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章節
操是什麽人?一頭痛起來就殺人的人,我才不要去給他冶病呢,給他治病那就把腦袋挂在了褲腰帶上。
袁術就更加算了,那是見利忘益,目光短淺的小人,我不屑去。
孫策好是好,但是讓我投效,我還不想。
而劉表和呂布,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都是不足挂齒的小人物,沒什麽前途。
正在我東想西想的時候,梅然白了我一眼道:“誰跟你說投效了,我只是說讓你選一個地方,我帶你雲游看診。”
“哦,只是雲游看診啊,還好,還好。”我擦了下汗,原來是我誤會了。
梅然知道我有神游的毛病,無奈的看了我一眼。
只是雲游嘛,那就無所謂了,建國夫人和紫檀琴的事情十分蹊跷,我有心借着雲游把這件事弄清。其二嘛,我對水鏡老頭的紫檀琴,屑想很久了,嘿嘿,我感覺這是個好機會,說不定我能把紫檀琴據為所有。當然是要在搞清事情之前。
“袁術,去壽春。”我抽出其中一張請貼,像抖抹布一樣抖了幾下。
梅然眼裏露出一絲奇怪:“為什麽選壽春?”
我答的冠冕堂皇的道:“袁家軍去年不是攻打了冀、幽、青、并四州嘛。一定有很多傷患還沒好。”
梅然皺了下眉,沉思了片刻後說道:“那就坐船去吧。”
我愣了愣,坐船?腦子裏立馬出顯三國時期的地圖。
“師傅坐船要經過建業。”
梅然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我立馬明白了過來,看來師傅想去看看我的師弟,也就是華佗了。
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名人嘛,不看白不看。而且人家還要叫我一聲師姐呢。
魚兒現在懷孕五個月,尹牙是絕對不能離開的,小山也要留下照顧黃岚,算來算去,只有我跟師傅二人上路了。
本想去通之下諸葛亮和習祯,沒想到到了晚上的時候,諸葛亮自己過來了。
“你要去壽春?”諸葛亮聽我說完。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看他的表情,似乎真的很吃驚,心想這有什麽不妥嗎?
“嗯,讀書萬卷不如臨床實驗,只有這樣才能快速的提高自己的醫術。”
諸葛亮皺了眉,像是沉思之後說道:“還真是巧,你要去壽春。我也要去壽春。”
呃,這就太巧了,我咋了下舌:“你去那做什麽?不要上課了。”
這時我看到他眼裏露出一些憂慮,視線落在院外,看着外邊的漆黑緩緩的說道:“前幾日你不是在景山蒯府看到先生的紫檀琴嗎?昨日便有人送來消息,說紫檀琴在建國夫人手中,先生若想取回,便要去往壽春。”
“怎麽回事?這件事怎麽傳到水鏡老頭那裏了?”我急問,心裏想的是,還想據為己有呢。看來自己的計劃要落空。
“這件事看起來很不單純,所以先生讓我去壽春取琴。”
聽他這一說,我也感覺到,确實不單純。
“不會是有人嫁禍吧?”我怔怔的呢喃道,心裏嘆息,看來是真的得不到了,好可惜。
諸葛亮雙眸微亮,視線刷的一下便落在我身上。
“如果說确實是有人嫁禍。那麽你以為,對方是什麽目的?”諸葛亮反問。
我一怔,愣愣的看着他,過了好久才幹笑道:“我不知道。但你好像已經在懷疑了,說來聽聽。”
這些人學的都是厚黑學,我那懂,尤其是諸葛亮,反間計,嫁禍計,那是玩的漂漂亮亮的,我要是能想到這些,我就成諸葛亮了,那還論成他。
這時我感覺到諸葛亮的眸子暗了一下,視線又輕飄飄的從我身上移開,慢騰騰的說道:“袁術稱帝成了衆矢之的,各路諸侯都要殺他,如今壽春可算是座險城。此時袁術自保尚是問題,按理不可能将手伸向荊州,而紫檀琴卻出現在建國夫人手上,那就證明有人想在暗中嫁禍于人,想激起荊襄九郡士子的憤氣,攻打他。其實這一手玩的并不漂亮,袁術犯了天下之大不違,早晚要喪命的,這樣的算計,實在讓人可笑。”
“可是一張紫檀琴能起到什麽作用?”我不解的問道。
“東西雖小,但還有人命在內,你知道劉操之是何人嗎?”諸葛亮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我暗暗吃驚,莫非這個劉操之後臺很強大?
“不要告訴我,是劉氏皇族的什麽人。”我答的有些冷。
他贊賞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如果真要算起來,确實是皇族宗親,他父本姓王,名義,因其妹入宮得寵封為美人,後為靈帝生下一子,名劉協,靈帝大悅,賜王義國姓,改名為劉義,封國舅。後王美人被何皇後所害,靈帝念幼子劉協可憐,加上思之心切,寵愛有佳,最後封劉協為太子,也就是當今聖上。”
聽他這一說完,我大吃一驚,這麽說的話,那劉操之可算的是上當今天子的堂兄了,汗……
“哇,他來頭這麽大,怎麽沒有一官半職?反而在這裏當先生呢?”我吃驚是吃驚,但據我所知,在這裏是可以繼承爵位的。既然劉義是國舅,那劉操之這個堂兄怎麽混的這麽慘?
諸葛亮笑了笑。眸子裏難得露出一絲溫柔:“劉義本來就是個庸碌之人,雖然受封國舅,但卻并未領官職,只是食朝庭俸碌罷了。加上王美人死的早,劉義從沒想過進取之道,所以輪到劉操之,家道已經中落。再加上如今的天子,已經不是當初的天子。如今的漢室,也不是以往的漢室。”
原來是這麽回事,不是正經的皇族,到底還是差了很多呀。
“既然如此,那他死了,不也是不足挂齒嗎?”我說的有些白癡,果不其然對上諸葛亮搖頭的表情。
“活着是不足挂齒。但若死了,就能讓有心人做文章。”
我揉了下鼻子,真是複雜,反正聽諸葛亮說完,這裏面有很多政治因素就是了。
“那你明知道這是個嫁禍,還要上當去壽春取琴?”
諸葛亮眸子微微一亮,胸中似乎早有算計般的笑道:“水鏡先生這是将計就計。”
切。什麽水鏡老頭的将計就計,我看明明就是他自己在将計就計,說不定他早就想出去看看了。有道是亂世出英雄,他又自負盛高,胸懷鴻鹄之志,不想出去見識天下,那才是見鬼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一路同行?”我轉了轉眼珠子說道,心想,他若要一路同行。也并無不可,正好也可以多接觸一下,我對他的了解也不過是片面之間,多些接觸有利将來的婚姻生活。
只見他回過頭看着我笑道:“既然同去壽春,當然是同行。”
看他那信心滿滿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打擊他,擡了擡下巴便刁難道:“我跟師傅是雲游出診的,以看病為重。若是同生,腳程那可是慢的很。而且我們還要去建業轉一轉。”
本以為會看到他為難的樣子,結果只見他雲淡風輕的一笑,道:“無所謂。如你所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
看他那笑,還有那早就算計好的眼神,我立馬就明白了,一直是他在導引我的方向,什麽巧不巧,而是他一聽我說要去壽春,便早就算計好了,要跟我們同行。我心裏就有些憋屈,原來他連我想刁難他都想到了,可惡。
“那我不去壽春了,我去洛陽。”我有些賭氣,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舒服,什麽都被他算中的那種感覺,好像所有人都脫離不了他的手心一樣,他就像個窺視機,早早的就能把別人的想法,全都猜個八九不離十。
諸葛亮看出我的叛逆,揚了下眉,轉過身子慢步往外走,邊走邊漫不經心的說道:“當今亂世,莫要意氣用事,別忘了我們協議的第一條。”
什麽?我呆滞了一下,立馬有青筋暴露,沖着他的背影便低吼道:“我現在還沒姓諸葛呢。”
竟然敢拿婚前協議來威脅我……
結果我的低吼,換來他漸行漸遠後輕飄飄的一句:“那明日成親如何。”
轟轟隆隆……明明就是他輕飄飄的一句,此時聽在我耳裏,卻好像九天神雷,把我劈的外焦裏嫩,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我呸,你說明日就明日啊,和你個稀泥滴的,就算是在上輩子,也要看日子,下彩禮,然後再八擡大轎上門迎親呢。
你當我黃月英是什麽?說成親就成親,就拿魚兒來說,當初跟尹牙成親,都張羅了三天呢,我好歹還算是名門之秀,那有這麽兒戲化的。
我呸,諸葛亮你做夢去吧。
一生就這麽一回,上輩子沒機會穿婚紗,難道在這裏連紅嫁衣都不讓我穿了麽。
想到這,我更加憋氣。
這時就見梅然笑眯眯的摸着八字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