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總裁,您叫我。”敲了敲門進來的助理徐悠悠問道。
“今天的行程怎麽安排。”
“下午兩點和關隴集團的關總的見面,六點的視頻會議,然後接小姐放學一起去翟墨少爺的生日宴會。”徐悠悠回答道。
“取消視頻會議,推到明天,沒事了,你下去吧。”有些煩躁的顧唯一開始趕人了。
“好的,總裁。”說完就利落的開門走人。徐悠悠人如其名,在看習慣了各色美人的顧唯一眼裏有的是她幹練的做事風格,最重要的是徐悠悠對他除了是衣食父母,沒有別的半點心思,但在其他人眼裏絕對是天然美女。不是蘇悠悠對顧唯一沒有半點別的意思,而是她不想有意思,這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人能夠給自己準确定位,知道什麽是自己真正能夠擁有的。像顧唯一這種的,她表示給她也抓不住啊,只可遠觀不可近玩啊,當然,除了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之外,每天對着帥哥還是可以養養眼的,畢竟對美好的事物誰都喜歡啊。如果顧唯一知道對他沒心思的助理給自己這麽定位估計會哭笑不得吧。
“老大,你來了。哎呦,心心妹妹又漂亮了,都快趕上你墨哥哥了。這麽長時間沒見你墨哥哥是不是想我了。”在旁邊的顧唯聽得一直抽抽,很想一拳解決了這小子,每次見到顧心一都是這個詞,都不知道換一下。
“是啊,墨哥哥越來越有美女氣質了,生日快樂,美女,心想事成哦。”顧心一說着還把生日禮物遞了過去。
“什麽,顧心一,白瞎了我疼你這麽多年,我這叫帥氣,帥氣懂不懂。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你未來的嫂子,寧心語。”翟墨對着顧心一說道。
“心語姐姐好,我是顧心一。”顧心一對着寧心語說,不知道為什麽,她好喜歡這個姐姐,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這是顧氏財團的總裁,顧唯一,我們老大。顧心一,我們所有人的妹妹,顧家的小公主。”還沒等寧淺語開口打招呼,翟墨就介紹了。
“顧總裁好,心一妹妹好。”她中規中矩的打招呼,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顧心一,對這個好像從畫裏面走出來的女孩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生日宴會進行着,畢竟翟墨是翟家的繼承人,來的人很多,不一會兒顧心一就感覺很無聊了,男性都在觥籌交錯間談論股票,生意。女性的話題永遠離不開化妝品,衣服,包包還有男人。顧唯一雖然和他們在一起聊着,但是也一直關注着顧心一,看着顧心一的樣子就知道她很無聊,正想找機會帶她走,寧心語就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麽,相視而笑,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看,兩個人在某些方面是那麽的相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妹,緊接着被臺上翟墨的表白聲吸引了,這小子,以前老是說要好好當個單身貴族,做一個只可遠觀的男神,遇見那個真正愛的人曾經的孤獨終老又算什麽。
寧心語也很吃驚,她也沒有想到翟墨會在今天求婚。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時,燈光打在了她和顧心一的身上,顧心一識趣的向後退了幾步,看着走過來的翟墨,內心由衷的高興,不知是為翟墨還是寧心語,剛剛的交談使她更喜歡這個姐姐了。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做好嫁給我的準備,但自從遇見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做你老公的準備,過去的二十幾年了沒有我的參與是我的損失,沒遇見你之前我沒想過結婚,遇見你之後,結婚這事兒我再也沒想過別人。寧心語,嫁給我。”不是問句而是肯定,說着單膝跪地,舉起手中的鑽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一時間忘記了要幹什麽,只是看着他。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不管翟墨表現的多麽霸氣外露,但內心還是忐忑不安的,尤其是看着沒有什麽動作的寧心語,心慌的更加厲害,但還是強迫自己鎮定,當他想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的時候,寧心語伸出手指,緩緩但很堅定的說,“好。”正如他所說的,堅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她在遇見他的時候就确定了,在最美的的年紀遇見剛剛好的他,雖然自己還在上研究生,但又能怎麽樣呢,是他,什麽時候又有什麽關系呢。旁邊的顧心一也大大松了一口氣,剛才還緊張啊。接着就起哄,接吻接吻。顧唯一看着孩子氣的她,摸了摸她的頭,說:“怎麽感覺你比翟墨還緊張啊。”
“是啊,剛才緊張死了。他們一定會幸福的。”顧心一喃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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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你說了算嗎?傻了吧。”顧唯一有些無語。雖然這麽反駁顧心一但內心還是很堅定他們會很幸福的。他看着旁邊起哄的她,目光中包含着太多的東西,盡管如此,他的目光中所能停留的人只有她了。
當翟墨聽到那個好字時,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了,心髒跳動的頻率突然增加,看着面前的她,捧起臉,吻住了她的唇,周圍又是一陣尖叫聲。M市很多少少女的心又破碎了,很多人,羨慕有嫉妒的看着擁吻的兩人。明天的頭版肯定是翟家好事将近,喜結連理,豪門,書香世家強強聯合。
夜晚的M市處處燈火輝煌、交相輝映。往來穿梭的車輛,高高聳立的路燈,富麗堂皇的商場,熙熙攘攘的人群,把這座城市裝扮得分外的妖嬈和美麗,顧心一坐在車裏心情還是很激動的,好像連夜晚都變得迷人。
“有那麽興奮嗎?”顧唯一看着她的樣子,問了一句。
“當然,墨哥哥當時應該緊張死了吧,我都那麽緊張。”說着還拍了拍胸口,表示現在還在跳動,顧唯一沒忍住使勁兒揉了揉她的頭發。可能是當時太興奮了,也可能是手術沒有恢複完全,靠在座椅上的顧心一不知不覺睡着了。顧唯一在街邊停下,調平了座椅,蓋上他的衣服,看着還沒有完全恢複好的睡着的人兒,微微嘆了口氣,啓動車子随着車流不見了蹤影。
夜色中是誰驚擾了誰的流年,誰又在誰的歲月裏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