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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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話
不過,如果能夠忽略奴良鯉伴臉上不甘的表情那就完全是完美了。不過,約爾曼從來不在意這一點,在某種程度上,他完全是屬于自說自話的類型,而且他強大的實力也完全可以讓他忽略別人的一些小小的意見。
約爾曼故意盯着奴良鯉伴看着他不得不往嘴裏塞了一顆,這才慢騰騰地說:“真是沒想到啊,鯉伴你也喜歡這種小孩子才喜歡吃的東西,以後我會幫你多留一點的。”
奴良鯉伴一口糖噎在喉.嚨裏,幾乎想要吐出來還給他。不過,約爾曼明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還在繼續說:“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透.明的綠色是因為我往裏面加了鱗片,我的。所有,你們可要好好吃啊,一點都不要浪費。”
咕嘟一下,奴良鯉伴直接吞下去了,雖然還是感覺惡心,由衷的惡心,不過,吃掉他的鱗片并不算是什麽壞事,吧?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下一秒,約爾曼馬上說:“嗯,是沒什麽壞事,它們會開始改造你們的身.體,到最後,你們很有可能在生物血緣方面和我越來越靠近,比如長鱗片什麽之類的,不過,放輕.松,并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習慣了就好。”
怎麽可能習慣啊,鯉伴此時的表情幾乎是崩潰的。不過,他轉頭看着自己的父親,滑瓢正在悠閑的繼續吃着糖果,并且不斷往自己口袋裏裝新的。奴良鯉伴愣了一下,“父親,你怎麽一直在吃這個,不是……”
奴良滑瓢很自然地回答:“祛除瘴氣的,我大概吃了四百年。”還不忘朝約爾曼招招手,“喲,岡德,你這次的味道調的真不錯,青檸薄荷,要是櫻姬還在,她一定也很喜歡這樣的味道。”
約爾曼朝他眨眨眼,神秘兮兮地問:“那麽,你想要嗎,找到櫻姬的轉.世,和她再續前緣?如果你真心的想,我可以幫你走一下後門之類。”
“不用了。”奴良滑瓢還是一臉淡定,“我已經是老頭.子了,活不了多久了,現在在這裏看着他們倒也算是不錯的選擇,有的時候,強行将要走的人留在世間并不是一件好事,在适當的時候要學會放手。”
意外的大方嘛,也許是因為他告訴了奴良地獄真正的景象而已,有可能他們是想要在地獄裏面繼續逍遙。不過,管他呢,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至于還有一個消息,過幾天再告訴他們也無妨,羽衣狐還需要很長的時間複活,而且,不讓他暫時占據上風的話,那些小.鬼不會繼續出現的。為什麽他們總是喜歡在東京鬧.事呢,就不能到其他地方晃一晃嗎?
不過,約爾曼還是帶着微笑送他們離開,帶着美好的祝願。每次看到他們一家,心情都會變得很好。奴良組其實也像一個大家庭,要是世界上的妖怪都像奴良組裏的一樣,那紛争就會少很多了,可是,這是願望而已。
總有人,不,妖怪并不滿意自己漸漸退出歷.史舞臺,想要屬于自己淩.駕于其餘物種的地位。不能承認歷.史潮流的人,只會将局面演變的越來越糟糕。
要怎麽把他們都帶入死局,将死呢。小醜特立獨行,但也懂得風向,風往哪邊吹,他們就往哪邊倒。青銅樹幾乎算是無可救藥,除了一些可以拯救的名單,其餘的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古董已經在他的手中控.制下,還有一個大.麻煩月山習,到底應該拿他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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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另外一邊月山習卻已經找上了金木研,雖然他血液的味道改變了,但他還是被月山習,看上了,還是裝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邀請他共進晚餐“我真的很喜歡像你這類人,對了,你平時喜歡吃什麽?”
在用餐的時候把他照顧的不能更加周到,不過,金木研還是避開了所有肉類,和月山習在一起時提到肉類,絕對是在自虐,他還想要擁有一個好心情。也像是之前一樣,他在餐點裏面放入了一點奇怪的小東西。
金木研沒有管他,放任自己陷入了沉眠之中,在到達那個地方之前,他絕對會讓自己安全,保持絕對的完整。而且,他也很肯定,如果月山習不改掉自己的惡.習,約爾曼先生一定會好好教.導他許多人生真正的道理。
果然,還是走回了原來的地方,月山習還是把自己投入了鬥獸場之中,無數人站在看臺上帶着面具,揮舞着自己手中的東西,放.蕩,瘋狂,讓人厭惡。
月山習還是一副嚣張的樣子,直接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那麽,今天的重頭戲就是我帶來的禮物,金木研,擁有完美的肉質,剛剛轉換為喰種沒有多久,纖細,肌肉柔.軟卻又不是韌性,完全的上等品。那麽,現在,讓我們開始狂歡吧!”
一個有些眼熟的傻大個拖着沉重的武.器朝着他一步一步走來,看着很強大,實際上全身都是漏洞,經過了約爾曼先生的訓練之後,随便出手都能輕.松奪走他的性命,這種黑.暗的,不甘的,無知的,沒有.意義的生命,還是早點逝去比較好。就像他吞噬了實驗室裏的失敗喰種,即使活下來也不會幸福的,不如,在這裏就早點切斷。
金木研輕.松閃過了行動笨重的傻大個,從後面一躍而起,雙.腿纏上他的脖子,輕輕往外一甩,看吧——脖子斷了。也沒有多少痛苦,對方只是稍微掙紮了一下就徹底斷了氣,這算是他最後的仁慈。
金木研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四條赫子從身後伸出,此時,赫子上面完全閃爍着鱗片的光澤,只是遠遠觀望都能看到裏面蘊藏着的強大力量。
他以鬥獸場的內部圍牆做支撐點,兩下就躍上了月山習所在的平臺。一步步朝他靠近,“月山先生,現在,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之前你的行為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就在這時,場面仿佛被按下了停止鍵一般,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什麽時候,裏面出現了這麽一個兇神。
金木研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僞裝,銀白的頭發在空中飄揚,不知什麽時候,他的一只眼神已經變成了黑色,獨眼喰種!
月山習愣了一下,反而更加興.奮了,“金木桑,這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我怎麽能夠忍受讓你成為別人肚子中的美味呢,你是屬于我的……”
下一刻,金木研的赫子輕.松穿透了他的身.體,即使之前月山習也曾幫助了他很多,此時此刻,還是想要把他拖出來揍一頓。他的眼神,無時無刻不像想要把你一點點吃下去,即使在這樣危險的時刻,他還是沒有放棄這個主意。
金木研毫不猶豫的将約爾曼之前給他的一個小禮物給他灌了下去,深綠的瓶子,吃不死就對了,他想了想,還是帶着月山習一起離開了,這件事情需要和約爾曼先生商量一下,這裏并不是依靠他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月山習不過是其中的一小粒種子而已,總有喰種會繼續出現的。
月山習在被.迫咽下那個鬼東西之後,他感覺一股火從他的喉.嚨裏直沖而下,他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朝外面冒冷汗,他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第十七話
就像把他整個人店都扔進了火中炙烤,又像是凍僵之後針紮似的疼痛,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雙手在空中虛抓了兩下就頭朝下栽了下去,徹底失去了意識,也許僅僅是失去意識還算是一件好事。
等到月山習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眼前什麽都看不見,不,是有人緊緊的把他眼睛束縛住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定是金木在其中搞的鬼,不過,他是哪裏來的力量能夠将我束縛住?只要調動力量……怎麽可能,我的赫子,我的赫子到哪裏去了?
這時有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金木,你帶回來的小.鬼,好像現在已經發現他的赫子消失了一部分,我是不是切的部位太大了一點,可是,當初研究你身上赫子的時候沒有遇到什麽問題啊?”
然後是金木有些慌張的聲音,“約爾曼先生,我的赫子?您是什麽時候切走的,我只是想要您救月山而已,并不是……”
那個男人明顯的非常不以為然,淡淡地說:“我知道啊,不過,切下一點對你們來說又沒有什麽影響,他現在感覺不到是因為我切斷了他身上Rc細胞流動的路徑,只要恢複通路,他很快就能夠和往常一樣的。”
“只不過……”那個男人頗為惡劣的停頓了一下,“他身上被我的毒素破.壞掉的部分,我倒是不知道到底會變成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