作平靜的吃菜,只不過是一點點菜分好久吃完,她一直告誡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缺點,不能因為某些缺點就對一個人有偏見,就這樣吧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給自己洗腦的過程中,肖潇的思緒飄得越來越遠,以至于都沒有注意到行路難接了一個電話。
直到行路難挂了電話,一口一個“垃圾,都是垃圾”肖潇才悠悠的回了神,不過并不清楚緣由的她也不敢随便插嘴,只是安靜的聽着好半天才聽明白,原來是某個一線女明星讓行路難幫忙,幫什麽沒聽明白,之聽明白了行路難很爽快的答應了,但是挂了電話就開始吐槽女星長的垃圾根本不是他的菜,是個誰都能上的婊子,還在他面前裝清高,早晚也得乖乖上他的床。
聽到這些肖潇有些懵圈,她默默的盯着桌上的酒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幾杯不勝酒量的關系。
不過,肖潇給他找的這些個借口很快就被錢明無情的捅破,錢明舉杯敬行路難,行路難面色坦然,“行導不愧是圈裏出了名的好酒量,千杯不醉,喝了這麽多了,還這麽精神。”
“那是,跟我比,那都是些垃圾。”行路難一飲而盡,回頭看悶不吭聲的肖潇皺皺眉覺得沒勁兒,“肖潇,你怎麽不喝?還沒聽說過上了飯桌不喝酒的。”
“我……家裏管的嚴,從來不許沾酒。”肖潇扯了個借口,其實從小她跟着爺爺學武,流浪賣藝,到了冬天都是靠着跟爺爺一起喝酒取暖,不過是一進門聽到錢明那句話,心裏有了防備,不敢喝,可現在她莫名的更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