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全被激的失去理智。
這時徐庶邁了一步,拍了下龐統的肩,低言道:“士元,冷靜。”然後再次幾番打量,幾番思索的面向我說道:“今日之事,純屬誤會,大家日後都是同窗,理當相親相愛才是,我看不需如此針鋒相對,士元你說是吧。”
我還沒答腔,那尚項就替我答上了,只見他邁着方步,同樣是高昂着下巴,冷哼一聲道:“這位是徐元直吧?好一句相親相愛,剛才龐統冷嘲熱諷黃碩的時候,怎不見你跳出來說純屬誤會?哼……”尚項有如鷹隼一樣刺人的目光,把站在一堆的諸葛亮,石廣元,崔州平等人,全都一起哼了進去。
“當真是自以為含着神童二字,便可以目中無人了,适才所發生的事情,不如由我來說說看,到底是非曲直怎樣,各位幫忙惦量惦量。”說罷,尚項便朝着我笑了笑,我回笑,但不知為何,我總感覺她的目光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我身後的習祯。
尚項不容分說,便把剛才我出了花廳,崔州平接上我的話音的開始,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一說完,衆士子全都一臉明悟,滿目鄙夷的看向龐統。
其中一士子還高言道:“當真是越俎代庖,自視高人一等?”
事情從頭到尾都給說開了,崔州平不敢再站在一邊看戲了,尴尬的讪笑,站了出來朝我拱了拱手道:“黃公子莫怪,州平當時只是好奇,龐兄也不是有意為難黃公子,這都是誤會,都怪我一時好奇,我代龐兄向黃公子賠禮了。”
說着說着,他還當真的向我舉袖彎腰行起禮來。
我正要接話,又被尚項給搶了去,只見他揮了下銀月白的袍子,冷言道:“人都欺負完了,現在才說賠禮,就算是賠禮,也輪不到州平兄。”言下之意,要龐士元賠了禮,他們這些旁人才算做罷。
事情變成眼前這樣,我有些意外,當時只是想激怒龐士元,可沒想到尚項會插一腳,很明顯,龐統那邊人多,我們才三個人,人家六個人,可尚項偏偏就幫了我們。
龐統臉色發紫,幾度欲開言,都被徐庶給捂了回去,不停的在其耳邊細語。只見他臉色又是紫又是醬茄色,我心裏不知不覺就有了,出了口惡氣的感覺,同時還感覺很爽。
黃岚握着拳頭,鐵青着臉,也跟着附合道:“沒錯,就算要賠禮,也不是你崔州平。”
一直沒有開言的習祯也點了點頭,頗有些看好戲的眯了眯眼。
而圍觀的衆士子,也紛紛附合的低聲說着,讓龐統賠禮道歉。
龐統的臉色真是色彩缤紛,好看的不得了,原本就醜的慘不忍睹,現在又像是一盤大醬茄子,我心裏爽的哇哇直叫,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看了眼倒戈的士子們,清了清嗓子說道:“算了,小弟記得曾有人說了個笑話,說某人上街之時,偶遇一條瘋狗,不幸被瘋狗咬傷,其小厮又怒又驚,正要追去打狗,那人說道:它乃瘋狗,被它咬了,難不成還要去咬回來?”
後續我就是不說,在場的士子,也明白了過來了,如要去咬回來,那不說明自己也是瘋狗了。想到這,衆人全都滿目鄙夷,再次掃上龐統,連帶站在龐統身邊的其餘幾人。
Advertisement
我嘿嘿一笑,拽了拽黃岚的袖子說道:“哥哥,我們回去吧。”
習祯看我見好就收,也笑了笑提意道:“不如去鳳舞樓小酌一杯如何?”
黃岚把看着龐統等人的目光收了回來,冷青着臉點了點頭,今日兄弟二人會師都能選中,實在是值的高興的事情,确實沒必要因為一條瘋狗,就影響到心情。
我對吃酒沒什麽意見,但看到尚項,笑眯眯的看着習祯時,便不由自主的朝着他笑道:“剛才多虧了尚兄伸張正義,不如一同前去吃杯水酒如何?”
尚項的表情是正合心意,忙不跌的就點了點頭,說好。
衆士子見我們不想再計較,立馬就要離去,紛紛也甩了甩袖子,高擡着下巴散開圈子,臉上全寫着,我們跟龐統不一樣,我們可是尊師重道的人,才不像他這麽沒德性。
諸葛亮眼見我們四人邊說邊笑的行遠,眉峰輕輕一揚,略搖了下頭。站在他旁邊的崔州平,宛如個沒事的人一樣,湊到他的耳邊:“果然是與衆不同,孔明,我怎麽就感覺他其實是只針對一人,旁人都只是附庸的出氣筒呢?”
諸葛亮側目瞪了眼崔州平,沒好氣的言道:“你還嫌不夠亂?此次你害死士元了。”
崔州平無所謂的笑了笑:“這可不關我的事,如果士元夠冷靜,那會中了他的激将法。”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諸葛亮淡言的笑了笑。此時徐庶已經拽着龐統出了會場,徐庶是個老好人啊,只是可惜龐士元,不一定就領了元直的這份情,日後還真是有好戲看了。
***************
唉……這個星期的數據實在寒碜的很,所以碩碩,在這裏打劫了,有票的全都拿出來,否則……嘿嘿……讓你生不如死啦……
043拜師禮上的風波
昨日也不知道徐庶到底怎麽把怒火中燒的龐統給勸了下來。反正今天黃岚帶着我前來的時候,已經看到龐統領着兩個小厮站在會場中間,而表情嘛,已經恢複到前天驚鴻一瞥那時的神情。
雖然還是那五短身材,還是那細小精短的眼睛,高聳的腮骨,但我肯定此人,日後肯定當不了朋友的。
當不了就當不了,我又不稀罕,想到這,我也懶的去看他,把頭側向黃岚說道:“哥哥,我們今天就要住在這裏了嗎?”
黃岚的目光還在龐統那邊游離,聽我一問,這才轉向我說道:“嗯,這是規矩,不過一個月可以回家幾天的,幼兒不用擔心。”黃岚以為我是擔心家裏的尹媽媽,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同時也是對着尹牙說的。
其實我是想避開不去想龐統的問題,不過經黃岚這麽一說,我到是真的擔心起尹媽媽和魚兒來。
“哥哥,家裏就只有她們兩個女流之輩,若是碰到什麽壞人,那可怎麽辦。”我皺眉,看向站在我身後,仍然是一臉撲克的尹牙。
他就不擔心魚兒跟母親嗎?
黃岚揉了揉我的頭發,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那日我就拜托習伯父了照料一二了,如果你不放心,讓尹牙回去也是可以的。”
我扭過頭去問尹牙要不要回去,反正有哥哥還有小山在這裏,基本上我能自己照顧自己,而且這裏是學校,根本不會有什麽危險,尹牙留在這裏,也是大材小用。加上我又是女子,就算尹牙留下,也幫不上太多的忙。
尹牙皺眉想了很久,搖頭說,還是留在我身邊比較好,邊說,邊拿眼去看龐統那邊,又看向從遠處走來的尚項和那四個強壯的仆人。
最後我好說歹說,讓他每隔七天便來這裏看看我們,這才把尹牙給哄了回去。
就這麽一席話之間,被選中的人也就全都到了場。除了荀刖,別的人我昨日全都見過了,奇怪,昨天我怎麽就沒注意到他。
擡眼悄悄的打量荀刖,只見他生的也是俊秀不凡,雖然不及習祯,但也說的上是美男子。看他孤身一人,站在最後,神情有些孤傲。一身淡青色的寬袍和一根淡青色的布條高束着黑發,陽光照射下,有些褪色,不過卻槳洗的很幹淨,上面一點皺折也沒有。我心想,難道他連個小厮都沒有麽?就算沒有小厮,怎麽随身的包裹都沒有?
想到這,我拿眼去看小山身上挂着的兩個大包袱,裏面全都是昨天晚上整理好的換洗衣物。再看習祯的小厮,身邊擺着一箱書籍,一箱日常生活用品,相比起來,我跟黃岚的包袱是很寒碜的,沒想到這個荀刖竟然比我們兩個還要寒碜。
想着想着,就見昨日故意跟龐統做對的書童走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各位士子請随我來,随侍就請去那邊的後院,自有人安排你們放好行禮。”
我跟在黃岚習祯的後面,第二次再踏進花廳,這次沒有東拐西拐了,直接就在花廳裏看到了水鏡老頭。
只見他面前擺着十一份會師禮,衆人正要行禮,水鏡老頭揮了揮袍子便說免了。然後吩咐書童逐個逐個的打開會師禮,邊看邊點頭。
別人都是畢恭畢敬的低着頭,等待水鏡老頭問話,只有我伸着脖子去看別人的會師禮都準備了些什麽。
從第一個看起,果然如黃岚所說的一樣,大多都是文房四寶,紙是一樣的紙,只是筆和硯臺各有不同。至到打開尚項的盒子,我吃驚的倒抽一口氣,裏面除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