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4)
第九十四章 (4)
心說誰敢惦記我媳婦兒,照殺不誤……
蘇荷見他的臉色正經,态度端正才算滿意了,伸出兩個指頭繼續:“二,不許限制我的自由。”莫東炀用不恥下問的态度問她:“媳婦兒能不能具體點兒,回頭我理解錯誤,你又該說我霸道了。”
蘇荷翻翻白眼:“ 莫東炀少跟我玩你商場上那套心機,就是字面的意思,不許以任何形式跟借口限制我正常的社會活動。”莫東炀狀似認真的想了想,點頭:“行,我保證不限制我媳婦兒的正常社交活動。”心話兒,看來以後自己得盯緊點兒,小兔子還想社會活動呢,自己不跟着,她去哪兒都不能放心,什麽叫正常的社交活動,就是自己認為正常的才算數。
大概覺得莫東炀今天的态度過于配合,蘇荷都有點不習慣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他好久,想看透這混蛋是不是跟她耍花招呢,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莫東炀的态度誠懇,無可挑剔,可越這樣,蘇荷越覺得不對勁兒,至于哪兒不對勁兒又找不出來,想了想又找補了一句:“我們溝通好之後,一會兒要寫在紙上,你得簽字,保證一定做到。”莫東炀心裏想笑,他家小兔子就是可愛,就算落到紙上有什麽用,不過為了安撫小兔子,大灰狼還是高度配合的點點頭:“成,我簽字寫保證……”
莫東炀配合度極高的答應,并且主動問:“媳婦兒,三是什麽?”弄的蘇荷都有點慎得慌,可想想都說了索性就說到底,伸出三個指頭:“三是必須尊重我的意願。”
莫東炀頗委屈的辯駁:“我挺尊重我媳婦兒的啊,去哪兒找我這樣的模範老公,外頭的應酬都推了,一下班就回家陪我媳婦兒。”蘇荷忍不住翻翻白眼,誰用他陪了,再說,他那是陪嗎,抓着她就那啥……不能做的時候也不放過她,又啃又咬的,整宿不閑着,蘇荷就納悶了,這混蛋哪這麽大精神,一宿一宿的折騰,說起來也快四十的人了,怎麽還跟打了雞血似的。結婚這麽久,吃了無數虧之後,蘇荷意識到跟這厮說什麽就得說清楚,說明白了都不見得有用,更何況模棱兩可。
蘇荷瞪着他:“我說的是在床上,我不想的時候,你必須尊重我的意願。”“哦!”莫東炀想了想,痛快兒的點頭:“成,在床上我尊重我媳婦兒的意願,我媳婦兒說不要就不要。”蘇荷忍不住擡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莫東炀,你不是發燒了吧!”
莫東炀忍不住樂了,心說他們又不是每次都在床上,還有別的地兒呢,沙發上,樓梯上,浴缸裏,甚至馬桶上,或者餐桌……想着莫東炀不禁吞了吞口水,一伸手把蘇荷圈進懷裏:“媳婦兒約法三章我都答應了,現在讓你男人好好親親吧……”張大嘴,呲着牙,那模樣兒明顯不懷好意……
吃了多少回虧的蘇荷早學精了,莫東炀剛一湊上來,就被蘇荷擡手堵住狼嘴:“我現在很累,想睡覺。”“想睡覺?行啊”
莫東炀目光暗了暗:“這一路趕過來,我也有點困了,要不陪我媳婦兒一塊兒睡。”“莫東炀……”蘇荷氣急敗壞推開他,深吸一口氣,伸出三個指頭:“約法三章,這麽快就忘了,現在你把我剛說的,寫下來,簽字畫押,只要你說話不算話,我就在這兒陪爸住到過年,這也是爸的意思,說我最好住到孩子生下來,他老人家等着抱孫子呢。”
住到過年,忽然想起什麽,莫東炀臉色陰了陰,暗道,想都別想,依着莫東炀過去的脾氣,早把小兔子抗起來走了,可現在莫東炀瞥了眼小兔子的大肚子,這肚子裏是他兒子,也是老爺子的金孫,真有閃失老爺子能一槍崩了自己,再說,自己也舍不得,怎麽着還得把小兔子先哄回去再說……
莫東炀衡量了一下輕重緩急,覺得還是先妥協一下比較明智,收回手,舉起來:行約法三章,我現在就去寫出來,簽字畫押,保證以後嚴格執行,不過,媳婦兒,我們什麽時候回去,東炀哪兒可沒人盯着,回頭你男人的公司倒了,拿什麽養活你們娘倆。”
蘇荷才不上當小鼻子皺了皺眉,心話這混蛋當她傻啊,當初這混蛋一走一個月也沒見東炀倒,這才幾天就倒了,要這麽容易就倒才好呢,真倒了,不定多少人在家吃撈面慶賀呢,這混蛋其實挺招恨的,蘇荷躺下把被子抓起來蒙在頭上,那意思不想搭理他,莫東炀樂了,坐下床上,把她的被子拉下來:“這麽捂着你不熱啊,就算你不熱,我兒子也熱。”
一句話蘇荷蹭一下坐起來:“兒子兒子,你怎麽知道就是兒子,莫東炀你要是敢重男輕女,我就帶着我閨女離家出走。”那摸樣兒整兒一個胡攪蠻纏不講理,莫東炀暗道,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當初小兔子多怕自己啊,現在倒好,真使起性子來,自己都快制不住她了,主要不舍得制,說起來這男人就不能心軟,心一軟,什麽都耽誤了……
莫東炀連被子一塊兒抱在懷裏像哄小寶貝一樣搖了搖:“誰說我重男輕女了,一開始我就說是閨女,你怎麽說的來着,還記的不,你說我重女輕男,非說就要生兒子,這會兒我依着你了,你又說我重男輕女,小兔子你總說我不講理,你覺得你現在這種表現算講理嗎?”
Advertisement
莫東炀像教育閨女一樣教育蘇荷,蘇荷也知道自己有點兒無理取鬧,可就是煩,因為身體的不舒服,所以心煩,一心煩就想找個人來撒撒氣,而她周圍沒別人,家裏除了莫東炀就是阿姨廚師司機保姆,蘇荷能找誰,只能找莫東炀,而且,她其實心裏知道莫東炀寵她,讓着她,雖然也折騰她,但大多時候說這個男人無可挑剔,只不過她就是有點怕,怕現在的生活太幸福,怕莫東炀有一天不這麽寵她了,怎麽辦,想到有這種可能,蘇荷忽然就覺得委屈,眼眶一酸,趴在莫東炀懷裏,哭上了,不是那種嚎啕大哭,是那種嗚嗚咽咽,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啊,哭的莫東炀心都碎了……
“別哭了,我知道我媳婦兒委屈了,我媳婦兒說什麽是什麽,你不舒服我不碰你了還不成嗎,我忍着,忍不住也得忍着,我保證,要不,我再給你寫份保證。”蘇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莫東炀給她擦了擦眼淚,親了親她的眼睛:“你看眼睛都紅了,這下真成兔子了。”
蘇荷癟癟嘴:“誰讓你欺負我的。”莫東炀嘆口氣,心裏說,還不知誰欺負誰呢,不過哄是哄,怎麽也不能讓小兔子在莫家待着,還待到過年,過年唐一傑那小子就回來了。唐一傑是莫東炀的心結,就算現在小兔子在他懷裏,也不行,得想個法子把小兔子騙回去,忽然想出個主意,抱着蘇荷搖了搖:“你看啊,你總在這兒待着,也看不見黨家那丫頭,說不定那丫頭也有小寶寶了呢。”
蘇荷眼睛一亮,要是藍藍有了兩個小孩子從小在一起該多好,莫老爺子還想着只要把小丫頭留下,還愁見不着兒子嗎,哪想到,就高興了一天,第二天兩口子歡歡喜喜的走了,莫老爺子站在莫家大門外,那個憋屈就別提了……
蘇荷興匆匆的跟着莫東炀回了H市,一到家放下行李,蘇荷就要去找黨藍,莫東炀哄她說:“做了好幾個小時飛機,肯定累了,先洗澡睡一覺等醒了我陪你去,你不是喜歡紅旗做的飯嗎?去他家吃晚上飯,正好我找紅旗談點兒生意上的事”
蘇荷捂着嘴打了哈氣,其實在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可還是困,蘇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張開手臂:“人家不想動,你抱我去洗。”莫東炀眼睛亮了亮,湊近她耳邊說:“真讓我抱你進去,可要收費哦!”蘇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抱不抱?”莫東炀笑了,抱着蘇荷走了進去,莫東炀最喜歡給他小媳婦兒洗澡,就算現在肚子老大了,也喜歡。
給小兔剝光了,放在浴缸裏,蘇荷低頭看了看自己肚子,忽然擡頭問了一句:“老莫我現在這樣是不是挺醜的?”莫東炀摸了摸她的肚子:“誰說醜了,我媳婦兒最漂亮。”說。大手順着她的肚子往下,奔着他朝思暮想的地兒去了,蘇荷立刻夾緊腿兒瞪着他:“約法三章,你可答應我了。”莫東炀眨眨眼,湊到她嘴邊親了一口:“媳婦兒可你現在想了,你下頭都濕了……”
蘇荷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現在越來越淫,蕩了,她覺得莫東炀肯定以為她矯情,嘴裏喊着不要不要,可身體的反應卻完全相反,她咬着唇看着他,那小模樣糾結又委屈,莫東炀心疼了,傾身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小聲說:“我不折騰,就伺候我小媳婦兒舒服舒服,來把腿打開,讓我摸摸,我就摸摸……”
東炀低聲哄着,說 多溫柔就多溫柔,蘇荷慢慢放松,讓他的手指在她身體裏緩緩移動,然後頻率越來越快,蘇荷整個趴在身上,手指扒着他的肩膀,那種從身體深處湧出的情,潮仿佛海浪,一波一波的把她推到最高處,瞬間落下來,她忍不住戰栗,小嘴溢出呻,吟,勾的莫東炀火燒火燎,眸光越來越暗,把蘇荷送到極致,摟着她親着,把她的小 手抓過來放在自己哪裏……
紅旗就琢磨像莫東炀這種能理所當然不動聲色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的,也挺不容易的,蘇荷讓這麽個人看上也真夠倒黴的,他異常認同蘇荷對她丈夫的诠釋,混蛋,禽獸,惡人,總之他的世界裏就他自己,除了他自己現在多了個蘇荷,別人在他眼裏根本當不存在,所以他這麽光明正大的來打擾他的好事,要是蘇荷一個也就算了,就憑蘇荷跟藍藍的交情,就算住在他家,紅旗也不會說什麽,做一頓飯招待又算什麽,可就多了莫東炀,紅旗就覺得不那麽痛快了,尤其那男人什麽都不幹,跟大爺 似的,坐在那兒等着,弄的紅旗覺得自己成了他莫家的廚子。
趁着蘇荷跟黨藍在沙發那邊說話,跟莫東炀說:“莫非東炀集團要倒了,你堂堂莫總需要省着過,連廚子都雇不起了,非跑我家來蹭飯。”莫東炀笑了:“那倒不至于,不過我媳婦兒喜歡吃你做的飯,我又不放心你家黨藍,只能來盯着點兒,免得小兔子給你老婆拐跑了,對了,排骨我喜歡吃糖醋的……”
紅旗白了他一眼:“想吃糖醋的自己來,我只會做紅燒,因為我家藍藍就喜歡吃紅燒的。”跟莫東炀從商場的合作夥伴發展到現在這種私下裏的關系,紅旗挺郁悶的,因為蘇荷跟藍藍這輩子都是好姐妹,所以他跟莫東炀也被迫不得不經常在一起,對莫東炀無恥臉皮厚的個性領教過多次,深深明白一個道理,跟這厮就不能有丁 點兒客氣,這厮最善于的事就是蹬鼻子上臉。
莫東炀給紅旗一句話撅過來,臉上半絲不好意思都沒有,涼涼的道:“你怎麽知道你老婆就喜歡吃紅燒的說不定現在就喜歡糖醋了,不信你問問。”紅旗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揚聲問了一句,藍藍排骨吃糖醋的還是紅燒的,那邊傳來兩個字:“糖醋。”紅旗看向莫東炀,莫東炀攤攤手:“你看吧!”
紅旗瞪了他一眼,轉過身把排骨改成糖醋的,莫東炀暗笑,去逮他家小兔子之前,他特意去了趟醫院,對于孕婦什麽時候可以做那個的事,跟婦科的權威主任做了深入探讨,結論是他家小兔子現在正處于情緒極度不穩定時期,會自卑會自厭,同時對哪方面的需求也會很高,但同時情緒又會極端敏感,總之一句話就是這時候的小 兔子最難伺候。
莫東炀琢磨等這胎生了以後就不要了,這禁欲的日子不是人過的,而且他也真怕小兔子受罪,這大點兒的人,那肚子卻跟吹氣似的嗖嗖的長,莫東炀有時都怕那天撐破了,但在醫院裏看見黨藍卻純屬意外,雖然沒譜,可莫東炀猜j□j不離十,所以懷孕的人,自然喜歡吃糖醋,莫東炀倒沒覺得咋樣,可把紅旗郁悶壞了……
小兔子的孕期反應比別人大,因此也比別人受罪,大概是難受,情緒波動也比別人嚴重的多,随着月份越來越大,蘇荷的脾氣也越來越壞,簡直就不可理喻,當然這是趙明眼裏的蘇荷,因為蘇荷對老大的折磨,趙明在一邊看着都産生了心理陰影,發誓這輩子都不結婚,即使結婚也不要孩子,懷了孩子的女人簡直就是魔鬼,他真是異常懷念以前溫柔羞澀的蘇荷,怎麽能變成這樣了呢,偏偏在老大眼裏,這樣的蘇荷還是心肝兒,寶貝疙瘩一樣,任勞任怨做牛做馬的伺候着。
趙明是有件急事來碧桂園,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蘇荷小祖宗一樣坐在沙發上,他家英明神武的老大,那麽高的個子,跟個小媳婦兒一樣蹲在地上,正給蘇荷洗腳,蘇荷眼睛盯着電視,小 嘴動了動說了兩個字:“蘋果。”老大急忙擦幹淨手,用個長柄的水晶叉子,在旁邊茶幾上的水晶碗裏叉了一塊蘋果送進蘇荷嘴裏,看的趙明一個勁兒心酸……
瞧瞧老大讓蘇荷這丫頭折騰成啥樣了,趙明都想起了慈禧太後跟前的太監,哪還是外人眼中冷酷的莫大總裁,大概感覺到趙明的目光不對勁兒,莫東炀下意識把小兔子的白嫩嫩的腳,還伸手拽了條毛巾遮住蘇荷露在外頭的小腿兒,擡頭瞪着趙明:“你怎麽還不走?”那意思是懷疑趙明看他媳婦兒的腳了。
趙明有點兒傻眼,急忙轉身跑了,老大那嫉火一燒上來可不管是誰,尤其老大有時候這嫉火燒的,有點草木皆兵的勢頭,就蘇荷現在那兩條腿腫的都快成棒槌了,就算求他看,他還怕留下陰影呢,老大還防賊一樣防着他,想想都可笑。莫東炀看着趙明出去了,才重新給他媳婦兒洗腳,剛放水裏,蘇荷就嘟嘟嘴,我想去廁所,莫東炀把她的腳擦幹,抱着她往廁所走,給她吞了小褲褲放在馬桶上,蘇荷忽然問他,莫東炀你說我這樣是不是特醜
莫東炀立馬敲響了警鐘,別看小兔子現在一副特乖特可人疼的表情,要是自己回答的她不滿意,就麻煩了,上上回她問自己這個的問題,自己想也沒想說:“誰說的,我家媳婦兒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然後小兔子說他睜眼說瞎話,嘟着嘴一晚上不搭理他,上回她問自己這個問題,自己學乖了,但也沒說醜,說:“我媳婦兒這樣很可愛。”小兔子又不滿意,兩天沒讓他碰,有前兩次教訓,莫東炀真犯難了,半天不知道回答什麽,偏偏小兔子盯着他又逼問了一句:“是不是特醜?”就算當初第一筆上億的生意,都沒這麽緊張,可被小兔子看的心裏直發虛,莫東炀的汗都下來了,
最後實在沒轍,蹲在他媳婦兒跟前,嘆了口氣:“小兔子,你想我怎麽說,我真覺我媳婦兒很漂亮,你肚子裏是我家的小小兔子,你們是我最愛的人,什麽時候我都不可能覺得醜。”蘇荷眼睛眨了眨眼,金豆子就掉了出來:“九叔你是不是覺得我無理取鬧?”莫東炀傻眼了……
小兔子十月懷胎,莫東炀覺得,自己簡直熬了十年,對着鏡子找找,說不定白頭發都多出了幾根兒,尤其後幾個月,小兔子那脾氣簡直可以用神鬼莫測來形容,不過莫 東炀還是覺得他家小兔子招人疼,雖然這種觀點得不到認同,但他是誰啊,他是莫東炀,莫東炀用不着別人認同,不過小兔子終于要生了,小兔子提前就住進了月子中心,而且相當順利。
所以莫小寶落生的時候,莫東炀并沒有手忙腳亂,但莫小寶生下來之後,随着一天一天的長起來,莫東炀開始有無數次想掐死他的沖動,他兒子才是不折不扣的小惡魔,尤其小小年紀就壞他老爹的好事……
要說第一眼看見他兒子的時候,莫東炀說不清心裏是種什麽滋味,小小的身子軟軟的,他無法想象如此脆弱的一個小生命,就是他莫東炀的兒子,看上去一個手指就能戳死他,而且醜的莫東炀都懷疑這皺巴巴小猴子一樣的東西是自己跟小兔子生的嗎,左看右看前看後看,既不像小兔子那麽可愛,也不想自己這麽帥氣,當然帥是他自己想的,老男人了嗎,總有點自戀,而且,眼睛都不睜開,閉着眼睛,皺着小臉扯着嗓子幹嚎,嚎起來的聲兒還不大,跟貓叫似的。
忽然想起什麽,莫東炀點點頭,這點兒倒挺像他家小兔子的,不管是爽了還是不爽,委屈了還是跟他使性子,小嘴一撇哼哼唧唧嗚嗚咽咽的一哭,自己就沒招了,可那是他的小兔子,這小子也使這招兒,沒用,莫東炀用一種研究嫌棄的目光看着他兒子,忽然一道水柱沖上來,熱辣辣的跐倒他臉上,給他兒子的童子尿做了回面膜,然後莫小寶也不嚎了,閉着眼咯咯笑的歡實非常,莫東炀臉色陰了陰,這小子欠揍,揍兒子的心思剛起,兒子就給他家老爺子抱了過去:“你敢動我孫子一根寒毛試試。”
細數莫小寶跟你他爹的矛盾,要從這小子護食說起,雖說母乳喂養好,可莫東炀一想到他的東西給別人使喚,就從心裏頭不得勁兒,即使這個別人是他兒子也一樣,認真說他兒子也雖然才這麽大點兒小東西,也是個男的,而小兔子可是自己的,這小子憑什麽分一杯羹,所以莫東炀曾經固執的反對母乳,即使産科權威主任怎麽勸 他也沒用,他家老爺子氣的恨不得那拐棍打他,莫東炀就是不同意,守着蘇荷,防備着他兒子偷嘴,弄的蘇荷哭笑不得。
最後只能威脅他,不讓她喂兒子,出了院她就回莫家住,反正老爺子歡迎的不行,為着小寶這個金孫,都快住醫院了,莫東炀想到自己的福利,勉強同意了,可蘇荷每次喂奶,他都在一邊用一種恨不得把他兒子拽過來的眼神盯着莫小寶,莫小寶大概把他爹的眼神理解成了要搶他的奶,奶,每次吃奶一邊吃一邊還抓着另一邊兒,一邊還用小眼神防備着莫東炀,仿佛就怕他爹搶一樣,弄的蘇荷忍不住想笑,誰說這不是爺倆來着,護食的德行簡直一摸一樣。
每當這時候莫東炀就異常不平衡,以前瞅着這小子偶爾還算順眼,雖然長得有點兒肥,可胖嘟嘟的臉有他家小兔子的些許影子,不過按他家老爺子的說法兒這小子跟他小時候一模一樣,尤其護食的德行,莫東炀不認同這個說法,這完全是老爺子打擊報複,自己小時候怎麽可能是這副讨嫌的德行,他瞪了莫小寶一眼。
莫小寶開始緊張了,以為他要過來,小手用力一抓他媽另一邊的咪咪,小嘴啪嗒啪嗒緊着吸了幾口,那勁兒頭恨不得把他媽媽的奶奶都吸光了,可惜眼大肚子小,緊着吸了幾口沒等咽下去,就嗆了出來,小臉憋得通紅,小嘴卻還堵着咪咪頭,不撒嘴,蘇荷吓壞了,急忙把他的抱開他,這小子一離開,可不幹了,小嘴一咧哇哇哭的是十裏外 都聽得見,一邊哭,那雙眼睛還控訴的瞪着莫東炀,蘇荷忍不住瞪了莫東炀一眼:“小寶吃奶,你在一邊看什麽,你出去待會兒,等我喂完了小寶再進來。”
“我看着怎麽了,你是我媳婦兒是他媳婦兒,怎麽總向着他說話兒。”莫東炀氣的兩眼直冒火,狠狠盯着莫小寶,那眼神恨不得把莫小寶掐死,大概覺得他爹目光不善,莫小寶眯着眼瞅了他爹一眼,又裂開大嘴嚎上了。
蘇荷沒想到這快四十的老男人了,還這麽幼稚,跟自己兒子吃醋,白了他一眼,忙抱着哄,一邊往外趕莫東炀:“你在這樣不講理,我帶着小寶真回莫家了。”至少老爺子還能幫着哄哄小寶,小寶這個爹淨搞破壞了,這招真是百用百靈。
莫東炀真怕他媳婦兒又跑莫家去,除了他家老爺子,唐一傑調到了那邊兒呢,莫東炀忽然想起小寶剛出生時候,唐一傑送來花籃,上面的卡片上寫了一句話母子平安,吉祥如意,署名唐一傑,雖然簡單,但莫東炀還是覺得這小子肯定還惦記他媳婦兒呢,小心眼的把那花籃當即扔了出去,那張卡片燒的灰都不剩,所以有唐一傑的莫家,絕不能讓小兔子回去。
想到此,莫東炀多大的氣也沒了,耷拉着腦袋說:“好,好,媳婦兒,我出去還不行嗎?”說着還不忘瞪了蘇荷懷裏的莫小寶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莫東炀的錯覺,他覺得這小子眼睛裏仿佛露出狡詐的得意,這哪是兒子,根本就是冤家對頭。
莫東炀在門外頭都不忿,想自己堂堂的莫東炀,怎麽就淪落到這種地步了,自從莫小寶生出來,他家小兔子多久沒正眼看過自己了,只要那小子在,小兔子的目光就繞着那小子轉,現在那小子在他媳婦兒懷裏,手裏鑽着他媳婦兒的咪咪,嘴裏吸着他媳婦兒的奶,自己呢,被趕到門外頭來,長此下去,他的媳婦兒豈不成了那小子的,不行,他的想招,怎麽說也是他的種,就不信制不了這小混蛋……
番外智鬥小混賬 ...
莫東炀跟他兒子莫小寶不對付這事,幾乎遠近聞名,剛生下來那會兒,雖然瞅着也不多稀罕人,可沒像現在這麽讨嫌,莫東炀現在是別提多後悔了,怎麽就這麽想不開,讓小兔子下崽了呢。
在小兔子肚子裏的時候,莫東炀還琢磨,要生出來個香香軟軟的小兔子,跟他媳婦兒似的,多招人疼啊,誰知生下這麽個混世魔王來,莫東炀甚至覺得,這小子生下來就是為了跟自己作對來的,根本看不得自己這個當爹的有半點兒舒心。
自從小混賬生下來,他想接近小兔子,簡直比登天還難,這小子護食,連帶護着小兔子,嚴防死守着,那小眼神,只要自己一靠近小兔子,立馬拉響警報,眼巴巴瞅着他,黑亮的眼珠子一瞬不瞬,那意思自己要是再敢前進一步,随時準備裂開嘴嚎。
他一嚎,他家莫老爺子也不知怎麽,腿腳就這麽利落了,從外頭嗖一下就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自己來兩下子。
莫東炀這個郁悶啊,就別提了,想自己長到現在都快四十了,跟老爺子也沒少吵,沒少鬥,可說這挨打,還真沒有過。
莫東炀心裏門清呢,知道自己是老爺子的老來子,別看老爺子成天跟自己吵,心裏最疼的就是自己,就算自己把天捅個窟窿,老爺子也打不下手,可就為了莫小寶,他家老爺子都打他幾回了。
只要這小子一嚎,他家老爺子進來,一看小子委屈屈控訴的眼神,那心疼的跟挖了老爺子的心肝兒似的,擡手就給自己兩下,急忙抱着小子哄啊哄的,簡直就是個小祖宗。
就這形勢,合着自己越混越回去了,沒生這小子的時候,老爺子哪兒是幺子,小兔子這兒是男人,有了這小子,自己淪落的什麽都不是了,這哪是生的兒子,簡直是仇人,前世的冤家,這輩子莫東炀就沒這麽衰過,莫東炀能平衡得了嗎。
這要不是他兒子,莫東炀早把這小子收拾了,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他也的收拾收拾,不然,這麽下去,老爺子哪兒還好說,小兔子這兒自己還有啥地位,他得把他兒子擠掉,奪回在小兔子眼裏的注意力。
而且,這小子才多大,就算憑着賣萌把老爺子跟小兔子都争取了過去,畢竟自己是他爹,這會兒要是都收拾不了這小子,以後還不得翻天。
尤其,這小子壞他爹的好事,自打小兔子要生,自己就沒敢碰媳婦兒了,莫東炀也怕小兔子有個什麽閃失,比起哪方面,他可不想沒了媳婦兒,一丁點兒風險都不能有,從那時候到現在,小兔子這月子都做完快一個月了,自己這憋得五脊六獸,可就沒機會得手。
別說真刀實槍的幹了,就是摸摸親親解解饞都不成,莫小寶這小子就跟腦袋頂裝了雷達似的,只要自己一靠近小兔子,嘴張開,兔子肉還沒到嘴呢,那小子警笛一樣的哭聲就會傳來,比報警器都靈。
最可惡這小子不去別的地兒,在醫院就纏着小兔子不撒手,出了院更是離不開,基本上家裏的育嬰室都成了擺設,他跟小兔子的主卧已經完全被這小子攻占。
還有他們家老爺子,跟着從醫院住進碧桂園,加上老爺子的随身人員,還有莫家來來去去的兒女,侄子侄女等等,碧桂園熱鬧的跟菜市場一樣。
莫東炀本來還想等小兔子出了月子,好好補償一下自己,他都想了多少回了,在哪兒做,怎麽做,什麽姿勢等等,想着想着一般就自己先解決一回,但最終五指兄弟不是他家香軟的小兔子。
心心念念盼着小兔子出院回家,可出院了,回家了依舊沒他什麽事,不是被他那些嫂子姐姐門圍着,就是被莫小寶霸占着,他這個丈夫想靠近自己媳婦兒難入登天。
莫東炀一開始忍,忍着忍着就忍不住了,莫東炀啥時候有過耐性,這也就是看在他小媳婦兒的面兒上,不然早怒了,不過最後還是爆發了,臉一黑,來了個六親不認,跟他那些嫂子姐姐直接說:“沒事別總往這兒跑,打擾了我跟小兔子的二人世界,不知道啊,你們老夫老妻了,我們可還新婚呢,,你們這些電燈泡卻在跟前,我想跟小兔子怎麽親熱,大人也見了,小混賬也抱了,見面禮兒也給了,就得了呗,該幹嘛幹嘛去。”
蘇荷聽見他這些話,臉都紅了,瞪着他都不知道該說點兒啥了,可他那些嫂子姐姐的倒是都寬宏大量,笑了笑,識趣的撤了。
弄走了親戚,第二件事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莫小寶跟老爺子,這一老一小可是大難題,不過莫東炀有招兒,老爺子不是離不開孫子嗎,成啊,現在也有保姆,就讓老爺子在這裏跟他孫子待兩天,他抱着媳婦兒過二人世界去。
不過小兔子現在可不大聽話,有了莫小寶之後,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兒,直接跟她說,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所以這事就不能直接說,最有用的法子,莫東炀故技重施,下藥,這招百試百靈。所以莫小寶兩個月的時候,在睡夢中裏,給他那個無良爹扔下了。
蘇荷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換地兒了,她還來不及分辨具體方位,已經被趴在她身上又舔又啃的餓狼給弄的渾身酥軟,不用低頭她也能感覺到自己身上肯定一絲兒不挂,而且渾身每一塊肉都酥麻麻的,不用想也知道這混蛋肯定不知道啃幾遍了,這方面,莫東炀簡直就是一老變态,尤其胸前……
不對,兒子,想到兒子,蘇荷感覺胸前一熱,莫東炀急忙伸嘴堵住,咕咚咕咚咽了好幾口,左邊吃完,吃右邊,一邊吃還一邊擡頭看着蘇荷,臉上的表情說多淫,蕩就多淫,蕩……
蘇荷臉紅的不行,推了他一把:“莫東炀,你瘋了,小寶呢,你把他弄哪兒去了,該喂奶了,你把他抱過來。”
莫東炀模模糊糊的哼了一聲,用力吸了兩口,才放開:“小兔子,別光顧着小混賬了,你男人也餓了,放心,那小子好着呢,先喂飽了你男人再說……”說着,劈腿兒,頂了進來……
蘇荷那點兒因為兒子起的理智,迅速被欲,望淹沒,也不知怎麽欲,望這麽強烈,強的她忍不住哼唧了兩聲,兩條軟綿綿的腿兒自動就盤到了莫東炀的腰上,胳膊圈住他的頸項,整個人仿佛一個無尾熊抱住莫東炀。
莫東炀早就忍不住了,他時間算的剛剛好,那藥下的正好夠他把媳婦兒弄出來,先解解饞,然後醒過來,什麽都不耽誤。
莫東炀現在也不搞迷,奸那一套了,因為知道小兔子會配合他,小兔子一配合,在床上浪,蕩起來的小樣兒,能把莫東炀稀罕死,尤其現在,小兔子顯然給他弄舒服了,眼睛眯着,緊緊抱着自己,頭擱在自己肩膀上,張開小嘴哼唧幾聲,咬他的肩膀,随着自己下面的頻率動作,一下一下咬着,小巧白嫩的身體比生小混賬之前豐滿了不少,腰肢卻仿佛更軟了,肉呼呼的抱在懷裏觸感奇佳……
還有胸前,本來就不小的兩團,現在就更不用說了,最重要的是,這裏是他兒子的飯碗,雖然有點小心眼兒,但莫東炀還是忍不住低頭噙住,嘬了一口又一口,看着那奶,白的乳,汁,從着鮮紅的櫻,桃珠沁出,順着小兔子白,嫩的肚,皮蜿蜒而下,穿過被他修剪的漂亮無比的草地,沒入兩人之間……
莫東炀忍不住低吼了一聲,這樣的視覺刺激下,讓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躏,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