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也可以摸你嗎
第40章 我也可以摸你嗎
手掌覆蓋在皮膚上, 摸到的觸感又軟又滑,放松狀态的肌肉并不緊實,狗卷棘判斷之後, 覺得我妻夏野的肌肉密度可能還沒有他高。
雖然在一個“天與咒縛”和一個咒骸的對比下,狗卷棘算得上很正統的法師,但是那也只是對比之下——他平時的訓練也很認真,體術也不算差。
雖然在果斷兇狠的程度上比不過我妻家狠人的水準,一旦進行比試很容易會落敗, 但如果純判斷身體素質的話, 狗卷棘絕對不比典型的靈巧類型弱。
嗯……至少在身體強度的方面是這樣的。
狗卷棘試探性地摸索着。
很……很滑,比迄今為止他摸到過最柔軟順滑的布料都要舒服, 他曾經輕輕捏過嬰兒的臉蛋, 滑膩的程度似乎和現在感受到的不相上下, 如果一直摸下去, 甚至可能會讓人上瘾,因為手感實在是太好了。
掌心的觸感是溫溫的,胸前沒什麽反應,但是向下移動到腰腹, 就可以很明顯感覺到掌心下的肌肉緊繃起來。
力氣稍微重一點,就能摸索出肋骨的形狀, 小小的兩排肋骨保護住胸腔和心髒, 向下隐隐有腹肌的輪廓,放松狀态下還不太明顯, 不過一旦觸碰到, 就可以看到清晰點的線條, 流暢漂亮, 但是絲毫不誇張, 因為“癢”的感覺還會忍不住緊繃起來。
尤其是腰側,一觸碰到這個位置,手下的軟肉就下意識地瑟縮起來,不過似乎是主人有意識地抗争,就算是摩挲會令人發抖,也堅持挺着不躲開,只不過耳根開始逐漸蔓延上緋紅色,粉瞳裏也溢上了朦胧的水霧。
『有,有點癢。』
『控制不住有點想要躲開,不過不希望躲開,棘君的觸摸很舒服……就是有點癢。』
『棘君對腰側比較感興趣,還有後頸和肩膀,為什麽呢?因為這裏的皮膚觸感更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棘君會喜歡就太好了。』
『不過好癢。』
實在是控制不住想要縮頸避讓的生理反應,不過咒言師似乎更為專注那裏,于是向來比較直接的我妻夏野想了想,幹脆開口:“棘君,可以摸摸別的地方嗎?”
“芥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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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眸子眨了眨,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妻夏野好像從裏面看出了狡黠和蠢蠢欲動,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銀發的咒言師用清澈的眼神報以詢問,仿佛剛剛窺到的情緒只是錯覺一般。
——怎麽了?
『……會是看錯了麽?』
我妻夏野遲疑了一下。
『總覺得……棘君好像是故意的。』
“就是,感覺很癢。”
我妻夏野誠實地說:“因為太癢了,所以想要躲避,不過我不想躲避棘君的觸摸,所以……”
『可能是因為那個位置觸覺比較靈敏,會有點控制不住發抖,稍微有點惡劣好奇的話,應該都會更感興趣一點,這大概是人的天性,因為我也對會讓棘君發抖的地方很向往。』
『咒紋會很敏感,胸口會嗎?之前夜襲的時候沒有發現,因為棘君處于睡眠狀态。橫濱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情況,無論是胸前還是腰腹,棘君被觸碰到也很自然,但是脖頸和鎖骨似乎反應會明顯一點呢。』
『我也很想,讓棘君在我的觸碰下臉紅發抖。』
于是我妻夏野眨了眨無辜的粉瞳,用軟綿綿的語氣征詢道:
“——所以我也可以摸摸棘君嗎?”
『一切都要雙向的,既然會動手觸摸我,那麽就算格外害羞,棘君也會同意我的觸碰的請求。』
『既然已經更進一步了,那麽再稍微親密一點,應該也可以了吧?』
***
伏黑惠換好運動服出來的時候面色蒼白,表情僵硬,從更衣室走到訓練場邊上只有幾分鐘的路,他硬生生同手同腳走出了0.5倍速,直看得禪院真希眼眸一眯,果斷開口問道:
“棘和夏野又在裏面湊到一起了?”
潛臺詞,他們又開始貼在一起做壞事了?
伏黑惠:“……額,嗯。”
同為禪院家腦補天才,伏黑惠很自然能解讀出禪院真希的真正意思,他目光放空了一瞬間,然後才攥着手腕點了點頭。
……真希前輩這個意思,怕不是已經見得多了吧。
伏黑惠心想,他這才是剛見到狗卷前輩和我妻待在一起,就直接面對了那種場景,真希前輩和胖達前輩可是一直都和他們待在一塊,再細細思考一下真希前輩熟練的态度以及精準的猜測,還有那個格外有靈性的“又”……前輩是不是已經熟悉了狗糧的味道了?
伏黑惠的推測格外準确,禪院真希剛一得到肯定的答案,就“噔”地把練習棍往地上用力一拄,然後吸了口氣,沖訓練場中央喊道:
“胖達!給他們打個電話,快點把人叫出來!”
正拎着釘崎野薔薇玩大風車的熊貓聞言一愣,停止了“甩飛學妹”的動作,站在原地迷惑地摸了摸自己毛絨絨的後腦勺,問道:“不就在更衣室嗎,為什麽不直接去叫他們?”
禪院真希:“你說呢?”
在這種話題上反應一向很慢的胖達:“哦……哦!”
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随後連忙從身上不知道哪一簇厚毛裏摸出手機,靈活地翻開通訊錄,胖達一邊流暢地按下“撥通”,一邊慢慢騰騰往一邊的樹蔭下挪,嘴裏還在嘟嘟囔囔:
“他們兩個又做奇怪的事了啊?惠有沒有被驚訝到——話說真希你為什麽不直接打電話,我一想到要打擾他們就有一種罪惡感……”
“我也有一種罪惡感。”
禪院真希贊同地點點頭:“但是不能讓他們耽誤正事,所以也就沒什麽辦法,我沒帶手機,剛好能讓你來。”
胖達:“……”
這邊,兩個二年級的學長磨磨蹭蹭準備打電話,另一邊,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的釘崎野薔薇也龇牙咧嘴地湊到了同學身旁:
“我說,伏黑,你看到什麽了?擺着一副好像小腳趾踢到牆角的表情。”
這個比喻真是自帶痛覺。
伏黑惠眼角一抽,鞋裏的腳趾忍不住下意識蜷曲了一下,然後才頗為委婉地回答道:
“就是……狗卷前輩和我妻在更衣室換衣服。”
釘崎野薔薇:“啊,我知道啊。”
她感嘆道:“剛才看到了,真希前輩叫他們兩個去換運動服——話說我本來以為那個‘狗卷前輩’是專門喜歡娃娃臉小男孩兒的變态,沒想到兩個人看上去都不大哎,他自己看上去也挺小的。”
個子也都不高,雖然沒看清臉,不過感覺兩個人都乖乖的模樣,看上去也算是蠻合适的?很正常的情侶身高嘛。
可能是女孩子天生會對于“萌點”很有捕捉的天賦,釘崎野薔薇竟然有了一種微妙的“看起來很舒服”的莫名感想,并不清楚她自己離磕cp已經不遠了,她還在繼續追問:
“所以呢,我知道他們進去換衣服了,之後發生什麽了?”
伏黑惠:“……”
知道他們進去換衣服,再看到他的表情,釘崎你還猜不出來嗎?胖達前輩都一秒鐘反應過來了!
伏黑惠又扯了扯嘴角,僵硬地說:“狗卷前輩和我妻是戀愛關系。”
釘崎野薔薇:“是啊,我知道啊,他們一起進了更衣室,然後你看到什麽了啊?”
伏黑惠:“……”
我覺得你想讓我開口講黃色.jpg
伏黑惠擡手按了按額角,把話憋回了肚子裏,幹巴巴地說了一句“沒什麽”,然後在耳邊響起的“哈?你耍我嗎?”的背景音樂中擡頭看了看天。
……果然,整個高專裏,他只尊敬乙骨前輩。
……
胖達的電話整整過了兩分鐘才有人接,并且就算是隔着手機,也能感覺到對面傳遞過來的雙份怨氣,夏野原本軟軟的語氣很罕見地低沉了下來,就連狗卷的一句“鲑魚”都聽上去莫名沉重,胖達那種打擾到小情侶貼貼的罪惡感更加強烈了起來。
“喂,真希,他們真的在裏面偷偷做壞事來着。”
“我知道。”
“電話是外放的,你聽到了吧,喘息聲有點……有點重,兩個人都是。”
“我聽到了。”
“那你說,才這麽一會兒,他們做到什麽程度了……”
“……”
禪院真希的思維放空了一瞬。
其實……其實就算時間不長,但是兩個人也進去了十幾分鐘,如果棘的速度快的話……
呸!她在想什麽呢?棘可是她的同學,身體能力同樣不弱的,怎麽能這麽想!而且惠出來的時候雖然很震驚,但說實話也沒反應太強烈,所以最多也就是親親摸摸吧?
這麽想着,禪院真希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清清你腦子裏的黃色廢料吧,胖達,不要老是想那種應該打上馬賽克的東西——都是未成年,還能做什麽?”
就連早婚的憂太也自稱純愛,棘和憂太的關系一直不錯,所以棘是純愛黨也是有依據的!
至少……至少棘他不至于連換個衣服的時間都不放過吧?
而另一邊,胖達幽幽地說:
“真希,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就算棘不想做什麽,不過夏野的攻勢他能撐住嗎?”
禪院真希:“……”
禪院真希陷入了自我懷疑。
好像,懸。
***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都沒什麽異樣,就算真希和胖達卯足了勁頭試圖從外露的皮膚上找到諸如紅痕之類的東西,不過礙于狗卷的運動服實在是比較嚴實,最容易得到結論的脖頸被遮得嚴嚴實實,一直蓋到了鼻梁上,連有沒有臉紅都看不出來。
并且,在更衣室獨處了半天甚至吓跑了伏黑惠的兩個人格外神态自若,完全沒什麽心虛的狀态,自然到讓人懷疑是不是真的什麽都沒幹,只是在更衣室揪衣服線頭玩了十幾分鐘。
于是兩個不知不覺思維都有點歪的二年生嘆了口氣,放棄了尋找蛛絲馬跡,轉而關注起了正經事,為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提升實力。
“體術太差了。”
胖達這麽評價道:
“連棘都打不過——我不是說棘的體術水平,只不過我們幾個裏只有他算是體術最差的了,就連夏野的體術都非常強。”
“要不要試試咒具?”
禪院真希對伏黑惠建議道:“我的薙刀就很好用,還有其他類型的。”
“太長了。”
伏黑惠搖了搖頭:“而且不方便我使用術式……如果有更實用一點的短武器——”
“短武器嗎?”
我妻夏野突然出聲,吸引了幾個人的注意力,他之前一直在邊上眨巴着眼睛看着,直到這個時候才突然提議道:
“用拐怎麽樣?我以前和用浮萍拐的風紀委員打過架……被打到的話超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