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請好好調教
擡眼看向二樓,好吧,夫妻倆一起淪陷了……
之間素色的窗簾宛若輕紗般透出屋內微微泛黃的燈光,映出少女婀娜的身姿。
風起,窗簾緩緩浮動,少女的身影行雲流水,時而似與蝶嬉戲,時而似白雲悠然,舒展,時而四祭祀祈禱……
“這麽晚了,怎麽不回家?”保姆阿姨從家裏出來扔垃圾,正好撞見四十五度角仰望二樓的夫妻兩人,張口就打招呼。
夫妻二人回神,保姆站在兩人身邊往樓上看了一眼,笑着贊賞,“你們在看小姐啊,小姐都跳了三個小時了,也不嫌累,還在跳。”
“三個小時了?”何美靜拎起裙子就往家裏跑,肖瑞在後面跟上,提醒她慢一點,小心摔着。
保姆阿姨兩手拎着垃圾,看着夫妻倆的背影,有四十五度角看了看二樓,不禁感嘆,“這一家子感情真好啊。”
何美靜進了家門,就直接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光腳一路跑上了二樓,肖瑞給她拿了拖鞋在後面追,奈何一涉及到女兒,何美靜就如有神力,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追不上她。
推開肖潇的房門,只見她大汗淋漓,身上的T恤已經濕透,但是神色悠然,不見半點疲憊,笑的清純可人。
“肖潇?”何美靜試探着叫了一聲,可孩子并有半點反應。
“肖潇?肖潇?”連着叫了幾聲,何美靜沒了欣賞的興致,這孩子是魔症了?
肖瑞彎腰給何美靜穿上拖鞋,銳利的雙眼在肖潇臉上打量一番,他發現肖潇早不知道把自己的精神放那個犄角旮旯了,不是魔症,就是嚴重走神了!
幾步上前抓住肖潇的胳膊,強制她停下來,他盯着她的眼睛,“肖潇!”
眼中焦距由遠及近,漸漸映出肖瑞的影子,肖潇猛然退了幾步,“爸……爸?怎麽了?”肖潇頓時受到了驚吓,肖瑞怎麽這麽嚴肅的盯着她?
“你問我怎麽了?”肖瑞不怒自威,肖潇沒搞清楚怎麽回事,一看何美靜也在自己屋裏,連忙向她投去求救的目光。
何美靜也是一臉緊張,上前輕輕的給肖潇擦汗,埋怨肖瑞太兇,吓着孩子,肖潇好不清楚狀況,只能往老媽身後躲,尋求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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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學校受委屈了?”
沒有沒腦的,肖瑞忽然在何美靜詢問肖潇的時候插了一句,關懷的語氣,讓肖潇小心髒一提,什麽情況,雇主大人怎麽這麽溫柔?
“沒,沒有。”肖潇平靜了一下心情,剛剛跟何美靜聊天她算是明白了起因,是她跳的太入迷,吓到了他們夫妻倆,她自責的安撫何美靜自己沒事,說了自己馬上要幫忙拍的微電影的事情,何美靜立馬說要和她一起去,肖瑞詢問了一下她們要去什麽地方待多久,就打電話讓李秘書去安排了。
沒事了,肖瑞也被何美靜趕人,說要跟閨女說點悄悄話,肖瑞剛起身,何美靜就笑起來,跟肖潇帶去他,“你是不知道,我還從來沒見過你爸像剛剛那副緊張閨女的模樣,不錯,二十年了,終于有當爸的自覺了。”
“老爸他哪是緊張我啊,明明是怕老媽為我擔心。”肖潇小聲嘀咕,“你不知道,就在剛剛,我要是晚回神一會兒,我有預感,老爸那個巴掌估計就毫不猶豫的向我水嫩的小臉撲過來了,呼呼的帶風,不帶由于的,肯定!”
說着,肖潇朝着肖瑞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很不巧的是,肖瑞一回頭,正好落在他眼裏。只見他不怒反笑,朝肖潇揮了揮拳頭,何美靜呵呵呵的笑起來,這個家真的越來越有家的味道了。
“媽,你看,老爸欺負我!”
“你霸占了我媳婦,還敢告黑狀?”肖瑞脫口而出,說完家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肖潇一時間不敢說話,何美靜盯着肖瑞,就像發現了新大陸,肖瑞也發現了自己的反常,被盯得不自在,扯扯領帶,喊保姆阿姨問有沒有水果,就出了門。
何美靜久久的盯着已經空無一人的門口,輕輕抱住肖潇,把頭埋在肖潇的脖子上,“孩子,謝謝你的到來,有你真好。”
“媽?”什麽意思?不怪肖潇敏感,而是無論何美靜還是項北,最近都總是時不時的說一些話,讓肖潇懷疑自己的身份多少被暴露了。
“沒事,老媽太高興了,今晚上咱們一起睡好不好?”何美靜輕輕撫摸肖潇的頭發。
肖潇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她最近一定是太放松了,暴露了太多的破綻,她需要時間好好反省。
“不要,我要真搶了老爸的老婆,估計那個掌風呼呼的就真朝你閨女這小臉撲來了,不是假的!”
不等何美靜說什麽,肖潇就直接把何美靜推出門外,正巧推到了聽牆角的肖瑞懷裏,感覺受到了阻力,肖潇和何美靜齊刷刷的看向肖瑞,撲哧一笑。
肖潇幹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看着兩人,“報告老爸,肖潇意志力頑強,堅決的抵制住了來自老媽的誘惑,現将老媽交托老爸,請好、好、調、教!”
“放心,一定。”
何美靜就這樣被肖潇獻給了肖瑞,讨好一家之主,她被肖瑞牢牢的抱在懷裏,驚呼,“你們父女倆什麽時候成一夥兒的了?”
“剛才。”肖瑞簡單明了。
“爸媽,晚安,麽麽噠~”肖潇潇灑的留下一個飛吻,進屋,關門。
關上門,肖潇就一把脫了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進屋裏的小浴室洗澡,溫熱的水流沖走了汗水,卻沖不走肖潇心理的煩躁,她不敢确信何美靜話裏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是她卻很确信何美靜的病情正在好轉。
恢複到了什麽程度不清楚,但是也讓肖潇意識到了,她在這家也呆不久了,何美靜病情一好,她這個冒充的女兒也該拿錢走人了。
“唉……我還以為可以待得更久一點的……”
從肖瑞讓她重新去上學開始,她還以為至少她可以在這個家再待四年,可是現在她覺得是個信號在提醒她,她是一個随時要走人的存在,她必須提前謀出路,萬一四年過不去,文憑拿不到,她可以做什麽以求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