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病嬌大佬3
‘歡迎觀臨,請問貴賓一共幾位。’服務生上來引路。
“就一位。”
“請問貴賓有預定位置嗎?”
“沒有,帶我去吧臺。”許心心一邊走一邊問,再過一道門就進入了喧鬧的主場。
“好的,請跟我來。”
吧臺離入口不遠,此時雖然才營業沒多久,但架不住生意好,場內已人氣爆棚,就連不槍手的吧臺此時也三三兩兩的坐了一些人。
許心心無疑是漂亮的,昨天剛做的亞麻發色搭配着微淩亂的梨花卷,張揚中透着乖巧,一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半透的镂空線衫下若隐若現,單肩的設計随着一舉一動特有風情。下面是一條超短的魚尾裙,整個臀部被緊緊的包裹着,在大腿根的位置又用荷葉邊做出曲線,端的是性感中夾着清新。
嗯,就要做那一抹又婊又妖的貨。
‘這位美女喝一杯不?’
坐下沒多久,就有人過來搭讪。
許心心端着酒杯,透過光怪陸離的燈光瞅了瞅開口:“不要。”
“為什麽呀,相逢就是緣,喝一杯又沒關系。”男人自認為帥的倚着吧臺靠近。
許心心笑着,晶晶亮的眼看起來像貓一般迷醉,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心頭一塞:“因為你不帥,我不想要喝。”
男人一個梗塞,想離開又不死心,畢竟好看的很多,這樣貌美得可不多見,尤其還是一個人。
一般來說坐在吧臺的除了位置坐不下的,大部分就是單個或者幾個同性過來,本意也就是為了吸引別人過淚搭讪。
許心心自然也是為了吸引別人搭讪,但她挑嘴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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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優點不在于帥。”男人繼續努力着。
許心心輕笑,她能說她最喜歡被搭讪時,看這些傻逼演出了嘛,明明都那麽可笑,還裝着一副自命不凡。
還好她今天心情好,加上一個人來也懶得惹事。
笑咪咪的點點頭:“是的呢,小哥哥說的對,可是怎麽辦我就是喜歡好看的人啊,畢竟我長得這麽好看,找一個比我醜的,那我的眼睛不就是吃虧了,他看着這麽好看的我秀色可餐,可我卻要對着對方食不下咽,我才不要這麽委屈呢。”
嬌嬌俏俏的語氣使得不中聽的話似乎都溫柔了起來。
男人臉皮紅了又紅,倒也沒在說些什麽端酒離開。
吧臺小哥站一邊全程圍觀,等人走了走過來沖着她豎豎大拇指:“你可真厲害,罵人還不帶髒字。”
許心心笑的花枝亂顫,拿着酒杯沖着吧臺小奶狗晃晃:“要是剛才那個人像小哥哥你一樣帥,我也就不拒絕了。”
“真的嗎?那我陪你喝,喝嗎?”酒保故意激她。
“喝呀,來這裏不就是為了醉嘛。”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骰子,玩了幾把又拉了旁邊幾個看得順眼的男的進來,一時間倒也熱鬧非常。
其間又來了幾波搭讪的,但質量都不怎麽樣,許心心全都給拒絕了。喝到中途去了趟廁所,回來後也不管杯裏還有多少酒,都會讓酒保給她重新弄一杯。
“你很謹慎,很不錯。”身邊忽然多了一個身影。
此時的許心心已經有些微熏了,她拄着頭,仰着臉,透着各種交錯的燈光晃悠悠的看向對方。
“哇,總算來了一個帥的。”
“這麽說來我可以跟你喝一杯了?”嚴啓低下頭湊過去,故意壓着聲音。
“不僅可以喝,你還可以親我。”許心心身子往前親,蔥嫩的小手毫不羞怯的劃着對方的臉:“真好看,這樣的臉才有喝的興趣嘛,不喝,都能讓人醉。”
“你可真會說話。”嚴啓也不退後,就這樣半彎着腰任她撫摸,深邃的眼眸随着她的動作但越發的幽暗了起來。
“那是呀,面對這麽好的小哥哥,不多學一點說話,又該怎麽撩的到呢。”許心心把玩了一陣他的臉後,又重新直起身子,半靠着坐在吧臺椅子,整個人慵懶的像一只喝醉酒的波斯貓。
嚴啓慢慢直起身子,到這會他才真覺得這女孩子有點意思。
他是被包廂朋友給推出來的,畢竟一個包廂兩波人都被拒絕,使得大家有了不拿下不舒服的氣勢。
聽着這丫頭說要好看的,非要讓他過來搭讪,這不趕鴨子上架似的過來,以為最多也就是以往端着自己好看多一些自傲的類型。
沒想到這一上來就對着他各種吹捧,而且還沒一句重樣,尤其不論語氣還是表情甚至連挑逗的動作都讓人覺得別具一格。
似乎她就是真的在誇你,說你好看就真的是好看,摸你的臉就真的是用手在欣賞。
像這樣明明更近一點就可以親到,她卻停了動作自然的往後退去,那慵懶的樣子看似迷醉,可那晶亮的眸子裏卻異常的清醒。
有趣,真有趣。
“玩嘛?”嚴啓拉過吧臺凳子,拿着骰子問她。
“好的呀。”許心心拿起骰子,同時喊來兩個酒吧:“我酒量太差,一對一肯定喝不下,而且4個人也熱鬧。”
“好。”嚴啓欣賞她的謹慎,越相處發現她越有趣。本以為像她這樣一個人來酒吧,又是年輕貌美的,肯定是為了釣凱子,但相處下來又發現似乎又不是,好像真的只是來玩。
可是可能嗎?
嚴啓瞅着歪着頭看着吧臺的女孩子,左肩瑩潤的肩頭因單肩的設計,整個暴露在空氣裏,暖白的射燈直接打下來,晃在眼睛裏,白的發光。
“我好了,該你喊了。”許心心推推嚴啓的胸膛,催促他。
嚴啓順勢握住她的手,一邊報出骰子數量。
“你叫什麽名字。”
許心心看着他笑笑,也不在意對方握着自己的手,笑嘻嘻道:“小姐姐呀,叫我小姐姐就好了呀。”
四個人很快就輪完,其中一個酒吧輸了,等對方喝完一口杯裏的洋酒又開始新的一輪。
“連名字都舍不得說,看來問你要號碼也是不可能的了。”
許心心點點頭:“是的呀,我從來不喜歡在酒吧加號碼。”
“為什麽?”嚴啓好奇。
“因為沒意思啊。”
嚴啓不解,但許心心也無意解釋。因為對她來說在酒吧裏的一切只存在于酒吧,等脫離了酒吧那酒吧裏的那個人也就不是她了。
既然她都不是她了,那在裏面認識的人還會是她認識的嗎?自然也就不是了,既然不是了,那為什麽還要加呢。
有時候應酬沒辦法的加了幾個,一出酒吧也就全部删除了。
朋友也曾問過為什麽,沒為什麽,因為生活裏工作的她和玩樂的她完全不一樣,她我不喜歡玩樂認識的人牽扯到生活裏或者工作裏。
現在進了虛拟世界,她也秉持着這個習慣。
“是怕男朋友看到嗎?”游戲又結束了一輪,嚴啓重提問題。
這是打探自己是否單身啊。
“我沒有男朋友哎。”許心心在嚴啓一副果然這樣回答的表情裏,繼續懶懶道:“但我有老公。”
正呷了一口酒的嚴啓猛的噴了出來。
“哎呀,好髒。”許心心忙旁邊多,但大腿上還是濺到了一些。
嚴啓連連道歉,并遞過紙巾,本來是打算直接幫她擦的,卻被許心心避了一下,對方伸手接過紙巾自己擦。
這一點不由得讓嚴啓又對許心心高看了一眼。
這是個高手,絕對的高手。
其實很多女孩子看着文文氣氣的乖巧或者一臉冷漠故作骨傲,但真的上手去撩一下就發現,大多根本不懂得自保。有些似乎怕被人說不合群什麽,面對鹹豬手也不懂得去抗拒。
當然大家出來一塊玩,你一臉正氣的指天罵地也會讓人不喜。
可眼前這女孩就不會,看着慵慵懶懶一副很好撩的樣子,可整個晚上除了自己握了下她的小手,沒有其他人碰了她一點,甚至來搭讪的喝一杯酒都沒。
之前那幾個圍着她喝的,還是她主動找的,他之前還注意了下,發現她主動找的那幾個幾乎都是人品比較穩當的。
如果許心心此時能聽到他的贊美,那頭顱肯定高高的揚起。
撩是一門學問,很深很深的學問,撩的好和不會撩,同樣一件事那效果可是千八百倍。
比如剛才嚴啓自然的想要幫她擦腿上的酒水時,她就巧妙的躲避了下,然後故意嗲着聲音斥責他,同時伸手接過他的紙巾連帶的碰了碰他的手。
這是為了不讓對方覺得你避開是讨厭他,畢竟剛才可是在撩,忽然來這麽一個冷場那多尴尬。
但既然在撩為什麽又不讓對方碰呢,這就涉及到一個下流和風流的區別。
我們可以擁抱,可以牽手,也可以蜻蜓點水活唇舌相融的接吻,但所有的接觸那都是可以裸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
這些部位你就算接觸了,離開後別人也不會覺得你低俗,畢竟會調情可是一個超有愛的事。
可如果那些隐秘的地方在撩的時候你都可以讓別人碰,相信我,那已經是什級到了炮的級別,意境立馬跌落谷地。
相處中,許心心也很滿意嚴啓這個對手,懂得準點出擊又适時止損,如果換個地方認識,她或許會主動要號碼,不過酒吧嘛,那還是算了。
在酒吧認識的,感覺再好都會讓別人對你帶上了一絲其他的側目,所以沒必要。
“我要走了,很高興認識你,下次見。”許心心揚揚已經空了杯。
嚴啓有些不舍,尤其這還是第一次努力了一個晚上,連對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簡直讓他挫敗。
“我連你號碼都沒,怎麽下次見。”
許心心掩嘴輕笑:“這有什麽的,今天我們不就碰到了。”
“你這根本就不想再見到我。”嚴啓是真的有些不開心了,他作為風豪集團的太子爺,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忽略。
本來都打算用亮身份這招來吸引她了,雖然他一直不屑使用,但這不是沒招了嘛,只是不想他才起了個頭就被她堵了回來。
他問她你做什麽的。
一般人都會回答我做什什麽,然後反問回去是吧。
可她不是,直接來一句:“我名字都不想說,你覺得問其他我會說嗎,來來,咱們說骰子的事。”
然後他佯裝怒道:“你什麽都不說你這是不把我當朋友。”
好勒,她更絕。
“誰說我把你當朋友,我可是把你當我心裏的人。”
“切,名字都不肯告訴我,這算哪門子的心裏人。”
“自然是這樣的心裏人啊。”然後許心心傾過神,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退開,跳下吧臺椅子,抓起自己的車鑰匙就往大門走。
“拜拜,下次見”
嚴啓是真的有點懵逼了,自己這樣的情場老手就這麽的被唰了?
許心心則懶得管他怎麽想,從置物櫃裏拿出薄款風衣穿上,長及小腿的風衣把整個人蓋的嚴嚴實實,跟在酒吧裏的穿衣打扮完全兩個風格。
這也是許心心的謹慎處,如果每次晚歸找代駕,車上又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都會準備一件相應保守的衣服,畢竟食色性也,誰也不能擔保平時的老實人不會見色起意。
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本來還算有點清醒的許心心,這會酒勁上來也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好不容易進了大門,又要爬三層樓梯,許心心忽然發現房子太大也是個問題。
“好困啊,怎麽還沒到?”趴在樓梯口,許心心真心的覺得自己就是靠毅力在支撐了。
“不行了,我要睡覺。”扒拉着一扇門,許心心努力的支起身體,只是門把手按了好幾下都沒見開,惱的她把門砰砰的敲。
門內又被吵醒的戚正夯一臉陰沉,不過嘴角卻挂着一抹勝利的笑,讓你再來闖門,換了鎖看你怎麽進。随即他拉好被子,愉悅的準備重新進入夢鄉,只是好心情還沒維持一分鐘就聽的咔嗒一聲門被打開,許心心醉醺醺的身影就跌跌撞撞的跑過來。
然後一邊走路一邊脫衣服,走到床邊剛好全身精光。
“我好困啊。”撲通一聲,許心心就撲倒床上,而且還是壓着戚正夯。
戚正夯是真要氣憤了,特麽的管家是怎麽辦的事。這會也沒辦法呼叫護工,總不能讓他把光溜溜的許心心給扛回去。
大概人就是這樣有一對二也就習慣很多,戚正夯用手推着她扒拉扒拉幾下,也就把她給塞到了被窩裏。
許心心暈的迷迷糊糊的,一鑽到被窩裏就習慣性的尋找另一具身體,纏上去,窩進去,細細的呢喃:“正夯,你真棒,好喜歡你哦,抱抱,你好可愛,mun……”
戚正夯在許心心一靠近的時候本能的就想把她推回去,但動作停在對方喊他名字的時候。
他可以很确認,許心心是從來沒這樣跟他撒嬌過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卻有一股淡淡的熟悉……甚至還有懷念。
戚正夯被自己的感覺吓了一跳,但手卻沒有再推開她,只是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昨晚已經憋了一個晚上,今天又是肌膚相親,他發現他的門板還能再換什麽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