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逼問秘密
我跟魯明将許忠拉進電梯,電梯往下降。
“楊楚,你想幹什麽,老子就是被開除,也能剁了你!”許忠還是挺硬朗的樣子。
我懶得跟這個狗東西說話,電梯停,帶着他走出去。
剛才被我和魯明揍過的六個家夥,站在一輛白色,7座路虎攬勝車邊,車門還打開着。
“閃開!”我沖着六個家夥道,手掂着許忠的後衣領。
“你想幹什麽?”許忠又大聲道。
“帶你兜風。”我說着,将放忠塞進車裏,讓魯明跟他坐一起,我開車。
路虎在馬路上跑,後面的許忠,突然哭起來。
“草!哭你被人知道,是個軟貨呀。”魯明說完大聲笑。
“楊楚,你竟然跟白依依一起睡過覺,我一輩子,都會跟你沒完!”許忠說完又哭起來。
“卧槽!你很愛白依依了。”我笑着道。
“當然愛,白依依比你老婆還漂亮,我連摸都沒有,你小子就跟她一起睡!”許忠又是大聲喊。
魯明卻是大聲笑:“喂,你不也跟林嬌嬌好了嘛,害得楊楚離婚。”
“我跟林嬌嬌好,但沒有那樣。”許忠說着,腦袋朝着前面的座位背上撞。
“天啊,這麽可憐。一個男人,看着這麽漂亮的女人,卻不能,要是我,撞頭自殺算了。”魯明說完,點上一根香煙,笑得煙霧亂噴。
許忠卻又哭:“我問了一位著名老中醫,吃他的藥,起色了不少,卻被你們打了五次!又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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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我為自已造下的罪孽吓一跳。
這個狗東西,原來吃藥已經有起色,怪不得不放過林嬌嬌,等着病好吧。
“我呸!楊楚才打了你四次,怎麽說五次。”魯明道。
“在沙灘上,被你腳踩在上面!”許忠又哭着道。
“對呀,也好,要不林嬌嬌,不會離婚了,還想留楊楚!”魯明搖頭道。
許忠又是大聲道:“這個臭女人,不跟我好,以後也會跟別的男人好。這是誰能給她好處,她就會跟誰的女人!”
“噼”!一聲響,魯明給了許忠一個耳光。
“你敢打我!”許忠雖然滿眼都是淚,卻是挺強勢的樣子。
“說,你被白依依開除了,幹嘛去了。”我問道,車朝着市郊開。
許忠突然手拍着胸口:“楊楚,告訴你,老子在外面的人,數不清。我搞什麽,開保安公司,你小子,沒有好日子過!”
我點頭,車子開到一座山腳下的人工林邊,停下。
“你想幹什麽,別!別殺我!”許忠忽然驚恐地喊。
我打開車門下車,看着周圍,确實有點要殺人的氣氛。
“魯明,拉他下來。”我說着,走進樹林中。
“別殺我,楊楚,我不跟你争白依依了行不行!”許忠更加驚恐。
這家夥,剛才還挺強勢,進入樹林,卻是雙腿一軟跪在我跟前。
“許忠,你這個狗東西,原來就不是爺們!”我怒道,擡腿踹着他的肩膀。
“砰”!許忠被我踹得仰面倒地。
“別殺我,我以後不敢碰林嬌嬌了!”許忠又是哭着喊。
我也點上一根香煙,看着許忠問道:“你說,白依依的爸,有把柄在你爸手裏,是什麽把柄!”
“沒有,我沒說過!”許忠爬起來,坐在地上道。
“說!”我大聲吼。
這個狗東西,太可惡,今天我非收拾他死去活來不可。
“沒有!我沒說過!”許忠又是大聲道。
“砰”!我又擡腳,朝着這家夥的肩膀踹。
許忠叫一聲,又是躺下。
“啊!”這聲慘叫,又是我的腳踩在他的褲子上。
這慘叫聲,慘得魯明也打個寒顫,驚起樹林中一群小鳥。
“我說!楊楚,放開呀,我真的廢了!”許忠又是哭呀喊的。
這個狗東西,我早就想狠狠收拾他一頓了,還不說。
“說!”我又大聲吼。
“我爸手裏有,白震過去,跟他幹過大事的秘密。”許忠說完,手抹着淚水,想爬起來,但褲子還被踩住。
“以前,白震跟你爸,是搞什麽的?”我又問道。
許忠眨着眼睛,不想說的樣子。
不說,那我的腳就加力。
“啊……我說!我說!”許忠大聲慘叫,應該很疼,雙手抓着地上幹枯的樹葉,抓得這麽肥的手也現出青筋。
“說。”我腳松一下。
“以前,白震跟我爸是兄弟相稱,兩人一起,有幾百號人。”許忠說着,擡手擦着流到眼睛的汗水。
我點頭,等着他說。
“瀚宇公司,是白震創辦的,但那些錢,我爸也有份!”許忠又道。
魯明幹脆坐在地上,搖頭道:“乖乖,大秘密呀。”
“這就是你爸,握着白震的把柄。”我問道。
許忠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他丫的,我感覺,這個狗東西很狡猾,以為這樣我就相信。
“這不是把柄,說。”我又道。
“真沒了。”許忠哭喪着臉道。
“那我的腳,又要用力了。”我又道。
“不要!我說!我說!”許忠又是驚恐地喊。
“哈哈哈!”魯明大聲笑,沖我豎起大拇指:“夠狠。”
我攤一下手,這樣叫狠,對這個狗東西,狠的手段還在後面。
“當時事情爆了,是我爸包攬了所有罪名,白震才能沒事。”許忠說完,又是手擦着滿頭大汗。
我點頭,這樣就對了。
怪不得,白依依的父母,對許忠有難言之隐。确實,如果許忠的爸,将事情爆出來,那白震也得進去。
看來,許忠的爸,對白震是一顆定時炸彈,随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楊楚,我說完了,放開我。”許忠又道。
我搖頭:“還有一件事。”
“什麽事,你問,我一定說。”許忠又是露出驚恐。
“魯南在那裏?”我問道。
“我真不知道呀,我也在找他。”許忠大聲喊。
我又點頭:“你找他幹嘛?”
“沒有,我沒找他!沒有!”許忠又是驚恐地喊。
我張大眼睛,白震跟我說的,魯南可能掌握着,許忠和他爸的什麽證據,才會逃離,可能許忠要殺他。瞧許忠語無倫次,驚恐的樣子,很可能是。
“你剛說正在找他,卻又說沒找他。”我說着,踩着許忠褲子的腳又加力。
“啊!不要啊!”許忠又是連聲慘叫。
“狗東西,我堂哥在那裏!”魯明也跳起來喊,踩着許忠一只抓着樹葉的手。
“我不知道!”許忠又是哭喊起來。
我突然大聲吼:“你要殺魯南,他掌握你跟你爸的證據!”
“沒有!沒有!”許忠的喊聲,不但慘好像還帶着絕望。
他丫的,我搖頭。
魯南掌握的證據,是有多重要,這個狗東西,就是死也不說的節奏。
“不說,我殺了你!”我又吼。
“沒有,你殺了我也沒有。”許忠說完又是哭起來。
我看着魯明,搖搖頭。
這哥們也是攤着手,一付沒辦法的樣子。
“起來,上車!”我沖着許忠喊。
這家夥,好像撿了一條命似的,趕緊爬起來,雙手還捂着褲子走向路虎。
我讓許忠開車。
路虎朝着市區開,我一路沒說話只是想着魯南。
這個坑了我很慘的家夥,怎麽樣找到他。
“前面停!”魯明突然喊。
我回過神,瞧車已經開到我負責的工地外面。
車停,我下車看了許忠一下。
這家夥也在看着我,還目露兇光。不死心呀,想跟我沒完,随時等着他。
我走進工地,瞧白依依的車子不見了,什麽蔡廣通他們也不見人,才想起應該吃午飯。
吃飯,別的我不想,現在想起兒子。
明天周末,兒子給我帶一天,今晚我要不要去呢。
我還在想,手機響起來,是白依依的電話,大中午,她還要幹嘛。