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還債
周一上班的時候,主管召集大家開會,方綏安才知道千異也準備參加競标,由另一個團隊負責這次的方案,抽調了方綏安他們這邊幾個人過去配合。同時魏子昂他們技術部門會直接搭建測試模型,也就是說從方案策劃到落地執行,這次将要輸出的是較為完整實用的結果,而不僅限于想法和說明。可見這次項目的重要性和優先級都比較高,主管的意思是大家排一排目前的工作,盡量把需要技術部配合的內容提前安排好,避免過多占用技術部的時間,耽誤競标項目進度。
方綏安不知道項目具體需求是做什麽,也不好奇,倒是魏子昂中午跑來找他,問他知不知道這次項目是做什麽的。方綏安不想搭理他也沒興趣知道,就聽魏子昂自言自語地說:“也對,花時聞應該會告訴你。”方綏安莫名其妙,不知道他這又是哪一出。
由于方綏安他們這邊少了幾個人,平時的工作也不能耽擱,只能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兒,一時間他們這一層都沉浸在忙碌和加班中,眼瞅着國慶假期臨近,誰都不想放假還要繼續加班,所以只能盡早在假期前把事情都做完。好在大家都不是偷奸耍滑的人,總算是井井有條的把競标項目之外的其他內容都保持住了進度,順利迎來國慶。
然後方綏安乖乖的被爸媽喊回了家,并且自以為很懂事的下了飛機才告訴花時聞,被花時聞一頓說。花時聞說你是覺得我忙到連跟你道個別的時間都沒有,還是你壓根不想跟我道別?總歸就是花時聞很不高興地挂了電話,方綏安發消息過去哄了半天。
本以為愉快的假期可以在家躺平吃喝睡,約上基友樂翻天,沒想到吃喝睡被他爸媽以太不孝順為由教育,劉新宇和宋輝又出去旅游沒回來,可把方綏安無聊壞了,打游戲也提不起勁兒。閑了兩天,他開始騷擾劉新宇:你去哪玩了啊?
沒反應,方綏安不放棄,又切過去問宋輝:你不會跟劉新宇一塊出去玩了吧?
他就随便那麽一說,覺得這兩人都去旅游就剩他一個真不厚道,沒想到過了一會宋輝回了一個字:嗯。
方綏安第一反應是你們倆出去玩居然不叫我??接着一想不對啊,為什麽“你們倆”出去玩不帶我?而且你們倆根本不在一個城市好嗎!方綏安直接撥了宋輝的電話準備問問他們到底搞什麽。
“宋輝!你們倆什麽情況,為什麽不叫我,我都要在家發黴了!”
“你沒跟花時聞在一塊嗎?”宋輝有點意外。
“你別管那麽多,反正你們不叫我這筆賬我記住了,劉新宇呢?他連我消息都不回!”
“他……在休息,好了你至于麽,回頭再說我先挂了,拜拜。”
……
總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但是到底哪裏不對啊!方綏安像只失了寵的二哈,又憋屈又蒙圈。
在家兢兢業業做了幾天家務,還跟容卿學了幾個菜,方綏安決定提前兩天回S市,去找花時聞,因為,他餓太久了,不管花時聞在幹什麽,見了人必須先撲倒。
假期時間比較充裕自由,方綏安到S市的時候是下午,家都沒回直接就往花時聞那跑。本來租的房子國慶回來就到期可以退掉,但是前陣子花時聞家裏和公司情況都不太好,也不知是忘了還是沒顧得上,搬過來一起住這事兒花時聞沒說方綏安也沒好意思提,就自己和房東又續了半年的房租。結果沒想到事情那麽快就都好起來了,不過反正最多住這半年,沒什麽差別,而且他打算這次案子結束後就跟花時聞求婚,到時候再搬到一起住,順理成章,不要太完美,越想越開心,一擡頭已經到了花時聞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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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打算按密碼,他忽而改了主意,伸手敲門,裏面傳來花時聞的聲音。
“誰啊?”還有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方綏安心砰砰直跳,他是真的熱衷于給花時聞驚喜。
門被推開,方綏安一邊喊着“聞哥我回來啦!”一邊順勢拉開門,直接撲上去抱着花時聞就親,花時聞趕緊摟着他站穩,被動的承受這個撞上來的吻。方綏安親着親着發現有什麽地方不太對,花時聞怎麽好像一點都不熱情,不歡迎我來嗎?還是被我吓到了?然後他感受到花時聞摟在他身後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先停下來。
方綏安不太情願的和花時聞分開一小段距離,剛準備表達不滿,就注意到花時聞看着他的表情雖然溫柔但又有點尴尬……于是滿心滿眼都是花時聞的方綏安,終于看到了他身後圍在桌子邊的一堆人……
其實也就三個,但在此時的方綏安眼裏,就是演唱會的觀衆席,而他是臺上唱歌到一半褲子掉了的那個人。
方綏安用力吞咽了一下,他現在沒有語言也沒有想法,轉身就要往外跑。然後被花時聞勾着後領給拽了回來。
“去哪兒?”花時聞帶着笑意問。
“就,我就來看看你我先走了,你們忙。”方綏安還想跑。
“行了,趕緊進來。”把人拉進來關好了門,花時聞回到桌邊。
方綏安心想你幹嘛啊丢人的是我又不是你,現在讓我杵在這當大猩猩給人參觀嘛!可他又不能真轉身再跑,只能對屋裏的三個人笑笑,然後挪到沙發邊坐下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花時聞應該是在開會,好好地把會議室搬家裏來做什麽,方綏安在心裏吐槽。因為花時聞沒做介紹直接繼續,其他人也沒多餘的話,大概半個小時後,會議結束,三個人準備離開,最後出門的王昊看着方綏安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陰冷。
等人都走了方綏安終于跟屍體一樣攤在沙發上,花時聞在一邊收拾桌子,方綏安攤了兩分鐘就詐屍:“我以後絕對不去你們公司了。”
花時聞停下手上的動作笑了笑,走到沙發旁俯視方綏安。被他這麽看着,方綏安剛進門的那股熱情又被喚醒了,伸手拉住花時聞,借着把花時聞拉坐下來的力量自己也坐了起來。然後摟過花時聞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說:“聞哥我想你啦~”大概是先前的尴尬還沒完全褪去,方綏安抱了這一下就從沙發上竄了起來,嚷嚷着說:“工作暫時結束了放松一下吧,有音響嗎我來放首歌聽。”
花時聞知道他那股害羞勁兒還沒過,遞了個遙控器給他,讓他自己弄,然後繼續收拾好桌子,抽了份文件坐回沙發上看。
方綏安搗鼓了一會,連上手機藍牙,按下播放鍵,輕快的節拍伴着鼓點響了起來。
Hard times never ever have been easy
Sometimes all you gotta do is fight.
Take time 'cause I don't want you to leave me.
Make time 'cause I want you in my life.
Waiting upon a forest
To rise up from the ground
Learning what came before us
Digging right down
down
down.
Our heads are feeling lighter
Our legs weak at the knees.
Soe on
hold me tighter
Let's shine brighter
Let's be you & me.
……
歌是方綏安在常聽列表裏随便選的一首,節奏響起的時候他開始搖頭晃腦的打着拍子,聽進去歌詞後直接嗨了起來,不再是點頭輕搖,而是連蹦帶跳晃動着腰身,當旁邊花時聞不存在似的。他身材好,人又瘦,就算是沒有章法和技巧的扭動也十分耐看。舞動的線條顯得張揚又自由。入秋後的陽光不再毒辣,三四點這會已經染上了黃昏前的深色,從另一邊的落地窗照進來打在方綏安搖擺的身姿上,像是為他的舞姿裝點了光影,偶爾轉過臉時笑得比陽光還明朗。花時聞早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就這麽盯着他,看他自在随性地晃動,看他若隐若現的腰腹,看他走過來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像是一場舞終于燒光了他害羞的外殼,點燃了所有的熱情,花時聞仰着頭,在樂聲結束的時候說:“你勾引我,是準備好還債了麽?”
方綏安伴着最後的節奏,吻在花時聞的唇上,默認了。
花時聞邊吻邊抱着人站起身,卧室都沒進直接把人放在桌上,溫柔不再,理智盡失。兩人邊吻邊急切地扯掉對方的衣物,很快,坐在桌上的方綏安就被剝了個幹淨。方綏安伸手去解花時聞的褲子,花時聞低聲說:“下回這樣脫光了再跳。”方綏安這會徹底沒了羞怯,握着花時聞的硬處說:“那我現在再跳一段?你忍得了多久啊……”花時聞抓過他的手,把人按倒在桌上,一寸寸吮吻過方綏安的身體,留下朵朵豔色的痕跡,就像雪地裏開出的紅梅。花時聞眸光幽深,輕笑了一聲想起了四個字:方上開花。
方綏安被他激地一陣顫栗,手指插進花時聞濃密的黑發中,高仰着脖子,花時聞的嘴唇像帶着罂粟,每個被觸碰的地方都如上瘾一般麻癢。靈巧的手指幫他做着擴充和适應,方綏安卻是受不住地說:“聞哥,現在進來。”語氣飽含了懇求和命令,花時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到房間拿了東西出來。
“不要戴……”
“不能每次都弄在裏面。”花時聞不容抗拒的決定讓方綏安撇了撇嘴,接着後身一涼,花時聞塗抹着粘稠的液體又探進了幾根手指,方綏安屏住呼吸,感受着手指在體內的翻動,然後發出綿長的呻吟,叫得花時聞又硬了幾分。被手指撫弄的方綏安不再急着讓花時聞進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花時聞宰割。等他已經快要忘記在自己身體裏的還只是手指時,花時聞換了真家夥一進就是一半,方綏安大叫一聲,身體跟着收緊,花時聞被夾得呼吸都不穩了,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放松。方綏安感受着久違的飽脹,被填滿的充實感讓他不停叫着花時聞的名字,花時聞緩緩動了起來。
秋日黃昏,滿室春意。
越來越猛烈的撞擊讓方綏安都不記得自己喊過些什麽,他只記得花時聞做到一半抱起他進了卧室,壓在床上攻勢不減,最後的記憶就是花時聞在他耳邊說:“債還沒還完,可別暈過去了。”然後就徹底被滅頂的快感弄得不知道今夕何夕,身處雲端霧裏了。
意識恢複清醒的時候花時聞正在給他洗澡,倒不是他真的暈了,是體力耗盡加上快感太強所以人又累又困。洗完澡晚飯已經送來,花時聞笑盈盈看着他狼吞虎咽一番,似是很滿意他的胃口。方綏安以為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結束了,卻沒想到花時聞只是讓他中場休息而已。看他恢複差不多了,直接扛着他進了卧室,讓人臉紅的喘息和呻吟一直持續到深夜……
方綏安心想,這他媽哪是什麽小花,根本就是食人花啊!
第二天花時聞起床方綏安完全沒感覺到,虧得他昨晚在花時聞睡着後還記得量人家的手指尺寸,然後就直接睡死了過去。睜眼發現旁邊沒人,屁股還疼着的人表示不開心,順手裹了床單就一瘸一拐出卧室找人。方綏安打開門一邊往外走一邊嚷嚷:“聞哥我屁股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專門跟他作對,王昊一大早跑來拿東西,進門先是看到一屋子狼藉,然後空氣中若隐若現的味道絞着他的神經,接着就是方綏安裹着床單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從卧室裏走出來,喊叫屁股疼……那就是縱欲過度了。
花時聞轉頭看到方綏安那床單裹了跟沒裹差不多,眼神立馬變了,“回去穿好衣服!”方綏安哪知道外面有人,秒速竄回卧室,然後開啓了日常自我檢讨模式。
送走王昊,花時聞回到卧室從被子裏剝出一只方綏安。
“我連着兩天丢了兩次人,而且對象還是同一個!為什麽會這樣!”說完哭喪着臉。
花時聞在他屁股上輕拍一下說:“因為你屁股還不夠疼。他走了,起床吃早餐。要我幫你嗎?”方綏安連連擺手,“我自己來。”
因為是假期最後一天,而且花時聞還有工作要做,方綏安只想膩在花時聞家哪都不想去,中午過後他就趴在沙發上玩手機,花時聞則在桌邊工作。兩人做着各自的事情,雖然無話卻充滿溫馨。快到晚飯的時候,花時聞終于告一段落,擡頭就看到方綏安在沙發上睡得人事不省,不錯,還知道自己蓋件衣服。花時聞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輕輕捏住了方綏安的鼻子,呼吸本能讓方綏安微微張開了嘴,花時聞湊過去吻住。方綏安幾乎是立刻就醒了,然後哼哼唧唧抱着花時聞親了半天。
等親夠了花時聞忽然說:“你的房租到期了吧,要不要搬過來?”
“那個,我前陣子看快到期了就又續簽了半年……”他覺得這事兒像是自己做錯了一樣,可實際上他比誰都想搬過來。花時聞似乎是反應過來了,愧疚地說:“對不起,之前我把這件事忘了,要不提前退租,押金算我的。”
“那怎麽行,沒關系啦,雖然我很想搬過來,但是也就再多半年而已。”
花時聞用手揉着方綏安的腰,“那你随時想搬過來就告訴我。身體怎麽樣?還難受嗎?昨天有點過了。”
“聞哥你的衣服是不是你的封印啊,怎麽穿上和脫掉完全不是一個人。”花時聞噗嗤笑出了聲,說:“就算是封印,也是你解開的。晚上我可能還要工作,你是住這裏還是回去?”
方綏安真是個矛盾體,讓他搬過來又在那矯情,問他回不回去他又不想回,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麽想的。
“我帶行李來了,再住一天,明天直接去上班。”
吃過晚飯花時聞果然又準備工作,打開電腦他問方綏安:“要不要來一起看看,可以提提意見,說不定你有什麽獨到的見解。”
這要是放到以前,方綏安肯定不敢當,他給花時聞的項目提意見?太班門弄斧了吧,但是現在方綏安也算是入了門,提意見稱不上,根據現狀說自己想法的能力還是有的。不過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方便:“千異這次也參加了競标,你們的方案應該算是機密,我好歹也是千異的員工,不太好吧。”
“那你看過之後會把我賣了麽。”花時聞擺出一副委屈害怕的表情。
“別演了別演了,還想讓我怎麽明志呢,不就是個策劃案麽,千異的我都沒了解過,給你看看也無妨。”說他胖他還喘上了。
于是花時聞把整個項目從需求、定位、風格、功能包括過程中的想法都一一跟他做了介紹,為了讓他清楚方案內容,還進行了逐一演示。方綏安在了解的過程中不斷地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有些花時聞會直接告訴他這個不可行以及原因,有些花時聞則會說可以考慮,甚至更有的想法花時聞說雖然這個方案不适用,但以後其他項目也許用得上。兩人這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沒有休息也不覺得累,內容單一也不覺得無聊。方綏安頭一次覺得,工作帶來的成就感是哪怕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也能從中有很大收益,尤其是有花時聞這樣的夥伴,專業認真還養眼,快樂翻倍。
方綏安看到基本差不多結束了,準備去洗澡的時候電話響了,這麽晚誰打電話?花時聞也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電話是劉新宇打來的,他又想起來這倆貨出去旅游不叫他,劉新宇這是送上門來給他出氣。
“小劉同志你終于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來找罵了麽?”
“宋輝有沒有聯系你?”劉新宇聽上去很着急。
“???啥情況,你倆不是在一塊呢麽?”
“前幾天在一塊,現在沒有!他找過你麽?”
“沒有啊,你打他電話了嗎?是關機還是沒人接啊?”
“沒人接……要不你試試,如果你能打通告訴我一聲。”說完就把電話挂了,意思是你趕快打,別耽誤。
方綏安只能放下他的小內褲,站在衛生間門口給宋輝打電話。怪了不是,一打就通。
“你沒失蹤啊?”方綏安覺得劉新宇真是大驚小怪。
“誰說我失蹤了。”宋輝語氣平平。
“劉新宇啊,大半夜問我你在哪,我哪知道你在哪。你給他回個電話吧,他着急找你呢。”
“不用了,他問你你跟他說我沒事就行了。”
“你自己怎麽不說,把誰當傳話筒呢,不是,你倆幹啥呢這是?”
“沒什麽,算了我跟他說吧。”
“你等會,說清楚,發生啥事兒了,不是前兩天你倆還在一塊麽?吵架了?你倆能有啥吵的啊?”方綏安直接拐回去坐下了,花時聞估摸着他這電話一時半會結束不了,自己去洗澡了。
方綏安看了一眼浴室門,催促道:“趕緊說,到底怎麽了?”
宋輝在電話那頭貌似嘆了口氣,說:“他自己跑了,還找我做什麽。”
“跑了?為什麽跑?”方綏安越聽越不明白了。
“就……因為一些事,先別問了,以後再告訴你。”說完電話就被挂斷了。方綏安舉着手機,他怎麽覺得不認識這倆人了,還是他真的變蠢了?後面劉新宇也沒再找他,估計是跟宋輝聯系上了。方綏安無從得知發生了什麽,只好作罷,然後鬼鬼祟祟跑到浴室門口,悄悄打開門,伸手把花時聞挂在旁邊的內衣褲全都拽走,蔫兒壞的樣子非常欠揍。
方綏安一臉壞笑的等着看高清無碼美男出浴圖,十多分鐘後當他看到花時聞圍在腰間的浴巾時,整個人都垮掉了,他為什麽不把裏面的東西都拿完!
花時聞看他捶胸頓足的樣子覺得好笑,“想看可以直接進來,我衣服呢?”
對哦……好像沒區別,但是感覺又不太一樣?方綏安不情不願的把衣服遞給他,然後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花時聞已經上床了,見他進來問:“這麽晚打電話是有什麽急事?”
方綏安身上還帶着潮氣,沒有直接往床上躺,這才注意到他送給花時聞的音樂盒被放在床頭櫃上,看着那朵親自“栽種”的小花,又想起了昨晚的食人花,頓時覺得人不可貌相,然後接了花時聞的話:“誰知道他們倆鬧什麽幺蛾子,搞得跟兩口子鬧離婚似的。”
結果方綏安被自己這話給驚到了,因為,确實挺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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